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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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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洵舟垂头望着她,轻柔仔细地为她掖被角,长睫在眼下投落一片小扇子。略钝的轮廓被光勾勒,不像之前那样男子尖锐的艳丽,多了几分女子的柔和。

他眸光一动:“看什么?”

蓬松的被褥裹住宋萝,她感到一阵暖,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大人,您有些像我阿娘。”

沈洵舟面色黑了。

她连忙补救:“不是,我瞎说的。”期期艾艾地瞧了眼地上黑乎乎的地铺,再次确认,“您真的要睡地铺,很凉,很硬的。”

沈洵舟眸光从她乱糟糟的额发下移,停在她如桃瓣泛粉的唇,眼瞳很轻地荡了荡:“那一起睡?”

少女小巧的下巴缩紧被子,栗色眼眸瞪大,泛起一层漂亮的羞恼,清脆的声音隔着被褥传过来:“大人,男女授受不亲!”

他眸中溢出浅笑,远离了她,心想:这会又不把他当阿娘了。

又想起梦里那一连串的“夫君”。

他喉间滚了滚,蛊虫立即在腹中翻涌,升起炙热的浪潮。呼吸一滞,眼角眉梢浮起艳色,额前冒了汗。

好痒。

沈洵舟思绪迷蒙,闪过片片幻想。

少女捧着婚书,满脸不可置信,栗色双眸像两个小太阳一样炙烤着他,喊道:“我只想跟着大人做事,才不愿与您成婚!”

她掷了婚书,转头就走。

心口传来刺痛,他微微清醒,拢下床帐,走过去灭掉烛光,躺进了冰凉的地铺,身下残留着她的热度。

想到这几日自己写下的婚书,更觉羞耻,指尖捏皱了柔软的被子。

半夜。

香艳的梦境席卷,沈洵舟睁开眼睛,难耐地小声喘息。

走到床边,一团黑暗拱起来。似乎是嫌热,被子被扯下来,露出少女雪白的脖颈。他熟练地钻进被褥一只手,握住她的掌心,但仍不够。

片刻后,他睫毛猛烈颤动,撑在她身侧,慢慢俯下身。

第54章 第五十四步试探

宋蘿闭着眼,被子里的手指捏住裙子。一片漆黑里,拂在臉上的呼吸温热,帶着点清苦的药香。

越靠越近。

她心想:他今日明明没有泡那药浴,为什么药味那么濃?

怎样才能自然地推开他?

额头传来輕微的痒,这触碰若即若离,柔软而温热,像是隔了层纱。她辨认出,他的手指在摸她的臉,指尖只触到细小的绒毛,没有再进一步,緩緩向下描绘,随后隔空停在她唇上。

宛如试探,按了一下。

仿佛羽毛拂过,帶起麻酥般的热。吐息落下来,輕柔柔的,即将触碰。她手指动了动,准备推开他,涼意忽然侵入,她感覺到迫人的阴影撤开了。

风吹动她额发,像个小钩子般挠着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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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她忍了忍,骤起的烫轉为涼,触感更为敏锐,身上的被子被向上拽了拽,抵住她下颌,蓬鬆的暖意覆过来。

他给她盖被子

床帐间響起一声克制的喘息,又輕又哑,帶着潮湿的水意,像是冰粒化成了水,湿腻腻的。

热意越退越远,随即床侧一輕,令人耳热的喘息也远离了。

“铛。”

门被轻合上。

确认他离开,她睁开眼,外边的雨已停了,乌沉沉的夜光从窗缝透进来,床帐荡起灰蒙的轮廓,

掀进来一点湿草的苦味。

从怀里摸出圆屏的玉佩,她躺在床上,抬起手臂,指尖捏着它放在眼前,对着黑暗仔细看。玉质剔透,触手生涼,在暗中泛出朦胧如雾的亮。

很像莹润的面頰,但他的皮肤摸起来是烫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将玉佩攥在手心,拉起柔软的被子蒙住脑袋,泄愤般左右滚了滚,床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直滚得头发乱糟糟的,臉頰闷得生热,蓬鬆的暖意裹着她,在被褥里摸了摸玉佩上交缠编緊的同心结。许久,她发覺有些不对劲,脑袋探出被子,翘起几根额发。

轻微的,细密的,仿佛桌角的撞響,顺着夜风传过来。

宋蘿心中直跳,掀开被子下床。

院内漆黑一片,正对着的前堂亮起微弱的烛火,透过窗纸,急促抖动。

推开门,女子人影仿如吊坠般晃动,飘起轻薄的裙纱。苍白的面頰挂在巨大的繩结上,脖颈勒出詭异的弧度,花色的破旧的床单系成繩,穿过房梁,坠起眉心红痣的小人,像是吊在檐下的祈雨娃娃。

桌上的烛火燃至底,不停地飘忽,悬着的影子宛如秋千,上下摇动起来。

沈洵舟面孔似艳近妖,站在这绳影下方,微仰起头,白皙如玉的下颌泛起莹光,仿佛雨后夜色中亮起的水洼,貼在了臉颊、侧颈,粘腻腻的覆了片水泽。

他脸色雪白,连唇也失了血色,一身白裳,呆愣楞地站着,眼珠幽黑,望着上吊的秦濃玉。

“哐啷!”

清脆的茶盏破碎声砸响。

来不及去喊这奸相,宋蘿站在桌边,手腕一轉,飞出锋利的碎瓷片,栗色双眸发亮,“刺啦”一声,挂在房梁的绳被割断。她提着裙子跑过去,接住掉下来的秦濃玉,自己也被砸摔在地上,小小地“啊”了声。

伸手探向秦濃玉脖间,摸到微弱的跳动,緩缓松了口气。

这才抬眼去瞧一动不动的沈洵舟:“大人,来帮个忙呀。”

他漆黑长睫颤了颤,直勾勾盯着她,走过来蹲下身,冰凉的秦浓玉便放进他手臂间。宋蘿打量他神情,迟疑地碰了碰他的手背,凉得她瞬时收回手。

心中咂摸:怎么和冰块似的。

沈洵舟出了许多冷汗,漆黑如墨的夜色覆住眼前的少女,詭谲地轉起来,风透过大开的门吹过来,屋内仿佛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一阵阵地发晕。

腹部好冷,红缨枪的头是铁质的,削薄的三个面凝成锐利的尖,在月光下寒光凛凛,无需用力,便轻易刺透衣裳,然后穿过肚皮,搅进里面的血肉,最后擦着脊骨穿出来。

留在身体里的那部分也是凉的,温热的肉不断地把它往外挤,收缩,搅动,貼着皮肉渗出如丝的血,染湿衣裳,像没拧干似的往下滴,落下小片的红色湖泊。

脚也没办法落地,背后是粗粝的树皮,只是觉得身子很重。

挂在红缨枪上,像只风筝般晃啊晃,眼前罩来大片的暗,又倏而明晰起来,城墙上吊下的人影,也随风晃起来,白绫、白布、白衣裳,她的脸也是白的记不清了。

这片白晃到眼前,他迷蒙地眨了下眼,膝盖陷入湿软的泥地。

阿娘对他凄厉地喊道:“我真是后悔嫁与你父亲,你们一家,还有你,你们都是白眼狼,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啊!”

他愣了愣,跪着爬过去,抱住她的腿,被抓住头发往上提,被迫仰起头,随即柔韧微凉的白绫绕住他脖颈,向后勒住。

窒息让眼前泛起红,他抓着阿娘的裙子不放,不知过了多久,脖上的白绫被解开了。阿娘握着红缨枪,将他钉在了树上。

夜风吹过来,好冷。

肚子好像破了个洞,往里呼呼灌风,他感到难以言喻的空虚,鼻间萦绕着浓重的血腥气,心中的杀意升起来。

想把那些人都杀了。

剥皮碎骨,死无全尸。

才冒起这个念头,清脆的喊声响在耳边,不断地叫,像是石头砸进来,令他触到了实地,勉强回过神。眼眸漆黑如墨,盯着少女,冷道:“你叫什么?”

宋萝忙乎得很,手掌壓在秦浓玉几个穴位上,换着来回按,嘴里叫喊她的名字,抽空回了一句:“我喊魂呢!”

“我老家有一种说法,这人昏迷不醒,就是被白无常牵着魂带进鬼门关了,这个时候叫这人的名字,不停地叫,便能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她又喊起来:“玉娘!玉娘!秦玉娘!”

停了一会,宋萝舔舔唇,抬起眼,见沈洵舟垂着眸,幽幽往秦浓玉脖子间瞧,像是毒蛇挑选猎物似的,显露出带毒的冷意。

她后背发凉,小心翼翼问:“大人,这么黑,您看什么呢?”

沈洵舟心中戾气横生,眼角眉梢溢出股诡艳,竟不遮掩,直接说:“我想杀了她。”

他长睫微翘,看过来,竟笑了笑:“宋娘,你怕了?”

宋萝借着灰蒙的夜光打量他,心中感叹这人生的真好,脸和玉似的,在黑暗里也能发光,莹润润的,唇瓣殷红,緊抿成一条线。

她点点头,说道:“特别怕。”

沈洵舟不说话了。

他臂间的秦浓玉哼了声,慢慢睁开眼,他冷着脸把她甩开了。

少女轻柔的声音在暗色的阴影中响起来:“怎么了呀玉娘?遇到什么麻烦事啦?”

秦浓玉抱住她“哇”一声哭出来,抽抽噎噎的。

沈洵舟伸手覆住腹部,恍然觉得那里仍有个血洞,正汩汩往下流血,鼻间全是呛人的血腥气。

他站起身,走到桌边,点亮了灭掉的烛火。

暖黄的光照亮洁白如玉的半张脸,垂落的睫毛遮住眼瞳,在眼下投了小片扇子般的影。他撑住桌沿,没再过去。

“宋姐姐”

宋萝拍了拍秦浓玉的后背,总算从她哽咽的语句中听出来龙去脉,把她拉离,捧着她滿是泪痕的脸,认真劝慰:“贞洁算什么,生命最重要呀。”

“世人将女子贞洁视为美名,占了一个名,终归是虚名而已,他们这样传,也不见那些士大夫为了虚名丢掉性命呀,他们尚且如此,我们女子又何必对自己如此苛刻呢。”

她实在难以理解,摸了摸秦浓玉脖子上的勒痕,心想:果然嫁人一点也不好。

前几天她还是敢于逃亡的秦玉娘,今晚便成了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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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束缚的陆夫人。

秦浓玉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痛,她眉心的红痣被烛光照耀,愈发红艳。陆云风姗姗来迟,亦是滿眼痛色,将妻子抱在怀里,对宋萝更是感激。

他眸中含泪,颔首:“宋姑娘,多谢你再救阿玉一命。”

宋萝看着这捧冷淡如茶碗中盈出的波光,想到曾看过的话本,青梅竹马年少订婚,走过一路坎坷,苦难、误会、生离死别,最终才能走到一块。

她弯起眼:“这有什么可谢的呀,玉娘是我的朋友,救朋友,理所应当。”

又陪着秦浓玉说了会话,见她神思稳定下来,陆云风便带着她回房。

房门“吱呀”合上。

雨停了,朦胧的月光钻出,填满了院子,如白亮的烟气从支起的窗缝透进来,洒在地面拱起的被子上。

宋萝躺回床帐里,蓬松的被褥裹着,传来暖意。回来时她与沈洵舟说了不少话,像是扑进了面冰凉的雾镜,毫无回应。

他的手背也很凉。

这么一折腾,睡意也没了,她索性掀开被子下床,轻轻走到地铺旁边,盯着这缠成团的暗色。

月光下。

被子在轻微地抖动。

她犹豫了下,伸出指尖戳了戳,这团柔软的“圆球”蓦然不动了。

还没等她再戳一下,被褥绽开反扑过来,天旋地转,身子陷入温热的软,她被隔着壓进了他方才躺的地方。

沈洵舟按着她肩膀,几乎与她额头相抵,长睫翘起,眨眼间扫过她面颊。

他眼瞳极黑,浮起一点水意,月色罩进来,浅浅波荡。唇瓣艳红,吐出气息,像是蛇缠过来:“不反抗吗?”

宋萝栗色眼眸睁大:“大人壓着我,我都动不了,怎么反抗呀。”

沈洵舟冷笑:“方才那招不是使得又准又恨?不用了?”

他观察她的神情。

十分沉静,宛如狐狸般的眸中含了水色,浮上一点无谓的笑意,理所当然又轻轻说道:“方才我那是救人心切,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使出来了。”

她被子下的手推他,纹丝不动,眉眼又耷拉下来:“现在我就

没力气了,听说人在特别緊急的情况下,能爆发出不同往常的力量,我觉得我刚刚就是那样。”

沈洵舟两瓣唇张开了:“骗子。”

宋萝后悔了:早知道就换个方式救人了。

这奸相真难糊弄。

但话还是要否认的,认真望着他:“我哪敢骗大人您呀,宋娘每句话都是实话,比金子还真。”

沈洵舟也望着她,半晌,忽然伸出手指,从她面颊缓缓摸过去,将她轻皱眉的神情收入眸中,按到柔软如桃子般的唇,停住。

她紧紧闭着嘴,饱满的唇珠挤着下唇,令他忍不住绕着缝隙探进去。

又想起上次被她咬过,在这饱满上恨恨地揉了揉。

他眸光潋滟,扫过她的额头、眼睛、翘起的鼻梁、嘴唇,靠得更近了,呼吸交缠,问:“方才,你醒着吗?”

宋萝从被子里抽出手,想要抵开他,手腕被制住按在头頂,沈洵舟空出一只手,指尖在她唇上流连片刻,随即下移,抬高她的下巴。

她忙喊:“我醒着,大人!”

这是实话。

沈洵舟心中生出一股邪火来,竟笑了笑,眉眼绽开诡戾的艳色,将所有不堪的念头吐露而出:“那你明白,我对你有意吗?”

这姿势压得宋萝手臂痛,她实在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猛地挣了挣。

青年却仿佛被触怒,膝盖頂上来,隔着层被子,压住她双腿。他面颊泛起粉潮,眼尾像是涂了胭脂,晕开红,漆黑眼眸里仿佛有水在荡。

他死死盯着她,说:“我每晚都在做梦。”

话破了口子,便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梦里,你是我的妻子,柔柔地唤我夫君。我将你压在身下,拨开你的衣裳,握着你的脚踝摩挲,你总是哭,哭得脸红红的,求我停下来。”

“就像这样”他掀开被子,身躯贴上她,握住一只纤细的腿,往上折。

宋萝脸颊发烫,腿被他折着夹住他的腰,扭动间反而与他越贴越紧,他喘息逐渐急促,带着哑,扑入她耳边。

她咬牙:“大人,梦是假的,您醒醒呀。”

沈洵舟漆黑的眼珠转了转,捏住她下颌,浅浅笑了下。她浑身惊悚,这人眼角通红,笑得仿如阴间来的艳鬼,偏偏还在不停低喘,眸中凝出些癫狂。

他松开压制住她的手,转而握住她手腕,下滑,覆在他腹部。

“摸到了吗?”

“什么?”

反应过来,宋萝的掌心被顶了顶,热意烧得她蜷起指尖,努力往回缩。

沈洵舟牢牢抓住她,眸中闪过恨意,弯起腰腹追过去,将她握紧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直至她整个手掌完完全全地盖在他肚子上。

自顾自地说:“这是蛊虫,它每日都在吞吃我的脏器,妄想同你亲近。”

“因为这个蛊,我每天见到你,都像只发.情的狗,满脑子都是”他睫毛剧烈颤动,眸中浮上耻意。

“早在长安,我就应该这么做的。”

盯着她的唇,他缓慢覆下去,面颊通红,长睫颤得像惊飞的蝶,还未靠近,先闭上了眼。

宋萝抓住这瞬间,借力翻过身,反压住他,膝盖直直抵住他下腹,用力碾下去。

沈洵舟躲了一下,她膝盖便顶住他腰腹,他睁开眼眸,眸底冷意如刃。这动作如此相似,他将她双手反扣在腰后。

“那晚刺杀的女刺客,果然是你。”

他抬起身子,与她相贴,语气恨恨,夹杂着点含糊的哑:“你这个骗子。”——

作者有话说:不知道为什么,大纲后面的剧情提前了,我后面再修一下,晚安晚安

第55章 第五十五步试探

两人的身躯如同树藤交缠,气息扑入对方颈侧,白纱一般的月光裹进来,卷上柔軟的被褥,照亮互相緊貼的腰身。

宋蘿眼眸晶亮,觸碰处传来阵阵温热,心想:他身上好热。

双手被反剪,她膝盖顶在他腰腹上,用力往下按。

沈洵舟闷哼一声,黑眸泛起漂亮的水光,脸頰莹润,覆了层薄汗。猛地弓起腰,急促地喘,殷紅的唇微張,露出濡湿鲜紅的舌尖。

缚住她的力道变輕,被輕而易举地挣脱。

“唔”

他眼前泛起迷蒙的白,鼻间的血腥气更重,腹中空泛泛的冷。

阿娘宋蘿

两張看不清的面孔来回变换,像是水面的涟漪,圈圈波荡,思绪也被搅乱了。

夜色深沉,月光洒落寒凉的城牆,空气中滿是苦涩的泥土味,舌尖尝到的是很酸的铁锈味,周围没有人,只隐隐有几道雷声。

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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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一輕,他陷入柔軟的被褥,下意识伸手捂住腹部,慢慢将自己蜷起来。

宋蘿猶豫了下,又靠过去,掌心貼住他额头,觸到滿手的濡湿。

心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前一刻还咄咄逼人,下一刻就露出这样柔弱可欺的模样。

月光照亮她栗色双眸,像是烛光,泛起暖色。她撑在他身侧,壓在他上方,低头俯视着他。

青年似乎已经神智不清,纤长的睫毛不断地颤,眼眸半阖,神情难耐而痛苦,拧起眉。

他额上冒出的汗是凉的,汗珠顺着眉骨滚落,流过面頰,泛起漂亮的莹光。

察觉到额上的温热,他覆了上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微抬起眼,漆黑眼瞳中水光流转,眸光涣散开,又聚拢。

她目光下移,停在他殷紅的唇,月光下浮上一层水泽,唇珠略尖,晕开条薄暗的线,張开了:“阿娘”

嗓音极低,分不清他喊的是“宋娘”还是“阿娘”。宋蘿将要抽回的手顿了顿,望向他蜷缩捂緊的腰腹,心中略过浅浅的怜惜。

宛如小兽般,他将脸颊貼近她手背,輕轻磨蹭。冰凉的唇擦过她手腕,帶起玉质的凉。

沈洵舟感觉一半身体仿佛被火炙烤,另一半被钉在城牆前的树下,受夜风卷袭,眼前搖晃得厉害,听见少女清脆的声音砸入耳边。

“大人,您出了很多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她离远了些,帶起一点风。

他混混沌沌地反应过来,瞬时回神,身体使不上力,眼眸望着她。少女跪坐在他身边,手背温热,被他貼着。

这一点暖意渗入皮肤,竟生出难以言喻的痒。

像是冬日里在外头冻了许久,手指长了冻疮,骤然进到温暖的屋子,指尖猶如万千蚂蚁啃噬,难耐,密密麻麻的跳动在皮肉下绽开,令他升起被蹂躏的欲.望。

他睫毛抖动,贴蹭着她的手腕,仰起头,说:“不舒服,很痛。”

如玉的面孔浸了水,漂亮得惊人。眼瞳如墨,犹如山水画中的云雾朦胧晕开,显出圣洁的飘渺。

他眉心敷的面脂已蹭没了,紅痣露出来,皎白的月照下来,愈发殷丽。

像是观音,被她壓在身下。

却又拉着她的手,仿若祈求抚慰般地轻蹭。

他蜷着身子,双腿弯起,将腹部隔出空隙。宋萝只能指尖摸索着探进去,触到滚热的軟,意识到这是他的手背。

她挪了一点,轻按,问:“大人,是蠱虫在痛吗?”

沈洵舟抿住唇,眸中浮起水雾般的迷蒙,辨认着她的神情,半晌,搖摇头。腹上的手抓着她,帶着她下移:“这里。”

他停了停:“阿娘的红璎枪.刺进这里,很痛。”

宋萝想起说书人说的:奸相沈洵舟,暴虐成性,时常半夜发作,杀人泄愤。

今晚他一切的不对劲,都起于见到了秦浓玉上吊。

沈夫人自缢的惨烈在长安经久流传,一束白绫将自己吊在城墙前,身上写满血书。若说这是一个话本,沈洵舟便是角落里不起眼的一行字:

沈夫子之子沈洵舟,被其母忠烈用于红缨枪.刺于树,一夜,未死。

眼前仿佛展开了画面:少年被钉在树上,见到母親挂在城墙前,被风吹得微微摇晃,就这样看了一夜。

身上的伤口不停流

血,失温,如今他说他很痛

宋萝心软了。

语气放轻,哄道:“我之前看过大人的伤口,这里已经结疤,长好了,不会再痛的。”

仿佛被她安抚,沈洵舟颤抖的身躯平静下来,一双黑眸直勾勾盯着她。

他脸颊贴着她手心,宋萝觉得好像在摸温热的小狗。

她心想:这奸相不犯病、不猜疑的模样,还挺乖的。

小狗抓着她的手腕坐起身,靠近过来,半張漂亮的脸隐入阴影里,仿若期盼地轻声说:“我很冷。”

他身上明明热到能烫人了!

宋萝想瞪他,眼皮一颤,又将这念头压回去。

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猜他的心思已十分准确。她慢慢环住他的背,身子贴过去,抱住他。

甫一贴近,他便缠了上来,死死扣住她的腰,力道极大,像是要把她压进身体里,每一处地方都紧贴着。

好痛。

宋萝挣扎起来,忽然有温热的水珠砸落她后颈。

她怔了怔,动作蓦然停了,捏住他后背处的衣裳。目光落在半支起的窗上,看见外面的墨黑夜色,迟疑了一会,张开手掌,一下一下地顺抚他的背。

更多温热的水落下来,她心想,简直像屋顶漏雨了似的。

后颈那块的皮肤被浸得发烫。

她忍不住偏头,想瞧瞧他。被搂得结结实实的,只能瞧见他如黑雾的头发,心中叹气。

这人也太爱哭了。

她想了想,问:“大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不问过去,只看将来。”

沈洵舟没回应。

她下巴抵在他肩头,继续自顾自地说:“以前,我曾经活过很长一段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为了能继续活着,我做过许多活,賣绣品,賣花,卖杂耍,帮人修屋顶,补衣裳,写家书。”

“学过一些功夫,也因为要赚钱,做过几件卖命来钱的事,这也没办法,那个时候没有银子,我就要饿死了。”她语气惆怅,“大人您是不知道,我可后悔了,这种事虽然来钱又多又快,可一不小心就得丢命。”

“如今跟着大人,您送我衣裳,耳坠,镯子,我觉得比之前好多了,或许从前我们是有一些误会,可现在我只想一心一意跟着大人。”

感受到不断下落的泪水停了,她笑盈盈地保证:“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如若有假,便让我做一辈子的穷光蛋!”

话一说完,她觉得不对: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哄骗富家小姐下嫁的黄毛小子似的。

都说到这了,她心中直跳,犹豫片刻,想着措辞开了口:“大人那情蠱,是否只能男女来解。”忍着羞耻含糊过去,清了清嗓,“若是如此,我愿当您的解药,但我有个条件,您需与我”

话音未落,她被抓着肩膀推开了。

沈洵舟漆黑眼眸仿若湖泊,含着一汪水,眼角通红,唇瓣哭得红艳艳的,望着她。

宋萝立即闭上眼,说:“我什么都没看到,大人。”

沈洵舟放开她,面无表情,用袖子抹了抹泪。

视线被遮挡,听觉便更加灵敏,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响起,他嗓音带着哭过的沉闷,传入耳中,宋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重复了一遍:“你要当我的解药?”

宋萝连忙点头,额发翘起,像根小草似的晃动。

心跳愈发快,忍不住将眼皮悄悄掀开条缝,去看他的神情。见他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略尖的唇珠上抬,却是问:“你喜歡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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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大了眼睛。

这短暂的怔愣落进沈洵舟眼里,他面上瞬时浮起恼意,压过来抓住她一只手臂,仿佛质问,眸中带起一丝偏执:“你什么意思?”

宋萝张了张口,没能说出话,这情况不在她预料之内。

极轻的疑惑浮上来:这奸相知道这是蛊虫,应当也知晓不解蛊他便会死,如今却又为什么要问她喜不喜歡他这种话?

“你不喜歡我。”

沈洵舟看着她,眸中划过懊恼、冷意、愤恨,伸指捏住她的下颌,像只毒蛇一样靠近,吐息落在她唇上。

眉眼泛起毒艳,眼神如刀仿佛要活剐了她,他语气却堪称轻柔,缠入耳边:“你不喜歡我,为何方才要救我,抱我,那晚又为什么要親我?”

最后两个字从舌尖咬出来,迸出极深的恨意。

宋萝后背一阵阵发凉,实在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亲过他?

更不能理解,这人原来是亲了一下就要负责的那种性子吗!

见他愈发躁动起来,像只炸毛的兽,盯着她的眸光越来越冷,她忙道:“喜欢,我喜欢大人!”

沈洵舟露出冷笑,在她唇上狠按了下。

没说话,意味明显:骗子。

月光下,少女面上浮起红晕,栗色眼眸似娇羞般忽闪,张开饱满的唇瓣,他像是被烫了一下,手指猛地撤开。

听见她清澈如溪的声音淌着:“宋娘虽从未嫁人,却也断断不敢将清白随意交与人,我说要做大人的解药,便是将身子交给您,若对您没有喜欢,我即便撞墙也不会委身于您的。”

她又骗他。

在前堂时才对秦浓玉说了女子贞洁并不重要,此时又用这番话来哄骗他。

心中暴涨的杀意未散,他蜷了下指尖。

她继续说道:“只是女子清白事大,我喜欢大人,却不能仅因喜欢便给您做解药解蛊。”她顿了顿,像是犹豫,带了几分期盼,“您可不可以先与我成亲呀?”

霎时,幻梦中的喜字与喜烛席卷而来。

少女穿着鲜红的嫁衣,挑起盖头,露出明媚的脸,唇脂红艳,笑意盈盈仰头望着他。

唤他:“夫君。”

两张脸重叠起来。

他略微出神。

仿佛有朵暖呼呼的云挤进心口,将杀意挤了出来,只留下被填满的胀。

蛊虫在腹中扭动,顶凸肚皮,带起如浪潮般的酥痒。

他感到一股奇异的心悸,想到:就算她是刺客也无所谓了,等成了亲,把她关进屋里,踏着金石银玉,她总会喜欢的。

见沈洵舟久久沉默,宋萝十分忐忑,怕他不信,自己小命不保,她心一横,捧住他的脸,将自己的唇印上去。

两片柔软相触。

沈洵舟眼瞳荡了荡。

少女的脸骤然放大,睫毛扫过他面颊,带起轻微的痒。

唇,好热。

她身上的香气罩着他,令他舌尖感到一点甜。

宋萝贴了一会,感觉差不多了,便后退撤开。后脑覆上温热的手,将她按回去,双唇又紧密地贴上了。

沈洵舟呼吸急促起来,漆黑长睫不停地颤,唇间轻轻抖动,传递给她。

她睁着眼睛,发觉这人又把眼给闭上了。

似乎感觉到注视,他恨恨地咬了下她的唇,尖锐的齿尖陷入软肉,她疼得吸了口气,唇微微张开,被濡湿的舌头立即侵入。

湿热缓缓滑进口中,受到刺激,她舌底不自觉地分泌津液。

沈洵舟尝到润泽,止不住吞咽,发出清晰的“咕咚”声。他低低哼了哼,仿佛不满她的躲避,忍不住舌尖下落,浸入更多的水泽。

吞吃,搅动。

触到另一片柔软,像蛇尾一样缠上去,紧紧卷住。又吐出长长地蛇信子,来回滑过,轻舔。

“嗯”

喉间溢出宛如软兽,小声而迷蒙的喘——

作者有话说:有点卡,后面再修

第56章 第五十六步试探

被他这样又哼又喘地親着,宋蘿脸頰发烫,感覺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熱气侵入,他柔軟的舌面不斷地蹭口中的湿軟,沿着上颌往里伸。

灼熱的呼吸拂在她面上,带起阵阵酥麻,犹如一团暖烫的鸟羽,将她裹在胸前。

不自覺地捏皱了他后背的衣裳。

指尖輕觸,底下的身躯绷紧,止不住地,仿若跳动般颤抖,简直像把脊骨往她指尖撞,每觸一

下,面前紧闭着眼親她的青年便輕哼一声。

宋蘿有些喘不过气,他哼唧带着搅弄的水声一同响在耳边,熱意窜上她耳尖,她的眸光飘了飘。

腿軟。

勉强回过神,很不得捂住耳朵,心想:这人怎么喘得像只求欢的小狗。

不对,他不就是在求欢吗?

她的手慢慢滑回来,扶住他的腰,用了些力,往外推。

沈洵舟即将觸到柔軟里的喉口,感受到腰上的推阻,舌尖碾着她,撤出来。一缕銀絲拉长,连接两片唇,在月下泛起漂亮的莹光。

他睁开眼瞳,眸中浮起一层迷蒙的水意,白皙的面頰被潮紅覆满,仿若夜中盛开的一朵荷花,张开了花瓣。伸出紅艳的舌头,舔了舔,将銀絲卷入口中。

宋蘿脸頰更熱了。

她的手还放在他腰上,抚到窄瘦勃发的腰身,隔着薄薄的衣裳,传来滚烫的热。

思绪仿佛浸入了黏腻的雨水,她想不明白:怎么忽然就親成这样了呢?

沈洵舟低下眸,盯着她的唇。

寂静中响起清晰的吞咽声。

意识到他吞的是什么,宋蘿口中又浮现出,被舔舐、搅弄的感覺,后知后觉地,舌根传来被卷吮的酸麻。

她小声开口:“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呀,您还没回答我呢?”

少女栗色眼眸凝了水,像片清湖,饱满的唇珠更加圆潤,下唇也鼓了起来,覆了层泛光的水泽。

沈洵舟方才尝到了,与幻梦中完全不同的,濡湿柔软的触感。

宛如一块甜糯的热糕。

她声音如流淌的小溪,落下时带起浅浅的凉意,但嘴唇里面却是热的,水也很多,本以为和溪水一般清爽,触到的却是濡软的热。

咽下去,喉间上涌甜意。

他猛地移开目光,落在她小巧的耳上,月光如纱,照出泛粉的桃色。

从搅乱成团的思绪中勉强牵出一根线,思索她方才问了什么。线越抽越长,划过心口,带起奇异的麻痒,輕轻荡开。

她方才问“可不可以先与我成親”。

“好。”他听见自己答應了,“我同你成亲,三书六聘,明媒正娶。”

少女面上浮起盈盈的喜意,双眸弯弯,眉梢像只小鸟般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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