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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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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交换3

二人对望了片刻,他终于垂眸,似是率先认输。

随即他从袖兜里掏出一瓶药膏,提步靠近她,再打开药瓶,用指腹抹了些药膏欲给她的脖子上药。

他的手刚伸向她的脖子,她却后退一步躲开了他。

她有些不习惯,还有些不自在,当然更多的却是从亲密到疏离再到亲密时的尴尬。

谢无痕神色微冷:“臣只是尽己之责,公主何必多想?”

苏荷立即否认:“我没多想。”

他语气郑重:“既然没多想,那就让臣好生给公主上药吧。”

他说完仍是上前一步,将药膏轻轻涂在了她脖颈上的伤处。

这次她倒是没躲,任由他给自己涂好了药膏,再任由他用帕子给自己包扎好了颈上的伤口。

那块帕子是她以前在春华院时用过的,她认得。

待包扎好伤口,他后退一步:“好了,公主现在可以去通天台了。”他冷峻的眉眼不曾泄露丁点情绪。

她朝他福身施了一礼:“大局已定,多亏大人筹谋。”

他仍是语气郑重:“臣说过,臣不过是尽己之责。”说完转身走在前头为她带路。

“大人且等等。”她兀地唤住他。

他止步回眸:“公主还有何事?”

苏荷看

了眼身后的角落:“方公子他……”

他打断她:“他与白今安沆瀣一气,自会受到律法惩治。”

她急忙问:“可会有性命之忧?”

他沉沉盯着她,似要将她盯出一个洞来:“怎么,公主对他情义深重?”

苏荷一哽,顿时语塞。

他没好气地唤了声“来人”。

一名差役从后头跑过来:“大人,何事?”

他吩咐:“将那角落里的方侍卫也一并带走吧。”说完继继提步走在了前头。

苏荷看着他的背影,心绪复杂难言。

此时通天台上,谋逆的侍卫已被通通拿下。

皇帝随即吩咐,将周平、周成以及方于山、王兴儿押进大狱,择日问斩,且还当场宣布,将二皇子赵博贬为庶人。

赵博哭得撕心裂肺,痛呼:“儿臣乃父皇血脉至亲,父皇当真要如此狠心么?”

皇帝走近他,平静地看着他:“说到狠心,博儿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想当初,你不是让你母妃斩草除根杀了朕么,如今朕留你一条性命已是最大的仁慈。”

赵博兀地止哭,缩着肩膀垂下了脑袋。

苏荷到达通天台时,该进大狱的人已被押走,遍地的尸体也被处理了大半,唯有满地的血水难以清除,浓重的血腥味正肆意弥漫。

皇帝看着满地血污,对着虚空沉沉叹了口气。

苏荷走近他,唤了声“父皇”。

皇帝转头看她,满腹感慨:“生于皇家,亦是生于权力之巅,总免不了要面对至亲相残同室操戈之事,朕与你相认,于你而言……也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

苏荷望向远处山峦,答非所问:“儿臣相信,于娘亲而言,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应该就是在皇宫的那段日子吧?”

提到多福,皇帝兀地怔了怔:“当真么?”

苏荷点头,忍不住泪湿眼眶:“否则……娘亲怎能扛过后来那段艰难的岁月?”

娘亲本是无忧无虑的茶女,甚至还得到了皇帝的宠信,却最终沦落到后宅为奴。

她独自抚养她,独自面对难以穷尽的苦难,其内心一定有某些支撑吧?一定是那些刻骨铭心的回忆吧?

皇帝一时情难自抑,片刻后哽咽问:“你娘亲……可有在你面前提到过朕?”

苏荷往皇帝身侧挪了几步,挨近他:“娘亲提到父皇时,会说‘一位公子’,说那位公子告诉她人能塑骨,还说那位公子教她下棋。”

皇帝的泪落下来,如断线的珠子。

苏荷伸手挽住了皇帝的手臂:“故尔,无论身处何境,只要身边有所念之人、心中有所念之事,于人生而言,便是一种庆幸。”

又说:“即便皇室争斗不断,但父皇也别忘了,您还有儿臣,还有乖巧懂事的五皇子,父皇当放宽心才是。”

皇帝含泪点头:“好,父皇听你的。”

父女俩温情地依偎了一会儿。

赵富行至近前,嗫嚅着:“皇上,淑妃她……还在行宫里,说是要见皇上。”

皇帝缓了缓,吩咐苏荷:“你先回宫。”

继而狠戾地抿了抿唇角:“朕这就去会会她。”

淑妃被囚在了行宫的一处偏殿里,殿外有多名侍卫把守。

皇帝进殿时,淑妃正瘫在殿内大嚷:“本宫要见赵承业,本宫有话要问他,本宫要见赵承业……”

殿内光线幽暗,映出了淑妃满身的狼狈,也映出了她满脸的颠狂。

皇帝立于门口,冷冷睥睨着她:“朕来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淑妃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走向皇帝。

一旁的侍卫厉声警告:“速速后退,不准再上前。”

皇帝朝侍卫摆了摆手:“无碍,让她上前来。”

淑妃已行至皇帝跟前,咬牙切齿:“我就想亲口问问,你赵承业的心究竟是黑的还是红的,你一共就三子,竟有两子被你贬为庶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皇帝冷声答:“朕对赵家子嗣如何处置,不劳你费心。”

淑妃气得发颤,落下泪来:“我入宫二十年,亦是被你哄骗辜负的二十年,敢问这二十年里,你可有片刻的真心?”

皇帝答:“事已至此,问这些还有何意义?”

淑妃大嚷:“我就想问,我要你亲口回答。”

皇帝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你若有真心,又怎会将朕囚于冷宫?”

淑妃哭着回:“我若无真心,可当即杀了你,又何须将你囚于冷宫?”

皇帝不想再与她争辩下去:“你以下犯上,杀皇后、囚禁朕,罪不可赦。”随即唤了声:“来人。”

赵富端着托盘行至近前,“皇上,已备好了。”

托盘里放着一盏酒,以及一条白凌。

皇帝沉声开口:“白凌与鸩酒,你选一样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那决绝的背影好似她与他从未相识。

淑妃瑟缩着身子,哀哭不已,继而身子一软再次瘫在了地上。

两盏茶后,赵富躬身来报:“皇上,淑妃娘娘走了。”

皇帝看向殿外茫茫苍穹,半晌无言,片刻后沉声吩咐:“去暗牢,朕还得杀一个人。”

赵富垂首应“是”,赶紧去备车。

暗牢里,白今安一身囚衣,靠壁而坐。

暗牢潮湿,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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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草席已被染上成片的泥渍。

见皇帝出现,他轻笑一声:“你终于来了。”

隔着狱门、隔着幽暗的光线,也隔着漫长的岁月,皇帝看向他。

一模一样的面容,甚至是一模一样发色。

皇帝说:“你老了。”

白今安答:“你何尝没老?”

皇帝说:“那年便是淑妃助你逃出生天吧?”

白今安答:“你既已心知肚明,又何必再问。”

皇帝说:“朕寻你多年,没想到你竟与淑妃暗度陈仓。”

白今安答:“世界之大,你没想到的事多着呢。”

皇帝说:“有件事朕一直想不通。”

白今安答:“你有话但说无妨。”

皇帝说:“当年朕在街边初遇你时,你正被债主殴打至奄奄一息,朕好心救下你性命,并特许你入宫成为朕的伴读,以至让你们整个白家也跟着飞黄腾达,你为何要恩将仇报塑骨成朕的模样篡夺朕的江山?”

白今安咬了咬牙:“你这话说得可真是冠冕堂皇啊。”

皇帝反问:“朕说得不对吗?”

白今安面色紧绷,踉跄着从草席上爬起来,行至狱门处,与皇帝四目相对:“所谓的伴读,不过就是奴仆而已,甚至连奴仆的地位都不如,你可知在无数个你安然入睡的夜里,我在何处吗?”

皇帝蹙眉:“你在何处?”

白今安咬着牙关:“我在你母后的坤宁宫里,但凡你在先生面前背错一次书、写错一个字,我便要遭受你母后的笞刑,你母后说,我是来路不正的奴,命如草芥、贱如蝼蚁,还说,我若想在你这位尊贵的太子身边活下去,便要随时做好丧命的准备,我不甘啦,难道父母生养我便是为了给你们这些人践踏?”

“仅仅因为这个你便要谋权篡位?”

“这个还不够吗?”

二人再次横眉相对。

片刻后白今安继续说下去:“还有,那年我的独子白无相死于外戚之手,明明是对方飞扬跋扈滥杀无辜,你却因我儿出身卑微不仅包庇凶手且还怪我儿‘以下犯上’,令我儿背负污名死不瞑目,赵承业啊赵承业,若不是你无情,何来我无义?”

皇帝吐出一口浊气:“当年白无相何尝不是仗着白家与皇家这层关系犯下诸多恶事谋害数条人命,这些你为何不说?”

白今安痛呼:“这能一样吗?”

皇帝厉声反问:“这有何不一样?”

二人再次对峙,默然不语。

片刻后皇帝不疾不徐开口:“你当知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了。”

白今安笑了笑,那笑里溢出几许得意:“你且记好了,不久的将来,你定会后悔杀我。”

皇帝不为所动,吩咐赵富:“下手吧。”

他语气里透着疲惫,似这次相见耗尽了他的气力,随后转身走出了暗牢。

他身后

的囚室里,白今安被两名狱卒死死摁住,灌下了一杯鸩酒。

白今安死前嘴角含笑,仍喃喃自语:“赵承业,你会后悔的……”

苏荷顺利回到了华阳殿。

淑妃倒台,她在华阳殿中安插的眼线自也被苏荷第一时间揪出,殿中因此清静了不少。

苏荷问:“皇上可回宫了?”

春兰答:“刚听一位嬷嬷说皇上早就回宫了。”

她舒了口气,又问:“可有打听到白今安被关在何处?”

白今安势必被囚,眼下她有足够的时间逼迫他吐露解药的配方了。

春兰答:“听说已经死了,跟淑妃一样,赐了鸩酒。”

苏荷闻言一顿,跌坐在了殿内的玫瑰椅里……

第142章 生产

张秀花闻声也急忙凑过来:“你说什么,白今安死了?”

春兰点头:“据说皇上回宫前就给他赐了鸩酒。”

张秀花心头一沉,“那公主体内的毒怎么办?”

春兰懵住:“公主体内……有什么毒?”

张秀花这才将苏荷中噬心花之毒的经过说了出来。

春兰听得直冒冷汗,只得问苏荷:“那公主……该怎么办?”

苏荷微微一笑,宽慰她们:“放心,这些时日我多搜集些解毒方子,总能想到办法的。”

张秀花急得快要哭了:“可……可都过了这么久了,公主不是一直没寻到方子么?”

苏荷答:“但如今我成为了公主,能自由进出梁国最大的书库集贤院,面对浩瀚如烟的书海,自然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张秀花只得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求神佛保佑公主安然无恙,求神佛保佑……”

次日,苏荷便开始进入集贤院搜集书籍。

次日的次日,皇帝亲封苏荷为梁国“勇毅公主”,寓意勇敢、坚毅,并赐公主府一座。

那公主府曾是一座亲王府,那位亲王也曾是赵承业的叔父,因私募军队谋权篡位而被处以斩刑,他所居府邸便也因此空置下来,又因那座府邸装潢精美贵比皇宫,故尔无人敢贸然入住。

如今皇帝特意将其赐给苏荷,可见他对这个女儿有多看重,甚至他还给苏荷配备了一支百人卫队,随时随地守护她的安全。

苏荷郑重谢恩,满怀感激。

对比当初白今安的敷衍,这位真正的父皇对她确实是实心实意。

故尔即便她搬离了皇宫,也时常在出入集贤院的间隙去未央殿走动走动,为皇帝煮一煮茶,或陪他下一局棋,偶尔还陪五皇子放一放风筝、猜一猜字谜。

世人皆称皇家亲情薄如纸,她却在与皇帝相认后感受到汩汨温情。

另一厢,谢无痕也由大理寺少卿提拔为大理寺卿。

原大理寺卿刘祈年因站队周平而被剥去官职,成为一介白衣。

在一个晴好的日子,谢无痕将王爷赵承德与副将胡序送出城门。

临别时,他再次抱拳致谢:“此次若非王爷伸出援手,大梁社稷恐怕早已倾覆,王爷仁德,臣感念于心,此去山高路远,望王爷多多保重。”

正是有了赵承德那封手书,他才能在册封仪式前夜顺利联络上边疆副将胡序,并进而在次日顺利将叛军通通拿下。

赵承德笑了笑:“别唤我王爷,唤我为将军吧。”

谢无痕顿了顿:“皇上他……”

赵承德回眸看向巍峨的城门:“皇兄自始至终也未见我一面,不见也罢,免得我和他都尴尬,好在他终是愿意给我自由并再次任命我为边疆守将。”

他说着叹了口气:“往后我便是赵将军,不再是赵王爷了,今日之后我也不会再踏足京城半步,望谢大人也多多保重。”

一旁的胡序抢过话头,“这些年周成那龟儿子胡乱整治军队,各边疆将士早就忍无可忍了,如今王爷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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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天大的喜事,何须伤怀?”

赵承德提醒:“不是王爷,是将军。”

胡序咧着满是胡渣的嘴“嘿嘿”一笑,“对,是将军,不是王爷。”

三人又寒暄了几句,这才彼此道别。

随后谢无痕进宫,向皇帝禀明赵承德已经离京。

皇帝又开始在茶台前煮茶了。

他给自己斟了一盏,再给谢无痕斟一盏,他问:“他可说了什么?”

谢无痕答:“王爷说,他以后只是一位将军,而不再是王爷,还说他不会再踏足京城半步。”

皇帝端盏饮茶,半晌无言。

片刻后突然问:“子谕是不是也觉得朕过于狠心?”

谢无痕答:“皇上也有皇上的身不由己。”

皇帝长长叹了口气,拍了拍身下的宝座:“你说得没错啊,朕坐在这张龙椅上,就如同坐在钢丝绳上,稍不留神便是万劫不复,朕不得不防啊。”

他垂首:“臣明白,也望皇上放宽心。”

皇帝这才展颜笑了笑:“此次多亏有子谕,不知子谕想要什么赏赐?”

谢无痕郑重回:“臣不过是尽臣之责,并不需要什么赏赐,再说了,皇上已提拔臣的官职,臣感激不尽,别无他求。”

皇帝答:“提拔你的官职乃是依你的能力而定,不算赏赐。”

又说:“要不朕再给你一道赐婚旨意……你与公主……”

“皇上……”他打断了皇帝,“皇上好不容易寻到公主,并顺利与公主相认,万莫……再要强迫公主了……”

上一道赐婚旨意,她不就是被迫嫁给他的么!

皇帝有些尴尬,立即收回话头:“子谕说得没错,你们都不小了,都有自己的行事规矩了,朕老了,就不掺合你们的事情了。”

谢无痕垂首回:“谢皇上隆恩。”

片刻后又试探着开口:“若皇上执意想要赏臣一点什么,臣倒确实有一事相求。”

“何事,子谕但说无妨。”

“皇上能不能设法完善《梁律疏议》?”

皇帝不解:“如何完善?”

谢无痕答:“完善其中奴仆的权益,在梁国,奴仆乃是一个巨大的群体,亦是皇上的子民,但他们从来无法发出自己的声音,以至于时常遭受主家的欺压与凌辱,以至于不堪忍受奋而反抗,致使杀奴杀主的恶性事件时有发生,若《梁律疏议》能从律法层面保障奴仆的人身权、财产权以及诉讼权,相信能在很大程度上杜绝此类恶性事件的发生,从而还社稷清明、还万民安稳。”

他想,这便是她最想要的吧?

刚成亲时,她便抱怨律法不公,甚至怂恿他去改变律法,如今,他算是尽己所能让她得偿所愿。

皇帝闻言沉默良久。

他想到了因“奴告主”而死的多福,想到了为复仇而如履薄冰一路走来的女儿,他甚至还想到了在皇家为奴为仆的白今安。

皇帝沉沉叹了一声,终于应了声“好”。

他说:“朕会让中书省起草事关奴仆律法的具体草案。”

谢无痕胸口一松,郑重道一声:“皇上英明。”

一个月后,由三省起草、审核,并最终由皇亲批准的《梁律疏议》之《奴仆律》终于出台。

《奴仆律》明确规定,主家不得随意打骂和责罚奴婢,尤其不得任意杀害奴婢,同时,奴婢可以不受强制雇佣、可以利用个人财产与技术来赚取钱财。

更重要的是,当奴婢受到主人侵害时终于可以向官府提起控告了。

如此,整部《奴仆律》算是全面保障了奴仆的三大重要权益。

律法颁布的当天,京城百姓欢呼不已。

清水河畔的烟火照亮整个夜空,鼓乐之声响彻街头。

百姓无论良贱,皆高呼“皇上英明”。

他们出身微末,却不再直不起腰身、不再处处见绝路,有了基本的权益,这日子就有了奔头。

公主府里,苏荷看着漫天烟火,兀地忆起在谢家的望乡阁,谢无痕也曾为她放过一场盛大的烟火。

她一边轻抚着已隆起的肚子,一边吩咐:“给我备些糕

点吧,今日高兴,晚些时辰歇息。”

春兰笑答:“今日是该高兴,往后为奴为婢再不用担惊受怕了。”

又说:“听宫里内侍传,此次立法还是谢大人向皇上提议的呢,我寻思着谢大人莫非是为了公主?毕竟公主之前因奴婢身份吃了不少苦头。”

苏荷轻舒一口气:“不管是为了谁,他也算做了件大善事。”

张秀花接过话头:“要不……公主将孩子的事也告知谢大人吧?”

苏荷神色微敛:“这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孩子,姑姑往后莫要再扯上其他人。”

“这哪是其他人,他明明是孩子的……”

“姑姑。”她打断她。

张秀花苦着脸,无奈地闭了嘴。

此时谢家的望乡阁上,谢无痕也在看着漫天的烟火。

他忆起他曾与她一道站在阁楼上看烟火,他甚至记得烟火下她双眸灼灼发光的样子。

一旁的吴生絮絮叨叨:“现在街头百姓都说头儿是大善人呢,今日清早还有许多百姓在咱们府邸门口放了好些鸡蛋、蔬菜,说是要报答头儿的大恩。”

谢无痕答:“我对他们哪有什么恩,我不过是按公主的心意行事。”

吴生不解:“可明明是头儿向皇上提议的立法呀?”

他半晌无言,随即吩咐:“去街巷间散播言论,就说我是受了公主的差遣去皇上面前提议为奴仆立法的。”

吴生怔了片刻:“头儿这是想在坊间为公主建立口碑?”

他答:“她刚回宫,需要这些口碑。”

吴生点头应“是”。

只是还未等到吴生去给苏荷建立口碑,苏荷在坊间的口碑便彻底崩盘——她身怀六甲之事竟不胫而走,从公主府的下人之间传到了街头巷尾,又从街头巷尾传进一座座达官贵人们的府邸。

公主地位至尊、金枝玉叶,乃梁国女子之典范。

如今这“典范”却在身处闺阁之时身怀六甲,这如何让人不吃惊,如何让人不气愤,女子的清白与德行全被她丢了个精光,当真是水性扬花不知廉耻啊。

随着传言越传越广,人们骂出的话自也是越来越难听。

传言很快也传进了皇帝的耳中。

他立即召苏荷进宫,并在苏荷脱下披风后特意朝她的腹部瞟了一眼,确认她是真的怀孕了。

皇帝强压心头情绪:“怪朕粗心,没能及时发现荷荷的处境。”

苏荷郑重地施了一礼:“怪儿臣行为不端,有损皇家体面,还望父皇恕罪。”

皇帝直接问:“是不是子谕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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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荷立即摇头:“不是。”

“那是谁的,你未必还接触过别的男人?”

“是儿臣一个人的孩子。”

皇帝气得脑仁儿痛:“你啊,跟你娘亲一个性子,倔得很。”

又问:“外头的传言甚是难听,你打算如何做?”

苏荷答:“儿臣想生下这个孩子。”

皇帝满面担忧:“可这个孩子没有父亲。”

苏荷微微一笑:“但他有儿臣、有父皇,还有五皇子这个小舅舅,这么多亲人,够了。”

皇帝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你主意已定,那便按你自己的心意来吧。”末了仍忍不住问一句:“你当真不肯告诉父皇孩子的父亲是谁?”

苏荷摇头:“父皇就别问了。”

皇帝泄了气,“好,朕不问了,不问了,你且安生调养身子,勿要理会外头的传言。”

又吩咐赵富:“你去库房多备些上好的灵芝、老参,送去公主府。”

苏荷看着这个气急攻心却又强压情绪的老头儿,一时百感交集。

他君临天下,位极至尊。

一开始她惧他、不习惯他、不敢靠近他,但经历宫变、经历一段时日的相处,她发现这个有着与白今安相同样貌的老头儿,表面严厉,实则宽厚,他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尊贵与荣宠,甚至纵着她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即便全天下的人都在骂她,他仍是坚定不移地护着她。

想到此,她心头一暖,唤了声“父皇”。

皇帝无奈地看着她:“荷荷还有何事啊?”

苏荷乖巧地笑了笑:“父皇是儿臣在这世间最重要之人,儿臣迟早会告诉父皇孩子的生身父亲是谁。”

皇帝总算展颜,舒了口气:“这还差不多。”

此时大理寺公房。

吴生问:“头儿,你说现在关于公主的传言那样难听,公主会不会打掉腹中孩子?”

谢无痕正在批阅案卷,闻言一顿:“她若想打掉孩子,就不会等到现在。”随即吩咐:“外头凡肆意污陷公主之人,予以重罚。”

吴生答:“这个不用头儿吩咐,小人早就安排下去了。”

他又问:“头儿,你说公主为何不愿透露孩子的父亲是谁,据说连皇上都不知道呢。”

谢无痕暗暗握拳,答非所问:“那个姓方的何时问斩?”

吴生答:“听刑部大狱的一位狱卒说是十日后问斩。”

末了突然反应过来:“哦,小人知道了,公主这是不想让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一位犯下谋逆重罪的重犯。”

谢无痕冷着脸,半晌无言。

吴生忍不住相劝:“头儿,那姓方的都快被斩了,与公主是再没可能了,您若放不下公主,何不……去向皇上求娶?”

又说:“即便要给那姓方的养孩子,但好歹……那也是公主的孩子,何况,往后您与公主还可以再生一堆自己的孩子。”

又说:“头儿现在去求娶公主乃是解了公主的难处,说不定公主立马就会应下亲事。”

谢无痕闻言顿了顿,随即瞥他一眼:“你今日很闲?”

吴生一哽,喃喃回:“小人不过是为了头儿着想,头儿自己再好生思量思量吧。”说完脚底抹油般退出了公房。

这一日谢无痕的言语格外少,下值后直接回府,进了书房,谁也没见,连晚膳也没吃。

次日起来,他吩咐吴生:“备车,去宫里。”

吴生面色一喜:“头儿这是想通了?去向皇上求娶公主?”

谢无痕没理他,径直走出了书房大门。

不过半个时辰,马车到达宫门口。

谢无痕跨下马车,进入皇宫,并来到了未央殿门口。

门口守着赵富,一见到谢无痕,忙笑盈盈地迎上来:“谢大人今日来得倒是早。”

谢无痕问:“皇上可在殿中?”

赵富点头:“在呢,公主也在。”

他一顿:“公主也来这么早?”

赵富答:“公主赶早给皇上采集了花露,说是对皇上的嗓子好,特意送过来的。”

他闻言有些恍神,莫非她真喜欢花露?故尔才给皇上送花露?

赵富却将他拉进二道门内,并端来了一张锦凳:“外头风大,谢大人坐在里头等,公主应该很快就出来了。”

自上回他被谢无痕救下,对谢无痕自是满怀感激,能关照之处自也要尽己所能地关照关照。

谢无痕向他道谢,随即便坐在锦凳上等待着拜见皇帝。

二道门内便是未央殿,透过门上镂空的小孔,他甚至能看到那父女二人的身影,他们交谈的声音也隐隐约约飘出来。

他听到苏荷在问:“父皇能不能留方侍卫一条性命?”

皇帝答:“荷荷啊,他可是伙同白今安犯下了谋逆大罪啊。”

苏荷说:“但若是没有他,儿臣怕是早就死在了夫子山,死在了白今安的拳下,他救女儿一次,女儿再救他一次,如此,也算是与他两相不相欠了。”

皇帝叹了口气:“罢了,朕便留他一条性命,将他驱逐出京吧。”

苏荷伏身跪地:“多谢父皇。”

谢无痕握紧双拳,兀地起身走出了未央殿殿门。

他行色匆匆,步子迈得极大极快。

赵富在他身后喊:“谢大人不是要见皇上么,怎的走了?”

他答:“在下突然想到还有别的事要忙,下回再来拜见皇上吧。”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皇宫……

第143章 生产2

谢无痕刚一走出宫门,吴生忙不迭迎上来:“头儿怎的就出来了,是没见着皇上么,还是皇上已同意下旨赐婚?”

谢无痕冷声喝止:“不准再提赐婚之事。”

吴生喃喃问:“莫非皇上没同意?”

谢无痕答:“往后勿要将我与公主牵扯到一起,免得落人话柄。”

又厉声吩咐:“回府。”说完撩起衣摆跨上马车,并“嗖”的一声放下了车帘。

吴生看着晃荡的车帘,好半晌回不过神来。

主子的脸色当真比这天气还要多变,明明进宫时还好好的,出宫时咋就大变样呢?

他暗叹了一声,随即驾着马车回府。

一连几日,吴生也不敢在主子面前提起“公主”二字。

直至周平被斩前日,他才旁敲侧击地提到了方亦成:“头儿可知……那姓方的已被赦了斩刑。”

谢无痕正在查阅案卷,头也未抬。

吴生又说:“不过头儿放心,听说皇上已下令要将他驱逐出京,即便他没死,与公主也是再无可能了。”

谢无痕这才抬眸,怔了怔,似无意识地回:“一个人若长在了另一个人心里,即便被驱逐得再远,亦是徒劳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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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长在了他心里,她离得再远,他仍无法忘怀一样。

吴生嗫嚅问:“头儿的意思是,公主心里已装了姓方的,即使姓方的离开京城,公主也……不会忘记他?”

他故作平静地“嗯”了一声,继续低头查阅案卷。

倘若她心里没有那姓方的,又怎会在姓方的犯下谋逆重罪之时还特意去皇上跟前为他求情?

他不能接受她心里有别的男人。

一丁点也不能有!

想到此,他胸口犹如堵着一块巨石,气息难平。

吴生有些泄气:“头儿是不是想多了?”

他反问:“你今日是不是手头没活?”

吴生一哽,急忙回:“有的,有的。”说完闪身退出了公房。

谢无痕看着面前虚空,眸底的失落如潮水般汹涌……

在周平、周成以及王兴儿被斩当日,两名狱卒用囚车将方亦成拖到城外,并解开他身上刑具,厉声警告:“即刻离京,否则后果自负。”

方亦成在狱中受了不少罪,蓬头垢面、形容狼狈。

他躬着腰身问:“敢问二位大人,这是……不斩在下了么?”

其中一位狱卒答:“你小子命好,公主为你在皇上面前求情,留下了你一条狗命,但自此不得在京城出现,否则斩无赦。”

方亦成闻言兀地沉默了。

随后朝两名狱卒躬身施了一礼:“有劳二位大人。”

两名狱卒懒得理会他,驾着囚车返身进了城。

方亦成回眸看向巍峨的城门,自言自语:“多谢姑娘。”

他一直执拗地称她为“姑娘”,却从未称过她一声“公主”。

在他心里,她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在西山别院与他初遇时的坚韧而美丽的姑娘。

他不过是想守护她,陪在她身边,却不想,一朝贪念起,万事皆成空。

或许,他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吧?

或许,他们的人生自此再不相干了吧?

他苦笑一声,眸中却落下泪来。

泪水混合着脸上的血渍,落到嘴里,留下满嘴的苦涩。

他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转身走向漫无尽头的远方。

张秀花匆匆进殿:“公主,侍卫刚刚来报,说亦成他……已经出城了。”

苏荷看向殿外的天幕:“愿他往后能一切安好。”

张秀花扼腕叹息:“这臭小子……唉……”

接下来的时日,苏荷仍是每日出入集贤院,搜集和阅读了大量与毒术有关的书籍,但没有一本书籍提到过“噬心花之毒”。

她虽有心理准备,却仍是难掩失落。

低落时,她便出府去集市逛逛,再去平安巷走一走,她甚至还去了一趟客依巷。

自无忧茶肆被烧,曾艺道便居住在客依巷里。

苏荷前去拜访时,安子正在院前打扫。

乍见苏荷,他一顿,忙扔下扫帚跪地施礼,“奴……奴拜见公主。”

他自是从主子口中得知当日的谢家少夫人已成为当朝公主。

苏荷上前将他搀起来:“如此多礼,倒显生分了。”

随即问:“先生可在家?”

安子急忙点头:“在家,小人这就去禀报先生。”

不过片刻,曾艺道便前来迎驾,同样欲跪地施礼。

苏荷立即扶住他:“先生乃我长辈,不必行此大礼。”

曾艺道看上去瘦了,面色也愈发苍白了,短短数月苍老了不少。

她不禁关切问:“先生身子可还安适?”

曾艺道答:“放心,无甚大碍。”说着也将她从头打量到脚,百感交集:“恭喜公主成为母亲。”

外头关于公主怀孕的传言他也听了一些,如今亲眼所见,却也能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苏荷微微一笑:“多谢先生。”

曾艺道试探问:“孩子的父亲是……”

苏荷打断他:“孩子没有父亲,只有我这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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