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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清了清嗓子,奶声奶气道:“大家起来吧。”
官家依旧微笑着,假装没听到儿子的抱怨。只状似不经意地往范仲淹那儿瞥了一眼。刚才范卿和自家儿子的眉眼官司,他悉数收于眼底。虽然不知道范仲淹误会了什么才突发奇言,但误会得好,误会得妙啊,轻描淡写替大宋解决了一桩关乎国运的难题。
知朕者,范卿也啊!
仁宗越想越红光满面,为好大儿终于现身人前而骄傲——大家都看到了吧,这是朕之子,才不是什么濮王的!
但他转念一想,不对,肃儿的身份贸然暴露还有一个隐忧。群臣会不会以为他目前为止的成就非由己身,全是朕偏爱所致?
当下便道:“肃儿天赋英才、但诸卿或许对他了解不足。苏小员外郎,你是他国子监同窗兼友人、对他了解得多,你来说。”
苏轼没想到,自己还有在朝堂上被天子点名的一日:“我?”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没问题!”
吹赵小郎这件事,他是真的很在行啊——至于目的是让赵小郎害羞破防?不问谁知道呢?
他幸灾乐祸地看了扶苏一眼,掰着手指一件件细说起来:从赵小郎初入学《礼记》倒背如流惊倒众人、赵小郎革旧出新、建立膳食委员会、赵小郎升斋考试引得众博士集体招生,还有他秋闱、春闱如何“一不小心”拿了头名、又为自己大出风头而懊悔……
至于入仕后,可说的就更多了:写同人、织棉花、编书籍、挖土豆……三个月探亲假期间,就走完了别人十几年都不一定攒得够的实绩(众臣:够了!),升到了正五品。
洋洋洒洒几大段,中心思想只有一个:赵小郎、哦不、成王殿下可不是靠官家荫蔽。人家是靠自己才让博士收徒、考官倾心的。
众臣们一开始还听得认真,但苏轼过于滔滔不绝,他们很快变得麻木:好了好了,我知道成王殿下的本事不是靠爹的了。
但扶苏本人却破防了。他捂着通红的软糯包子脸:“求你别说了……”
咦?大臣们顿时来了精神。之前无论怎么被攻讦,还是三元的成王都不动如山、毫无破绽、怎么一夸他,他反而经受不住了。
难道他……竟然是个高攻低仿的吗?!——
作者有话说:被夸到破防的宝宝可爱捏[让我康康]
第113章 第 113 章 收复故土的大业,近在……
众臣对扶苏有了新的认知。
且不说从未与他相处过的陌生人, 就说新政三人组和扶苏的交集不在少数,见证着他从国子监一路走到朝堂,天才的熠熠光辉遮盖不住, 言行谈吐也时常有灵光闪现。官家又把他护得如眼珠子一般。这几人本以为成王该是个活泼张扬的性子, 被夸只会犹嫌不足。
……结果他竟然害羞了?
那苏轼也没夸什么大话,充其量把他做过的事重复了一遍, 就害羞得不想见人了?
原来成王殿下竟是个谦逊、腼腆的性子。这可真是个了不得的大发现。原本还心有不忿的许多人的心立刻软塌了一片。唉, 居然忘了,殿下他还是个四岁的孩子呢。
但苏轼哪里能依?奉旨埋汰友人的机会千载难逢, 他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于是便装作没看见似地继续摇头晃脑, 从实绩说到风评物议,再说到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对他有多崇拜。
“前些日子成王殿下在国子监讲学, 那叫一个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但也比不上在禁军大营里, 士兵们一听说是三元来了,就集体欢呼。”
“大街上, 不知有多少人听说主编是三元郎,两文钱的《求知报》说买就买!没带一点儿犹豫的。”
苏轼的叙述能力一流, 三言两语便将画面活灵活现地复述。渐渐地, 竟有人被他带到那些描绘的场景里, 听得颇为痴迷。
扶苏:“……”
扶苏:“…………”
他面皮红得近乎滴血,宛如烧开的晚霞。小手紧紧握紧拳头,连牙齿都轻微打颤, 分不清到底是羞的还是怒的。他喝止失败之后, 又试图瞪视苏轼迫使其停下, 但后者毫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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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
最后,扶苏实在没法,狠狠瞪了官家一眼, 扭头从大殿后门一溜烟跑了。别以为他不知道!苏轼胆敢无视他还不是仗着官家没喊停。算了,我先走一步,想秀儿子,你一个人秀去吧!
于是,阶下众人只见高台上的豆丁倏然消失无踪,徒留官家呆立在原地、目瞪口呆。大殿之中唯余苏轼相声般吹捧的回声。那场景,真是说不出的冷幽默。
“呃……”官家愕然出声,最先思考的不是怎么安抚懵然的百官,而是挽回生气的儿子。他往扶苏逃离的方向看了好几眼,丢下一句“众卿家自行享宴吧”就匆匆而去。
又过了一会儿,近侍黄都知传来官家口谕,宣了范仲淹、富弼、欧阳修、苏轼等人立刻前往福宁殿。很明显,他们都是成王殿下真实身份的知情人,官家把人叫走,很明显是去哄儿子的。
唉,好羡慕。
我也想当天子近臣。
范仲淹等人还好,毋宁说已经习以为常。苏轼倒是第一次感受到千百道火辣辣的目光加诸己身的感觉。谁都知道,他能有幸得知成王身份,不是因为朝廷重臣,而是因为他是成王殿下的国子监同窗!
偏只这一点特殊,足以官家记住一个七品小官的名字,还点了他,让他大出风头。因运气得来的青云梯,怎能不让旁人艳羡不已?
苏轼悄悄吐了吐舌头,没把旁人的羡慕嫉妒恨放在心上。但所有的目光之中,有一道格外不一样的,仿佛夹杂着滔天的愤怒,令人不由自主侧目望去。哦,是他爹的啊,那没事了。
天知道苏洵的心中有多大波澜?儿子交了天资非凡的三元为益友,他原本是欣慰的。但三元不是个省油的灯,一连引发朝中诸多风波,足以让他这个刚入官场的七品小官为儿子捏一把汗。结果告诉我,儿子交好的友人其实是一位皇子,而且是官家唯一的儿子?未来东宫?
自家儿子胆敢当众调侃成王,还没让成王对他发怒,一看就是交情十分深厚。本该高兴的好事一桩,苏洵却看起来更糟心了。糟心不是为了儿子,而是为了他自己!
儿子的前途不用操心。但他呢,被吓得心脏直跳的经历定然还会有百次、千次!
说曹操曹操到。苏洵这厢捂住信口,周遭的同僚就纷纷凑上来。一边恭喜他和儿子未来前程可期,一边含酸带妒地说他“瞒得怪好”“行事低调”。
苏洵只能一脸虚弱道:“那小子压根没告诉我。我也是刚知道。”
同僚们顿时不说话了,但表情都齐刷刷地变成了“谁信”。
苏洵:“……”
他一下子捏紧拳头,手心发痒。这小子,看来是真的欠他脑瓜崩了!-
“这不对啊。”扶苏小脸蛋温度褪去,依旧糯乎乎的。但眉眼间俱是怀疑人生的表情。
“难道不该是我惹毛了所有人后,当众宣布我就是成王,你们再就算生气也干不掉我,最后被满朝文武集体抵制退货,成功错失储君、走上人生巅峰吗?这不对啊。”
官家刚走进来时,就听到了这句话,险些又笑出声。他连忙绷紧唇角,生怕露出笑意的端倪又惹恼了儿子。
扶苏却已抬起头,眼神幽幽地望着他:“官家,是你和范大人约好的么?”
他连师父都不愿意叫了。
他怀疑自己被君臣俩联合做局了。
官家连忙自证清白:“朕没有,朕什么都不知道!不信的话范卿就在外面,朕宣他进来当场对质!”
扶苏差点跳起来:“宣!”
范仲淹等人立刻进了福宁殿、但他们的身后还有个小尾巴。扶苏没好气地瞪了人一眼:“你怎么也跟来了?”
苏轼挠了挠头,知道扶苏这回是气得狠了,放软了语气:“下次我再说之前,一定把词儿跟你商量一遍,不让你难堪,怎么样?”
“不怎么样!”扶苏翻了个白眼:“你最好还是闭嘴吧!”
他一边恶狠狠说着,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苏轼立刻换了副喜滋滋的样子,谢着恩坐上去。他知道,这就是赵小郎原谅他的意思了。
见人坐定以后,扶苏立刻把目光投向了范仲淹:“这……”他把掉马后的乱象囫囵含糊过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范仲淹早在大殿上就意识到,事情或许并非如他所料一般。只是他在外听见父子二人对话,实在没想到,这是场天大的乌龙。从君主、到殿下无一人意欲揭露身份。完全是他自作多情。
他的额头少见地划过一滴汗。就算当年被保守派群起攻之时,也不曾这么窘迫过。
“呃,是老臣闹了场乌龙……”
他当然不好意思继续自称“师父”了。
扶苏听着范仲淹讲述自己的心路历程,当听到他以为“官家的闭眼装昏迷是讯号”时,更是眉毛扭成一团,露出了似哭似笑的神情:“什么讯号?阿爹他只是困了,想假寐一会儿而已!”
范仲淹的头低得更狠了。
仁宗在一旁谆谆劝说:“你师父也是一片好意,为你考虑。肃儿你莫要再怪他了。”
“是因为师父他帮了阿爹的忙吧!别以为我不知道!”扶苏说道。
仁宗被说中了心思,只好讪笑起来。一边拍了拍扶苏的肩膀,替他平顺心气。
扶苏没拒绝。
待他的的心情平静下来后,诡异地没有什么生气的情绪。太戏剧化的乌龙情节,想想就觉得好笑,把他的恼火都冲淡了。
再说了,该怪谁?怪范仲淹?还是眼里过度迪化的自己?
但扮猪吃老虎的戏码告一段落,扶苏又难免觉得寂寞无聊。他以后不再是人微言轻的五品官、庙堂上的自由基,想做什么都没有顾忌、反正有官家给他兜底。
以后,就要以成王、乃至储君的政治面貌出现在人前,一举一动都要被人盯着,不符合自己的身份就等着吃弹劾吧。
“唉……”扶苏又幽幽叹了声:“本来我还打算一直做到正一品官的。什么枢密使啊、仪同三司啊都加到我身上,说不定还能解决一下大宋的冗官问题呢。”
听起来是戏言,但他其实真的想过。
听起来多威风啊。
官家在听到“冗官”二字时眼皮一跳。肃儿总是这样,轻描淡写几个字就能针砭时弊。一眼点出他最发愁的问题之一。
但给出的解决方法嘛……他轻笑着摇了摇头:“官衔再多,你也只有区区一人。难道能把所有的冗官位置都给站了不成?”
“不能。”这句话不是扶苏说的,而是范仲淹。他忽然出声,声音沉凝:“殿下一人当然不能,但幽云十六州可以。”
扶苏、官家齐齐一愣。
“你是说……”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范仲淹未竟之语:所谓冗官,就是领着俸禄,但没实职、无事可干的官员。大宋境内没地方安置他们,但十六州打下来后遍地都是空缺啊。把多余的人手安排过去做事,冗余不就缓解了吗?
扶苏垂下眼来:“也不是所有冗官都有德有才,到时候还得再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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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稳妥起见,也得用上原本的官员。他们也是南人。”
南人,即汉人。是辽国特有的称呼。
范仲淹:“殿下说得有在理。”
旋即,他又话锋一转:“所以说,殿下身份揭露未必是件坏事。至少收复幽云十六州大业,可图之矣。”
扶苏乍然抬头:“你是说……”
他发现范仲淹说得是对的。对幽云十六州最有计划的人是他。而他恢复了成王的身份,意味着拥有了合法的权柄,足以调动朝堂上的各种力量。就连最后一环——也是他和范仲淹最担心的粮食问题,也被土豆的出现弥补。
扶苏突然意识到了:收复故土的大业,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加近在眼前——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开启时间大法[让我康康]
第114章 第 114 章 现在是太子殿下了。
庆历九……哦不, 宣朔元年。
新年号是由皇太子赵肃在东宫册立仪式上提议的。官家龙颜大悦,当场命礼部尚书宋祁记录在册。
“宣”出自《诗经·大雅·文王》中“宣昭义问,有虞殷自天”, 意思是昭彰德化、布扬威仪。“朔”出自《尚书·尧典》中“申命和叔, 宅朔方”一句,代指北方。
这一个年号, 足征大宋朝廷遥望西北, 收复故土的熊熊野心。
赵宗实腋下夹着一卷《求知报》,心中反复默念着新年号及其寓意, 以免一会儿在禁军学生的面前闹了笑话。去岁, 国子监和太学在东宫的提议之下扩招,平民百姓、宗室子弟都能入学就读, 他报着试一试的心态报名了入学考, 未曾料到竟然高分飘过。
当时,忙得不可开交的太子殿下听闻此事, 还特地到濮王府上给他道喜。两人说话时,又传授了许多国子监的生活经验:哪个博士心软好说话、哪个窗口的饭菜可口、附近夜市哪个摊位最有人气……还特地把自己当初住过、后来被封存的宿舍分给他住。
赵宗实的心中无比感激。
他和太子殿下——当时还是三岁的成王殿下——只有短短两个月的同窗之谊。更遑论此前, 他被官家收为养子寄养在宫中, 一度成为太子的候选人。但太子一点都不忌讳那段往事, 还把他们浅浅的情谊挂在身上,赵宗实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
太子殿下听说后是这样说的。
“嗯?感激我吗?那就快点儿出师来给我帮忙啊,我手上好多事找不到人去做呢!”
赵宗实默默在心中记下了。
入学国子监后, 赵宗实因那间特殊的宿舍, 从没被人找过麻烦。又因为入学时分数高, 被博士们极为看重。他的日子堪称如鱼得水。甚至于国子监学子们的义务劳动——去禁军大营讲学开智的事宜,也分到了赵宗实的头上。
据说,这是太子殿下拜托给梅博士的任务。最开始, 因为禁军士兵的素质桀骜难驯、参差不齐,一度气哭过好几个前往支援的学子,成为人人避之不及的苦差事。
这件事传到太子殿下的耳朵里,他亲自去了禁军大营一趟,拿着报纸巡回讲学了三个月,把禁军士兵收拾得服服帖帖。再看到他们国子监的学生,态度温驯了、也不出言嘲讽了,学习的兴致无比高涨。渐渐的,又成了国子监人人争抢的好差事。
除了因为它沾了“太子殿下”四字的光外,更因为一句传言:据说去禁军大营时,有机会偶遇到太子殿下本人。
赵宗肃对这个传言是不屑一顾的。
因为和太子殿下偶有联系,他是知道此人有多么繁忙,说句僭越的,堪称日理万机也不为过。他十一二岁时,宋军还三度落败于西夏军。不出五年,整个大宋都厉兵秣马、剑指十六州,这么大的变化需要人付出多少心力还用说么?
所以,他对偶遇这件事抱着十足的平常心,或者说压根没觉得能撞上太子。但命运从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他刚步行到大营门口时,迎面撞上了另一队人马。定睛一看,为首的那人(称作孩子更为恰当),不是太子殿下又是谁呢?
赵宗实激动极了,快步走了过去,对他行了一大礼:“见过太子殿下。”
扶苏被吓了一跳。
待他看清来人是谁,乌溜溜的眼睛立刻弯了起来:“呀,原来是宗实兄。今日轮到你来给禁军讲学吗,真是辛苦。”
赵宗实摆手连连:“不辛苦,一点儿也不辛苦。监里还有同窗羡慕我能来呢。”
至于羡慕他是因为能见到太子这件事,赵宗实有眼色地没说出口。太子殿下有一个人尽皆知的怪癖:他特别不喜欢有人夸他,包括直抒胸臆和拐弯抹角。据说他曾经在宫廷宴席上,因为被夸而生气,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愤然离席,官家怎么劝都不好使。
有人说,这是因为太子殿下性情谦逊、不被浮言迷住眼睛。也有人说是太子的面皮薄,被夸就会害羞。但自那件事以后,除了殿下的亲朋外,旁人皆不敢当面说他好话。
与此相对的,那些当着太子只面咽下的溢美之词,在背后十倍百倍地喷涌而出。太子殿下当面听不见,背后却处处挨夸。倒也是庙堂与坊间的一大奇观了。
扶苏还没说话呢,站在他背后的人却突兀地笑了一声,仿佛听懂了赵宗实的未竟之语:“看来你今日得偿所愿,要遭人妒忌了。”
赵宗实刚要称“是”,却被此人半边脸颊上的青紫色吓了一跳。面上刺字之人,还和太子殿下站在一起,除了护国节度使狄大人还有谁?他刚才欣喜于见到太子殿下,完全把狄青抛诸脑后,这还得了?
他又惶恐地给狄青行礼。后者好笑地把赵宗实抬起来:“莫多想,你愿意来给这群不成器的家伙们开智,我又怎会怨怪?”
他的目光落在了赵宗实腋下的《求知报》,恍惚了一阵。庆历五年,还是成王的太子殿下应下他的承诺,要写一本军中人人可读之书。他还以为是夸下海口的狂言妄语。
不久后官家题头作序的《求知报》就横空出世,一跃成为军中、瓦舍最受欢迎的读物。一晃就连载四年了。
现在的《求知报》,虽然已经全盘由王大人接手,主编那一栏依旧印着太子殿下的名讳。应主编本人的强烈要求,只用了“赵肃”,而不是更加夸张的“太子殿下”“三元郞”。不然销量还会涨得更高。
但这已经足够了。现在《求知报》的读者们都知晓,《求知报》中有一个专栏是由太子殿下亲自主笔。不管他平日有多忙,都笔耕不辍,四年以来从未开过天窗。
再加上几位文坛宗师们也相当给太子殿下的面子,乐意把自己的文章刊登上去。《岳阳楼记》《醉翁亭记》《朋党论》《秋声赋》等震动文坛的名篇相继刊载后,报纸第一页的文章位置也成了文坛的兵家必争之地。新锐新作亦不断涌现,如苏洵的《权书》《衡论》、周敦颐的《爱莲说》、王安石的《伤仲永》和曾巩的《墨池记》……都是各自风骚一时的名作。
名篇层出不穷,最高兴的竟是太子殿下。他甚至专门拜访了各位作者,把登在《求知报》上的文章结成了集子,交由国子监下的书局刊印。他的友人还劝他自己也写一篇塞进去,却被拒绝了,至今被引为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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