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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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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闻江

稳住身形后,辛眠看清此人,方才还放松的下颌骤然紧绷,按在腰间剑柄上的手也立刻收紧,警惕地盯着闻江。

他怎么会来?

辛眠自认与闻江无任何交集,除了——

她心念一动,问道:“闻峰主可是去过地牢了?”

闻江沉着脸,双手背在身后,神情倨傲地睨着辛眠:“我闻江身为一峰之主,做什么事,竟还需要向你这么一个黄毛丫头报备不成?”

“那倒不是,闻峰主连灭人满门这种事都能瞒着发妻做得那么利索,毫不拖泥带水,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陈盼月?”

辛眠压了压手腕,“或者说,我那位被你弄得神智疯癫的姑母。”

闻江敛眸,审视的目光在她面上流转。

“你就是那条漏网之鱼。”

“既然都知道了,何必还假惺惺地问我是谁?不知道闻峰主今日是耍了何等欺骗人的手段,竟能让我师尊放你进来。”

闻江背在身后的手懒懒蜷缩了一下。

这丫头一点都不怕他。

全家上下都死在他手里,整个沉香山血流成河,前不久还去了地牢一趟,亲眼看见陈盼月如今是怎样一个惨淡境况,她眼中却看不见任何惧怕,只有熊熊燃烧的恨与恶。

有意思。

闻江抬起些下巴,已经有些岁月痕迹的嘴角往外扯动。

“我同齐云间说,你便是我那素未谋面的小侄女,演了几分情真意切,他自然放我进来同你相认。”

“你住口!”辛眠脸色大变,拧眉怒斥,“听你这样称呼人实在恶心!”

陈盼月是蠢,蠢得不行才被闻江这种烂人利用,且不说她可不可怜,就算可怜,那也是她自找的。闻江就不一样了,他是纯坏,又极度自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无论是欺骗陈盼月毁了她的一生,还是为了一根凤凰骨灭她满门,亦或是为了讨好周衍和周雪微将自己亲生女儿的性命拱手送出。

桩桩件件,恶行累累。

此时此刻站在这儿,长身玉立,闻江是那种清癯但并不瘦弱的身形,穿得人模狗样,满头乌发也梳理得一丝不苟,甚至还簪着一朵枝头初绽的梅花。?

辛眠眨眼,确信没看错。

这老东西竟还挺爱打扮,可惜了这好看的新梅,落在这种烂人的头上,香气与光泽都被掩去了不少。

“闻峰主头上这花蛮漂亮的,想来是新娶的那位仙子为你戴上的吧?”

闻江眸光闪了闪,唇角漾起一抹悠然的笑:“她确实喜欢捣鼓这些没用的小玩意。不过,该说真不愧是一个家里养出来的吗,你同那疯妇说的话一模一样。”

“哦?你是今日去见的她?她怎么样了?可还清醒?”

辛眠问了一连串。

闻江颇有些意外:“你不恨她吗?”

“恨啊。”辛眠点头,“难道你以为我是在关心她吗?那倒错了,我问这些,其实是好奇你有没有杀了她。”

兴许是她眼中流露出的异样期待太过真挚,闻江当真信了她的话。

“我不会杀她。”

辛眠疑惑:“为什么?”

闻江叹气:“再怎么说,我始终亏欠于她。”

他周身的凛冽气息稍稍冲淡了些,再次抬眼看向辛眠时,眼神已不再如方才那般冷峻凉薄。

“所以我也不会杀你,你不必这般防备着我。”

说着,闻江带上了些许长辈的口吻,“那时的事情实在没有办法,我需要那块无垢玄凤骨,本想趁夜深潜入将它窃出,奈何你父亲过于警觉,又动了杀招,我只能做得绝了些。”

言语间似乎是想让辛眠体谅他。

好大的脸。

辛眠按捺住想杀人的冲动,咧了嘴角:“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的不杀之恩?”

闻江摇着头道:“我不介意这个。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日后在这朝天阙,我多少会照拂你一二,也算是让你黄泉之下的父母安心些。”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错。”

闻江终于将背在身后的手抽出来些,轻轻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衫。

“毕竟你日后也要成为周家的人了,我不希望这个误会一直存在。但是只有一点,陈盼月我不会放,你也最好断了救她出来的念想。”

他自认已经将话说尽,以他沧浪峰峰主的身份,今日亲自来向这么个黄毛丫头示好,已经够给她面子了。

不求她感恩戴德,但是也该识相些。

闻江扭脸看向宽阔浩瀚的寒潭,夹杂着冰碴子的冷风迎面吹来。

这里倒是个好地方,改日让阿晴也来淬洗一番,应能中和掉无垢玄凤骨中残存的戾气,修补得差不多的根骨定能得到更好的滋养。

“挺冷的,你一人在这里不好过吧?”他兀自寻摸着,“齐云间将你禁足在此,应是为了避开周衍的怒火,我见周衍今早去了瞿州方向,想来是要去岑友望那儿讨说法。”

没人理他,他还说个不停了。

“哎,要不说你这丫头真是好命,杀了周雪微,却还有周雪芥那蠢小子死命保你,任是周衍恨极了你,也不得不顾周雪芥这条独苗的性命,至少周雪芥还喜欢你的这段时日,他拿你没有任何办法。”

见辛眠许久不说话,他觉得有些没趣。

反正话都说到了,这丫头能讨得周雪芥欢心,想来也不是那种不识时务的。

行,言尽于此。

闻江想,知道内情的人都说他对陈盼月只有利用,但其实在他看来,他终究是念着些旧日情分的,不然也不会过来同这黄毛丫头说这么多。

他还记得陈盼月第一次收到他送的花灯时眼中骤然亮起的大片星子。

那也是唯一的好印象了。

除此以外,记忆里的陈盼月便都是疯癫痴傻、歇斯底里的难看模样。

闻江暗自感慨,转过身打算离开。

身后的风声持续呼啸着,他心里盘算要给他的阿晴找一身御寒的鳞衣,不然他是不放心将她送进这沉霜渊里来的。

哪里有鳞衣呢?

卫栖山那时斩获的蛟龙应该扒下来过一层皮吧。

想着,他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发间那朵梅花。

噗呲。

利刃穿透皮肉。

闻江诧异地顿住脚步,捂住心口的位置,没有剑尖钻出,是他身体里瞬间迸发出的气息阻滞了身后这柄利剑的深入。

有点疼。

谁敢?

他缓缓扭过头,辛眠那双泛着冷笑的眼眸凑得极近。

老东西,你说这么多,意思无外乎就是原谅我了。”她嗓音柔和,却浸着寒气,“可是,我原谅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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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是瞄着他心脏刺进去的,奈何他炼虚境的修为是实打实的,才进去一点就被挡住,再难寸进。

可惜。

要是能直接把这颗恶心的心脏捅穿就好了。

她恨恨地想,手腕往上一翻,扭转了剑刃的方向,而后力道重重压下,斜斜向下划出手臂长的一条血口子。

闻江痛呼一声,两腿往前趔趄。

“你!”

他脸上的皮抖了两抖,转过身来的同时大掌挥出,一道灵力凝成的利刃迎面扫向辛眠的眼睛。

辛眠灵活躲开,腕上的蛟索随之抡出,锋利的气息划破冷冽的寒风。

“孽障!找死!”

闻江怒极,周身猝然爆发出强悍的威压,将眼前的空气搅弄得扭曲。

辛眠站不稳,身形左右晃。

她知道自己打不过闻江,她是在赌,赌闻江这条最最喜欢捧周衍臭脚的哈巴狗不敢当真杀了她。

只要不杀她,那就能当练手。

在沉霜渊里修炼了这么多日子,还吸收融合了卫栖山的一部分功力,她的确需要试试自己如今的能耐。

蛟索停在闻江身前三寸处。

带起的厉风却冲破了闻江的拦阻,将他前胸抽出交叉的两道鞭痕,只破了衣裳,没破皮。

辛眠话里带着嘲弄:“闻峰主当年能让陈盼月死心塌地地跟着你,想必用了不少勾引人的手段吧,没想到你这老男人还挺豁得出去。”

“闭嘴!闭嘴!!”

闻江再也维持不了所谓的体面,表情狰狞好似恶鬼。

强横的灵力猛地爆发,将辛眠的所有退路都堵死,连张开的草木乾坤罩都在这冲击下颤巍巍地晃动着。

辛眠还觉不够,口中念念有词。

自从她去过沧溟海后,除却御水时眉心显现的这枚淡蓝色纹印外,她还会了那日白泽所提到过的水咒。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学的,就好像一直隐藏在她脑海深处。

水咒可以调动一切水气。

风中的,水里的,甚至叶片上的,土壤内的,一切的一切都可以。

她不想弄这些,都不够有趣。

她想试试人身体里的。

闻江的手臂气得剧烈颤抖着,后槽牙咬得咔吧直响,他不敢相信辛眠竟敢用剑伤他,还出言侮辱他,简直是无法无天!

真想直接杀了她。

可是不行。

闻江两眼猩红——杀不得,让她吃点苦头总可以吧?

他抬手重重下按,磅礴的灵息如巍巍高山倾颓砸下。

这一砸可是毫不手软,脏腑被挤压,两腿直发软,辛眠弯下腰撑住膝盖,狠狠咳出一口血。

眼底有一抹淡蓝划过。

闻江感觉后背不太对劲,以他的身体素质,血不该流得这么快,甚至都不能称作是流,说是有东西在往外抽、往外吸才恰当。

他惊疑不定地问道:“你做了什么?!”

辛眠用手背擦去下巴上的血痕,一双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

“是不是感觉身体里的血一直在流失?闻峰主,你觉得你体内的血能经得住几个时辰?我很想知道,你告诉我。”

疯子,简直是疯子。

去死吧!

闻江冲动之下失了理智,在背上抿了一把,以血画符,拍向辛眠。

炼虚境的血符,饶是周衍在这儿也没法毫发无损地硬生生受下。

辛眠却只盯着他逐渐泛白的脸色,兀自估摸,若非修为悬殊,三次吐息的工夫,他此刻应当就是一具干尸了。

鲛人族的水咒当真厉害。

然而体内灵力已经被水咒抽干,她没法抵御闻江的血符,亦无处可躲,脱力往后摔去。

恍惚间,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肩。

“我回来了。”

还带着喘的嗓音骤然撞进辛眠耳中。

第62章 出关

没有太多别的意味,只是简单地知会辛眠,他回来了。

狂风四起,密密麻麻的冷硬冰霜肆意刮磨着裸露在外的肌肤,疼,但接连数日昼夜奔波后的一颗提起的心总算稳稳落在地面。

无形的风障徐徐展开,将闻江的攻势隔绝在外。

卫栖山看着辛眠唇畔尚残存的一抹血痕,收回了抵在她背心处的手掌,小心翼翼地屈起食指去擦拭,略有些粗糙的指腹似是不小心摩挲过辛眠的下唇。

“难受吗?”

他最是知道咳血是怎样一种感受,严重的话像是要把心肝脾胃肾都呕出来一般。

辛眠摇摇头:“还好。”

“对不起,我来晚了。”

“关你什么事?”辛眠不太明白,“他是来找我的,是我故意激怒他的,你来不来都一样。而且,他不敢真的杀了我,无非是受些疼,你倒也不必把自己看得这么重。”

“嗯,我知道。”

卫栖山一直看着她,听她说话,等她说完后特别好脾气地点头,“你就当是我矫情,是我离不开你。”

辛眠白了他一眼。

那道血符与卫栖山的风障撞在一起,彼此谁都不肯退让,迸发出的气流将远处的一排粗壮树干拦腰截断,齐齐倒下时发出震天动地的轰鸣。

闻江显然是气昏了头,见血符被挡,又是好几张黄符甩出,势要炸碎那道风障,让他们两个都被血符重创。

可恶。

要不是卫栖山突然出现,那孽障早已被他的血符绞成血雾。

闻江脸上寥寥无几的肉一抽一抽地抖动着。

把你们都杀了。

他在心里狠狠念叨着。

察觉到风障快要被破,卫栖山终于将视线从辛眠面上挪开,看向这个与他交集不算多的沧浪峰峰主。

以往是互不相熟。

眼下却知隔着血海深仇。

就是这个人的一己私欲害得沉香阁上下百来号人无辜枉死,导致他与辛眠无家可归、流落街头。

若没有闻江,是不是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们会一直在一起,晨起习剑,日落品茗,春朝赏花,冬时踏雪,一辈子无忧无虑,与至亲之人共同度过无数个平淡温馨的朝朝暮暮。

什么都不会改变。

他还是辛眠的童养夫,等她长大了,成熟了,懂事了,兴许她当真会如小时候说过的那样与他结为道侣。

若不然,彼时已经被足够的善意温暖的他,应当不会因心中的执念与妄求变成如今这种卑劣扭曲的模样,他想他会乐于看到辛眠寻一位德行兼备的称心郎君,他会祝福他们,也默默守护她。

然而那些都已是奢望,是他夜深人静时聊以慰藉的幻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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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为你。

都是因为你,闻江。

卫栖山浑身上下登时被浓浓戾气席卷,从他脚下烧起的骇人烈焰将所有的理智吞噬殆尽。

即使日夜兼程后身体疲惫,灵力半缺,他依旧往前踏出一步,惊虹出鞘带起铮铮破空声。

不过是道血符罢了,要不了他的命。

卫栖山倏而收了风障,血符轰然拍在他的身上,皮肉之下的骨骼发出痛苦的悲鸣,挣扎着,颤抖着想要根根断裂开,他咬紧了牙。

高出他一个境界的力量将他向后推,想将他和辛眠一网打尽。

靴底深深陷进土地,磨出两道不深不浅的长痕。

惊虹在这冲击力中不疾不徐地向前,剑尖亮着银白的光,将血符的力量一寸一寸瓦解。

很快,他的皮肤表面爆出了血雾。

淡淡的,不太明显。

身前的劲风却将所有的血腥气吹向辛眠,在她脸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毛毛雨。

长而浓密的眼睫挂上了好些微乎其微的血珠,它们很快融在一起,眼睫挂不住,轻轻颤动着,有些大颗的从睫毛根处渗进了她眼睛里,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好东西啊,可不能浪费。

辛眠想着,忽而上前一步,从背后拥住了卫栖山。

由于两人曾经互通了灵府渡过功力的缘故,靠他越近,灵力会恢复得更快。不需要太多,只要能再次动用水咒就行。

还是挺累的。

辛眠轻叹一口气。

卫栖山皮肤表面渗出的那些血雾被她聚在一起,凝成了一根根细如牛毛的针,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最后一齐扑向闻江,逼得他不得不分出心神来挡。

惊虹趁机一举破了他的血符。

磅礴的灵力波动向四面八方冲荡,辛眠隐在卫栖山身后,只感觉到衣袍下摆向外飘了

一瞬。

然后就安静了。

闻江咳出一大口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片刻的犹豫过后甩出一袖的黄符,如明黄色的蝴蝶纷纷振翅乘风,他自己则闪身消失在昏暗夜色里。

蝴蝶化作枯叶簌簌坠落。

惊虹也当啷坠地。

搭在卫栖山身前的手感受到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和大幅度起伏的胸膛,辛眠知道他很疼,很累,很想一下子摔坐在地,而后整个身子瘫倒,将自己的腿脚仰面铺开,不用使半分力气的那种。

但是她也累。

这样靠着舒服很多。

地上太脏了,周边的土壤被风刮得松散,到处都是泥,又混了许多的血和水,踩踩还好,若要坐下去她是万万不乐意的。

那就站一会儿吧。

她声线飘忽,说话如梦呓:“就这样站好了,不可以往后倒噢。”

“好……我不会……”

卫栖山回应她,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音。

天知道刚才两只手轻飘飘地环到他身前时是怎样,完全没办法正常呼吸了,给自己憋个半死,明明疼得要死还担心反应大了会不会把身后的辛眠吓跑。

就像很小的时候见过的一只野猫,那时候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晒太阳,那猫就迈着轻盈的步子慢慢靠近,趴在了他的脸旁,弄得他有些痒。

它的毛蓬松茂密,让人只看一眼就想把手埋进去。

卫栖山也是这样想的,奈何刚抬起手腕,小猫就被他给吓到,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他不舍得辛眠抽回手。

他贪婪地渴求辛眠贴得更近、更紧、更不留缝隙,最好勒得他喘不上气,瞳孔上翻,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把他的肋骨给勒断也没关系。

可是辛眠终于还是松开,后背倏地一凉,空虚爬满全身。

卫栖山这才腿软摔倒,跌坐在地的时候右手向后按,摸到了辛眠的靴尖,而后死死按住,说:“别走。”

别留他一个人。

他缓一会儿就好,缓一会儿,就可以和她一起走。

辛眠原也没想着这么快离开。

一来,齐云间的禁足令还没有解。

二来,她灵力全空,身心损耗极大,就算从闻江口中得知周衍去找了岑家的麻烦,要去瞿州支援岑友望,以她这副模样怕不是人还没到就晕在半路上,过去了也是拖后腿。

她只能先告诉卫栖山:“周衍去瞿州了,岑家主可能有危险。”

卫栖山重重呼出一口气,虚弱道:“应当不会。再怎么说,岑兄也是知道朝天阙禁地法阵阵眼的,周衍不会不知道,若是逼他太狠,恐会招致反噬。你别担心……”

说罢,没听辛眠出声,他猛地扭头。

人呢?

卫栖山喉头一紧,当即就要撑着身子站起,可是手腕脆弱无力,险些扭到,刚抬起来的上身又跌回去,姿势狼狈不堪。

“找我呢,我在这儿,嘿。”

辛眠的声音从右手边悠悠传来。

卫栖山的眼睛立刻转向那边,看见辛眠正趴在一块平坦光滑的石台之上,手掌托着腮,两条小腿在身后一翘一翘的。

他松了口气。

还好。

两人各自休整,没有再说话,沉霜渊的风势也慢慢减弱,拍在脸上时轻了很多。

……

不知过了多久,周雪芥慌里慌张地闯了进来。

“闻江这个老不死的,竟敢擅自动我的人?我看他是活够了!待我找个机会定要将他好好教训一番!!”

他从沧浪峰一名弟子口中听说了闻江来过沉霜渊一事,还受了伤,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在辛眠这里吃了瘪,赶忙找齐云间讨了玉牌。

一进来就骂骂咧咧,突兀的怒气打断了周遭的安宁,也吵醒了熟睡的辛眠。

辛眠怒而睁眼,拾起手边的两颗石子砸向他。

周雪芥躲过一个,却被另一个砸中了手腕,又震又麻又疼,他皱起眼睛,盯住了同样黑沉着脸的辛眠,立马败下阵来。

“对不起嘛,我不知道你在睡觉。”

他飞奔过去,接近石台时也不减缓速度,看那架势竟是要直接扑上去。

唰——

惊虹直直插在他脚尖前一寸处。

周雪芥脸色一变,扭头看见了浑身浴血的卫栖山,迎上那道几乎要将他刺成筛子的威胁的眼神,扯唇浅笑,笑不及眼底:“什么啊,原来你回来了。”

他不动声色地绕过惊虹,潇洒撩起衣衫下摆,而后坐在辛眠身侧,脚挨着脚,肩抵着肩,头发丝都要勾连在一起。

“离她远些。”卫栖山沉声道。

“为什么啊?”周雪芥挑眉,眼中是明晃晃的挑衅,“她都没说不行,你在这狗叫起来了。”

卫栖山眸光一凛。

“卫师兄不知道吧?在你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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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寻丹阳雀翎羽的这段日子里,一直都是我来陪她解闷,给她带好吃的好玩的,一起谈天说地,切磋过招,累了就躺下,连彼此睡觉时的呼吸都无比熟悉呢。”

周雪芥脸上的笑愈发灿烂。

“而且,我们早就在一张床上睡过了,马上成婚后更是会夜夜同榻而眠,嘶——不知道卫师兄让我离远些是什么意思,明明这里碍事的人是你呀。”

见卫栖山绷紧了唇,他心情更好,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辛眠打断。

“能不能别什么都说,偷着乐还不行,怎么,日后成婚了你也要这样将我们俩之间的一切事无巨细地讲与他听是吗?让他也能参与进来?什么毛病。”

少言是一种美德,很明显周雪芥没有。

甚至被骂了还挺高兴。

辛眠撇了撇嘴,问他:“来干什么?”

“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来着,这么能说,应当没事。”

周雪芥嘿嘿笑,“还有,齐云间让我给你捎话来,说禁足令解了,可以出关准备你我的婚事了。”

第63章 救人

得知禁足令解了,辛眠下意识转头看向卫栖山。

对方恰好也在看着她,对视一眼后都懂了彼此的意思,齐齐起身往外走去。

周雪芥连忙从石台上跳下来跟上辛眠,狐疑问着:“你们怎么回事?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商量什么了?”

“没有。”辛眠矢口否认。

“那你现在是要去哪里?”

“瞿州。”

听见她说要去瞿州,周雪芥脸色变得差了些,知晓她定然是听闻了周衍去岑家一事,干脆大步迈出横挡在她身前,质问道:“你怎会知道我父亲去瞿州这事,谁告诉你的?”

他将路挡得严严实实,辛眠只能无奈停住:“闻江说的。”

“这老不死的,来欺负你就算了,嘴还管不住!”

周雪芥心中对闻江的怒意更上一层楼,但气归气,他还是不肯放辛眠走。

除了去找麻烦,周衍去岑家不可能有别的事,辛眠过去免不了被波及,况且又不是多么深的交情,何必为了岑家让自己的处境变得更为艰难?

周雪芥编了个借口拦她:“我今日早些时候看见段南奚了,他还向我问起你的情况来着……再怎么说,他毕竟是为了你才遭那么多罪,你不先去看看他?”

“他怎么样?”

“脸色挺差的。”周雪芥说,“他可是被父亲伤到了根骨,哪有那么容易好?就脸上那道鞭伤也是父亲拿着姐姐的九节骨鞭甩出来的,你那凝血生肌膏怕是不管用。”

“还有啊,你不是说出去以后要去看那条灵脉吗?不如这就……”

“你为什么一直拦我?”

听他一口气都不换地说了这么多,辛眠忍不住打断他。

真是奇怪。

反正有同生魂印在,又死不了,而且事情总有个轻重缓急,只是这会儿先去瞿州,那些事回来之后一件一件办呗,急什么。

周雪芥被她直白的语气刺得一愣,随即目光闪躲,看向别处。

“若周衍当真去找岑家麻烦,那他们亦是受我所累,断没有置其于不顾的道理。我知道你怕我去了会和你父亲起冲突,没事的,我能保护好自己。”

“不只是这个……”周雪芥小声嘟囔。

“那是什么?”

“我在担心你屡次与他作对的话,日后……会不太好过。”

虽然父亲顾及着姐姐的残魂和他的同生魂印,不会对辛眠下死手,但折磨人的法子太多太多了,周雪芥最清楚不过。

辛眠还在飘渺峰的时候有齐云间护着,他不松口,万万轮不到周衍这个掌门替他这个当师尊的管教徒弟,但若是离了飘渺峰,就算齐云间铁了心要护她,又岂能时时刻刻护着?

周雪芥夹在中间已是相当为难。

所以他想拦着辛眠。

岑家上一任家主因加修朝天阙禁地法阵而死,父亲不会对岑家做什么过分的事,不过是言语敲打,最多让他们吃点皮肉之苦,不会真的拿人性命。

他心里堵得慌:“我是担心你。”

辛眠大概懂了他的意思,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轻声道:“不是还有你吗?周雪芥,你不想我死的话,就保护好我啊。”

“可是我……”

听见她这样说,有几分依赖自己的意思,那一瞬间周雪芥承认心里是开心的,嘴角都有些压不住,但很快又陷入自我怀疑。

面对别人时他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但是面对他的父亲,他没办法硬气起来。

他知道自己一直都是仗父亲的势,也一直坦然地接受这件事,所以想要违抗父亲时才会这么的挣扎与纠结。

就保护好她啊。

说得容易。

周雪芥摇头苦笑。

趁他愣神的工夫,辛眠越了过去,和卫栖山一起转瞬消失在沉霜渊入口。

……

赶到瞿州时天还未亮,岑家却是灯火通明。

两人没走正门,径直翻墙进去,一路去往后山碧波湖。果不其然,这里围满了岑家人,而周衍和岑友望就在那座擂台上。

仙门大比那日看见辛眠与周雪微在擂台上打得你死我活,觉得不对劲急哄哄去找岑友望的那名执事看见了他们,立刻拨开重重人群寻过来。

执事名叫岑誉,祖父那辈算是与岑家沾点亲带点故。

他的爹娘都因为支持岑友望而死在当初的内斗之中,岑誉承爹娘遗志,自从岑友望坐上家主之位后便为他鞍前马后,是个顶忠心的人。

见他迈着大步走来,气势汹汹,脸色不善,卫栖山下意识挡在辛眠身前。

“就是你!”

岑誉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辛眠,被卫栖山遮挡了视线,踮起脚尖也要瞪着辛眠,不分青红皂白就愤然指责道,“都是因为你这个女人,让我岑家蒙此大辱!”

早知道家主与此二人有交情,当时就不该去找他,合该直接请了岑家长老们捉拿卫栖山与辛眠,也不至于惹祸上身。

待家主问起责,就算被罚也认了。

岑誉气极,竟是直接祭出法器,欲图结阵将二人困住。

“这就拿了你们去向周掌门请罪!”

“胡闹!”辛眠皱眉斥他,从卫栖山身后走出来,“不找人去救你们家主,反而来为难你们家主的至交好友,你就是这么做事的?”

“呸!至交好友?他配吗?!”

岑誉狠狠剜了卫栖山一眼,“若拿我们家主当至交好友,那日又怎会帮着你将周掌门的千金杀害?难道不知道这样会牵连到我们家主??”

“你这么为岑家主着想,难道不清楚他心中对周衍本就有恨,无论是否受此事牵连,他都是要替他父亲讨回一个公道的。”

这人既然想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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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眠便毫不客气地与他摆事实。

岑誉果然无话可说。

卫栖山上前一步站到辛眠身边,往人群里扫了一眼,蹙眉问道:“岑家修为高深的长老们在何处?若是合力相抗完全可以制住周衍,为何不在?便任由他这样欺辱家主吗?”

提起这事岑誉更是气极。

“那群长老本就对家主不满,觉得家主一介年轻后生管不了偌大一个岑家,当初还由着家主的几位叔伯与他争抢,如今自然不会出面,都在后头做缩头乌龟,瞧家主的笑话!”

他使劲跺了下脚,听得身后响起轰鸣,忙转头去看。

辛眠也看过去,只见岑友望被周衍挥袖掀飞,重重砸在防护罩上,而后跌落,重复着这样的过程一次又一次,额头与颧骨都磕破了,嘴巴里也淌着血,全然不复初见时的风度翩翩。

“周衍这是要做什么?”她问岑誉。

“周掌门说不相信我岑家的防护阵法能被你这么一个丫头片子破开,要拿我们家主来试,看看多久能把防护屏障砸碎。”

岑誉说完,就看见眼前的两个人先后御剑,越过一众干着急的人群,直直冲向碧波湖中央的擂台。

他对着迅速远去的背影急急吼了一声,“你们去了能怎样啊??”

没人理会。

周衍负手静立,面无表情地看着岑友望一遍遍摔倒、爬起,却不敢做出任何抵抗。

只要岑友望敢还手,碧波湖周围这些人都会死得很惨。

周衍沉默着,心中却在想他的微儿死时经历了怎样一种孤立无援的无助感。

在以阵闻名全仙门的岑家,滔天的水浪居然冲破了防护阵法,不依不饶地追着他的微儿,消耗完了她的灵力,害她手无缚鸡之力地惨死于一介孤女之手。

不可饶恕。

天渐渐亮了,余光里忽然出现两道迅速接近的剑影,周衍冷哼一声,身周的空气仿佛扭曲一瞬,截停了两柄剑。

辛眠踩在流萤剑身,居高临下地觑视着擂台上的周衍。

她看见周衍的眼神变得更冷。

“弟子问掌门好。”

周衍的视线从她脸上转向她斜后的卫栖山,凉凉笑道:“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愧是我周衍座下最为得意的首席弟子,能耐果真大得很呐。”

卫栖山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何意,只略一点头,没说什么。

“我那蠢儿子替你们瞒得好哇,不问还不知道,听岑家人说,那日微儿的死,你也是功不可没。”

周衍唇畔的冷笑透着森然,回荡在碧波湖上的声音也充斥着戾气,激起湖面阵阵涟漪,“卫栖山,你莫不是忘了她平日里是有多么的喜欢你?狼心狗肺的东西。”

辛眠跟着点了点头,就见卫栖山猛地转过脸来,眼神可以称得上是惶恐。

“?”她愣道,“看我干什么,是他骂你。”

卫栖山敛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转过头,吓着你了,对不起。”

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起他那不堪回首的过往,像条狗一样被周雪微耍得团团转,连他自己都快要淡忘了那段频频错乱的记忆。

那段记忆里的他太窝囊了。

经体内咒术对于记忆的篡改,他一直以为周雪微只是个被惯坏了的蛮横性子,偶尔对他作恶就罢了,为了留在朝天阙修行,忍忍便是。

却不曾想,被迷障遮盖住的那些才是这条毒蛇真正咬住人、毒死人的时候。

卫栖山脸色大变。

他居然还敢再提,还当着辛眠的面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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