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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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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婉凝的喜酒,她间接从四爷身上喝足了,直喝到二更天才歇息。

第二日一早,楚娴正懒洋洋蜷缩在四爷怀里用早膳,苏培盛端着托盘入内。

“爷,宫里今儿派人去八爷府邸宣旨意,晋八阿哥为八贝勒。”

“哦。”胤禛面上无甚表情,倒是怀里的女人欢喜得险些蹦起身来,他气得将她压回怀里。

“你高兴什么?八弟这辈子只能止步于贝勒,等着瞧。”胤禛语气笃定。

楚娴瞬时垮脸,历史上八爷在康熙朝止步于贝勒,直到四爷登基,才被封为和硕廉亲王。

“贝勒也好,婉凝是贝勒福晋,只有郡王与亲王福晋才能压她一头,爷您英明神武,该加把劲,早日当亲王才是,怎好意思笑话八爷是贝勒?”

“不成,我要当亲王福晋,今后就不必对郡王福晋低三下四。”

“好,爷再加把劲,早日让你当亲王嫡妃。”胤禛暗下决心,亲王福晋只是娴儿此生荣宠的开端。

怕她吓着,他不敢告诉娴儿,他想让她当皇后,母仪天下。

“其实我也没那么想当亲王福晋。”

楚娴怏怏不乐:“依照规矩,亲王可请封三位侧福晋,后宅姬妾多的住不下了。”

还有年氏,是她此生最为忌惮的存在,她不想让年氏入府。

她不想让后宅别的女人靠近四爷。

“放心,只要你不允,爷此生绝不会主动请封侧福晋。”胤禛唇角笑意僵硬一瞬,在她看不见的身后,眸中忧虑一闪而逝。

他会如约遵守十年独宠约定,可她似乎从不曾释怀,依旧在钻牛角尖。

十年后,该如何是好?

胤禛不禁愁闷,无计可施。

他此生虽允诺不主动请封侧福晋,可若汗阿玛赐婚,他不会拒绝,也不能拒绝。

楚娴敏锐抓住四爷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他说的是不主动请封侧福晋,可年氏,是康熙爷赐给四爷的侧福晋。

他虽不主动纳妾,却已表明立场不拒绝纳妾,心底酸涩的要命,她与他,正无法阻挡奔向注定分开的结局。

她与他,注定没有未来,可至少还有当下,不是么?至少她与四爷还有当下。

那就活在当下吧,也好。

虽遗憾,她与他,似乎也只能如此结局。

陪福晋用过早膳,胤禛心事重重回到前院书房。

“爷,大事不好,梁九功派人传来消息,说说费扬大人快不成了。”苏培盛语气悲戚。

“准备车马,去汤山。”胤禛刹住脚步:“务必压下消息。”

福晋若知道费扬古病重,后果不堪设想,担心福晋母子安危,胤禛咬牙,决定压下此事,待福晋出月子再说。

“费扬古大人与五格大人也在压下此事,今日五格大人会对外宣称送费扬古大人回盛京城养病,待费扬古大人病逝秘不发丧,一切待福晋出月子再说。”

“好,去福晋正院说一声,就说爷奉汗阿玛密令,需离京办差两个月。”

“爷,您这是要去哪?奴才也好准备行装。”

苏培盛满眼惊疑,福晋二月中旬即将临盆,爷对福晋极为上心,到底出何事?逼得爷不得不离开福晋。

“为岳丈扶灵守孝。”

“爷!您请三思啊,若被万岁爷知晓。定会震怒。”

苏培盛满眼震惊,爷是皇子,竟纡尊降贵为费扬古守孝,若传出去定被人非议。

“秘不发丧即可,守孝满两个月无妨。”

苏培盛暗暗捏一把汗,庆幸爷与费扬古都是满人。

满人至亲过世,只需守孝两个月即可,并无汉人守孝三年的规矩,否则定纸包不住火。

可爷为费扬古大人扶灵去盛京再星夜兼程折返,一路上需不眠不休,才能在两个月内赶回京师。

爷大病初愈,哪里遭的住舟车劳顿之苦。

苏培盛硬着头皮,本想继续规劝,却被四爷一记冷冽眼神逼退,只得苦着脸,去前院蒙骗福晋。

惊闻四爷被康熙爷安排秘密离京办差,楚娴心里不是滋味,可康熙爷下的密令不能问,她只能怏怏不乐为四爷准备行装。

他走的着急,甚至等不及与她话别,已急匆匆离开府邸。

汤山行宫。

梁九功与曹寅二人伏在费扬古病榻前,悲戚拭泪。

“万岁爷奴才最放不下的就是奴才那不成器的女儿,求万岁爷垂怜,帮奴才照顾她求您”

“休想,费扬古,你的女儿凭什么让朕照顾,朕不准!”

康熙帝背对着病榻,哑声质问。

“万岁爷,求您了,奴才奴才好疼啊不想再熬下去咳咳咳咳”

“费扬古!太医!他吐血了!呜呜呜!”梁九功呜咽着用手捂费扬古溢出口中的血。

猩红血水从指缝间涌出,压根止不住。

“万岁爷,五台山清凉寺梅花开了,奴才今后再不能替您去五台山,您还是自个儿去吧。”

“那位也盼着您去,每年都盼着”费扬古气若游丝,语气愈发虚弱。

数名太医蜂拥而至,也不知过去多久,康熙帝身后传来太医战战兢兢的求饶:“万岁爷,奴才无能,费扬古大人已已咽气了”

明黄身影依旧矗立在原地,良久之后,康熙帝拔步离去:“好。”

梁九功哭得肝肠寸断,乍然听到万岁爷低哑的好字,哭得愈加悲痛欲绝:“呜呜呜,费扬古,你这老匹夫,快些起来谢恩啊,万岁爷答应了,你给我起来呜呜呜!”

曹寅默默拭泪,用袖子擦拭老兄弟满脸血迹:“你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只要曹家不倒,我就算散尽家财,也会护娴儿一生顺遂。”

“丧事得瞒着娴儿,太医交代过,娴儿不能大喜大悲,否则极易早产。”梁九功擦干净眼泪。

“五格,你即刻将你阿玛秘密扶灵往盛京祖坟,与你额娘葬在一起。”

“秘不发丧,绝不能让旁人知晓,尤其是娴儿。”

曹寅悲痛叮嘱。

五格夫妇早已哭成泪人,阿玛交代过,他若不在了,凡事都不能擅作主张,若拿不准主意,需与梁阿牟与曹世叔二人商议。

若他二人不在了,则要去寻万岁爷定夺,若万岁爷不在,则万事都需与妹夫四贝勒有商有量。

“四贝勒来了。”

“四贝勒方才请旨,说要为岳丈扶灵,万岁爷答应了。”曹寅的夫人李氏抹泪。

“九功,我们先与五格夫妇布置灵堂吧。”曹寅搀扶起哭哭啼啼的梁九功。

梁九功转头瞧见四贝勒披麻戴孝,心下宽慰至极。

众人布置好灵堂,头一个前来吊唁之人,换上了肃穆的鸦色端罩龙袍。

胤禛与五格夫妇跪在灵前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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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阿玛进香之后,站在他面前久久不语。

“替阿玛好好送送他。”

“儿臣遵旨。”

“传朕旨意,朕要去五台山,即刻前往!”

听到五台山,正在吊唁费扬古的梁九功与曹寅俱是面面相觑。

万岁爷已快四十年没踏足五台山了。

梁九功慌忙起身,准备御驾微服前往五台山事宜

腊月二十九,婉凝来串门。

八爷前两日下江南主持江南科考,婉凝闲得发慌,每日都来寻她。

“娴儿,我这月的月事还没来,是不是有了?”

“你与八爷圆房不满一个月,这会即便有孕,太医也把不出喜脉来,等过元宵估摸着就能把出喜脉。”

“我这两日身上总觉得不舒服,小腹坠坠疼,胸也疼。”

楚娴面露喜色:“八成有了,记得日日服坐胎药。”

“娴儿,明日除夕宫宴,你去不去?”

楚娴摇头:“才不去,你记得也称病推辞,今年万岁爷与太子都不在紫禁城,太后病重,主持宫宴的是太子妃,我看到太子妃就头疼。”

婉凝莞尔一笑:“我早知你会推辞,今儿一早就以去潭柘寺给太后祈福的名义推掉宫宴,顺便把你的名字一并报上去。”

“那今年我们就在潭柘山庄子上过年,就你我二人如何?”

“我四哥带我阿玛去盛京养病,前几日来家书,说不回来过年,我们正好去潭柘寺躲清静,等过了正月再说。”

婉凝垂眸压下慌乱神色。

心中愧疚,为了娴儿母子平安,她再次被四贝勒拽上贼船,隐瞒娴儿阿玛过世的噩耗。

今日撺掇娴儿前往潭柘寺躲清静,也是受四贝勒所托。

为此她甚至放弃前往江南与胤禩一道守岁的机会。

胤禩定气恼至极,甚至数日不曾回家书。

婉凝心事重重,可看向娴儿隆起的肚子,万般委屈只能咽回心底,不敢表露半分。

“娴儿,就这么说定了,我在潭柘山附近也有陪嫁庄子,去你的庄子还是我的庄子?”

“还是去我的庄子过年吧,你那座庄子被焚毁,前些时日才重建,红漆味重,对身子骨不好。”婉凝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娴儿。

楚娴摆手,她最不喜欢吃苹果,她宁愿饿肚子,也不要吃苹果。

平日里被四爷软磨硬泡逼着吃苹果也就罢了,没想到四爷离京,又撺掇婉凝当侩子手。

“你别挑食,四贝勒来信恳请我日日督促你吃一颗苹果,我都已收下他的谢礼,必须盯着你吃。”

楚娴淬一句:“好啊!你这大叛徒!你给我等着,你比我还讨厌吃苹果,今后八爷给我送礼,让我逼你吃苹果之时,我定不手下留情。”

婉凝打趣道:“桂嬷嬷,一会带上一筐子苹果去庄子,务必让四福晋日日都能吃上新鲜苹果。”

楚娴气得伸手挠婉凝痒痒。

二人说笑着吃过午膳,当日启程前往潭柘山。

“婉凝,你是不是有心事?与八爷吵架了?为何如此心急来庄子守岁?”

马车内,楚娴将剥好的杏子递给婉凝。

“我就是气他,新婚没几日就去江南,把我丢在这,如今我疑似有孕,又不敢舟车劳顿去江南找他。谁知道他在江南是不是被瘦马勾走魂儿,想不起我来。”

婉凝不动声色岔开话题。

“八爷不是那种花天酒地之人,你别胡思乱想。”

“哼哼。”婉凝一把掀开马车帘子怒喝:“桂嬷嬷,让胤禩那几双眼睛滚回贝勒府去!”

有过上一回害得娴儿险些小产的噩梦,婉凝对胤禩身边的狗腿子极为忌惮,就怕胤禩被直郡王撺掇,让人将娴儿阿玛过世的噩耗告诉娴儿。

若再害得娴儿命悬一线,她定愧疚得以死谢罪。

“奴婢遵命。”桂嬷嬷领命,将八爷安排给福晋的奴才驱赶回府,只留下四五个福晋身边最为亲信的陪嫁奴才伺候。

见婉凝敢走八爷身边的奴才,楚娴也唤来穗青:“让跟在暗处的那些护卫回去吧。”

婉凝贴心的驱赶八爷的奴才,她也不能带上四爷安排的奴才,免得那些人被四爷安排戕害婉凝。

四爷只保证过不在婉凝大婚前后发难,如今婉凝大婚即将一个月。

她不敢笃定四爷不会趁机利用婉凝来对付八爷。

“娴儿,你别撤走你的奴才啊,我没说不信任你的奴才,我只是不信胤禩。”婉凝叫苦不迭。

原想着避开胤禩耳目,没想到间接支开了四贝勒安排的奴才。

“我也不信四爷。”楚娴直言不讳。

“娴儿,对不起,上一回若非我信任胤禩,也不会害得你险些一尸两命,我当时连给你陪葬的念头都有。”

“呸呸呸呸,明儿除夕,别说这些丧气话。”

“我忽然想我阿玛了,也不知阿玛怎么样了,待我出月子,定要去盛京陪陪阿玛。”

婉凝沉默片刻,安慰道:“费扬古大人身子骨素来健朗,说不定下个月就回来了。”

楚娴忧心忡忡摇头:“不,我总觉得我阿玛病得不轻,我很担心,可盛京城路途遥远,我身怀六甲难以舟车劳顿,我恨不能立即去盛京看看我阿玛。”

“前几日,我还做梦,梦到我阿玛”楚娴哽咽落泪:“我很怕。”

“娴儿,你有孕在身,不免多愁善感,你若不放心,我派人去盛京城瞧瞧你阿玛如何?”

楚娴止住眼泪,感激涕零:“那就拜托你了,帮忙安排可靠之人前去探望我阿玛,我身边的奴才近来不大对劲,估摸着又被四爷撺掇着欺瞒于我。”

“怎么会?春嬷嬷与穗青羡蓉忠心耿耿,你别胡思乱想。”

“你是不是太想念四贝勒?待他归来,让他多陪陪你,免得你成日里胡思乱想。”

“别提他了,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在哪秘密当差,在南边还是北边都不知,他给的家书还是十日前的。”

楚娴愤然抱怨道。

“娴儿,你有所不知,康熙爷下密旨的差事关乎机密,若在归来之前告知旁人,视为欺君之罪,有一回胤禩消失四个月,害得我日日担惊受怕,后来胤禩回来,我旁敲侧击才知万岁爷派胤禩去漠南秘密策反什么王还是什么汗来着。”

“近来准噶尔内乱频繁,说不定四贝勒被康熙爷派遣去秘密和谈呢,我听胤禩说过,万岁爷派了密使前往准噶尔。”

“四贝勒又赶巧领密旨离京,定是去准噶尔当密使。”

婉凝在扯谎,此次前往准噶尔为密使和谈之人,是直郡王,并非四贝勒。

四贝勒正扶灵北上,送费扬古大人的棺椁回盛京祖坟。

“啊?真的吗?”楚娴瞬时吓得绷紧身子。

“嗯,你别乱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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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被人知道密使是四贝勒就不好了。”婉凝假意糊弄娴儿。

“好好好,我不说,他去敌国可有危险?身边带的人也不知够不够。”

早知道他深入敌国当和谈密使,她就该多为他准备些防身利器。

楚娴后悔不迭,难怪他十天半月不给家书。

“你放心,四贝勒带着大清最精锐的八旗精兵,还有大内侍卫保护,绝不会出任何岔子。”

说话间,马车出了城门口,婉凝放下马车帘子,低头削苹果。

除夕夜,幸亏有欢脱的婉凝做伴,二人与丫鬟仆妇们围坐在一起守岁。

此时本该下山取明日所需物资的羡蓉与穗青折返回来。

“福晋,大事不妙,大雪封山了。”

“哪年不封山,明儿一早等雪停再下山也不迟,庄子上还备着五六日的食材,若不够,进山狩猎去。”婉凝满不在乎说道。

“靠山吃山,饿不死,我与你许久不曾行猎,明日一早去打猎如何?”

“还是算了吧,让羡蓉她们去打猎,待你出月子,我们入秋一起去木兰秋狝围猎。”

婉凝盯着娴儿的大肚子,哪里敢撺掇她去打猎。

楚娴刚想点头硬承,想起四爷此生再无法挽弓射箭,登时眼角酸涩。

犹记得当年在景山,甚至嘲笑他是拉不开弓箭的废物。

他敏感多疑,岂会瞧不出她戏谑的意味。

当时他定伤心的要命。

“娴儿,你发什么呆呢?吃苹果啊。”婉凝伸手在楚娴眼前虚晃。

“没,我不去木兰秋狝,这辈子都不去,我不喜欢那,也不喜欢骑马射箭。”

楚娴鼻子一酸,忽然很想他,也不知他孤身一人在敌国,如何过除夕。

“你从前不是最喜欢骑射,四贝勒骑射技艺精湛,你若担心,让他再教教你。”

“我与胤禩前些时日还在聊你的骑射功夫与四贝勒简直如出一辙。”

楚娴闻言,愈发愧疚,原来她身边所有人都瞧出四爷对她的心思,唯独她后知后觉。

“我真不喜欢骑射,我喜欢舞刀弄剑,今后与我家爷学好剑术,定打得你满地找牙。”

“呦呵,你好大的口气,

若轮剑术,我家胤禩可没输过,我可是他亲传的关门弟子。”

“娴儿,我明儿一早去潭柘寺抢头香,抢个好彩头。”

“我阿玛与额娘的长明灯也该添香油钱了。”婉凝伤感叹气。

“我也给我额娘添灯油。”

“不用,我去就成,我想吃你做的萨其玛,多加些黑芝麻。”婉凝伸手小心翼翼轻抚娴儿隆起的肚子。

“你二月即将临盆,山道陡峭,别任性,若有差池,四贝勒定要让我为你母子二人陪葬。”

婉凝摸摸鼻子,灰溜溜道:“若你再有差池,即便四贝勒不说,我也没脸再活。”

“瞧你说的,我不去了,给你做萨其玛,再做你喜欢吃的杏仁露。”

“娴儿,你说我真能怀上吗?自从我与胤禩说我可能有孕,他都不敢碰我,无论我如何勾引,他都无心插柳”

“噗!”楚娴一口花茶喷出口,捂着嘴角憋笑:“婉凝啊!无心插柳不是这么用的,你少用些成语。”

“不是这样用吗?那该怎么形容夫妻那样,那样呢?”

“咳咳咳咳咳咳”楚娴尴尬扶额:“八爷担心伤着你的身子,若你真有孕,正在坐胎,他若不管不顾与你同房,我定要骂他两句。”

“你还是多看些书吧!”

楚娴从书架翻出一本词典塞到婉凝手里。

午膳之时,她就发现婉凝这座庄子的书房内放的都是浅显易懂的话本子与画册词典。

一看就知是八爷精心准备的,只可惜满书房的书籍翻开依旧簇新,只能呆在书架上吃灰。

“只要你与胤禩不笑话我就成,我管旁人做甚?”婉凝叉腰,笑嘻嘻从五斗柜里翻出珍藏的话本子。

“娴儿,金瓶梅看吗?带图的哦。”

“福晋!四福晋还怀着孩子呢。”桂嬷嬷听得眉头直皱,当即拉下脸,一把抢过福晋手里的淫.书。

楚娴伸出的手尴尬垂落,朝着吃瘪的婉凝挤眉弄眼。

婉凝会意,一跺脚,朝着奴才们乜一眼:“都下去吧,我与四福晋有体己话要说。”

“福晋,四福晋临盆在即,您可别胡闹。”桂嬷嬷不放心的再三提醒。

“晓得了。”婉凝朝桂嬷嬷扬手:“都下去吧。”

桂嬷嬷板起脸,疾步走到五斗柜前,将福晋珍藏的话本子一股脑塞到羡蓉与穗青手里,这才扬长而去。

“嬷嬷~”婉凝欲哭无泪。

楚娴掩唇偷笑:“别闹了,回头桂嬷嬷去找八爷告状,八爷把你的珍藏统统收走了。”

婉凝一跺脚,乖乖坐到书桌前。

“娴儿,明儿我去祈福即可,你别去。”婉凝岂会不知娴儿不好规劝,只能再三耳提面命。

“可是我想为我家四爷与我阿玛和兄长求平安符,我不去往生殿就好。”

“我这几日总觉得心神不宁,总觉得不对劲。”

“我担心四爷和我阿玛,我怕他们出事儿。”

“娴儿,你别再胡思乱想,对孩子不好。”婉凝赶忙岔开话题:“他们能出什么事儿?我已派人去盛京城探望你阿玛,你若再疑神疑鬼,我定要加一封家书,将你疑神疑鬼的毛病告诉你阿玛。”

“我还想给梁阿牟与曹叔求平安符来着,还有我兄长与嫂子,还有你。”

“娴儿,从前都是你给我求平安符,今后换我来为你求平安符。至少今年的平安符,你别与我抢。”

“娴儿,你临盆在即,任何事都比不上你与小阿哥母子平安更重要,知道吗?”

“我能出什么事儿?只待瓜熟落地,出月子睡安稳觉。”楚娴眉眼温柔,轻抚肚子。

“娴儿,你若真想去,就去吧。”

婉凝犹豫再三,决定先哄骗娴儿再说。

“你求完平安符,在大雄宝殿等我。”

“好。我哪儿都不去。”楚娴迭声应允,就怕婉凝变卦。

“你快些去歇息吧,明儿一早我喊你。”

“我真困了,这几日歇得不舒坦,脚都肿成猪蹄了。”楚娴揉着肿胀的脸颊,连连打哈欠。

“明日一定要叫醒我。”

“好,你早些去歇息,我看看账目。”婉凝目送娴儿离去,面上笑意渐渐凝重。

“桂嬷嬷,明儿让她们起身的动静轻些,别吵着娴儿。”

“福晋,您不是说好要与四福晋去潭柘寺进香?您为何不喊她?”

婉凝摇头:“娴儿临盆在即,不能出任何岔子,明儿一早,你早些提醒我起身,我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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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回。”

桂嬷嬷颔首,第二日天不亮,婉凝打着哈欠起身,甚至不敢让灶下婆子做早膳,只囫囵吃两团枣泥糕,踏着残雪前往潭柘寺祈福。

她离开没一会,楚娴辗转间,揉着眉心起身。

这几日总觉心里堵得慌,似乎有一件噩耗正在发生,她浑浑噩噩起身,却惊闻婉凝已独自前往潭柘寺祈福。

“穗青,快些更衣,将我那双七子钉鞋取来。”

“福晋,八福晋临行前特意嘱咐奴婢,今儿山道残雪湿滑,你千万别去潭柘寺。”

“没事,我穿着贝勒爷准备的七子钉鞋稳当,走在冰面上都如履平地。”

楚娴抱紧汤婆子,眉心突突跳的厉害,她想要立即去潭柘寺给四爷和阿玛求平安符,安抚焦虑不安的情绪。

她还要去看看额娘和婉凝的额娘。

婉凝每回去给父母点长明灯,总会哭得伤心欲绝,她担心婉凝哭坏身子。

毕竟昨儿夜里穗青与桂嬷嬷为婉凝轮番诊脉,都觉得婉凝许是有孕在身。

只是月份尚小,还未诊出确切喜脉来。

“嬷嬷,快些准备。”楚娴嘴角噙笑。

春嬷嬷拗不过福晋,正要派人去通知八福晋,却被福晋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后背发凉。

福晋与四贝勒越来越有夫妻相了,不怒自威,一个眼神都能吓得人毛骨悚然。

“福晋,出去采买物资的马车翻到山沟里去了。”

穗青满眼焦急:“似乎不对劲,出山的石桥昨儿夜里塌了。”

“奴婢奔向绕后山离开,可后山那道羊肠小道被乱石堵死了,出不去。”

“让羡蓉去寻血滴子,令血滴子立即进山护卫。”

楚娴总觉得惴惴不安,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寻常。

“你们带上兵器,快些随我去寻婉凝。”

“福晋,眼下人手不足,加上奴婢与穗青,您身边拢共才四人伺候,要不还是等血滴子赶来,再去寻八福晋可好?”

“奴婢先伺候您穿甲胄。”春嬷嬷察觉到危机四伏,此时警惕的翻出锁子甲,伺候福晋穿上。

“福晋,您少安毋躁,让羡蓉去寻八福晋,您身子重,如何能涉险啊!”

“不成,婉凝有危险!我不能丢下她不管!羡蓉穗青!立即随我去寻八福晋!”

楚娴步伐慌乱,婉凝身边伺候的奴才还没她多,只有一个嬷嬷,两个奴婢。

八爷留给她的奴才统统被她赶走了,婉凝的身手与她不相上下,都是花拳绣腿,勉强能对付三两个小毛贼。

若贼人武功高强,冲着婉凝来

楚娴吓得屏住呼吸,当即拔剑朝昏暗山道趋近。

方绕过一片紫竹林,竟瞧见婉凝的奴婢躺倒在血泊中。

第57章

“福晋,桂嬷嬷在那!”羡蓉剑指西南方向。

“四福晋!求您快救救我八福晋!”桂嬷嬷肩胛骨被琵琶钩戳穿,浑身淌血。

“桂嬷嬷!婉凝在哪?”楚娴目眦欲裂。

“春晓护着福晋,前往往潭柘寺武僧院去需武僧庇护。”桂嬷嬷说吧,眼瞧一黑,昏厥在地。

“不好!羡蓉穗青,快些去寻八福晋!”楚娴惊呼。

所有人第一时间能想到的活路,只会是死路。

婉凝前往武僧院搬救兵,无异于自投罗网。

“福晋,小心!”

身后传来穗青惊呼声,兵刃械斗声不绝于耳。

楚娴拧身,瞧见穗青与羡蓉正与数名黑衣人缠斗。

“羡蓉,你来殿后!”穗青抽身而退,挡在福晋身前:“福晋,奴婢护送您离开这。”

“不成,我必须去寻

八福晋。”楚娴才走出几步,从晨雾缭绕的竹林中再度撺出数道黑影。

“穗青,带福晋速速离开!”羡蓉驰援而来。

“福晋,不对劲,这些刺客为何一窝蜂袭击您,莫非他们的目标本就是您?八福晋也许只是引您中圈套的诱饵!”穗青满眼警惕环顾四周。

“既如此,我们往山下走!”楚娴一咬牙,折步往山脚奔走。

果不其然,刺客们从四面八方朝她袭来。

“福晋!快走!”穗青声嘶力竭低呼,有多少年不曾遇到如此强悍的劲敌。

今日莫说是她,甚至连武艺精湛的羡蓉都难逃一死。

而此时羡蓉已瞠目结舌,今日甚至见到春嬷嬷出手了。

上一回春嬷嬷出手,还是在红螺寺残雪夜。

春嬷嬷只会在濒临绝境之时出手,今日怕是熬不过这鬼门关了。

此时三人与刺客缠斗开,眼睁睁看福晋的身影独自消失在浓雾密林中。

楚娴气喘吁吁窜梭在密林中,雾色朦胧,她时不时需放慢脚步仔细脚下,免得被绊倒。

猝不及防间,她被人捂紧嘴巴。

楚娴登时毛骨悚然,正要反抗,忽而听到婉凝虚弱的声音:“娴儿,是我。”

鼻息间都是充斥呛人血腥气息,楚娴大惊失色,婉凝受伤了!

一矮身,二人钻入漆黑岩缝里。

“娴儿,我肚子好疼,不知是不是来癸水了,血都止不住。”

婉凝沙哑虚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楚娴浑身一僵,意识到婉凝此刻的状况也许比来癸水更让人绝望。

婉凝滑胎了。

“婉凝!我这有一颗药,你快些服下。”楚娴手忙脚乱扯落荷包,取出止血药放在婉凝染血的掌心。

“娴儿,我肚子好疼。”

“你快吃下药丸,别再说话了。”楚娴缓缓转过身,隔着头顶石缝漏进的天光,她终于看清楚婉凝的面容。

她月白夹袄满是斑驳血迹,楚娴一颗心揪紧,目光缓缓下移,当看到婉凝腹部折断的箭头,煞时面色惨白。

“娴儿,刺客是冲我来的,今儿是我连累你了,一会儿我出去将刺客引开,你躲在这别出去。”婉凝吃力从怀中取出染血的平安符。

“说好今年让我为你求平安符,我决不食言,这是你的,这个这个是给胤禩求的,你帮我交给他可好?”

落在掌心的平安符烫得她热泪盈眶,楚娴将婉凝给八爷求的平安符推回去,哽咽道:“你为八爷求的平安符,自是由你亲自给他,我才不管。”

“娴儿,我能感觉到孩子在一点点离开我,我对不起孩子也对不起胤禩,我没保护好我与他的孩子,也背弃了与他白头偕老的承诺。”

“对不起,还有你,我只能陪你到这了。”

婉凝正痛苦蹙眉,冷不丁撞见娴儿猩红的眸子,登时吓得噤声。

“娴儿别啊,求你了,别在这时候犯病啊”

“娴儿”婉凝面露悲戚,绝望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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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今日她与娴儿难道真要双双殒命在潭柘山?

正怅然间,耳畔传来凄厉冷笑,婉凝吓得魂飞魄散,手中一空,神智不清的娴儿竟将她手中弯弓夺走。

只听咻咻咻三道箭啸,两道女子哀嚎声传来。

“婉儿,晓娴!!”一道哀婉的男子声音传来。

眼前寒芒一闪,婉凝忍着腹部剧痛,横剑挡在娴儿身前。

“对不住,我姐姐疯症犯了。”婉凝目光愕然,落在躺在地上身怀六甲的女尸与鹅黄夹袄少女的尸体,满眼愧疚。

“你们该死!”武夫模样的虬髯男子怒吼着抡起长刀冲过来。

“对不住了,兄弟,冤有头债有主,你记住来寻我索命。”婉凝咬牙将男子斩杀。

此时她痛苦捂着肚子,屈膝半跪在地上。

“娴儿,求你了,乖乖换上她的衣衫,快些,他们快追来了。”

婉凝语气染着无助哭腔。

娴儿出月子之后,服下最后一味解药,疯症即可痊愈。

四贝勒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娴儿再发病。

否则将会落下终其一身都无法彻底治愈的病根。

此刻娴儿安静的就像失去魂魄的木偶,乖乖任由她摆布。

婉凝疼得半跪在地上,将女尸的衣衫与娴儿的衣衫调换,又脱下自己的衣衫,与那鹅黄夹袄的尸首调包。

直到将两具女尸踹下陡峭险峰,婉凝眼前一黑,险些昏厥。

她不敢失去意识,只狠狠用指甲将手背戳出血洞来,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二人重新藏身回石缝中没多久,婉凝绷紧身子。

细碎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婉凝满眼惊恐捂紧娴儿的嘴巴,就怕娴儿叫出声来。

待看清楚来人,婉凝满眼雀跃,竟是胤禩安排的护卫提前赶来营救。

她正要呼叫,却被娴儿死死捂紧嘴巴。

婉凝满眼疑惑,却见娴儿目光死死盯着那护卫脚下皂靴。

黄沙!

婉凝如遭雷击,若护卫从山下捷径赶来,该是满脚黑泥才是,怎么会是黄沙?

即便他先赶到武僧院,脚下沾染武僧院前练功的黄沙,脚下也该夹杂黑泥黄沙才对。

若只有黄沙,说明他并非从山下赶来,而是始终躲在武僧院。

婉凝登时毛骨悚然,一时分不清护卫到底是来杀她的,还是来杀娴儿的。

胤禩戕害娴儿一事,从来都是默许态度,心底指不定还希望娴儿出意外,最好逼得四贝勒为娴儿殉情,他趁机剪除最强劲的夺嫡对手。

婉凝愧疚垂泪,娴儿是信任她,才来潭柘山,娴儿担心她的安危,才会不顾身怀六甲,前来营救她。

没想到胤禩再次利用她戕害娴儿。

她忍泪将娴儿护在身后,无论如何,即便她不当胤禩的福晋,也绝不能让娴儿母子出任何意外。

腹痛如绞,婉凝万念俱灰,若非胤禩背信弃义,也不会害得她腹中孩子惨死。

她的孩子已然惨死,若再害得娴儿保不住孩子,她万死难赎。

熬走那护卫,没过一会儿,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婉凝警惕的不再发声,来人竟是娴儿身边伺候的小太监。

有过前车之鉴,婉凝并未立即呼救,而是暗中窥视那小太监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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