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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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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花厅出来后,南絮就有些后悔了。

只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既然他能如此放肆,那自己也要放肆一回,便没有折身回去解释什么。

自那日后,两人就如约定好了一般,互不理睬,就算偶尔碰见了,也当没看见。

雨淅淅沥沥下着,这一下就是整整三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既不能去花园练箭,也不能探亲访友,南絮无聊地倚在榻上逗弄金球,顺便检查罚两个丫鬟抄写的经文。

经文晦涩难懂,字迹繁复,春芽和玉祥只粗略会认会写,等写完了,手都抬不起来。

“知错了吗?”

两人异口同声知错了。

南絮抚摸着金球的毛发,眼睛眨都不眨得盯着下首的二人。

“错哪了?”

玉祥:“奴婢不该编谎话骗夫人。”

春芽:“奴婢不该听伯爷之言,和玉祥隐瞒夫人。”

两人说完,南絮看着手抄本上歪歪扭扭的字迹,摇了摇头,不赞同道:“看来你们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再去抄一遍吧。”

两人中,春芽抄得

最难受,闻言忍不住哭出了声,“夫人,呜呜,奴婢再抄就要把手抄断了,手断了以后还怎么服侍夫人,夫人换个惩罚吧,呜呜。”

南絮没理她,转头去看春芽,见她盯着鞋面不说话,既不求情也不应答,南絮摆了摆手,一锤定音,“去吧去吧,你哭的比外面雨声还大,再哭罚你中午不许吃饭。”

玉祥一噎,止住了哭声,她知道南絮是来真的,连忙去扯春芽,“好春芽,你快说句话呀,就说,说你之前说的那些话…”

春芽被她扯地东倒西歪,余光瞥了眼上首的南絮,见她好似没看见一般,春芽攥了攥拳头,拉着玉祥跪了下去。

“奴婢知错,奴婢错在对夫人不够忠心,擅作主张;也错在,奴婢没有主见,没有规劝玉祥姐姐,和玉祥姐姐合伙欺骗了夫人。”

玉祥被她扯着跪下已经有些发愣,听她说到没有规劝她时,彻底愣住了。

这一次其实也是她仗着在夫人身边待久了,在春芽犹豫不决间先做了决定……

找药那晚,夫人的话,音犹在耳。

“还请夫人恕罪,奴婢二人今后绝不再犯!”

见身旁跪伏下去的身影,玉祥心里一哆嗦,赶紧跟着跪伏下去。

以前或许不懂,但现在,玉祥好似明白了些。

二姑娘除了是侯府的二姑娘,也是永安伯府的伯夫人。

玉祥自然也不能再是以前的玉祥了……

第74章

雨下到第五日的时候,翠玉楼和金缕阁把南絮之前定的衣裳首饰被送进了伯府。

瞧着晃眼的绫罗珠翠,南絮吩咐人清点入库,然后把之前说要送给阿娘和几个嫂嫂还有殷瑞珠的首饰叫人送过去。

玉祥规矩了几日,闷的快长芽了,见有出府的机会,便想跟着去。

南絮正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长记性,也想考验她做事能不能稳妥些,便点头允了她的请求。

用过饭,南絮在榻上歪了会,闲来无事,叫人拿来雨具,主仆几人沿着廊下往东边行去。

东边偏院的檐下,两个小丫鬟遥遥看见南絮一行人过来,忙拥了上去,迎进了屋内。

冬雨绵密,寒风刺骨,屋子里却暖烘烘的,南絮褪下披在身上的羽纱斗篷,坐到了玉茗床前。

玉茗比之前更瘦了,瘦的几乎有些脱形。

南絮掀开被角捏了捏她手腕,感受着手里硌人的触感,眼眶瞬间就湿了。

“太医开的药还在喝吗?人参还有吗?”

几个丫鬟答道:“我们都有给玉茗姐姐喂,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夫人在这,有什么直说便是,支支吾吾干什么!”春芽低声呵斥,带上了些大丫鬟的威严。

丫鬟们不敢隐瞒,其中一个忙道:“先前还能喂进去,这几日,不知什么缘故,参汤和药都喂不进去了。”

另一个也说,“奴婢们只能扶玉茗姐姐坐起来,掰开她的嘴强行灌下去,可大多时候喝下去的不多。”

“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南絮转头看向她们,丫鬟们一慌,急忙辩解道:“不是奴婢不告诉夫人,可每当要去的时候,玉茗姐姐就像能感应到一样,又可以像从前那样喝下去。奴婢,奴婢不敢贸然打搅夫人,想着等观察几日再说,没想到就拖到了今天。”

丫鬟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

还有这么神奇的事?南絮有些不信,以为是这些照顾的丫鬟不尽心,便叫丫鬟端碗参汤进来,她来喂。

果然像丫鬟们说的那样,起先喂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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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南絮在玉茗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再喂,又不似先前那般困难了。

喂着喂着,泪水模糊了双眼。

旁人或许不知,但南絮心里怎会不明白,玉茗即使在昏睡中,也想着念着她,拼着最后一口气不愿给她找麻烦。

可她,却还没找到害她如此的真凶,南絮觉得有些愧对玉茗,愧对她对自己的一片真心…

南絮接过春芽递来的锦帕拭了拭眼角的泪渍,把参汤交给了旁边的丫鬟。

“接着喂吧。”

“若是以后再遇见这种事,就在玉茗耳边提提我的名字,如果再不管用就来回禀我,不可耽搁延误!”

说完,南絮不再停留,出了院子。

丫鬟们目送南絮离去,没注意到,床上玉茗的手指动了动。

*

从玉茗那出来,南絮走的很快,春芽没赶上把斗篷给她披上,雨水打湿了南絮肩膀和袖口。

穿过回廊,绕过假山,眼看着要到正房,南絮脚步一滞,转身往书房走去。

她走的很急,差点和迎面而来的余荣撞上。

幸好余荣脚下刹的快,退后两步抱拳向南絮请安。

南絮嗯了声,绕过他就要进书房,却在推门而入时被余荣伸手拦住。

“夫人,伯爷在会客,这个时候恐怕不方便见夫人。”

南絮这才记起,光顾着想事情,忘了叫人通传,遂叫余荣进去告诉段文裴一声,自己要见他。

余荣本想说这客人一时半会怕是走不了,见南絮神色肃穆的样子,知道这话不该他来说,便颔首转身进了书房。

南絮盯着那扇打开又合上的朱漆木门,不觉走近几步把耳朵贴上去听里面的声音。

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只隐约听见什么东西大概找到了,又说什么传开了,宫里召了公主和谁说话,一会又说这雨果真灵验,哪个地方的知府递上来请求赈灾的奏疏…南絮正听地入神,‘吱呀‘一声,身前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南絮抬头与里面的人四目相对。

“嫂夫人这是…”

谢晋眨着一双桃花眼,看着面前的芙蓉面,露出抹风流倜傥的笑来。

南絮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又因为听墙角被人抓住,心里慌乱一瞬,正要说话,里面传来声不轻不重的呵斥,“谢允之,对你嫂夫人放尊重些!”

话音刚落,便见一道玄色的身影从屋内席卷而来,把谢晋挤到一旁,拉着南絮的手腕进了书房。

谢晋揉着撞疼的胳膊,朝着段文裴的背影默默翻了个白眼,脸上笑意一收,朝南絮正儿八经地行了一礼,“谢晋,见过嫂夫人。”

“谢大人不必多礼。”南絮挣开手腕处的桎梏,离身侧之人远了些。

这一幕被谢晋看在眼里,不由暗道,赵怀州啊赵怀州,你也有今天!

“还不走?你不是说还有事情要去办吗?”见谢晋站在原地不动,段文裴提醒他。

自那天两人闹的不欢而散后,这是南絮第一次主动来找他,段文裴心里五味杂陈,即有几分意外又夹杂着些许未消的芥蒂。

他心里那点刻意维持的冷硬,在她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便开始土崩瓦解,只余下仓皇和一丝隐秘的期待。

这份期待迫使他想赶走这屋里除他和她以外的其他人。

段文裴想着朝谢晋使了个眼神,让他快走。

谢晋何许人也,上回就发现段文裴和这位伯夫人之间别扭的关系。

瞧热闹不嫌事大,他很想看看段文裴吃瘪是何种模样。

他压住上扬的嘴角,捂着肚子装出副饥肠辘辘的模样,朝两人辞行,“伯爷说的是,谢某急着来找伯爷商议事情,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时辰不早了,谢某该告辞了,也好去找个地方填填谢某这五脏庙。”

谢晋一个眼神,段文裴便知道他那些花花肠子,催促道:“要去就快点!”

谢晋哀怨的点点头,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朝门口走去,眼看就要出房门,他又转头来问,“谢某也是为伯爷办事,要不…伯爷让我吃了饭再走?”

谢晋做起戏来,不比那些戏班子里唱曲的差。

段文裴不吃这一套,但南絮不能不顾魏阳伯府的脸面,她掌着府里的庶务呢,苛待同僚的话传出去,别人不一定说段文裴,未必不会非议她。

“既如此,谢大人就留下来一同用饭吧。”

段文裴:……

得偿所愿的谢晋:“恭敬不如从命,谢谢嫂夫人。”

*

一桌子饭食,桌上三人各有心思。

南絮想起玉茗的事,有些食不知味,段文裴给南絮夹了几筷子菜,都被她想尽办法拒了,段文裴心头一时不是滋味,便把筷子搁下,冷着张脸看着谢晋吃。

谢晋…吃的很欢快,时不时还能品评下桌上的几道菜。

“这个也辣,但是和天香楼的菜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这个汤也好喝,京都的风味里又添了蜀地的口味,简直绝妙”

“还有这个……”

被他说烦了,段文裴冷声警告,“食不言,寝不语!”

谢晋无所谓地摆了摆头,“这又不是在谢府。怀州,你怎么像个老妈子一样说教。”

南絮听他把段文裴比做老妈子,再看段文裴一张俊脸黑如锅底,怎么看怎么有些好笑,只得拿起茶盏装作饮茶掩盖笑意,不料茶没喝两口,先呛了起来。

段文裴伸手想给她拍背顺气,谢晋故意抢先一步,递了杯水过去,“嫂夫人,喝水润润嗓子。不怪你咳嗽,这菜虽好吃,就是味太重,咦啊~疼——”

谢晋呲牙咧嘴地冲段文裴无声说了句‘放开’。

段文裴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示意他安分些,谢晋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段文裴挑眉,把腿从他脚上挪开了。

两人的动作被南絮尽收眼底,能看出来,这两人的关系不错,正思量着,身旁传来一道磁性的声音。

“夫人来找我,有什么事?”

段文裴早就想问了,碍于谢晋在,才没来得及。

南絮没料到段文裴会突然问这个,看了眼对面埋头吃饭的谢晋,有些犹豫。

段文裴鼓励道:“只要不涉及咱两的私事,但说无妨。”

他笃定,南絮这个时候来找他,不是来谈论风月的。

他都如此说了,她还有什么顾虑!

南絮摩挲着手边的茶盏,视线在桌面上流转,半晌缓缓道:“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想问问伯爷,之前答应我找人的事,如今进展如何了?”

找人?

不待段文裴说话,谢晋先抬头看了过来,“嫂夫人找什么人?怀州还没找到?不妨让我试试,谢家最在行的就是找……唔——”

聒噪!

段文裴忍无可忍,点了谢晋的哑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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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絮见他朝着谢晋身上轻轻一点,谢晋张着嘴没了声音,很是惊异地朝他手上看了眼。

“你要是想学,等日后,我教你。”

南絮:倒也不必……

谢晋邪魅一笑:呵!再大的英雄在美人面前也只能变成狗熊……

“伯爷还没说,找人的事可有结果了?”

南絮言归正传,直勾勾地看着段文裴,想从他面上瞧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迎着她期待的目光,段文裴不由蜷了蜷手指,“还没有。不过,我已让余荣改了探查的方向,左不过人就在京都附近,会有结果的。”

南絮有些不信,“凭伯爷的手段,这么久会找不到一个凶手?还是说伯爷觉得玉茗只是个丫鬟,丫鬟的命和伯爷的正事比起来,犹如路边草芥,对待草芥,伯爷根本就从未把这事放在心上!”

她说得又快又急,字字句句往人心口上扎。

谢晋担心地瞥了眼段文裴,果然,刚才和煦了些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怒气爬山眉眼,但又被他克制地压抑住了。

“原来,我在你的心里如此不堪。”

他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南絮咬了咬唇,握紧双手,倔强地偏过头去。

关心则乱,是她先乱了分寸。本就是她有求于他,帮与不帮,她都没有立场去指责,更何况,她有她的私心,把连日来对他的不满都积攒在一块,脱口而出的话便难听又刺耳,她有些后悔…

“抱歉。”眼角晕开一小片薄红,南絮有些难为情地站起来背过身去,“伯爷曾说过类似的话,一时情急,便以为伯爷还是如此的想法。我并非有意误会伯爷,若是哪里说错了,还请伯爷多担待。”

脑中画面一闪,段文裴想起从大佛寺回来时在马车里确实说过这话。当时他还未完全明白自己对南絮的心意,又见她着急不已,这才出言劝慰,不曾想竟记到今日。

他揉了揉眉心,一时不知到底该怪南絮不懂他,还是该怪自己当初说错了话。

南絮等了半晌没听见回应,以为段文裴不肯谅解她,暗道一声小气鬼,抬脚便要离开,却被人从身后拉住。

南絮知道是谁,挣了挣,没挣开,索性站在原地,不动也不回头。

段文裴已经被她磨的没了脾气,叹了口气,强硬地牵着她坐下,把筷子递到她手边,“这事你放心,我既答应了便不会失言。现在不说这个,你刚才吃的太少了,多吃些再走。”见南絮低头不动,他朝她倾过去几乎哄着道,“再多吃两口,吃了就走,我绝不拦着。”

见他大有你不吃,我就不放手的态势,南絮抿了抿唇,果真多吃了两口。

段文裴苦笑:…这个时候倒是听话。

无法说话的谢晋,把一双桃花眼瞪成了杏眼,若不是场合不对,他简直要笑晕过去。

若是外面那些惧段文裴如鬼的人看见他这模样,怕是以为自己当真见到鬼了吧!

*

等南絮离开,段文裴才伸手解了谢晋的哑穴。

谢晋忍不住放声大笑,笑他竟然是个妻管严。

段文裴睨他一眼,“你还没成婚,你懂什么!”

谢晋摇头,“我虽没成婚,但我经历的女子可不少,可从未有人能降服的了我。”他说的有些自得,“哪像怀州你,被一个根本没把你放在心里的女子牵着鼻子走,怀州,你变了!”

变得不再那么冰冷绝情,变得不再心坚如铁,变得身上有了软肋。

“怀州,你有没有弄明白,你到底是真心喜欢这位二姑娘?还是,你只是喜欢这种爱而不得,想要征服的感觉?”

毕竟,就他阅女无数的眼光来看,这位侯府的二姑娘,可不是那些逆来顺受的后宅女子可比的。

段文裴根本没怎么接触过女子,说不定只是一时新鲜…

段文裴锁了锁眉,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着桌面没有说话。

谢晋知道,这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他拍了拍段文裴的胳膊,语重心长道:“你别怪我说话太难听。我也是为你好,如果真心喜欢自然最好,但若不是,与其这样给别人希望,让她有一天也慢慢爱上你,不如把你的情意收一收。怀州,赵家这个虎穴不是她可以闯的,表姨的在天之灵也不希望咱们的事把无辜之人牵扯进来。”

第75章

不待段文裴细细思量他对南絮到底是何种心思,刘回进来回禀说宫里来了人,宣他进宫。

段文裴和谢晋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

段文裴不敢耽搁,换了身衣裳,叫人套了车,出了伯府直奔皇城。

同一时间,南絮出了书房,在春芽等人的服侍下,穿过雨幕回了正房,丫鬟们掀起帘子,不待南絮跨脚进去,房内先窜出道橘黄的身影,正好撞在南絮的裙摆上。

南絮有些嫌弃地把金球提溜了起来,“你又跑哪去了,弄了这么身污水?这么大的雨,跑出去要是掉到了哪个土坑里了,我可不会去找你!”

她嘴上虽嫌弃,手里动作却没停,说着拿出锦帕就去擦拭金球身上的污水,边擦边抬脚进屋,刚跨过门槛,迎面气喘吁吁走来一人,定睛一瞧,是送完东西回来的玉祥。

南絮上下扫视了眼,又看了眼手里的金球,奇道:“今个怎么了?你们俩都淋成这幅模样?”

春芽跟着进来,看着玉祥浑身湿透的样子也吃了一惊,就要拉玉祥下去洗漱换衣裳,临走前,南絮把金球塞进玉祥怀里,叫她们两个都下去洗洗。

嗷呜几声,金球甫一落入玉祥怀里就炸了毛,蹭蹭蹿到春芽怀里,呲着牙竖起尾巴凶狠地盯着玉祥。

南絮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一人一猫便被春芽带了下去。

等南絮手里的书翻过两页,春芽也带着收拾妥当的一人一猫走了进来。

南絮放下书,揽住从春芽怀里蹦过来的金球,爱怜地亲了亲,才转头看向下首沉默不语的玉祥。

例行问了几句送东西的事,南絮随后问起淋雨的缘由。

“玉茗昏迷后,金球都是你在照顾

,除了我以外它最亲近你,刚才怎么朝你竖起尾巴,还用牙呲你?莫不是它身上那些污水,是你弄的?”

金球通人性,见南絮说此话,伸出爪子,竖起浑身的毛,吭哧吭哧地盯着玉祥。

玉祥白了它一眼,骂了声畜牲。

金球知道不是好话,扑腾着就要去挠她,被南絮紧紧压在怀里,“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事出有因,南絮不信玉祥无缘无故会这样对金球。

玉祥收回视线,小心翼翼地看了南絮一眼,缓缓道出始末。

按照路程,先送了侯府,再送殷家,从殷家出来时,经过一处酒楼,楼里的几个醉汉吃多了酒胡咧咧,被店家扫出了门,恰好拦在了伯府马车面前,玉祥几个正要驱逐这几人,却从他们口中听到了关于李湛和公主的一些传闻。

“那人说,驸马不爱公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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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不入皇室入花楼,先是负了夫人,再抛弃公主,简直是当世陈世美!”玉祥吸了吸鼻子,悄悄观察南絮的神色,见她面上并无异样,继续道:“奴婢就怕听错了,便去最近的几处酒楼打听,竟然无一处不是这么说的,还说的有鼻子有眼,连驸马一掷千金的花魁名字都说得头头是道,叫什么窈娘。呸!一听就是那些妖艳货色,也不知驸马看上了她什么!”

她说得义愤填膺,脸色也因为生气而涨红,看着她起皮的嘴角,南絮安抚着怀里的金球,抬手示意春芽给玉祥倒杯水,“那传闻中又说了公主什么事?”

玉祥接过春芽递来的茶盏,豪饮一口,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地叫春芽再给她倒一杯,“公主这事又和另外一个人扯上关系,这人夫人也知道。就是上回大佛寺山洞里的那个人,好像说是赵家什么四公子,公主从火场里把他救出来,安排在公主府里,他们说,公主就是为了这个人迟迟没有原谅驸马,说不准是驸马发现公主移情别恋,才赌气夜宿花楼。”

赵怀珏没死?

南絮脑子里先蹦出这个念头,随后又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她虽还没见过赵家诸人,但赵怀珏癫狂的样子还是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更别说最后追至城郊河畔命人差点玷污了她,并逃出生天的赵怀安。

赵家人给她的印象,又疯又难杀,当初在天香楼,震天雷不也没杀的了段文裴嘛!

她奇怪的是,为何静仪会搅进来,难不成她和赵怀珏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南絮摇了摇头,觉得不太可能,静仪在冷宫里待了那么多年,赵家的手就算伸得再长也没有必要和一个冷宫里的公主搭上关系,况且,外人不知公主和驸马为什么闹成这样,她还不知道吗,这些传闻里几分真几分假,说不好……

“夫人,夫人。”南絮正想得出神,被玉祥接连的呼声打断,一抬头,她看到了玉祥愤愤不平的脸,“夫人不生气吗?驸马竟然为了个根本就不爱他的人,负了夫人,还去会那个叫窈娘的青楼女子!那夫人之前那么多年和他的情分算什么?啊,算什么!”

她说着说着,把手里的茶盏往桌上一放,眼眶里溢出晶莹的泪来,竟是替南絮打抱不平把自个给气到了。

南絮看着她用袖子一把一把揩着泪,默默地把手边刚换的锦帕递了过去,又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让她坐过来。

“所以,你是因为太过生气,才把金球弄出去淋了场雨?”

玉祥挨着她坐下,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补充道:“还踢了它一脚。”

因着身上的禁锢,金球不能对玉祥怎样,便朝着她低声哼哧几下,埋进南絮怀里,大有眼不见为净的意思。

南絮看得好笑,也知道它委屈,叫人去拿它平日喜欢吃的猫食补偿它,又把它从怀里捞出来,当着它的面伸手打了玉祥两下,“好了,玉祥欺负你,我帮你欺负回去,两不相欠。但是,”南絮点着她的小粉鼻,“你要乖乖的,不准去挠玉祥,要是被我发现了,下次就不给你这些好吃的了。”

琥珀色的猫眼滴溜溜一转,金球傲娇地昂了昂头,有些不情愿地斜睨一眼玉祥,随后蹭了蹭南絮的手腕,踏着猫步跳到了一旁的猫架上,安心的享用它的美食。

南絮知道它是答应了,笑着摇了摇头,转头看着玉祥,“你呢?金球只是只猫,李湛做了何事和它有什么关系,你又何必因为李湛而迁怒它?”

玉祥绞着手里的帕子默不作声,很显然心里并不服气,“奴婢是替夫人不值。”她看着南絮云淡风轻的样子,面露不解,“夫人当真不恨不怨吗?”

恨那个负心凉薄之人,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家族昌盛,背信弃义,让夫人嫁给了自己本就不爱的人。

迎着她眼里的困惑和怒气,南絮怔住了。

从来都没有人问过她,怨不怨恨不恨李湛。

自嫁给段文裴后,更是少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这个人。

久而久之,那幸福欢愉的十年光阴也就被她渐渐遗落在角落,偶有触及,也不过徒增些感叹和胀胀的酸涩。

直到李湛替她挡下了公主劈下来的那一剑,看着血流如注的伤痕,看着他眼里的悔意,那一刻南絮忽然就悟了。

失去了终将是失去了,即使再如何费心弥补,也都是徒劳无功。

她心里的那个人,早就随着风雨桥那晚寂静的流水一去不返。

只留下少许追忆,少许遗憾。

就如刚才的那些传言,她最先想到的是赵家的人,而非李湛去没去花楼。

“你希望我恨他吗?”南絮凝着她问道。

希望二字刚要脱口而去,脑海里却想起以前玉茗说得那些话,玉祥顿了顿,在希望和不希望之间摇摆不定。

南絮笑了笑,“有爱才有恨,我不爱李湛了,自然就不恨他。”

玉祥还是有些不明白,“可驸马去花楼,夫人也一点都不难过吗?外面那些人可是说你连妓/女都比不过……”

“胡说什么呢!夫人如今是魏阳伯夫人,怎会在乎无关之人去不去花楼。”

春芽抬手推了她一下,叫她别乱说。

玉祥也知自己嘴误,忙用手捂住嘴,小心翼翼地去看南絮,“夫人,奴婢……”

“没什么,你也只是复述你听到的话。”南絮抬手示意她不用解释,心里却止不住地冷哼。

没想到传闻已经到这种地步,那些人竟然这么编排她。

先不说事情的真假,这样添油加醋,信口开河,让人沦为笑谈,谁听了会舒服。

况且恶语伤人恨不消,京都城里经口舌掀起的波澜有多少最后不是闹的满城风雨。

雨歇风消,残留下一地荡涤不净的白骨。

就是不知,这背后是谁在推波助澜……

“可知这谣言从哪传出来的?”

说起这个,玉祥刚压下去的火气噌的下又冒了起来,“还能从哪,不就是从那个叫窈娘的妓子那传出来的,她倒得意的很,生怕别人不知道——”

“你说,从哪传出来的?”

南絮突然打断她的话,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玉祥不明所以,又重复了遍。

这回听清楚了,可南絮的脸色也绷得越来越紧,她郑重地问两个丫鬟,“大嫂过来那次说二哥迷上了个花魁,那花魁叫什么,你们还记得吗?”

玉祥没留意,倒是春芽回忆片刻,有些不确定道:“好像也叫窈…娘?”

京城里能有几个重名的花魁,南絮只觉心脏被什么东西捏了一下,尔后咚咚地跳个不停。

“去,备车,回侯府。”

春芽和玉祥面面相觑,起身就要出去吩咐。

刚走出几步,又被南絮唤住。

玉祥有些发懵,倒是春芽有些担心地看着南絮,“夫人?”

南絮缓缓倚回榻上,撑着额头,低眉沉思。

“不用了,今日天色不早了,雨又大,明日再去吧。”

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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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南絮睡的很不踏实。

半睡半醒间总梦见许多年少时候的人和事,夜雨如织,串起了一个个光怪陆离的梦

……

梦里,光影闪烁,薄雾弥漫,皇城与永安侯府来回交替,最终,定格在一张倨傲严肃的脸上。

有声音在开阔的马场上回荡,“翼王哥哥,我会骑马了!你看,我真的会骑马了!哈哈哈哈哈哈——”

有人鼓掌,有人赞扬,翼王走近,把小姑娘从马背上抱下来,回头冲来人夸耀,“我说阿絮聪慧,你还不信,怎么样,不过半日功夫,就能独自驾马了。这在我教过的那些皇妹里可是独一份!”

少年模样的南羿凌躬身作揖,脸上满是与有荣焉的傲然,嘴上却谦虚道:“殿下过誉了,小妹怎能和公主们相比,还是殿下教的好,更有赖平日里贵妃娘娘的悉心教导。”

身后之人朗声大笑,胸腔的震颤颠地怀里小姑娘饱满的两颊上下摇晃,翼王上前拍了拍南羿凌的肩膀,很是欣慰,“远之,你总是能说到孤的心坎上。有你这样的臣子,是孤之幸。”

浓雾渐起,遮蔽视野,梦里的小姑娘使劲挥了挥手,隐约看见自家二哥躬着的身子愈发低了些……

*

宫里,慈宁殿。

“跪下!”

“你身为公主,竟然私藏朝廷要犯,君玉蓉,你是嫌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宣武帝连名带姓地怒斥静仪公主,这还是头一遭。

满殿的宫人被龙威所吓,纷纷跪了下去。

静仪公主却并未被宣武帝的怒气所震住。

她掸了掸宫装上看不见的灰尘,慢悠悠地坐到了裕安太妃和淑妃的对面。

今日,宣武帝难得地携淑妃在裕安太妃的慈宁宫吃锅子,听说外面的传闻,龙颜大怒,遂宣静仪公主进宫回话。

锅子热气翻腾,里面煮好的食材冒在汤面上,静仪旁若无人地拿起宫人布好的干净筷子,挑起一筷肉片,正要放入口中,‘咚’的声,肉片连同筷子被飞来的扳指砸掉在地上。

繁复耀眼的宫装上顿时溅起油点。

“皇兄连口热饭都不让我吃?”

宣武帝气笑了,“你还有脸吃饭!朕命人在火场搜寻赵怀珏的时候你不是不知道,他对于朕意味着什么你也清楚,但你干了什么?你竟然私自把他藏在公主府里!这是刺杀当朝重臣的朝廷要犯,明知他还活着你却什么都不对朕说。静仪,你想干什么!”

流言甚嚣尘上,但宣武帝了解自己的妹妹,她连李湛都看不上,怎么会喜欢上见都没怎么见过的赵怀珏。

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她留着赵怀珏另有他用。

“你留着他…怎么?你想把赵家收为己用?或者说,你想坐上朕的位置!”

此话一出,大殿内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裕安太妃和淑妃面面相觑,都惊诧于皇帝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竟然会怀疑一个公主要谋朝篡位。

反观对面的静仪,她琥珀色的瞳孔微微一缩,终于不再无动于衷,而是缓缓起身走到宣武帝面前,跪了下去,轻启朱唇,“皇兄说笑了。”

见她服软,宣武帝憋在胸中的那口气终于呼了出来,只是这次他不打算任由静仪糊弄,“哼!说笑?朕倒希望是句戏言。那你说说,到底为何要留下赵怀珏。”

虽是亲兄妹,平日里皇帝对她也多有纵容,但涉及国本,静仪明白,生死也就在宣武帝一念之间。

所以这个问题她要好好的回答,要回答的让宣武帝满意。

“救下赵怀珏,其实是巧合。”

静仪微微抬起头,坦然地直视帝王的审视,“那晚大火烧了半条街,我怕京兆尹和五城兵马司的人手不够,便叫人前去救火,下人们回来时我才知晓,他们在火堆里救下了快要烧死的赵怀珏。”

听到此,宣武帝唤郭槐近前,叫他派人去公主府询问静仪说的是否属实。

看着郭槐远去的背影,静仪不动声色地朝大殿后方看了眼,一个不起眼的内侍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慈宁宫,静仪挑了挑眉,神色如常地继续解释,“不是我要留下赵怀珏,是他的伤势太重,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的活。皇兄,我不想让你失望,所以才没有提前禀明此事。”

她口里的说辞,句句都是为了宣武帝考虑。

既没有刻意的喊冤,也没有指责宣武帝误会了她。

倒像是有些困惑,为何她最亲的皇兄会因为一件稀疏平常的事,而讨伐她。

宣武帝凝着眼前这个和自己有着三分相似的眉眼,良久,无声地叹了口气,“当真?”

“千真万确。”

“若是查明当晚之事并非你所言如此,朕绝不姑息。”

静仪笑了笑,“任凭皇兄处置。”

宣武帝紧绷的神色一松,像是拿她没办法般摇了摇头,抬手示意她起来,又点了点锅子,“你刚才就想吃了,过来坐下罢。来人,吩咐御膳房,叫人上些公主喜欢吃的菜。”

宫人领命而去。

淑妃见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情形转瞬就被静仪不急不躁的几句话化解,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她是个懂事的人,边吩咐宫人重新拿副碗筷,边走过去亲自扶静仪起来,嘴里不忘嗔怪道:“陛下最近被前朝的事所累,已经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了,乍一听那些传闻,火急火燎地唤公主进宫,也是担心公主。臣妾在宫里都听说了,这赵家人凶的很,万一伤了公主,也难怪陛下多想。”

静仪看着自来熟地挽上自己胳膊的淑妃,有些不屑她的热络,眼角余光瞄到宣武帝欣慰地看过来,静仪只得收起脸上多余的神情,皮笑肉不笑地应答两声。

刚坐定,还不待动筷,郭槐走了进来,在宣武帝的耳边低语。

宣武帝心情正好,摆了摆手,说这没有外人,让郭槐有什么直说就是。

郭槐点了点头朗声道:“李大人驸马爷和魏阳伯到了,正在崇政殿侯着。”

宣武帝叫郭槐传话,让他们等着,等他陪着太妃用完饭就召见。

众人神色各异,裕安太妃先摆手让帝王别顾着她。

“正事要紧,若耽搁了,便是本宫的错了。陛下不必陪我,去吧。”

孝道为先,宣武帝几番假意推辞后,见太妃坚持,只好起身行礼告退,欲带静仪公主同去前朝。

静仪不想见李湛,坐着没动,被帝王横了一眼,“你也闹够了!别忘了,现在外面传你移情别恋,静仪,李湛是你自己求来的,你不会连这点脸面也不要了吧。”

这话像是根刺一样扎在人喉咙处,咽也咽不下,吐又吐不出,静仪脸色有些难看,却不得不起身跟着去了。

淑妃也想同行,被宣武帝按住了,“朕和公主一走,你也走了,太妃这个饭还吃不吃了。”

淑妃虽心里不大乐意在慈宁宫待着,面上却只能笑着答应,待宣武帝一走,笑意一收,像变脸一样敷衍地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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