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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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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贵嫔?

皇帝虽已抬手示意平身,可众人起来时都有些站不稳当。

贵嫔是正三品,也是一宫主位……看来陛下还当真不打算再让盈贵嫔从照水殿搬走了!

皇帝对青簪伸手,青簪压下心中的困惑,迎看着他,朝他走去。

站在众人的角度,便只见盈贵嫔轻曼地移步,从她们之中穿过。而后低声对陛下说了什么悄悄话,陛下略显宠溺地颔首。这般喁喁私语,竟好似将她们这些人都屏绝在外了。

皇后一遍遍安慰自己,登高跌重,爬得越高,摔得越狠,这才能勉强接受自己亲手把这一切送给了青簪这个事实,没有气得当场厥倒。

可她还是在嘴里暗咬出了一股子铁锈味。幸好,幸好这个孩子不是真的,要不了多久,她就连贵人都做不成了,更别说是贵嫔,且看着罢!

她上前道:“陛下既来了,臣妾让人再添一副席面?”

皇帝却并不打算入宴:“不必了,母后派人来太极殿问过此事,朕还得去紫泉殿走一趟。”

皇后瞬时想到了太后查账的事,也不知太后收下了那一笼螃蟹没有,派过去的宫人不知为何至今都没有归返。

可恨她身为组织这场宴会的人,竟没法子离席与皇帝同去紫泉殿,若太后当真计较起来,也好辩说一番,稳一稳情况。

“是……”事已至此,皇后再不甘,也只能后退一步,拜下腰身,领着身后的一帮妃嫔恭送皇帝。

却不想,皇帝要把青簪也带走。

皇帝面上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转向人

,声音稳淡不惊:“若能听你亲口说起,母后应当更高兴。”

可光是主动去牵人这个动作,那份喜爱亲昵,就不是公事公办的样子!

青簪本就没打算食用菊宴上的任何馔食,当然乐得提前退离,还省了周旋的功夫。

她微笑着拜别皇后等人。

皇后恨不得撕下这副得意的面皮,在人走之前压低声音道:“回头盈贵嫔可要好生谢谢本宫,若非本宫办了这场重阳宴,哪里能给你这样风光体面的机会。”

萧放皱了皱眉头,这是当他听不到?

正好,他状似闲谈一般,随意对人嘱咐了一句:“你有孕在身,以后,这些虚礼可以免了。”

在场之人无不耳目一震。

皇帝声音不小,这句虽是对盈贵嫔说的,但更是要在场所有人都听到。好教她们知道,以后盈贵嫔对上不行礼,是陛下恩准的。

盈贵嫔……

午阳正挂在霜白的中天。这个原本凄淡之至的重九之日,注定因为一个女子的荣宠而变得人心震沸,长久不衰地活在宫闱的传说里了。

*

青簪跟着皇帝离去,辇车就停落在凤藻宫外,立尽秋风。

二人上了车,车幔放下来,虚情也好、真意也罢,远处的那些语笑和纷争都再不能波及此间。

想起初封贵人的那日,她还要于雀喧鸠聚的大殿之上应付种种非议刁难,今日反倒是听了一耳朵的吉祥话。青簪忽然理解了权力的好处,当足够有权位、让人望尘莫及之时,才有资格挣脱这一切。

青簪转头看着皇帝。

“怎么了?”皇帝问。

青簪摇头,心里的那点疑云又凝了起来:“只是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做好陛下的贵嫔,妾还以为,没那么快呢。”

皇帝:“卿卿话里有话。”

思及她腹中的孩子,面冷如玉、心硬若铁的君王忽从里到外柔和起来:“放心,朕子息艰难,格外珍待一些,不会有人说什么。”

青簪想的自不是这个,而是他忽然将她捧得这般的高,总让她心中有股莫名的不踏实。

从来位份都是越往上便越难晋升的,明昭仪有诞下皇长子的丰功在身,如今却也只比她高出了一级而已。

她却仅仅是有孕,都还未平安诞子。

辇车虽然稳当,难免有转拐的地方,皇帝就横臂在她的腰后,护着她不受磕碰,护惜周至。

皇帝当然早看出她是在疑心,一面又哄道:“卿卿不是还担心住在照水殿名不正言不顺,朕又怎么能让你在养胎之时,还有后顾之忧。”

所以,他给了她一个足够做乘鸾宫主位的位份?

他的手掌温实有力,似乎因为体格清健,掌心常年便比她的更为暖烫。

手上和腰上都被捂热,青簪靠向人肩前,似枕又似抵的,歇着力气道:“陛下惯会哄妾。看书上说,女子的体温通常会比男子高些,似乎不可尽信呢。”

皇帝重新把那将从手中滑脱的五根指芽牢牢捉住。从前他偏好把玩之物,无非扳指、玉牌,或是扇子印章,但现在,显然有了更令嗜爱着迷之物。

这纤巧的一只酥手,腻润如鹅脂,柔白如露洗,指尖被他翻覆揉玩时欲拒无力,婉弱可怜。

皇帝忽然想到了一些不该在此时想起的东西,喉结耸动——

她如今既然有孕,或许很长一段日子,都要靠这只手予他慰藉了。

他的眼色既深且暗,克制着声音:“自然,尽信书不如无书,就连朕,有时也不可尽信。”

青簪还不及究问这故作玄虚的话,却在这时认出,他们走的这条是回乘鸾宫的路,而非去紫泉殿的,趴在皇帝肩头往外张望了下。

对此,皇帝坦然自若解释:“让人同母后说过了,晚间再去,先回去休息。”

那他方才还那样说,难道只是想带她走,压根就不急着去见太后?

乘鸾宫前,内侍省的人竟已经到了,他们如今办事效率惊人。青簪在凤藻宫时才悄与皇帝说想在新添的宫人里秘密安排一个通擅药理的,这么短时间,却不知有没有挑好人。

正要下车,皇帝却又按着她坐好。

他暗涌着光彩的交龙纹大袖抱住她的头顶,压向自己肩头,不让她起身,视线无声笼着她,二人又多胶密相拥了一时。

青簪眸中有不解,就听皇帝低下唇,沉闷的声音在她耳上莹肤处撩动着一阵酥麻:“朕还以为,朕会是第一个知道的。下一次,切不要让朕从别人口中听说了。”

青簪闻言一怔,有些含笑地调侃他:“陛下还计较这个?”

萧放松开人:“当然,这很重要。”

进了乘鸾宫,青簪才看见,原来领着那几个宫人等着的,不仅有内侍省的人,还有徐得鹿。

算算脚程,这些人应当是在他们从凤藻宫离开之前,便已动身出发来此的。

徐得鹿对青簪阐明情况:“陛下提前吩咐了奴才给贵嫔娘娘挑些人来。余下的,内侍省还要再甄选一番,过两日再给娘娘送来。”

当了贵嫔,可称一句娘娘了。

宫人手里还捧着头面衣履,也只是一小部分,余下的大多要量身定做。

照水殿原先的宫人们也早望眼欲穿地等着了,因皇帝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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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造次上前。

皇帝道:“其中有一名唤蝉衣的,就是你要的人。”

“去吧。”他说。

青簪想通了关窍。送来的人是他提前让人挑好的,所以他早就和她想到了一处,原就打算暗中给她安排一个精擅药理的宫人?

青簪每走一步,就有一名照水殿的宫人讨巧地送上笑脸:“奴婢给贵嫔娘娘道喜了!”

豆蔻跟在她身后一锭一锭地往外掏赏银。

“豆蔻姐姐,你给我的可不能比给小虞子少!”

“知道了,少不了你的。”

皇帝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平日他不在的时候,她在宫中是如何与下人们相处的,才会将这些奴人都纵得这般活络,尾巴要翘上天。

正勾起笑,就看见踏上阶鸾阶的女子回过来头,她今日穿的是一身柔蓝色罗衣,秋阳的光斑闪忽在她衣上的金缕上,艳亮得几要在他眼里烙下印子。

不可磨灭。

“陛下?”青簪回眸唤他。

萧放步履愉悦地跟了上去。

“陛下愣在那儿做什么?”

萧放毫不避讳:“看卿卿,一时痴了。”

*

蝉衣是个年纪可以被称作阿姐的女人,瞧着比大多数宫人都要年长,身上有一种近乎母性的慈晖。

但她并不多话,青簪将人叫到内间。她特地问皇帝讨要这样一个通擅药理的宫人,也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假若皇后真的手眼通天地用什么法子给她下了药,就连她的孕象也做不得真的话,如此主动让皇帝将他的人安排过来,也可以洗清自己的嫌疑。

青簪伸手架在了迎枕上,瘦伶伶的胳膊白得好像白芍药花的蕊片,迎风颤颤,难禁一掐,还可以看见细小的青脉。

蝉衣这才说了第一句话:“娘娘要多吃些,才有力气生养。”

她把指尖搭了上去。青簪始终留心她的神情,见她一直没有露出不该有的惊异或怀疑,内心逐渐安定下来。

纵然皇后能给她下药,能影响的也无非是月事,脉象做不了假。

蝉衣笑道:“娘娘腹中胎儿很是康健呢,不必忧心,只娘娘这几天似乎思虑太重,脉象有些淤堵。”

青簪见人还能断出她近日的多虑,对她的医术也有了更多的信赖。便道:“房太医终究不能时时顾全,这段日子还要仰仗你了。”

蝉衣正要收整诊脉的用具,忽顿了顿,领会过来:“往后凡是娘娘入口、上身之物,奴婢都会过手检查一遍。

*

紫泉殿,报过喜后,太后赏赐了许多珍异贵重的物具,只最后还要留皇帝说会儿话,青簪识趣地道:“妾去外头走走。”

夜色已经悠悠、重重地堆集在这一方宫阙,紫泉殿离太液池不远,青簪才走到湖边,却见个小丫头用力踩了两下什么,又鬼鬼祟祟地跑开了。

豆蔻也注意到了:“好像是吴嫔身边的宫人。”

两个人走近了些,只见宫人在灌丛底下落了件东西,黑糟糟的一团,又闪泛着一星几点的红光。

豆蔻轻声道:“奴婢过去看看。”

她小心翼翼走过去一看,顿似受了不小的惊吓,猛然捂了下嘴。很快便蹲身用帕子裹起这东西,收在手里,拿回来给青簪看。

气味呛人,豆蔻不敢呈得太近。青簪远远地看清,竟是一只大半截都烧成了灰的小人偶,用柳

絮填充的。幸存的这一小截人偶上则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针眼,望之惊心。

压胜之术——主仆两个不约而同想到。

豆蔻用一根指头戳着这人偶翻了个面,便见上面还有两个没被烧完的字,是“心柔”。

心柔、恕柔……珍婕妤?

豆蔻骇然问:“主子,咱们怎么办?”

青簪想到了什么:“先收起来。”

第62章

萧放从紫泉殿出来,得知青簪去了太液池边,便也让数几宫人在前提灯引路。

豆蔻早已把那巫蛊小人收进袖囊里,还特地把袖囊的带子系紧了,确保东西不会掉出来。

主仆二人这才离开了事发现场。

豆蔻虽然照做,但实际心里还是有害怕的:“主子,这东西咱们就这么收着不要紧吗?”

青簪:“我们行得端、坐得正,有何好怕?”

私行厌胜之术可是重罪,豆蔻怕主子不知其中利害:“万一让人瞧见,生出误会,可怎生是好?再说主子现在有了身孕,这样装神弄鬼的东西,未免不吉利。”

要她说,这种东西还是赶快交出去才好,反正吴嫔也没少挤兑主子,若能处置了吴嫔,等同断皇后一爪。

看皇后还敢不敢再欺负主子!

但更多的话她没说下去,因为大把的火光出现在路的尽头,就连身边被枯柳垂抚的太液池水,也一下子镀上了一层灿灿的绮光,争涌着金碧之色。

陛下来了。

豆蔻没有再表现出一丝异样,静静地站在主子身边。

皇帝须得驻望稍刻,才确定是她们,不再犹豫地提步走近。

临湖的这条小径深而窄,只可容人步行,一侧还有怪枝横斜的灌木,之于皇帝,却是衣沾不足惜。

萧放见到人的头一句话便是:“走得这样远?也不知打个灯笼。”

语气却不似责备,连皇帝自己都没注意到。

“不知不觉就走远了,妾是看今夜秋月正明,不忍点灯。”青簪从善如流把手交到他掌中,笑着偏头问人:“陛下与太后娘娘说完话了?”

想到方才谈话的内容,皇帝的心绪沉晦了一瞬,并未作答,面上倒是淡然坦然:“那是朕耽误卿卿赏月了?”

他一来,仪仗到处,皆是灯火礼器。

青簪微微抬起二人扣在一起的手,雪颈却是优柔轻垂,仿佛含羞:“陛下这不是赔了妾一个暖手的小太阳?”

皇帝唇角微提:“油嘴滑舌。”

却还是将人沁着寒气的细指拢得更紧。

徐得鹿默不作声地望了一眼关雎宫的方向,这宫里的孕妇可不止一个,方才太后娘娘是让陛下不要厚此薄彼,陛下不愿意告诉盈主子,免得盈主子吃心,也是有道理的。

值此之际,青簪不着痕迹地用眼神示意豆蔻,千万将东西藏好。

豆蔻紧张得气都不敢出,但见皇帝全然不曾分一点目光给主子以外的人,这才稍觉踏实。

*

孕中不宜坐浴,回到乘鸾宫后,青簪便让皇帝先行沐浴,她的程序则更繁琐——几大桶热水备好,青簪在汤池边展臂,再由宫人一勺一勺地浇淋下来。

这样劳时费力的法子,往后恐怕隔几日才能大洗一次了。

好在也许是因为密不透风的关系,汤池室内比别的地方暖上不少。远处的灯檠架和千手观音似托起几支兰烛,宫人便见灯下的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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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润得如上好的冰瓷。

当泛转着碎光的热水愤泄而下时,竟然一滴也没挂住。

相形之下,主子的这双手竟算是浑身上下最粗糙的了,想来是因为过往的际遇的缘故。若是生在富贵之家、自小呵护贵养,怕是要更加细腻光艳,极尽天工手笔。

门边,萧放只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去。

又灌了半壶冷茶。

蝉衣却是在请示之后,悄声走了进来。主子外出的时间里,她已经按照吩咐,暗中将主子的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先检查了一遍。

青簪让其他人都先出去:“留蝉衣伺候我就可以了。”

宫人们知道这个新来的宫女有一手为孕妇按摩解乏的技法,倒也不多疑。

“奴婢查过了,小厨房、主子的贴身物件、内室的用具皆没有异样,只有这几日内膳房送来的膳食里,仿佛都有能让女子月事延迟的药材。”

蝉衣给出的结果和青簪预想的差不离。

青簪披上衣服:“那便没错了。”

蝉衣诧异:“主子早就知道?”

连她发现这药物的时候都吃了一惊。

青簪只是猜测罢了。

看来是她近来不爱荤腥,所以躲过了这药物。这段日子内膳房送来的膳食,大多都分给了下人。虽说自那日房太医来过之后,她隐隐有些发现,便没教他们再吃那些菜馔了。可毕竟是吃了一阵,太监倒是好些,也不知几个宫女有没有受到影响。

蝉衣的医术暂需保密,自不便直接替宫人们逐一诊看。听主子说起担忧,她想了想道:“只是一人剂量的,这么多人分食,应该不会有事,奴婢平日也会留意的。”

青簪放心了些:“辛苦你了。倘或再有什么发现,我不在时,可以找娉婷或是琐莺商议。”

蝉衣应承下来。又见主子待人温柔,不觉便多说了一声:“主子之后若是身上胀得难受,也可以唤奴婢来帮忙,无须不好意思,三四个月的时候最严重的便是这个了,奴婢有经验的。”

青簪一时不知她指的难受是说何处,只点了点头。倒对她的所谓经验更好奇:“你以往可是有过照顾有孕的妇人的经验?”

蝉衣却忽拘谨起来,低头小声答道:“略有些罢了。”

青簪便不再多问,“略有些就很好了。”

寝殿内,皇帝坐在榻上,床帐被挽起。青簪进来时,他正倚卧着在看她挑的那些书,眉眼微倦。

他没抬头,然而她甫一进门便被他发现了。

“今日这样慢?”

青簪闻言,一直走到榻边,靠着他身边坐下,凑过去看他在看哪本书、看到哪一页。这才回答道:“陛下这就嫌妾慢了?往后身子不便,行动只怕更慢。”

然而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瞧清,天地陡转,青簪听见书帙落在地上的声音,转瞬之间,皇帝压着她,呼吸粗重,额头抵着她道:“亲朕一下,多久朕都等。”

无尽的热息如浪卷风袭,轻薄的身骨轻易沦陷其间。青簪明知他不至于不会真的动她,还是不由地颤了下睫毛。

而后仰起头,照做。

皇帝却对唇角这蜻蜓点水的一下不甚满意:“继续。”

青簪便又在他唇上一碰。矜持地抿起润艳的唇樱,用眼神问他,这回可是好了?

皇帝:“继续。”

青簪干脆憋了些狠劲,在他下颌上咬了一口,留下个带着水泽的浅红印子。

也不知皇帝有没有吃痛,他眯了眸子:“继续。”

青簪没招了,哼了声,别过头去:“不是说‘一下’?”

皇帝握住她的手,微不可察地勾唇,眼神沉浊得甚至有些混账:“还有这里。”

等青簪意识到那是什么地方的时候,手指都已经被烫颤了。

她满心满脸都是不可置信,更不肯再把头转回来,直直看着床边拢挂着的帐幔,柔慢因被帘钩撑起,有了流水一样的弧度。

心里却不住在想,这会儿自己必已经羞窘得面目全非,脸上定是晕红飞粉、一塌糊涂。

让他看见了又要取笑。

皇帝催促:“嗯?”

向上勾起的尾音,既耐心又急躁。

青簪呼吸起伏了下:“脏。”

萧放一怔。

生平第一次听到这个字眼用在自己身上。

他扳正她的脸,大指和食指分别陷入两侧软软艳艳的粉涡里,盯看着人醉酒芙蓉一样的面庞:“胆肥了,觉得朕不会罚你是不是?”

迫视太过灼灼,青簪习惯性想要撇过头,此刻却被控制住,无法转动一点。只能水波

盈盈地回看着他:“那您就罚罢,连妾肚子里的孩子一起罚好了。”

皇帝几乎失笑。

一晌后,他哑声道:“只罚你。”

而后低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过分漫长的吻,兰烛老去、帘幔落下,凶勇与柔情兼存共生,彼此助长。

青簪被圈困着,因而只能被动承受,可此时束手无策的,分明另有其人。

*

没过两日,皇帝让人送来一顶芙蓉花冠,却非是金银缉珠,也不是用绢纱仿作的,而是新鲜的、正当时季盛开的真芙蓉花。

青簪想象不出这顶夸张的冠子上了头的模样,便只拿来当个摆件,远远看着也很赏心悦目。

只这事不知怎的传扬了开去,越传越离谱,一旬之间,就传成了皇帝用千金一株的名花为自己的宠妃做头冠,只为换几日芳菲与美人一笑。

民间还因此兴起了一阵戴花冠的热潮。

皇后因办了场烧金子的菊宴,前几日才被太后训斥了一通,如今听说这事,自然不忿。

便在母亲永宁侯夫人进宫来时,与人说起了这事:“阿娘是不知道,她那日讽刺我炊金馔玉、奢华无度之时是何其的大义凛然,自己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永宁侯夫人本就为了银子的事头疼,父亲一倒台,家里的进项就只有夫君那点微薄的俸薪了。

偏偏长子和长女都是花钱如流水的,女儿当了皇后,仍旧半点帮衬不到家里,儿子近来更是不着家,除了要钱的时候,人影都找不见。

她没见附和,反而斥责道:“一个两个,都是不省心的,你这性子也该改改,往后有你吃亏的。”

母女之间的氛围并不如昔融洽。

皇后知道母亲其实还在责怪自己,无论是外祖的事,还是她在这宫里的荣宠、地位,都没法教她满意。

皇后绷起了脸不再吭声,永宁侯夫人叹了口气,态度软和了些:“母亲这么说不是在怨你。”

她握住人的小臂,极轻声对人告诫道:“为娘是怕再这样下去,陛下与太后都对你有了芥蒂,杨嫔就算折在了产房里头,她的儿子也轮不到你养啊。”

皇后扭转身子:“可我已很收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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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也幽幽地轻弱下去:“再说,怎么会轮不到?等陛下发现那个贱人是想以假孕嫁祸我,他知我受了委屈,自会想着补偿我。揭穿她的日子我都选好了,便在腊八节宴的时候……”

永宁侯夫人忽然愣住了步子:“有人来了,待会儿再说。”

皇后也愣住了。

因今日想说说体己话,又觉得屋子里气闷,她这才携着母亲往林苑之间散散步,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了一队仪仗。

贵嫔的仪仗。

青簪没有下来,只让肩舆暂停在了母女二人前面。

有那么一瞬,永宁侯夫人差点想问女儿,眼前的是宫中哪位娘娘。

直到她逐渐看清。

久不曾见过这个家婢,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艳扬而清凛的样子。以往那张脸总是低垂着,几时这样神气,和她那个外室母亲仿佛更像,又不那么像了。

怪不得女儿无法忍受。

皇后倒是只看了一眼就冲着人冷笑道:“盈贵嫔?没想到这么巧,在这儿狭路相逢。”

青簪将肘弯支在肩舆的扶手上,撑着半面雪腮,微微敛眸。

狭路相逢?

她可是特地来陪人把戏唱下去的。

豆蔻忽上前一步提醒道:“恕奴婢多嘴,夫人见了我家贵嫔,按照规矩,是要行大礼的。”

陛下吩咐过,主子见了谁都是不必行礼的,此时自然只需要安逸地高坐舆上,可永宁侯夫人身为一介外命妇,见了宫里正经的娘娘,怎么也这么不知礼数?

第63章

御园秋色尚还可赏,但天气转冷的缘故,游人寥落,只有脚步紧凑的宫人不时成队地穿梭而过。

大多不敢停下窥看此处的情形。

一阵寒风打过来,肩舆上的人自有帷幔和宫女持握着的长柄团扇挡风,便显得站在车前的人衣摆动摇,愈发瑟瑟可怜。

皇后见母亲受辱,自己面子也挂不住,怎能忍下这口气,直向青簪道:“反了不成了?谁准许你坐在上面与本宫说话的!”

豆蔻一步横跨过来,挡在了肩舆前:“这是陛下的命令,自是陛下准的。”

皇后一个示意,锦玉就过来把人生硬地拖拽开了:“主子说话,我们好好听着就行。”

皇后有意在母亲面前表现,轻声道:“娘,你看到了罢?小人得志,何其可恨。”

陛下的命令她当然知道,可她敢让人下轿,自然也有她的倚仗。

永宁侯夫人默然打量着青簪,眉眼间亦有恨色,但更多的是来自对另一人的移情……这副模样,终究还是奴颜婢膝之时,才更让人舒心快意,若不是为此,她当初还不一定会同意夫君留下这个孩子。

她轻拍了拍女儿搭在自己臂上的手,没有出声。

以她外命妇的身份,此时开口只有不利,眼下也只能给女儿发挥的机会。

皇后便比平日更卖力端持起几分仪态,走到青簪面前:“陛下只是念你怀妊辛苦,免你行礼而已,可没让你坐在肩舆上和位份尊于你的人说话,如此颠倒尊卑,成何体统?”

她又看了眼自己身后的宫人,继而从齿缝里逼出几字:“难道还要本宫亲自请你吗?”

若是眼前之人当真有孕,没准她顾念皇嗣,还可能与母亲一起咬牙吃了这个暗亏。

可惜巧了,没人比她更清楚她肚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场黄粱梦而已!

青簪温温款款道:“落轿。”

她没有再与皇后抗衡,可这样柔婉顺从的样子,却也没有令皇后消气,若不是善于伪装,如何能蒙蔽君王,攀至此位?

一旦生了恨,是颦是笑,是喜是怒,都一样可恨。

不过,看着肩舆从轿夫肩上卸下,在地上摆定,哐当一声,皇后还是得意而自傲地展了眉。

只要她一日是皇后,她就仍然是后宫中最尊贵的人。

眼见轿子落下,豆蔻便想去扶人,然而胳膊牢牢被拽在锦玉手里,她试图挣扎了两下。

没挣开。

谁让主子不让她挣开!

青簪正要下来,却在这时一脚打滑,重新跌回了肩舆上——没人看见帘幔之间发生了什么,只听盈贵嫔一声近乎凄烈的惊呼,而后便栽倒在了肩舆的座位上,死死捂着肚子。

这样的变故让在场诸人都乱了心神,豆蔻这时才陡然甩掉了锦玉的挟持,一把扑到青簪面前,歇斯底里而又哭天抢地道:“主子,主子,你怎么样?”

或是情绪感染,永宁侯夫人竟也着急了一瞬。

可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假的吗?这闹的又是哪一出!

意识到青簪是在演戏,永宁侯夫人方是镇定下来,震悚的心神重新归于平静。她上前将发愣的女儿拉到身旁,脸上已换上了不慌不忙的神色,小声提醒女儿:“看看她想做什么。”

皇后与母亲相视一眼,心头的恍惚不安这才陡然散去。是了,青簪根本就不可能有事!没有怀孕,怎么可能有事?

然而肩舆的垂纱之后,捂着小腹的身影却好似疼痛欲厥,越来越痛苦,已是全然说不出话。

豆蔻指挥仪仗道:“还等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快,快起轿,将主子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心惊肉跳的诸人这才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虽仍在惶惶之中,到底各司其职地运作起来。

与前些日子杨嫔那次一样,攸关皇嗣,只能就近安置。

离此处最近的,就是皇后的凤藻宫。

皇后特地将人安排在了最简陋的偏殿。皇帝闻讯赶来时,青簪双目紧阖,脸色惨白,在榻上昏迷不醒。

“怎么回事?”他抛下如锐利如霜锋般的一问,却无视着殿内所有人,唯独对今日入宫的永宁侯夫人瞥去森然一眼。

人一入

宫,今日就出事了?

永宁侯夫人难得直面天威,竟似一下子心虚得低头躲避。

惠妃闻言,按着惯来的作风,公允不苟地对皇帝禀明了情况,哪一方也没有偏颇。

但事实本就指向皇后。因此她做好了对上一道、或是两道淬毒的目光的准备,孰料今日皇后却根本看都不看她,更无半分气急或愠恼。

倒是奇了。

太医随后才来。

皇后一言不发地和母亲站在一旁,直至见到房太医与另外一位德高望重的林太医一齐来了,神色一下子松活了些。

她积极地招呼太医道:“快去给盈贵嫔瞧瞧,好端端的人,怎么会说倒就倒了呢?”

这话正教豆蔻逮着了告状的机会,便含忍着一口哭腔道:“哪里是说倒就倒,分明是皇后娘娘一定要主子下轿,还说、还说……”

“说什么?”皇帝替榻上的人撩拨了下碎发,声音尽量放轻,不至惊吓醒她。

但那份沉冷却仍压得众人身形皆为之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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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主子要是不下来,皇后娘娘不介意亲自‘请’主子下来!”

言语之‘请’已经不成,所谓的请,自然就是动用权力和武力了。

“放肆!”帝王之怒,伏跪一片。

皇后膝盖一软,强撑着道:“陛下,现如今还是让太医看看妹妹的情况才最要紧。”

不必皇后说,林太医自然已经上前。

而房太医虽没接到皇后让他往后靠的眼神,但他作为资历辈分更轻者,本就不会越过林太医去。

他却也是殿中除了皇后母女之外,唯一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人。

一旦盈贵嫔是假孕的事爆出,他就算推说自己是受到胁迫,不得已帮着盈贵嫔弄虚作假,也必定难逃罪责。

房太医一直在用袖子擦汗,甚至都没勇气靠近病床,只敢远远看着。

病床前,林太医须髯皆白,他行医半生,医术一向高明。可今日似乎迟迟不能下结论,诊完了一遭之后,仍旧没断明白似的:“下官需再看看。”

皇后嘴角翘起,林太医定是发现了不对劲,不经反复确认,不敢明说罢了。

林太医确实发现了不对劲,良久,他起身又躬下腰背,一五一十对着皇帝回禀道:“贵嫔娘娘与腹中胎儿皆吉人天相,并无大恙,只是不知为何到现在不醒,此外,贵嫔娘娘的脉象也有些虚弱,但应当不是突发状况所致,于胎儿也无影响。”

皇后正一心企盼着林太医说出的话能恶狠狠地给人一记痛击,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怎么可能,难道林太医早就被收买了?

她面皮一僵:“林太医,你再好好看看,陛下面前,断不可有所欺瞒,定要实话实说才是。”

不知哪个妃子质疑了声:“没有大恙不是好事?皇后娘娘何故这样说,倒像是接受不了贵嫔没事似的。”

皇后纠乱迷茫之间不知如何声辩,她接受的不了又不是这个!转看向母亲,想要求援,可永宁侯夫人看着她的眼神却也充满了谴责和失望。

便在此时,赵才人陡然推了表姐惠妃腰后一把。

惠妃突兀地站了出去,不得不开口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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