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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冷艳的白,清幽的艳,像挺立雪中的傲梅,迎风招展,光风霁月。
雪浪翻涌,无尽的寒香席卷而来,汹涌蓬勃,淹没尹星所有的理智。
宫殿之外的暖阳,透过窗棂撒落满地光亮,渐渐由长变短,黯淡许多。
待到太阳徐徐西落,春日的温暖消退不少,纱帐里归于平静,只有依偎的身影交叠,像不可分割的雕像。
一节节鲜艳的红绫丝带层层滑落,露出肌肤间的斑驳印迹,交错缠绕,像生机勃勃的藤蔓,正吸□□魂血肉而生。
尹星恍惚的望着混不在意的玄亦真,她的漆目映衬些许不明笑意,玉白面颊,薄红未退,几缕紊乱的乌发垂落,莫名带着病态的媚,迟疑道:“亦真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朕想起你的手臂旧疾,忽地发现这似乎不是惩罚朕,更像摧残你。”玄亦真修长指腹搭在尹星娇嫩手臂,轻揉把玩,清润嗓音透着愉悦,说话间,骨骼透着笑音的颤。
“哪有这么夸张,难道亦真觉得不满足吗?”尹星脸颊枕着玄亦真的颈窝,面热咬了下她的肩,细声嘟囔。
本来选君一事,尹星已经没什么危机感,可是想着玄亦真如今的纵欲情况,又有点不确定。
玄亦真的心思本就难猜,更被提病发的迹象,间歇发作,往后只会越来越频繁吧。
此刻两人肌肤相贴,抵足细语,似是浮卧在湖面的轻舟,漂泊无定,互为依靠。
玄亦真并不介意尹星的啃咬动作,只觉像挠痒痒般酥麻,垂眸望着她的粉白面容,指腹轻轻拨弄她额旁的碎发,亲密耳语,喃喃道:“不会,只要是你,朕就很满足,哪怕你的手不动也没关系。”
尹星面红耳赤的看着伏身虔诚亲吻自己的玄亦真,霎时,心跳飞快,像是要跑出自己的身体。
大抵世上再没有人能像玄亦真这般把纯洁和妩媚两者结合的如此令人动容。
不知觉间,宫殿内光亮越发黯淡,纱帐里浮现的窈窕身影,似弱柳迎风,摇摆不定,却又引起层层涟漪,晕染水色。
待到夜幕彻底笼罩巍峨宫廷,朱红宫墙琉璃屋瓦悉数染成暗色。
殿宇内里徐徐掌灯,宫娥们随着女官引领,鱼贯而行,噤声忙碌。
药熏淡雾渐染,上百盏宫灯静燃,宫娥们奉上晚膳,方才有序退离。
女官春离抬手仔细检查,案桌碗碟几乎是固定不变的摆放,这是主上近来不成文的规矩。
不多时,沐浴更衣出来的尹星同玄亦真用膳,手臂微微发颤,默默用木勺,扒拉吃饭。
牡丹花下,谁能坐怀不乱,无动于衷呢,反正尹星是做不到啊。
不过清丽素雅的玄亦真,风轻云淡的用膳,眉目神情没有半分颓靡之色,只有宽袖里露出的冷白藕臂间,浮现残留的暧昧印迹,交错蔓延深处,不见尽头,引人遐想。
若不是尹星先前说肚子饿,恐怕玄亦真都不一定会用膳。
这般想着,尹星忙给玄亦真殷勤布菜,当即恨不得劝她多吃些才好。
玄亦真配合的执玉箸有条不紊的进食,眉目温柔,淡笑道:“你嚷嚷着饿肚子没力气,怎么反倒只顾着劝朕用膳?”
尹星红着脸,软声道:“我这不是看亦真也很累嘛,多吃些肉对身体好。”
上位,那可比躺着的枕头公主累多了,尹星对此深有体会。
“说的也是,正因为你常吃肉,所以体态渐而玲珑,手感很好。”
“其实倒也不必说的这么具体。”
语毕,尹星安静的吃饭,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以免让玄亦真说出更火辣的体验感。
玄亦真轻笑,尝着尹星添置的肉排,视线落在眼前近乎扭曲的羹汤碗碟,眼底清浅笑意散去,神情低郁,像笼罩黑压压的阴霾,挥之不散。
药物失效的太快,玄亦真执箸的手微顿,视线模糊,迟疑的落筷,尝着肉丸,仿若无事发生的寂静。
幽深宫殿里一时只有用膳的碗筷声响,而宫殿外的国都坊市,灯火通明,繁华依旧。
女帝登基,免除王朝百姓三年赋税,再加之国都不再宵禁,因而夜市的热闹丝毫不逊色赶早集。
城东书斋内里举办诗宴,文人墨客聚集,进进出出,熙熙攘攘,很是热闹。
江云停步,却到底没有进入探查,手里提着布匹等物,匆匆离开。
不多时,江云回到巷道屋院,将手中物件放置桌案,踏步进入内室。
每日小女孩都需药浴施针,夜里偏凉,因而没有开窗,所以屋内仍旧残留水息。
柳慈手持银针谨慎的没入小女孩头部穴位,一针又一针,直至见着蛊虫从颈后缓慢蠕动,渐至颈前,似是要徐徐回到心脏。
这时柳慈不敢有所迟疑,接二连三的施针,才勉强将蛊虫禁锢,不欲它造成更大的伤害。
江云看着蛊虫竟然顺从的蛰伏在数道长针之内,暗自惊叹道:“阿慈,这是找到医治办法不成?”
柳慈额旁微微密布细汗,摇头应:“这蛊虫太难对付,人的头颈心肺是重中之重,它轻易不会去别处,现在能牵制都算是用的险峻之法。”
冬日里小女孩比最初还要难熬,近乎已经在生死一线。
而且小女孩今春也不如去年精神,所以万万拖不得年底,否则柳慈觉得只能提前准备收尸。
见此,江云忙取出绣帕给柳慈擦拭面颊汗水,探手揽住她身背,怜惜道:“别担心,今年才开春,一切还来的及。”
“阿云,我觉得学医好像也没什么用处。”柳慈低落道,明明了解一切病因,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小女孩痛苦。
“谁说没用,要不是你,我都死了至少三回,你是天底下最棒的神医,而且我喝了你的药汤一点都没体虚。”江云亲了亲柳慈蹙起的眉头,心疼的念叨。
自己的蛊毒和重伤,暂且不提,光是那夜鹊楼的箭毒就够江云当场毒发丧命。
若非柳慈常年会研制解毒丸给江云,江云一直带在身侧,及时服用延缓毒发,否则哪里撑得住。
柳慈面热的望着口无遮拦的江云,稍稍缓和心神,出声:“别贫嘴,小女孩的蛊还可以熬到年底,可尹星的那位女帝妻子就很难说。”
那么浓郁的镇定药熏都能产生抗药性,可见幻蛊的毒非同一般。
江云见柳慈不再钻牛角尖,方才收起玩笑姿态,正经道:“阿慈,怎么这般说?”
“我带你看一样东西。”柳慈稍稍退开江云的怀抱,偏头给小女孩盖好被褥,方才出内屋。
两人一道进入主屋旁的药室,江云用火折子点燃灯盏,见柳慈取出深埋的小瓷坛,好奇道:“难道埋了酒?”
印象里,柳慈从不喝酒,也不许江云碰酒,但是她会酿药酒。
柳慈抬手牵着江云凑近观察,认真道:“这可不是酒,而是那只琥珀里的幻蛊,冬日惧怕寒冷,所以埋在地下。”
顿时,江云下意识退步,心想柳慈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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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也是超出想象的勇猛,那可是能使人发狂失常的幻蛊啊。
“你小心点吧。”江云警惕道,掌心握住剑柄,不敢大意。
“放心,我观察试验一阵子,幻蛊只能做寄生之物,一旦脱离血液,它便会休眠。”柳慈于烛火下展示小瓷坛之中的幻蛊。
江云看着其间安静的蛊虫,仿佛无害之物,问询:“那阿慈研制幻蛊有什么进展?”
柳慈没有言语,以药镊取出蛊虫身旁结晶的小颗粒,放入另一处数条蜈蚣的坛盒,混合食物喂养。
没多久,江云发现蜈蚣们像是抓狂般互相攻击啃食,更有疯狂撞击瓷坛,汁液飞溅,肢体残缺不全,像是遭受无尽痛苦,却又甘之如饴。
“这就是我对幻蛊的了解,哪怕剧毒之物也无法抵抗狂暴失智,而这些还只是幻蛊吐露的毒珠凝结物,若是长年累月蛰伏体内,简直无法想象会对头脑有多严重的损伤。”
“这么说来尹星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一个随时会失常的疯子躺在枕旁,除非睁着眼睛睡觉,否则根本没办法防备突然发狂的攻击。
柳慈沉沉颔首,将小瓷坛里的毒珠一一取出密封,出声:“我翻查过你搜集的伍州杜氏蛊术残本,又结合古籍毒虫绘图,怀疑幻蛊是食用具有迷幻毒素的花而陪养成蛊虫,如果能找到毒花,或许能有利于进一步研制解药。”
江云赶紧的问询:“那毒花叫什么名字?”
“无相花,传说是鬼凝的爱花,只在中元节夜里盛开,因着花雾有毒致幻,从来没人能活着摘取。”
“这确定是医书的真实记载,而不是志怪小说胡编?”
柳慈密封小瓷坛,兀自净手,无奈道:“我也是曾经无意间听师傅提及无相花的功效,才联想幻蛊的毒,不过那都是六十年前的事,我也不知具体,所以你可以从无相花查查。”
江云见柳慈如此言说,当即收敛怀疑,颔首出声:“行,我知道。”
语落,药室里的烛火摇曳,模糊药室两人身影。
天光大亮,暖阳当空驱散夜里的寒凉,街道车水马龙,热闹喧哗。
女帝选君诏令如今受国都百姓热议,不过江云现在没心思听闲话。
想到人命关天。江云踏步匆匆穿过长街,打算去找自己的江湖朋友查找无相花。
忽地耳间微动,江云身形翻转,躲避袭击,视线打量落在身后的三两水珠,随即仰头,险些被亮瞎眼。
苏絮影于酒楼栏杆处晒太阳,一把金扇格外耀眼,手中茶盏放置案桌,出声:“这不是江女侠嘛,怎么今日不上来坐坐?”
“不必,我还有事。”江云知道苏絮影这家伙惦记自己的金锭,上回没打够,不知存着什么坏心思。
苏絮影抬手把玩金扇散漫道:“这么忙,看来药蛊的事也不想听?”
见此,江云脚步一顿,随即足尖轻点,跃入楼上,悠闲落座问:“说说看。”
“药蛊是百蛊里最百毒不侵的蛊,但是它的战斗力不强,如果你能用另外一只蛊吃掉它,而后引出小女孩体内,这不就大功告成?”苏絮影一本正经的出声,掌中金扇挥动,于日光下格外晃眼。
江云眯着眼,避讳光亮,调侃道:“你该不会说手里正好有一只能吃掉药蛊的蛊虫,待价而沽吧?”
苏絮影收起金扇,倾身靠近,四目相对,颇为精明道:“不愧是我多年的好友,现在最近正好得到一只蛊,人命大于天,打五折,就给那袋黄金,如何?”
“你当我傻嘛,要是有蛊,早就拿出讹人,何必现在来开价。”
“等着,我就知道你狡猾的不肯信,来人去把蛊带上来。”
江云单手抱着佩剑,半信半疑等待,不太确定苏絮影的法子。
可是江云现在不想放弃任何机会,视线随意落在楼外街道,远远瞥见一道熟悉身影,挑眉吆喝道:“小尹,你这是去哪?”
闻声,尹星仰头看到江云以及她身旁那位金光灿灿的女子,险些被亮到眼睛。
这位女子跟三公主有得一拼啊。
“我正打算去找药铺柳姑娘。”尹星担心玄亦真的情况,打算让柳慈配些助眠药,兴许能有些效果。
只是尹星太久没出宫门,所以忘记小药铺位置迷路了。
“你先上来喝杯茶,我待会带你去药铺。”江云招手,热情道。
因着江云,尹星踏入酒楼上层,才发现内里奢华陈设一点也不逊色培风楼。
看开这家酒楼的背景不小呢。
江云给尹星倒着茶水,偏头看向苏絮影,介绍出声:“这位是酒楼的苏大老板,苏絮影。”
尹星饮着茶看向握着金扇的女子,从金钗到金耳环,更被提金项链金戒指金手镯,出声:“多谢苏大老板招待。”
苏絮影挥动金扇看着这一身藕粉衣裳的姑娘,衣物绸带都是华贵精美,非富即贵,笑容明媚道:“客气,你是江云的朋友,那也是我苏絮影的朋友。”
江云没脸看苏絮影的心思,偏头望着尹星,忽地眼珠子一转,清嗓出声:“咳咳,我去方便,你们先聊聊。”
语落,江云踏步离开两人视线,气氛有点冷。
尹星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顺带回答对方的问话。
“尹姑娘,不知府邸在国都内城哪处?”
“我不住国都的内城。”
因为皇宫所属的建筑群一般称为皇城。
苏絮影疑惑,还以为自己看错人,正欲再细问对方家底。
忽地一婢女匆匆来报的唤:“掌柜,您的蛊被江姑娘带走,她说先去试用研究效果,再付定金尾款。”
语落,尹星发现先前和颜悦色的苏大老板,神情骤然变的有点可怕。
“混蛋,她一文钱都没给,哪来什么定金?”苏絮影气的脸都红了。
“江姑娘说小尹姑娘可以做抵押。”婢女怯生生的应。
语落,尹星呼吸骤停,险些摔了茶盏,心想江云是一点人事都不干呀!
寂静处,随即尹星感觉到苏絮影的目光,尴尬露出笑容,安抚道:“苏大老板别急,既然是朋友,那我们就要相信江云。”
说话间,尹星掌心默默放下茶盏,双手摸索袖兜里的银袋,其实自己都有点不太信自己的话。
毕竟江云行事真的有点不靠谱!
苏絮影看着这个比自己还不明白江云德性的小姑娘,咬牙切齿的出声:“既然是朋友,那要不你给她付定金,只有区区五千两而已。”
话音刚落,尹星数铜板的动作一顿,悉数清脆落地,回荡其间。
婢女们看着散落的铜板陷入沉默,苏絮影更是险些昏阙过去,万万没想到自己看走眼。
最先反应过来的尹星捡起铜板,直接数都不数,一把把的摆在案桌,努力表达友好微笑,礼貌出声:“我跟江云也不是很熟,苏大老板,你还是报官吧。”
谁家出门逛街带五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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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拮据如尹星,出宫一向不怎么花钱。
“行,你们都是好样的。”苏絮影险些被拙劣的话语气笑,手中摇晃金扇的深呼吸,努力保持和气。
这个姑娘的衣着打扮瞧着非富即贵,谁成想出手如此寒酸,令人不敢置信。
真不明白江云这些年结交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半晌,尹星依旧留在酒楼阁内,并未离开半步,视线望着热闹街市,想着许久没出殿门的玄亦真,有些发愁。
现在的时节已经很是暖和,可玄亦真依旧不怎么出来见光,大抵跟温度无关,而是她的感知出现更严重的异常。
苏絮影噼里叭啦拨弄金算盘,经过钱财的洗礼,心情渐渐平复,抬眸看着这位好脾气的姑娘,疑惑出声:“你怎么不走?”
“我觉得江云不会赖账,她一定会回来,所以我留下来当个抵押,以免苏大老板人钱两空。”尹星回神应声。
“你跟江云什么关系,这么信赖她,难道不怕被卖了?”苏絮影眼露探究问询。
尹星想了想如实应:“她是我半个师傅。”
苏絮影摇晃金扇喝着茶出声:“为什么是半个师傅?”
“因为江云说我的资质太差,不想收做入门弟子,只能算半个徒弟,所以她就只算半个师傅。”
“咳咳!”
这过于实诚直白的话语,打的苏絮影措手不及,心想江云比自己良心还黑,真的不会痛吗?
苏絮影接过婢女手帕,擦拭茶水,有点好奇出声:“你怎么认识江云?”
尹星坦然应:“大理寺办案的时候。”
“也是,江云那人过去在大理寺一向喜欢抱打不平。”
“嗯,所以江云不是坏人,她会回来付钱。”
苏絮影没想到这个姑娘看起来甜美可人,脑袋挺一根筋。
尹星看着苏絮影没有先前的可怕,出声:“苏大老板应该人也很好。”
“你这么说,该不会是想我不去报官吧?”苏絮影一脸精明的出声。
“没有,只是我觉得江云不会结交坏人做做朋友。”尹星虽然觉得江云行事冲动冒险,但是并不怀疑她的正义。
苏絮影怔愣,迎上对方清亮干净的眼眸。一时竟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龌鹾。
这时一道身影跃入楼内,正是去而复返的江云,她手中提着那日的金袋,脚步轻快道:“没想还真有用,给你!”
苏絮影看着闪闪的金锭,突然觉得龌龊也无妨,出声:“行,那你把人带走吧。”
“别急,我也有一个消息告诉你,很值钱的那种。”
“再值钱,它也不可能够你拿回金锭。”
江云望着苏絮影这个守财奴,摆手应:“我不跟你讨价还价,总之一个地点城东书斋,别的去查吧。”
语落,江云带着尹星离开酒楼,苏絮影神色微变,视线落在金锭,想起近来的探报告。
酒楼外。尹星跟随一旁好奇问:“城东书斋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人可能想夺取你尊贵妻子的宝座。”江云玩笑的说着。
“这岂不是说有人蓄意谋反!”尹星突然没有江云淡定。
江云领着尹星穿街走巷,很是寻常的应:“算是吧,不过也许还只是造势而已,你倒也不必替你的那位妻子担忧吧。”
这点手段,瞒不过女帝的耳目太多,只是万俟族群内部不合,所以可能消息不通。
话语间,两人进入药铺,柳慈研磨药草意外道:“今日怎么来了?”
“我来买些安眠的药,最好隐秘一点的那种,但是也不要太伤身体。”尹星小声道。
江云取提茶壶倒水动作一顿,视线同柳慈对视,两人心照不宣的明白尹星的境况。
柳慈放下折叠的药纸,进入药柜前,取出巴掌大小的褐色药瓶,叮嘱出声:“睡前服用两粒,一般能睡整宿,不过不能常用,最多连续十日,便要停三至五日,很抱歉现在还没治疗幻蛊的药。”
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但是柳慈想到幻蛊的毒,只能给尹星。
尹星接过药瓶付钱出声:“没关系,我知道很难。”
“那你知道自己可能会被遗忘甚至睡梦中遭受攻击吗?”江云递上茶水直白道。
“我知道,而且现在已经有一些症状。”哪怕尹星心悸却仍旧满面坚定。
见此,江云柳慈两人没再多言。
“对了,小女孩怎么会要用蛊,难道病的很严重吗?”尹星转而问询。
江云应声:“放心,小女孩现在已经好多,你有听说鬼凝和无相花吗?”
尹星摇头道:“没有,我现在入宫,更加不清楚国都里的消息。”
“我们觉得找到无相花,也许可以解幻蛊的毒,也许你可以试着从这两个方向查找。”
“好,我知道,多谢。”
不多时,尹星告别,离开药铺。
柳慈低声叹:“她对女帝这般痴情,实在难以想象承受多大压力。”
江云抬手揽着柳慈,安抚道:“这事我们已经很努力,尽人事听天命吧。”
现在如果传出女帝得疯病,那才最威胁可怕。
夺位之争的残酷,江云才经历不久,如果真的女帝病发失权,尹星到时的处境,估计只有一个死。
她们两人的处境远比江云柳慈要危险的多,权力巅峰的位置,从来都没有和平,只有血雨腥风。
暖阳当空,临近午时,尹星才匆匆回到宫殿,有点担心玄亦真会不开心。
先前在酒楼耽误不少时辰,尹星手里捧着花枝进入空旷殿内,视线落在那道清丽婉约的身影,徐徐走近,出声:“亦真,等很久了吗?”
“嗯,你怎么去那么久。”话语清浅幽怨,玄亦真合上手中文书,偏头看向捧着桃花枝条的尹星,眼前一亮,见她脸颊红扑扑的厉害,人比花娇。
“国都的桃花都开了不少,很漂亮,所以想着送些给亦真。”尹星上前落座手臂揽着花枝小心靠近玄亦真。
玄亦真抬手缓缓抚过花团,透过繁密花枝,摸向尹星的面颊,漆目幽静映衬一抹桃粉颜色,出声:“好看,你有心了。”
尹星弯眉笑盈盈的应:“举手之劳,亦真喜欢就好,这就放进花瓶摆放吧。”
“不急,你就没有别的要给朕么?”
“别的,什么?”
这话问的尹星冷不防有点心虚,暗想虽然有暗卫跟着自己,但是应该听不见药铺里面的谈话吧。
安眠药什么的,尹星一开始就打算偷偷放,因为知道玄亦真不放心别的药。
玄亦真美目轻眨,身形倾斜而来,夹杂清幽冷香,探近亲了下尹星的唇,出声:“你就没听说国都百姓关于选君一事的流言?”
尹星面热的摇头道:“没有,但我不会在意那些流言蜚语,亦真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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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乖,你该不会是想做坏事吧?”
“才没有,我只是相信亦真。”
尹星回亲了下镇定自若的玄亦真,轻咬了下她的唇,听到自持的轻哼,心间发颤的退离。
做坏事,果然一回生二回熟呢。
“你确实变坏了呢。”玄亦真抿了抿薄唇看着眼底清明的尹星,没有多计较,指腹轻捏了捏她的耳朵,便作罢。
半晌,两人一道用膳,尹星给玄亦真布菜,想起江云提的花,出声:“亦真知道鬼凝吗?”
“鬼凝的传说一直都流传甚广,据传是祭祀鬼神的巫女,也有说是历劫的修道者,总之医术精湛,甚至法术通天,能够超脱轮回,难道你没有听闻?”玄亦真有些意外,尹星似乎对于这个世界的事毫不知情。
“没有。”尹星听着只觉像个虚拟人物,有点脱离现实。
玄亦真执玉箸尝着膳食,不紧不慢道:“人们对鬼凝传闻主要是因为一本鬼凝秘籍,它还有一个名字是鬼凝蛊术,乃伍州杜氏一族最神秘的蛊术秘宝。”
“什么?”尹星睁大圆眸看着玄亦真,心想自己总能在她这里听到最完整的秘闻呢。
“不过鬼凝并没有把这本秘术传给杜氏族人,早就已经失传。”玄亦真当初派人去灭伍州杜氏一族,也是有这个打算。
可惜仍旧一无所获,大抵真是命数吧。
尹星满脸可惜的叹气,全然没有玄亦真的淡定,郁闷的抬手搭在案桌,担心碰到菜肴碗盏,稍稍移开位置,执筷戳着米饭,念叨:“那亦真知道无相花吗?”
突然觉得杜若死的太早,尹星暗自想着。
玄亦真稍稍停下进食动作,抬眸看着尹星应道:“无相花,传说是一种鬼花,活人眼睛见到会瞎,皮肤触碰会腐烂,鼻尖闻到也会出血,夺魂丧命之物,你怎么打听这个?”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无相花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少见。”
“无色无相,乃大千世界,这种花据说跟鬼凝有关,不过朕觉得可能是一种毒花,所以才会没有活人摘取获得。”
尹星听的只觉头头是道,几乎跟江云柳慈她们说的相差无几,而且玄亦真似乎更了解鬼凝和无相花。
“如果没有别的好奇问题,那就吃肉,安静用膳。”玄亦真执箸给尹星布菜,淡声道。
“哦,好。”尹星垂眸看到碗碟里的鸡蛋,忽地神情凝滞,才发现自己先前移动碗碟,玄亦真似乎没有发现异常。
寂静处,尹星看着玄亦真慢条斯理的如常进食,想起曾经听江云她们提及,幻蛊的毒会致使人的五感错乱。
现在玄亦真的视觉和味觉,明显已经出现不对劲。
尹星一时不知如何言语,想问却又不敢问,因为知道玄亦真她是在向自己掩饰病情。
无声处,尹星埋头扒拉米饭,眼眸湿润的厉害,微哑的出声:“今天的肉很好吃。”
午后,太阳越发温暖,尹星带着玄亦真坐在窗旁,犹豫的问:“亦真,可以开窗吗?”
玄亦真抬手添置药熏,将其点燃,鼻尖轻嗅,缓声道:“好。”
见此,尹星只开小半扇,让光亮徐徐照落,神情紧张的观察玄亦真的反应,担心她会不适。
“今天的太阳很不错。”玄亦真闭眸感受日光的投落出声。
“嗯,现在国都街道许多人都换下春衣。”尹星松懈的落座一旁,想着自己偷藏的药,觉得今晚可能简单许多。
毕竟玄亦真她现在大概不会发现自己放药。
玄亦真徐徐抬手落在被摆放琉璃瓶的花枝,小心翼翼的触碰,喃喃出声:“时间过的真快。”
尹星依偎着玄亦真,眼眸注视她的漆目,明显空洞涣散,心有不忍道:“嗯,我们都已经成婚第四年。”
“是啊,这种情况朕没有怀孕,难怪她们都急不可耐的催促举办选君一事。”玄亦真收回手握住尹星温暖掌心,指腹描绘她的掌骨纹路。
“选君典礼,具体什么时候举办?”尹星缓和心神,转移话题问询。
玄亦真低垂玉颈同尹星依偎,淡声应:“快了,按理至少会有三百余名贵族公子入国都。”
尹星有点惊讶出声:“这么多人?”
“他们能从地方入国都,已经是有一定身份,若真要细数的话,三千人也有的吧。”
“这么说来,那岂不是一个个都很有竞争优势。”
说完,尹星握紧玄亦真的手,难以想象三百个妩媚勾人的情敌阵仗。
玄亦真听着尹星嗫嚅的话语声,薄唇上扬,手臂环住她娇软身段,安抚道:“不怕,你也很有优势。”
尹星抬眸看着玄亦真有些期待的问:“什么优势?”
“你这么会哭,他们肯定哭不过你。”
“……”
语出,尹星突然很后悔问询这个问题。
不得不说,沉静文雅的玄亦真有的时候很俏皮呢。
玄亦真雾霭眸间溢出清浅涟漪,掌心轻拍尹星单薄身背,柔声道:“你知道天上的太阳,为什么只有一个吗?”
尹星无奈的应:“亦真该不会说是因为后羿射下九个太阳吧。”
“傻,天上只有一个太阳,那是因为只要那一颗太阳,朕也不需要旁的人,明白吗?”
“我真有这么重要吗?”
因着先前尹星被玄亦真戏弄,现下都有点不太信她。
玄亦真指腹细细描绘尹星的面容,郑重其事道:“苍天为证,若朕辜负你就不得好死,还不信么?”
尹星一惊,甚至来不及阻止玄亦真的毒誓,面热的应:“我信,你别这样诅咒自己。”
“诅咒,其实不会有什么事,只是心虚作祟罢了。”
“那亦真怎么还这样起毒誓?”
尹星觉得玄亦真一点也不像个古人,她简直无法无天,百无禁忌。
玄亦真美目舒展的轻笑道:“你爱听,不是吗?”
这话说的尹星竟然无法反驳,心想玄亦真如果花心恶毒,恐怕没有人玩的过她。
一套又一套,简直让人防不胜防呐。
尹星抬手坏坏的轻捏了下玄亦真耳垂,没敢用力,念叨:“亦真故意吓我,坏的很。”
“嗯,朕也这么觉得,不过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牵挂在意朕,那朕会变的更坏。”玄亦真垂眸亲着尹星的前额,清丽眉目里格外温柔,齿尖吐露的话语却冰冷刺骨。
“是嘛,那我听听看亦真能有多坏?”尹星没有察觉的笑着问询。
语落,玄亦真薄唇顺着尹星的额旁,落至眉骨,侧脸,缓慢贴在唇角,浅尝辄止,喃喃道:“朕会先一口口的吃掉变心的你,再毁掉自己,*毁灭世上的一切。”
语毕,尹星被轻吻住唇,方才近距离的看见玄亦真眼眸里的执拗,像潜伏的蛇,出鞘的刀,更像汹涌的火。
火焰的破坏,不止针对她人,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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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烧死自己。
这一刻,尹星一点也不怀疑玄亦真的话语虚实。
毕竟玄亦真从出生就一直承受她父母带来的痛苦与折磨,她本就一无所有,又何须惧怕毁灭呢——
作者有话说:感谢38个可爱读者悄悄点击收藏支持呦(≧▽≦)
感谢26个可爱读者追更留评打赏支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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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夕阳西下,猩红晚霞余晖消退,天际间显露朦胧灰暗深蓝,将暗未暗,增添阴寒。
尹星担心玄亦真觉得冷,抬手欲关上窗,却见远处有一只大鸟翱翔其间,英姿勃发,徐徐落在宫殿上的琉璃屋瓦,傲然挺立,探究出声:“那是什么?”
玄亦真眺望高处的的飞鸟,淡然道:“万俟世家供奉的神鸟,它以前就常在宫廷最高处俯视一切。”
“它看起来好大只啊。”
“嗯,神鸟有选拔标准,体型是其中之一,其次是攻击性,它们可以活数十年,是万俟族人对于长生的寄望。”
尹星收回目光,转而看向玄亦真,想起她和万俟太后都提过一只神鸟,疑惑出声:“我以前入宫怎么一次都没看见它?”
玄亦真从一旁取出玉哨,轻声应:“因为皇宫很多年不许有任何飞鸟,所以它就被养在别院,你想看的话,朕可以让它飞近。”
随即玄亦真薄唇抿住玉哨,清脆声响间,远处的神鸟展开羽翅,速度很快的飞来,颇有压迫感。
尹星看着越来越近的神鸟,更觉体型硕大,气势逼人,尤其是殷红的鸟喙,像锋利的弯钩。
不过尹星这时也看见神鸟的眼睛有一只很奇怪,出声:“它的眼睛怎么瞎了?”
“很久以前被人一箭射中眼睛,当时险些没命,治了很久。”玄亦真放下玉哨,随即幽幽看着原本俯冲的神鸟,转而展翅回到高处。
“谁会这么残忍啊?”说话间,尹星隐隐觉得自己眼睛有点幻疼,难以想象。
玄亦真偏头望着尹星小动作,会意一笑,美目轻眨,抬手摸了摸她的眼角,仿若摘星,耐心的出声:“那个人你也见过,不妨多想想。”
尹星察觉玄亦真的手很凉,抬手捂住她的手,思索道:“我见过的人太多,范围很广啊。”
“那就给你缩小一个范围,比如西郊秋猎。”
“难道是亦真的父皇!”
猛地想起当初那个皇帝曾一箭射中鹰眼,神鸟正好瞎了一只鸟,尹星顿时有点细思极恐。
皇帝当年的手段好狠,先是对万俟皇后下蛊毒,而后不动声色除去宫内的万俟世家势力,甚至一只鸟都没有放过,堪称斩草除根。
玄亦真颔首,神情平静道:“嗯,当年母后想用神鸟求救,却被皇帝一箭射中,试图彻底切断跟万俟世家的联系。”
尹星回过心神,想到玄亦真发病时言语,脑袋里突然续上当年一段惊险剧情。
或许是幼年时的玄亦真救下神鸟,把密信送回万俟世家,才破坏皇帝原本的计划,进而保住万俟皇后性命。
万俟世家和万俟皇后是互相倚仗的存在,只要万俟世家不倒,皇帝就一直有所忌惮,所以才会那般装模作样维持跟万俟世家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