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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落,侍女心生畏惧的不敢言语,悻悻退离。
晚秋的日头,过于薄弱,不足以照亮幽深堂内,使得菩萨壁画阴郁难测。
薄日当空,巍峨宫殿之内光亮灿烂,尹星现在也没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因着玄亦真成为王朝女帝,渐而上朝主政,尹星才终于迟钝意识到自己如今的身份跟着水涨船高,整个人有点飘。
午时,金碧辉煌的殿宇内里,尹星更换一身漂亮的裙裳,新奇的给自己搭配发饰宝钗,横七竖八,花里胡哨,却依旧兴致勃勃。
玄亦真身着明黄九龙金纹常服,周身气质透着不怒自威的森严气场,幽静美目打量像只花孔雀的尹星,指间翻阅文书的动作一顿,轻抿薄唇,失笑道:“你这样会不会过于花枝招展?”
尹星转过身险些被发饰甩了一脸,连忙稳住身形,蹑手蹑脚的走近,笑眼盈盈的软声唤:“那亦真帮我搭配,好不好?”
原本尹星以为自己没机会打扮,可玄亦真说自己现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必在意任何人。
所以尹星提出想穿漂亮的衣裳戴好看的首饰。
“好,你过来。”玄亦真微微倾身,抬手取下尹星发间繁杂的宝钗物件,见她没有半点对待帝王的敬畏,也不觉失礼。
从初见尹星,她就仿佛不懂王朝身份地位,像误入人世间的游鱼,无所拘束,天真烂漫。
更被提尹星现在还误会自己是被迫黄袍加身的女帝。
“这根红宝珠钗很好看的,绿玛瑙也不错,那颗明珠也好亮。”尹星看着玄亦真一件件取下饰品,有点舍不得,碎碎念叨。
玄亦真掌心捧着白净清秀的尹星,探近亲了她的唇,才堵住话语声。
尹星眨巴眼眸亮晶晶的望着玄亦真,微微启唇,尝到清幽冷香的柔软,心跳飞快。
窗棂处,光亮流转,让玄亦真的漆目看起来像是覆盖薄光的湖面,更显清透缥缈,吻的呼吸绵长时,令人迷糊。
“唔!”尹星有点晕的抿唇,唇瓣发麻,直直望着气息也稍微短促的玄亦真,她的冷白肌肤透着些许薄红,清媚撩人。
刚才尹星甚至觉得玄亦真想吃掉自己的唇舌,令人心悸,口干舌燥的厉害。
“你都对着铜镜快有半个时辰,难道不觉冷落朕么?”玄亦真指腹轻捏尹星脸颊软肉,话语清浅,却又带着低哑,欲色极重。
“别生气嘛,我不是故意的。”尹星耳根泛热,怪不好意思,现在玄亦真是皇帝,她比以前要忙的多。
因着宫廷太大,殿宇之间隔的很远,尹星就没住玄亦真安排的寝宫,直接住进她的寝宫,想着这样比较方便。
玄亦真看着尹星红扑扑面颊,她又穿着一身桃粉衣裳,可谓是人比花娇,到底没再计较,抬手给她插着琉璃花簪,清雅秀丽,悠悠出声:“你好像还挺喜欢宝石玛瑙之类,怎么给朕送的都是玉石?”
耳坠戒指,基本都很素雅。
尹星半依偎着玄亦真,视线扫过染上水色薄唇,害羞的紧,出声:“因为亦真喜欢玉石,送礼当然要看收礼人的喜好。”
“这样么,朕还以为你是跟三公主学的喜好,珠光宝气,耀眼夺目。”
“……”
话题太危险,尹星眨巴眼眸,满是讨好的笑,转移话题问:“亦真,我可以这样出宫殿吗?”
“当然,你就算这样出宫都没问题。”
“可是这会不会给亦真带来麻烦?”
玄亦真故作不知的问:“什么麻烦?”
尹星眼露犹豫的应:“如果我的身份存疑,朝廷大臣们兴许上折,到时影响亦真,怎么办?”
“放心,朝廷大臣没那么闲,不过想做皇后还是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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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由你吧。”
“好,出宫玩的时候就穿裙裳,那样肯定没人认出我。”
玄亦真见尹星闲不住心思,其实不想让她出宫,可是近来实在忙的没时辰多陪她,才只好暂时答应她。
若是强硬的禁锢尹星出行,大抵就不是她心目中期盼的妻子了吧。
一向游刃有余的玄亦真陷入烦闷,手臂揽住纤细柔软的尹星,只觉把她吞入腹中才安心。
窗外薄日藏入云团,渐而黯淡,明明才过午后,却已经有些灰暗,晚秋时节总是灰蒙蒙。
待到一场秋雨簌簌落下,毫无预兆,令人无所捉摸,却已经带来寒凉。
小药铺里充斥药汤味道,何韵端着饭菜,无视装病的江云走向柳慈唤:“师姐,我煮了鱼汤,你尝尝吧。”
柳慈送走看病的老妇,转过身,视线落在满目殷勤的何韵,欲言又止,余光瞥见撩开帘布的江云,装作视而不见。
这间药铺并不大,江云的躺椅处,便用帘布遮掩,隔出地方。
江云望着柳慈跟何韵用饭,叹气的收回目光,转而看向身侧没精神的小女孩。
晚秋落雨,更有初冬的迹象,小女孩因蛊虫而惧寒,乖巧的窝在身侧。
“你不吃些吗?”江云抬手摸了摸小女孩前额,有点冷。
这阵子江云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又因是习武之人,所以体温比小女孩更高些,她便习惯粘在一旁。
“不饿。”小女孩眼眸耸搭的闭眸,像是困极了般呢喃道。
江云从柳慈那儿得知她用小女孩的血给自己解毒,心间很是过意不去。
毕竟当初江云百般不乐意收养小女孩,谁想反倒欠她大恩。
不多时,小女孩沉沉睡去,江云腹中饥肠辘辘,有点装不下去。
“再不起来吃饭,鱼汤都冷了。”柳慈不急不躁的出声,神态间没有更多情绪,眼眸略带无奈。
一开始,柳慈也以为江云伤的很重,所以上心照顾她的衣食住行。
直到有一天柳慈发现江云早就可以下榻,才知这人赖皮的很。
“好嘞!”江云当即没有半点迟疑,撑起身下榻,脚步轻松,若非脸色透着苍白,基本看不出异常。
何韵眼露不满的看着大口喝鱼汤的江云,很想赶人!
没想,江云抬眸迎上目光,嬉笑的出声:“何师妹,你的厨艺真好!”
这猝不及防的夸奖让何韵暗自咬牙,才知什么是伸手不打笑脸人!
可随即江云却放下碗筷,难得正经模样道:“不过我这阵子打扰你们太久,今天就不耽搁。”
语落,柳慈执箸动作一顿,何韵神情停滞,有点怀疑的看着江云,只觉她没那么好打算走人。
“这是小小的心意,祝你们、药铺生意越来越好哈!”江云取出金锭塞给何韵,到底还是做不到坦然祝柳慈跟旁人百年好合。
说吧,江云便要起身离开药铺。
柳慈唇瓣轻动,细声唤:“你的伤还没好全。”
江云偏头看向柳慈,她近来瘦了好多,很是自责,故作寻常的应:“放心吧,我会谨遵柳大夫医嘱,常会来更换药贴,检查伤势。”
语落,柳慈没再言语的颔首,江云等了等,才只得踏步离开药铺。
药铺外的雨水已经消停,天色灰蒙蒙,江云脚步不复轻松,渐而迟缓,低声喟叹:“你自己活该,那就不要打扰柳慈现在安稳的生活。”
说罢,江云踏步匆匆拐角,生怕自己会想要纠缠柳慈,不肯放手,那一定会闹的很难堪。
没想,却在长街看到一家新开张的酒楼,明晃晃的金制匾额,格外晃人眼。
苏絮影握着一把金扇出现在阁楼之上,江云仰头看着她,踏步跃上楼,有点晕乎乎,赶紧抬手搭着木杆,呼出长气。
那个韩飞的武功实在强悍,江云差一点就死在他手里。
“啧啧,你这是成病西子了啊,还能喝吗?”苏絮影端着酒盏调笑道。
“放心,死不了。”江云小口抿酒,唇齿留香,有点怀念。
毕竟养病时期荤腥忌口,更被提酒水一类。
苏絮影望着江云剑柄上烧焦的紫兰剑穗,没有多提,转而出声:“国都百姓都赞叹你是英雄,新帝即位大赦天下,如今朝廷也没有再缉拿你,还回大理寺吗?”
江云听到大理寺,禁不住嗤笑道:“不回,没意思。”
“行,这是合作的分成银票,柳慈清高说不想要钱财,你拿着哄人吧。”苏絮影没好气的出声,只觉这是柳慈对自己的贴脸嘲讽。
“行。”江云不客气的收下银票,人在江湖,没钱寸步难行呐。
两人没喝几杯,江云看见酒楼里人来人往,视线又看向苏絮影,凝视般出声:“你是万俟世家的人吧。”
苏絮影动作一顿,掌中金扇幅度变化微妙,视线落在江云眼眸,颔首道:“不止我,你母亲也是万俟世家的暗棋。”
“当年皇帝对万俟世家的清剿,远比前些时日中秋之夜更加可怕凶残,文官武将,前朝深宫,万俟皇后的势力被几乎斩尽,人心惶惶,草木皆兵。”苏絮影徐徐补充道,自上而下的溃败,往往比洪水决堤更心惊。
将帅对决,最忌讳首领出事,当年万俟皇后病重,便注定是一场皇帝单方面的杀戮。
人命如蝼蚁,只能在无情的政斗之中淹没丧命,半点不由人。
如果不是章华公主精心筹谋,这回万俟世家早就陷入跟韩飞与二公主等厮杀,恐怕最后又会让狗皇帝逃过一劫死里逃生。
“可我竟然对此一点都不知情。”江云呼出长气缓解眼眶湿润,自嘲道。
苏絮影给江云倒酒,安抚出声:“你母亲当年以死保住我们,那些江湖中人跟你来往,教授武术,从来不是巧合。”
江云警惕的看着苏絮影,质问:“所以是我父亲举报母亲的身份吗?”
“最初我们也是如此怀疑,因为江正明一直在杀接近你的万俟世家之人,可是后来发现他一直都只是想护着你,并没有更多的追究。”苏絮影看着猩红眼眸的江云,没有隐瞒,“想来不是所有人都像狗皇帝那般没人性,弑母毒妻,连同亲生的公主皇子性命也不在意,一切都可利用。”
江云神情却并没有缓和,闷闷出声:“这并不能说明他没有参与当年的行动。”
苏絮影没有迟疑的继续道:“所以我不敢跟你坦白身份,直到发现江正明一直在防备大理寺内的一个官员,此人曾参与秘密调配驻营大军入国都,这件事满朝文武没有几人知道,才明白他是皇帝在大理寺的暗棋,也是多年来监视你父亲的刀刃。”
“这人是谁?”
“大理寺少卿柯玉韬。”
江云眼眸一惊,只觉其间算计之深,令人细思极恐。
这个柯玉韬曾经跟江正明的关系极好,他的妻子甚至常去江府见母亲,两家可以说是关系极好。
但直到母亲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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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家就再没有来过人,又或者说是江正明不再跟柯玉韬往来。
想到这里,江云握住剑柄,低沉道:“柯玉韬现在还活着吗?”
“中秋节过后,我们派人去过柯家,因着二公主的傀儡蛊人大乱国都,柯家没有留下活口,唯独柯玉韬不见踪影。”
“这也是个老奸巨猾的狐狸,我一定要杀了他!”
苏絮影拍了拍江云的肩道:“别急,我还没说完,后来得知柯玉韬中秋夜被江正明请去江府过节,从此再没出来。”
江云听到这里,已经不难想象,又想到自己好些年没有回过江家,迟疑出声:“傀儡蛊人作乱那夜,江家人死伤严重吗?”
“整个朝廷官员里只有江家,上下没有一人丧命,江正明他才是真正的老狐狸。”苏絮影甚至觉得江正明知道中秋节的大乱,所以没有参加宫宴,也没有卷入韩飞以及诸位公主皇子乱斗,定力超人。
这些年能让皇帝既忌惮又重用的重臣,江正明无疑是独一份的存在。
语落,苏絮影端着酒盏轻碰,意味深长道:“说起来,我可是为你报了大仇,皇帝的死,出了大力。”
江云回过心神,定定看着金扇摇晃的苏絮影,想起传言中皇帝暴毙的传言。出声:“那些药熏之物,你做了手脚?”
“我可不敢乱动药物,但是自有精通药理之人,你这不得给一笔报酬。”
“你想得美,我费劲斩杀韩飞,这是个大患,怎么没给赏金?”
苏絮影无话可说,以免被讹钱,只得跟江云相视一笑,举杯畅饮。
酒水晃悠,波光浮动,却又转瞬湮灭,陷入黑暗冷寂。
江府地窖深处,柯玉韬周身血肉浸染衣袍,其间白骨露出,渐而长出腐虫。
江正明冷眼望着柯玉韬,缓慢泼上盐水,听着痛苦声响,神情肃穆。
“我早就该劝陛下杀死你这个不臣之心的叛徒!”柯玉韬咬牙切齿道。
“放心,会有机会的,陛下已经在黄泉之下等着你。”江正明手持利刃刺入肩胛骨缝隙之处,毫不留情。
霎时,柯玉韬疼的青筋暴起,铁链声铮铮响起,于幽暗地窖里久久回荡,不见停止。
天窗处,灰蒙蒙天际,细碎飞雪飘落,苍茫大地染上霜白,漫天雪花洋洋洒洒,笼罩繁华国都。
而层层的朱红宫墙深处,巍峨殿宇门窗禁闭,地下火道烘托的热意,让内里温暖如春。
宫娥们屏退在外,药熏淡雾缭绕,模糊龙凤盘旋的大殿,幽静处,传出一声轻呼。
尹星红着脸看向原本冷白颓靡的玄亦真,渐而恢复几分夏日活力,更是耐心的伏低头颅,满足她的喜好。
金缕衣带散落,玄亦真玉面透着愉悦,指腹拨弄尹星的乌发,难耐的蜷缩,窈窕体态似是融化般的横卧在榻,清明美目泛着柔光,似一汪春水。
不够,太慢了。
玄亦真觉得尹星像只小猫儿,温吞的磨人,叫人难耐。
对于亲昵之事,尹星一向非常的小心,非要细致的照抚,却又不懂疏解。
玄亦真繁密乌发间微微渗出细汗,抬手捏着尹星的耳垂,想要说她。
可迎上尹星红艳艳的唇,一时呼吸紊乱,忘了言语。
尹星抬眸眨巴的看着冷艳勾人的玄亦真,喉间滚动,出声:“亦真,怎么了?”
“没什么,你直接一点吧。”玄亦真微微挺身,抬手摸了摸尹星的脸,将她搂在怀里,接受她的全部力道。
如果可以,玄亦真更喜欢尹星热烈的碾碎自己。
“嗯。”尹星面热的徐徐抬手,才发现玄亦真是觉得自己太温吞,有点怪不好意思。
总是容易忘记玄亦真喜欢粗暴剧烈的感官刺激呢。
初冬时节,别院的花株绿藤早就凋谢,往年这个时候玄亦真也像是一株将要颓靡凋零的花,让人担忧。
因而尹星秋冬会格外的热情主动,毕竟平常玄亦真体温总是冷的惊人,除了亲昵之事的时候。
玄亦真本就冷白肌肤像是开出妖冶的花,薄红间浸染细汗,泛着光泽。
这种时候尹星总觉得玄亦真格外具有神性,悲天悯人,愿意献尽所有,哪怕性命也在所不惜,毁灭般的欲。
纱帐摇晃不停,而宫殿外的雪,渐渐堆积的越来越厚。
终于朱红宫墙上的积雪,吧嗒滑落,散落满地洁白。
冬日里,天本就黑的很早,一场午觉被拉长到晚膳时辰,尹星醒来时,纱帐里很是昏暗,视线落在枕旁人,迷糊的回过神,不免羞赧。
黑夜里,玄亦真面色的薄红未曾消退,像汹涌燃烧的冰雪,幽静漆目微微涣散,失了神采,反倒更像摄人心魂的鬼魅。
尹星看着玄亦真乐此不疲的沉浸神态,只觉她已经迷失其间,不忍心惊扰。
不多时,玄亦真停止一切动作,鼻间气息有些不平,似挺拔冰山般簌簌倾倒,依偎而来。
寂静处,尹星感受心跳的贴合,不敢动作,生怕弄伤她,另一只手轻拍玄亦真,怜惜的亲了亲她的面颊,给她撩开紊乱黑发。
“你睡的很沉,被吵醒了么?”玄亦真回亲着尹星唇角,放肆又克制,清润嗓音带着粘稠欲念,喃喃道。
“不会,亦真没午睡吗?”尹星望着玄亦真黑沉的美目,有些忧虑的问询。
玄亦真依偎尹星,温温柔柔的出声:“睡了一会,醒来没事,就继续吧。”
语落,尹星沉默,心想这是不打算让自己吃一口饭嘛?!
很快,尹星才发现玄亦真不止是不让自己吃饭,而是直接熬了个通宵!
大雪纷飞,国都街道上已经有年节气氛,摊贩处张灯结彩,吆喝声中泛着食物甜香。
早间,尹星乘坐车马出宫,一方面是因为玄亦真太忙自己闲着没事,另一方面是想替玄亦真找治疗失眠的药方名医。
否则尹星的手得落下关节炎,虽然现在就已经有些隐隐泛疼。
尹星摇晃脑袋收敛满脑袋旖旎风光,弯身下马车,正打算一家家药铺*的探访。
没想,远远看见一家排着长队的药铺,街道深处,门面看着并不大。
不过尹星见好多人排队,便也有几分期待,毕竟看病不是超市推销,应该没人想多喝苦汤吧。
正当尹星老老实实排队,忽地一道身影跃入眼帘,江云嬉笑的挑眉出声:“呦,好俊一姑娘,你家夫君得病不成?”
尹星睁大圆眸,没想到江云眼睛这么毒,她竟然在人群之中一下认出自己,只得含糊道:“没有,我就是自己不舒服,所以想看大夫。”
虽然江云知道幻蛊的事,不过尹星仍旧避讳透露太多,因为她很喜欢看热闹不嫌事大。
江云打量系着精美狐裘的尹星,唇红齿白,根本不像病人,好奇出声:“你哪里不舒服?”
“最近失眠睡不着,而且整条手臂有点疼,你问这些干嘛?”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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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你真要治病,两个字就可以药到病除,根本不必排队。”
“哪两个字?”尹星半信半疑的望着江云,心想她难道跟着柳慈学到医术不成。
“戒色!”江云恶趣味的大声道。
霎时,原本周围的老弱病残,纷纷噤若寒蝉,开启人类本能的八卦技能。
尹星脸颊通红的很是不想搭理江云,心想玄亦真说得对,自己该离这家伙要多远有多远才好!
江云见尹星羞得不成样,更是笑的肆意张扬,一阵子没见,实在忍不住欺负她。
半晌,江云才收敛笑意,正经出声:“开玩笑,我直接带你去药铺,别排队。”
“你又不是开药铺的,别寻我开心。”尹星不上当的拒绝道。
“我不开药铺,但是柳大夫开药铺,你不出来,等到天黑都进不去。”说话间,江云踏步往前走。
见此,尹星迟疑的踏出长队,不太好意思的跟上前。
从长街拐角走了一会,尹星进入药铺,看到柳慈以及一位女子,年岁跟自己差不多。
“这是柳姑娘的妹妹吗?”尹星好奇问。
“不是。”江云尴尬应声,不想被多问,直接抱着小女孩去里间,等着柳慈忙完来检查伤势。
柳慈看向粉雕玉琢的尹星,想起她如今的尊贵身份,只得忍住惊讶,出声:“小韵你来诊治,我见见这位。”
“好的师姐。”何韵打从江云进入药铺就很是不放心。
因而何韵没怎么注意跟着江云进来的女子,现在才发现是个瞧着极好看的姑娘,尤其眼睛黑亮干净,绵软无害。
这位难道是江云的新欢,想到这里,何韵忍不住狠狠唾弃。
“阿嚏!”尹星冷不防打了个喷嚏,有点莫名其妙,探手拢紧狐裘,心想可别感冒。
否则若是回去传染给玄亦真就糟糕了。
柳慈拉上冬日防风的厚重帘布,抬手给尹星备上茶水,并未去看逗小女孩的江云,出声:“见谅,有些简陋,莫非有事?”
尹星捧着茶盏犹豫的应:“其实也不是大事,只是想知道如果总是失眠出神,该怎么诊治?”
“这要看看脉象。”柳慈抬手便要给尹星诊脉,却见对方摇头,才发觉她不是为自己看病。
尹星欲言又止道:“幻蛊的毒,柳姑娘应该是知道的吧?”
柳慈一听,猜测尹星是为女帝而来,心间了然的出声:“原来如此,恐怕要小心,我对那只琥珀里的蛊虫有过观察研究,幻蛊不仅会让人陷入虚无,还会具有攻击性,不仅伤人还会伤己,可过量药物干扰,便会出现类似失眠失神,其实算是一种镇定舒缓的副作用。”
从当初进入别院,柳慈就发现其中药熏对人的精神具有异常提神效果,才给江云研制提神提脑药物。
以江云的武力她都难以抵抗,更别提常人,可见章华公主的抗药性,已经是超出极限。
当今女帝有如此重病,这对于王朝而言,绝对不是好事。
这般想着,柳慈明白尹星的避讳,思量道:“现在最好先逐步戒断药物,否则太过亢奋,身体难以维持消耗,终会大损。”
尹星点头如捣蒜,忙不迭的问:“还有呢?”
“短时间内要做好失控的准备,幻蛊的毒几乎无解,若患者陷入虚幻,一切都有可能走向毁灭,更多的法子我暂时爱莫能助,需要时间,抱歉。”
“没关系,柳姑娘已经帮很多忙!”
尹星心间有些沉重,却还是感激的道谢。
柳慈轻叹,若非尹星善心献出药丹,国都百姓将会有更多伤亡,可自己却无法帮她,一时之间情绪复杂。
不远处的江云竖起耳朵,眼见两人心情沮丧,清着嗓道:“对了,她还说整条手臂疼,快给看看吧。”
尹星霎时脸颊通红的摇头应:“没什么大碍,不麻烦。”
柳慈看了看尹星,而后看向江云,不解道:“伤筋动骨,总要早点治疗才好,别客气。”
“好吧。”尹星不好意思推辞柳慈的好意,只能交出自己的胳膊。
柳慈轻微的抬动尹星手臂,问询症状,没有半点江云的嬉皮笑脸。
见此,尹星这才稍微收敛紧张。
“我开些活血的药贴,多休息几日,就没事。”
“你看,我说的对吧。”
尹星不想多待,生怕听到虎狼之词,向柳慈道谢付钱,脚步匆匆的离开。
江云满目揶揄的望着人走远,忽地察觉何韵鄙夷目光,疑惑不解。
“你别耽误时间进来检查伤势。”柳慈在里间备着药膏等物件。
“好嘞!”江云让小女孩出去玩,拉上帘布坐在里侧,抬手解着襟扣,有点紧张。
柳慈端着物件上前,视线落在江云身前伤处,线丝有些崩解,一看她就不安分休养,神色凝重,却已经懒得跟她置气。
幼时,江云曾经贪玩摔断腿,她那时不安分躺在床上,结果隔天又摔折手臂,不怕疼的主,一点记性都没有。
江云见柳慈竟然都没有训斥自己,暗自松了口气,转念又有些酸涩。
大抵是不在意,所以才会这般漠视吧。
这处有些昏暗,江云半躺在躺椅,望着给自己检查伤势的柳慈,心跳微快,不自然的偏过头,想平复些许躁动。
“你还喝酒了?”柳慈声音徐徐响起,低沉的很。
“没喝多少,我回江家一趟,见了奶奶一面。”江云试图蒙混过关,以免气的柳慈赶自己出药铺。
柳慈动作一顿,眼露意外,视线落在衣裳半解的江云,她这阵子大抵较为安分,身子养白了不少,低垂着眼,神色难辨,晦涩出声:“这么多年过去,你跟家人和好也挺好的吧。”
语落,安静的几乎针落可闻,江云不好意思去看柳慈,只听她话语漠然的很,便也只闷声应:“嗯。”
其实江云主要是去江府看看有没有柯玉韬的尸首。
不过朝廷纷争的事对治病救人的柳慈详说,只是给她增添麻烦。
现在江云只希望柳慈能够好好过她的生活,自己不能再给她带来任何惊吓不安。
如此想着,江云心绪缓和不少,正欲同柳慈说些别的。
忽地有温热的水珠落在心口处,江云恍然,才发现是柳慈的泪。
无措时,江云的唇被吻住,几乎被柳慈强势压制般按在躺椅,稍有动弹,便会吱吱作响。
此刻狭窄的药铺,既嘈杂喧嚣又格外安静,大雪纷飞,寒风呼啸,席卷国都亭台楼阁之间。
尹星买了红梅笺纸和屠苏酒年糕,没有逗留闹市,匆匆踏步背离人群,想要早些回到巍峨宫殿,因为那里有自己的归宿。
待马车从朱红宫墙穿过,尹星踏入金碧辉煌的殿宇,便看到等着自己用膳的玄亦真,满心温暖柔软。
玄亦真搂着尹星,视线打量她通红的鼻头,抬手轻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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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道:“你就为这些东西出宫,不嫌麻烦吗?”
尹星坐在一旁摇头,笑盈盈的应:“我给亦真准备贺礼一点都不麻烦。”
“这些活络筋骨的药膏也是给朕的贺礼?”
“……”
糟糕,刚才忘记偷偷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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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冬日里,天色很早就变的灰暗,殿外飞雪簌簌落在窗台屋瓦,宫灯摇曳,映衬尹星面颊泛着红润,含糊的应:“不是,这是给我自己用的药膏。”
玄亦真清明漆目间溢出疑惑,看着尹星害羞模样时,方才明白缘由,抬手摸了摸她发烫的脸,淡笑道:“这么严重么,看来你近来夜里是有点辛苦。”
说话间,玄亦真掌心移动搭在尹星的右手,缓慢给她轻揉,视线扫过眼前通红的耳尖,漆目映出清浅涟漪,温柔缱绻。
尹星看着玄亦真这般柔美模样,怪不好意思的应:“还好,没什么大碍。”
相比之下,尹星觉得玄亦真的身体更奇怪,明明整日药汤不停,却又那么热衷情事,可谓是孜孜不倦。
难道这就是柳慈说的亢奋状态?
想到这里,尹星担忧的打量玄亦真,却没办法发现她的痛楚异常,心间更是不安。
“行,先用膳,待会给你抹药,外边的药物还是少用为妙。”
“嗯,不过这是柳姑娘的药,她研制防傀儡蛊人的药物,国都百姓都赞她是神医呢。”
玄亦真给尹星揉捏的动作一顿,眉目低垂,徐徐出声:“是么,她确实有些本领。”
尹星见玄亦真神态平和,并没有讳疾忌医的表现,便试探的问:“亦真如果有什么不舒服,或许也可以找柳姑娘诊治。”
“朕看起来有什么不舒服吗?”
“……”
语出,尹星望着玄亦真幽静漆目里的固执与掩饰,才发现自己猜错了。
对于幻蛊的病症,玄亦真一直都隐瞒的严实,哪怕她明明正在遭受疾病的痛苦,却一个字都不愿意透露。
玄亦真稍稍收回搭在尹星手臂的掌心,抬手道:“先用膳吧。”
“好。”尹星没敢再多提的埋头吃饭,心知劝怕是劝不住,那自己该怎么才能让玄亦真停药呢。
夜幕低垂,飞雪未曾消停,尹星跟玄亦真一道沐浴更衣,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终于玄亦真如往常一般要服用药汤和寒香冰丹,尹星抬手揽住她贴贴,软声念叨:“亦真,丹药都服用这么久也不见好,要不换种药吧?”
玄亦真并没有拒绝尹星的亲昵依偎,神色柔和出声:“这已经极有效的药物,本宫觉得很不错。”
“可是我觉得长期依赖某种药物会对身体有损。”
“你怎么突然有此担忧?”
尹星不好提柳慈她们知情,直觉玄亦真会很不高兴,只得含糊念叨:“我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里亦真越吃药身体越糟糕,所以暂时不吃药,好不好?”
玄亦真垂眸望着担忧不安的尹星,薄唇亲了下她的前额,安抚道:“傻,若不吃药才糟糕,更何况一直以来都没发生什么事,你不要杞人忧天。”
见此,尹星有点没辙。
毕竟玄亦真认定要做的事,基本不容置疑。
“那就今晚不吃药,试试吧?”尹星手臂揽着玄亦真玉颈,撒娇的亲了亲她的唇,一幅勾人姿态。
“你才说手臂疼,现在这般反常,莫非今夜打算朕来服侍你?”玄亦真抿唇嗔怪道,掌心却搂住投怀送抱的尹星,感受着她的轻盈温暖,爱不释手。
尹星面热的瑟缩身段,想起自己前些时日很有勇气的想要挑战服侍玄亦真的天数。
玄亦真兴致盎然很是配合,结果现在还没到年节夜,尹星就有点吃不消。
可是让玄亦真来掌控主动权,尹星觉得自己就不止手臂酸疼,她一向花样多的很。
如果不是每月癸水的存在,尹星觉得自己会被死死按在床榻,脚不沾地。
尹星衡量的点头,随即衣带被解开,玄亦真美目轻眨,指腹撩开一截衣领,动作缓慢轻柔,淡声唤:“那就先给你抹药吧。”
衣裳微敞,有点凉,尹星羞得面红耳赤,视线看着给自己手臂涂抹药油的玄亦真,怀疑她别有用心。
抹药,也用不着解开衣带,坦诚相待吧。
可是玄亦真这么坦荡如砥,又让尹星摸不着头。
不过尹星看着那被玄亦真搁置的药汤丹药,到底还是乖顺的很。
玄亦真检查尹星右臂的伤势,指腹透过肌肤按在骨节,一寸寸的游离,关注她的反应,仿佛世上最宝贵的存在。
待到玄亦真给尹星关节处贴上药膏,方才收回手,转而浸润在盆中清洗,搅动水声,视线落在粉白肌肤,声音微哑的不紧不慢道:“看来你这阵子怕是不中用了。”
尹星面露窘迫的望着玄亦真,嘟囔出声:“亦真会嫌弃吗?”
“怎么会,哪怕没有用手,也有别的办法取乐,你的见识太少了。”玄亦真拿着绣帕擦拭指腹水珠,目光焦灼的望着衣裳不整的尹星,薄唇勾起的轻笑,自有一番妩媚风情。
“我哪比得上亦真见识多啊。”尹星看着清丽婉约的玄亦真,只觉她这般一本正经的言语像在调情,让人火烧火燎,燥热难耐。
水声窸窣,玄亦真悠悠看着尹星,探近的望向她比玉偶更无瑕的肌肤,像鲜美的乳酪,齿尖微痒,耐心出声:“你想学,朕都可以教你。”
尹星迟疑的没有应话,唇间却已经尝到玄亦真的清幽冷香,掌心习惯的攀附着她,迷迷糊糊被揽在怀里,暗叹她果然还是有坏心思的呢。
宫灯静燃,地面投影重叠,夜半深时,内里才落的寂静。
原本疲倦不堪的尹星,心里想着事,因而并没有像往日一般沉沉入睡。
忽然间,尹星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以为玄亦真是意犹未尽,眼眸耸搭的睁开眼。
枕旁长发瀑泄的玄亦真,神情木然,漆目空灵缥缈,像尊美丽失神的玉偶。
“亦真?”尹星犹豫的出声。
语落,并没有任何的回应,尹星霎时睡意全无。
因为尹星趴在玄亦真怀里,姿态亲密,却也被她的手臂禁锢动作。
此刻的玄亦真并没有入睡,却也不再清醒,她像是沉浸在尹星不知道的世界,安静平和里透着无尽的死寂,随时将要爆发。
尹星想到柳慈提及发病时可能会有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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