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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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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滴呜滴呜滴呜——”

跳动的红蓝警灯破开傍晚的寒雾,破旧的吉普车前却丝滑驶过大街,转向紫藤巷所在的方向。

巷口几名联防队员远远看见车灯,高高举起双手,大吼:“这边——!”

吉普车在巷口止住,门砰一声打开,季银河带着陆铮和葛卫东从车上跳下来。

“我是天都分局刑侦大队队长季银河,于队呢?”季银河搓着手问迎上来的治安员。

“……在里面。”治安员将脸上的纱布口罩拿下来,朝她露出尴尬的笑容,“小……那个,季队,好久不见啊。”

季银河对着车志文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讶异的挑起眉毛。

“好久不见老车……等等,你不是调去洪昌所当户籍警了吗?”

“嗐!”苍老了好几岁的车志文想起自己离开江潭市局的缘由,尴尬地抓了抓额头,“在那边也发生了一点……小摩擦,然后我就被……主动请辞当联防治安员了。”

“……”季银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笑了下赶紧往紫藤巷里面走。

一个戴队长袖章的男人走过来,扯了下车志文肩膀,语气不快,“唠什么呢,赶紧回去干活!”

车志文害怕地哆嗦了一下,“这是天都分局的季队长,我以前在江潭市局的……”

“还在做市局的美梦呢,人家早就把你踢下来了!”队长哈哈大笑,“你看看你现在混的这副鸟样,连派出所都看不上你,别跟人领导套近乎了!”

“……”车志文恨得直咬牙,望着季银河的背影咕哝道,“这个小季也没什么本事,晋升还不是靠关系——”

“车队。”陆铮那道锋利的视线扫了过来,“请注意你的措辞,不要传播谣言。”

其实他原本已经跟着季银河走过去了,偏偏耳尖听见车志文的嘀咕,忍不住掉头回来。

车志文就嘎巴一声阖上了嘴。

没想到这一天的倒霉还没结束,刚一转身,又对上一块同样眼熟的牌照。

唐辞把车停在天都分局的破烂大吉普后面,拉上副驾的小伍一起匆匆往巷内赶。

两人见到车志文,同样吓了一跳,“你怎么……”

车志文看见小伍,就想起那台正中他菊心的自行车,登时脸红一阵白一阵。

唐辞知道他难堪,便没再多问,换了个话题道:“天都的人来了吗?”

车志文:“……来了。”

唐辞抬起腿就要迈过去。

“那个,老唐啊……”车志文跟在后面嚷了一句,“天都新来的队长……是小季。”

唐辞脚步猝然一顿。

小伍喜出望外,“是季银河吗?你没听错吗?她回江潭了?”

“我刚才见到她人了,还有那个总是跟在她屁股后面形影不离的陆铮。”车志文丧眉耷眼地说,“不信你们自己进去看看呗。”

唐辞屏住呼吸往里冲。

还真在那件灭门案现场的院子前看见季银河和陆铮的身影。

其实他本来对这个案子是没怎么上心的,自从92南下讲话后,江潭的发展越来越好了,俨然成为京州之下的汉东第二大城。

眼下的市局重案一队,跟两年前半个月都接不到一起事故的情况大相径庭。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因此当这起卷宗送到唐辞手上,他看着死者的经济情况,便武断认定凶手只是劫财,将案子退还给天都分局,由他们全权处理。

然而今天刚从饶正好办公室开完会出来,就听说灭门案中不仅没有发现任何被盗走的财物,还从院子里挖出一具不知道埋了多少年的尸骨。

唐辞才觉得不对劲起来。

给卢季同打了电话之后,他带上小伍匆匆往紫藤巷赶,路上顺便听说了天都分局新来了一位刑侦队长的消息。

——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季银河!

唐辞按捺住激动的心,深吸口气。

小季这么优秀,省厅让她来基层锻炼,肯定是为了进一步培养。

那陆铮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他的编制挂在大学,和公安系统又没关系,难道是为了……

他定了定神,大步向和于京交涉的两个人走过去。

“小季,陆老师,于队。”唐辞视线扫了一圈,“大家都来了啊。”

“唐队,小伍。”季银河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弯了一下笑眼说,“也是为了这起案子呀。”

唐辞点点头,“小季,灭门案恐怕还是得交给我们。”

“季队你说话也太好听了,我看市局明明是抢吧……”于京快人快语地说,“前几天说不要的是你们,现在看见案情复杂能申奖,又想要回去……”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唐辞摸了摸额角,“小季,你应该知道,我们——”

于京看季银河一直笑眯眯的,只怕也和唐辞他们穿一条裤子,便不悦地哼了声,“一口一个小季……季队,难道你也是来帮市局的?”

唐辞理所应当地看着季银河,没想到小警花却一脸正义的摇了摇头。

“于队说得没错,我看了之前的流转手续,确实是市局先退回的。”

“……”唐辞有点词穷,“但是现在案件的恶劣程度已经超出了分局的能力范畴——”

“喔,您觉得我和于队破不了案?”季银河眨巴眨巴眼,用有点欠扁的语气说,“还是陆老师做不好技术工作?”

“啧——”旁边的于京听着季银河站在分局这边,还带上了他的名号,心里忽然觉得挺得意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唐辞摆摆手,“这案子你们也办了快一周了,现在还没半点进展,社会关注度这么高,我觉得……”

于京阴恻恻一笑,“唐队,不是我说,上个月给市局的盗窃案你们还没给回复呢……这案子交给你们,也未必能查得出真凶。”

唐辞浓眉大眼一瞪,“你——”

“好啦好啦!”

季银河伸手在两个剑拔弩张的人之间一挡,转头认真地看着唐辞,“唐队,您相信我吗?”

唐辞眼前忽然就浮现出他们在重案一队并肩作战的风风雨雨。

一转眼,却正对上陆铮温柔注视着季银河的目光。

“……我当然相信你。”一点失落滑过他心头,顿了几秒,他才认真地回答,“但是你这支队伍——”

于京揽着桑向阳牛大志哼哈二将的肩凑上来,“我们这队伍怎么了,唐队?不比你们人少吧,季队可是省厅下来的领导呢……对了,还有陆老师和老葛!”

唐辞抿抿唇,对面的季银河已经眉目舒展地敬了个礼。

“这就足够了!请市局领导放心将这个案子交给我们!”

“……”唐辞长长叹了口气,良久才说,“行吧,好好干。”

季银河竖起大拇指,“唐队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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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哈二将也不约而同竖起大拇指,被于京的眼神一瞧,又悻悻缩了回去。

唐辞带着小伍和季银河告辞,还叮嘱道:“天都离市局不远,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放心吧您!除了抓捕行动我们人手可能不够外,其他真没什么需要市局帮忙的!”

唐辞嗯了声,跳上市局簇新的大吉普,在冷雾中驶离紫藤巷。

小季队长揣着手,优哉游哉踱了回来,笑眯眯道,“于队,问题解决了,那咱们开始勘察现场吧?”

“……”

于京转了转眼珠,心说她刚帮忙甩掉了市局的掣肘,这会儿想单独查案也不成了。

他撩开警戒线,比了个“请进”的手势。

季银河赶紧拉着陆铮进入小院。

紫藤巷位处县中心,这是一处条件相当不错的自建小楼,院口的砖墙能看出一点年代感,但屋子里的瓷砖和地砖又明显是这两年流行的风格。

于京站在门口,伸出手指随意点了几下,“前段时间的灭门案中,女死者倒在楼下厨房,男死者倒在楼上的次卧走廊门口,另外还有个床上的小女孩……”

他话没说完,季银河便点点头,问:“多大?”

“五岁吧,还没上学呢。”于京摇摇头,“够残忍的。”

屋子明显已经被众人打扫过了,尸体也早已送往分局法医室。季银河沿着地上粉笔划出来的人形轮廓绕了两圈,观察着四周做好标记点的物证点点头,“于队真专业!”

于京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跟着她的步伐走出屋内,步入后院。

陆铮已经蹲下身,开始对摆在地上的那具骸骨做检验。

打开的工具箱搁在脚边,他略微侧着头,质地精良的夹克袖口卷在手肘上,戴上手套,腰背笔挺地选了几样一看就不是分局能配备的仪器,向旁边的葛卫东递过去。

季银河也不敢打扰,悄无声息地站在旁边观看他们的动作。

“两位队长,从尸骨的腐烂程度来看,被埋在地下至少十几年了。”葛卫东虽然喜欢偷懒耍滑,但是手法技术却很老道,“跟灭门案会不会没关系啊……说不定是前人乱埋呢,我听说之前国宝失窃案那会,双墩镇那边就挖出来很多土葬……”

“不。”熟知细节的季银河摇摇头,“双墩镇以前是乱葬岗,但紫藤巷在城关镇,这里自古就是县城的中心,不会是乱埋……不过你说得对,灭门案和骸骨之间隔了十几年,二者不一定有必然联系,具体咱们还得再查查这个院子的所有者——”

季银河指着院墙砖瓦略显矛盾的风格,“很明显,灭门案中的夫妻应当是后搬入的,还重新装修过一遍。”

于京心里也觉得她说得在理,从包里掏出本子匆匆记了下来。

“死亡时间应该是夏天。”蹲在地上拿着镊子剥离尸骨上衣料碎片的陆铮轻声道,“他身上穿的是确良衬衣和西裤,等等——”

镊子从死者裤子口袋里夹出一张皱皱巴巴的油纸。

这种刷了桐油的牛皮纸通常用来包装食物,很少收到水和空气的侵蚀,因此能在地下埋上十几年,倒也不算奇怪。

季银河和于京一起蹲下来,观察油纸上的图样。

“好像什么糕点……”于京咕哝。

“是桃酥。”季银河瞳孔微眯。

作为一名地地道

道的江潭土著,她记得很清楚,小时候市中心四牌楼就有这么一家桃酥店,连翘带她去过几回,还想花钱跟人打听配方。

当然,老板以“这是祖上传下来的,不外传”为借口,拒绝了连女士的请求。

小季队长摸出大哥大,当即决定给亲爱的母亲大人打个电话。

“……啊,是有这么一家店,在江潭很有名,为了这个配方,我三顾茅庐嘴皮子都要说破了,也没能把人说动。”

季银河连忙把油纸上面的图样给连翘形容了一遍。

“对,就是那个桃酥的图案,他们家招牌嘛,整个江潭仅此一家。”连翘在听筒那端顿了顿,“我记得老板好像是天都人来着。”

季银河眼皮一动,“那个老板是男是女,当时大概多大?”

“男的,四十多吧。”连翘说,“不过那家桃酥店当时火爆全城,只可惜开了两年就关门了……对,我记得很清楚,就在你七岁生日那天,店门口排了好长的队,但是一直不开门,我和你爸还纳闷呢!”

“我七岁……”季银河在心中默默算了下,“那就是1980年,距离现在十七年,四十多岁的男性店主……”

就在她对着大哥大喃喃时,陆铮和葛卫东已经完成了初步尸检。

“——死者是男性,年约四十五岁,没发现明显外伤,具体还得带回分局做检验。”

性别相同,年纪相同。季银河吞了口唾沫,“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桃酥店的老板!”

她把连翘在电话里说出的信息跟众人说了一遍,于京固然觉得巧合,但这也是他们现在唯一查到的最大可能了。

因此只好嘴硬地说:“也未必就能对上号……不过突然失踪的话,他的家人当时可能报了案,而且工商部门或许也登记有相关信息,一查便知。”

季银河兴高采烈地举手拍了下掌,“于队,线索这不就来了嘛!技术人员做好收尾工作,其他人收工,立刻回去整理物证,展开调查,让市局的领导们看看咱们天都分局刑侦大队的本事!”

第92章

“……没道理啊。”

天都分局档案室内,季银河“啪”一声阖上1980年的报案统计,一脸不可置信地说:“这么大一个人——小有名气的糕点店老板,正值壮年有家有口的男人,通常来说应该有相当固定的家庭构成和人际关系——怎么会在突然消失后,无人报案呢?”

蹲在地上整理档案盒的于京耸耸肩,“那会儿咱俩都在上小学,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呐!”

“……”季银河抓抓脑袋,“当时主管刑侦是哪位?可以询问一下吗?”

“嗐,老黄,早八百年前就退休了!”于京扭头摆摆手,“问也没用,上个月市局询问老黄一起86年的连环杀人案,足足死了八个,他连想凶手姓甚名谁都忘得一干二净……这种小小的失踪案,他铁定不记得!”

“……”话虽如此,季银河向来不会放弃任何机会,当即找到老黄家的座机号码,抓着大哥大打了过去。

是老黄家人接的——老同志已经确诊了脑梗,别说案子了,自己名字都说不利索啦!

小季队长寒暄几句后无奈地挂了电话,思忖片刻,转而拨通江潭工商所的号码——

1978年,江东省开始实行工商登记政策,这家小店应该也被纳入其中。

如果能查到店主姓名的话,就可以从户籍科的档案里找出此人的家庭情况和社会关系了!

“您好啊季队长,根据您给出的信息,四牌楼确实有这么一家,叫姚记桃酥。”工商所的同志十分配合,当即就把当年的资料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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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记信息上写,老板姚有禄,家住天都县紫藤巷。”

“对!”季银河目光一亮,“就是这个人!”

她在笔记本上刷刷写下“姚有禄”的名字,于京会意地抓起本子,回办公室给派出所户籍科打电话。

电话里工商所的同志说:“姚记桃酥的当时租用了四牌楼的门面,80年9月,负责那一片街道的同志上门进行例行检查,这才发现人去楼空……我们联系了房东,姚有禄的房租交到了10月,所以房东没有发现异常。”

“后来呢?”

“后来……就没什么了,那年头政策刚出来,实行起来还比较乱。”工商所同志苦笑一声,“10月过后,房东便把门面盘给了别人。”

“……好吧。”

虽然没有挖到太多有效信息,但好歹知道了那具被埋了十几年的尸体的大名,季银河礼貌谢过对方,然后挂断电话。

一转身,于京已经拿着派出所传真的文件走了过来。

“姚有禄,男,邓州人,35年出生。”他一板一眼地报告道,“妻子林芳,是比他小两岁的同乡,生了两个女儿,分别叫姚玉兰和姚秀兰。事发当年——也就是1980,分别是16岁和11岁。”

季银河偏了偏头,“有他妻女80年之后的信息吗?”

“有。”于京撇了撇嘴,“82年全国第三次人口普查中,有工作人员去了紫藤巷,当时门窗紧闭,无法联系上林芳和姚玉兰姚秀兰,因此三人被认定为失踪。后来房屋被收归国有,辗转几手,直到91年被何菱和丰奇胜买下,这两就是灭门案中的受害者夫妇。”

季银河深吸口气,一边往刑侦大队办公室走,一边在脑中慢慢梳理线索。

路过法医室大门时,还看见塑料隔帘里晃动的人影。

陆铮葛卫东带着几名从其他分局借来的法医同志,为这四名跨越时空的死者——姚有禄和丰奇胜一家三口,做认真细致的二次尸检工作。

季银河只顿了半秒,就抬起如风的脚步,直到办公桌前才停下。

按照习惯,她依然在这里设了一块大黑板。

在哼哈二将的努力下,现在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写满了这起案中案的线索。

“……季队,您看,这就是我们接警后到达案发现场,三名死者的情况。”牛大志指着一张硕大的示意图说,“何菱后背砍伤,俯卧在一楼厨房里……丰奇胜前胸砍伤,倒在二楼走廊上,而丰小静死在床上。另外,他们家的菜刀失踪,推测应当是作案凶器。”

季银河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

牛大志接着说:“我们初步判断,凶手从一楼大门进入,先杀害了在厨房忙碌的何菱,然后前往二楼,

杀害了丰奇胜和丰小静,擦除所有痕迹后,从一楼大门离开。”

“大门被撬了吗?”

“没有发现撬锁痕迹。”桑向阳接过话,摇了摇头,“凶手可能是熟人,也可能是打劫的生人……于队说,咱们这是县城,老百姓喜欢开着大门生活,既通风,又能表示家里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于京骄傲地抬了抬下巴,正为自己细致入微的观察而感到洋洋得意,就看见季银河轻轻摇了摇头。

“我还是倾向凶手是熟人。”小季队长摸着下巴沉思,“你说的情况确实存在,但一来,何菱是城市女孩,对隐私要求较高;二来,最近是冬天,天气极度阴冷,家家户户都烧起煤球炉,他家要取暖,又设有排烟管道,完全没有开门的必要。”

“……”

哼哈二将大气都不敢出,于京上扬的唇角刷一下掉了下来。

不过仔细想想,季银河的说法还真让他找不到半点能反驳的地方。

他是个把真相和身为刑警的职责看得极重的人,就算面子上挂不住,心里却对这个小姑娘的破案能力愈发心服口服起来。

别扭了两秒,于副队长抬手递过来一沓笔录。

“……喏,这就是我们这几天的走访情况。”他抿抿嘴道,“我和老桑大牛问询了何菱丰奇胜的同事亲友,全都毫无头绪……或许您的慧眼能看出点值得深挖的异常。”

季银河垂眼,快速将纸上的文字扫了一遍——

何菱今年28岁,是天都县城关中学的语文教师。

家里的瓶瓶罐罐和各种衣裙不少,可见这是一位面容姣好、热爱打扮的年轻女同志。为了排除情杀或见色起意,案发后的第一天,于京便带着哼哈二将走访了城关中学。

可惜现在正值寒假时期,教师都不在岗。于京从教务处值班人员那里找来电话簿,给何菱的同事一一打去电话。

没想到,结果却让他十分头痛。

“何老师啊……接触不多,挺漂亮的。”

“跟小何老师搭班的第一个学期她就休产假生孩子去了,具体情况也是不清楚不清楚的。”

“你问何菱啊,是,我们确实一个办公室的,但她很少和我们说话,下了课就出去逛街……听说家里有点背景?”

“小何人还行,在我们学校工作了快七年吧,也没跟别人发生口角。”

于京抓了抓额角,只能把目光转投向29岁的丰奇胜。

作为何菱的丈夫,这个男人的出身就清苦多了。

丰奇胜人生的前十几年都在农村挣扎,幸好成绩不错,考入江潭师范成为何菱同学。1991年二人毕业后便立刻喜结连理,住进了紫藤巷的二层小楼。

小季队长看了看两人的结婚时间,又比对了一下丰小静的出生日期。

——只差了五个月。

她挑了下眉头,没多说什么,继续阅读丰奇胜的工作经历。

何菱的父亲曾任江潭市台商协会会长。这本是个闲差事,然而这几年来江潭做生意的台商港商越来越多,协会也愈发壮大,琐事繁多,在女儿女婿成婚的第三年,何父就因脑溢血突发死亡,何母三个月后也随之去世。

幸运的丰奇胜则在半年前被岳父亲自调进协会,担任办公室秘书一职。

何父是协会的创立者之一,人虽然走了,但业内的江湖地位并不会即刻散去。

看在这位大佬的薄面上,众人即便不认可丰奇胜的出身和能力,也对他留有几分体面。

因此于京走访了一圈,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得到的只是“小丰这个同志人挺老实的”、“丰奇胜啊,人还行,长得不错,又没在外面乱搞”、“要说缺点,就是对工作不够上进,每天踩着点回家”、“话说他家不就一个女儿嘛,以后都要给别人当媳妇的,养老还不得靠自己”云云……

一整天下来,半个可疑的人选都没有,于京只能挫败地举起海鸥相机,给丰奇胜办公桌拍了张照,就此打道回府。

此刻,季银河抬起头,盯着那张贴在黑板右上角的照片,眸光凝起。

丰奇胜的办公桌不大,堆着些零乱的资料,正中绿色垫布上铺了块玻璃,几张照片压在其中——几张全家福,还有一副女儿丰小静的五周岁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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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照,确实符合他顾家爱妻女的性格。

除此之外,看不出任何端倪。

于京抱着手臂站在旁边,一副“我看你能有什么能耐”的表情。

季银河收回视线,“辛苦于队了,我和陆老师还会再去找他们谈一谈。”

于京竖起一边眉毛,“你是觉得我隐瞒你线索了?还是觉得我走访得不够多,你还得亲自跑一趟?”

“不,只是有些真相并不能从语言中说出。”季银河淡定地说,“你得注视他们的双眼。”

“……”于京从鼻腔里出了口气,“行,反正腿长在你身上。”

他摇着头拉上哼哈二将踱出去抽烟了,门一关又一开,陆铮拿着第二次尸检报告走了进来。

“老葛技术上没什么问题,不比吕主任他们差。”他点了点两次尸检报告的对比,“这一次我几乎没查出多余的线索——何菱一家三口的死因都是被砍杀,凶器,也就是菜刀在不远处的后巷找到,凶手很有警惕心,没能找到任何指纹。”

“唔。”季银河点点头,接过文件仔细阅读。

而陆铮的目光却停留在灭门案现场的照片上。

那是丰奇胜躺在地上的特写,男人胸前血肉模糊,身下散落着一大摊已经凝固的深褐色,旁边雪白的墙壁上还有飞溅的红色痕迹。

陆铮用手指比拟了一下血液喷射的方向,隐隐蹙起眉心。

“怎么了?”季银河有所察觉地问。

“有点不对劲,不过我也说不上来。”陆铮偏着头说,“如果丰奇胜发现家中进了凶手,应该是第一时间上楼保护丰小静,那么他应当背对走廊……但是从倒地姿势和血液痕迹来看,他却面向凶手,好像刚从房间内出来似的……”

“或许他本来就在女儿卧室?”季银河徐徐推测道,“或者想冲上来关门,企图抵挡凶手?”

“不好说,要是我能在第一时间观察现场就好了,可惜现在早已被清扫干净,除了照片,我们什么判断的依据都没有。”

“有怀疑是好事。”季银河想了几秒,“明天我们就带着个疑问,一起去找死者的同事聊聊吧。”

陆铮眉目温柔,“好。”

*

同一时刻。

夜幕降临在梅清苑的窗外。

连翘和季建国坐在沙发上,四目相对,空气凝重。

“你确定……就是这个案子?”

“确定。”连翘深吸口气,“天都区的灭门案中案,事涉十几年前的一桩往事……唐辞带人抓捕嫌疑人的突击行动中,被引入一家化工厂……我记得那是很大的一起爆炸事件,半个天都区的天都是浓烟,唐辞因此不幸牺牲,檀雅馨年纪轻轻成了寡妇了!而苏月看在多年闺蜜情上,后来还帮她找了个小鲜肉男友……”

“还小鲜肉男友。”季建国啧舌,“我说你们绿江文也够狗血的……不过等等!我那本某点文里可没讲到这场爆炸啊……”

连翘叹了口气,“现在两个世界融合,很多事都发生了改变,比如这案子本来跟银河没半点关系,可现在她忽然就变成主要侦办人了!……所以你说,最后被引入化工厂的,不会是——”

“呸呸呸!”季建国一把捂住老婆的嘴,拿起手边的大哥大。“我这就给银河打个电话,让她抽空回来一趟!”

“……”连翘一脸担心,“那咱俩的秘密,恐怕得全部撂了。”

“以咱女儿的智商,只怕早就怀疑咱俩不简单了,只是出于亲情和信任,一直没有问出口而已。”季建国揉着太阳穴说,“总之,先把这个案子的情况说给她听吧,至于其他真相,咱走一步算一步!”

第93章

雪停了,冬日难得的大晴天,驱散了笼罩在江潭上空的阴霾。

乌鸦盘旋着飞过天都区转市中心的公交站,穿便装的季银河蹦蹦跳跳登上公交车,然后站在自助投币箱前,拍拍口袋,对着硕大的“五角”字样的瞪大双眼。

这一年她沉迷工作,太久没回家,也太久没乘坐公共交通了。

这才发现家乡的改变竟这么多,这么快。

“师傅您好,请问之前不都是买票吗?”小季同志小声地朝司机询问,“我没带零钱,怎么办?”

“小姑娘,你多久没坐过车啦?”司机转头打量她寻常朴素的穿着,估摸着道,“那你就站门口等着,说不定下一站上来的人愿意跟你换零钱,等不到就下去吧。”

季银河鼻尖轻轻一皱。

看来要么接

受这个建议,要么,就只能在已经上车的乘客里碰碰运气。

她掏出钱包,从里面摸出值最小的一张十元大钞,走向旁边的乘客,一一礼貌询问。

但众人却摆摆手——

“不好意思啊姑娘,不方便……”

“那个,要不你问问别人?”

“不是我不想帮忙,关键我也不知道你这是不是真钱啊……”

季银河也没丧气,这年头□□犯罪活动确实活跃,大家多长点心眼也不是坏事。

只是眼瞅着就要到下一站了,实在不行,就只能下车打辆面的回家呗。

就在她往车门处走的时候,一位看起来比她年长几岁、衣着同样朴实的姑娘站了出来,从包里掏出一枚硬梆梆的五角硬币,塞进她手心。

“……”季银河投了币,诚恳地眨眨眼,“谢谢你!就当我借你的,请给我你的通讯地址,我今天晚就还——”

“不用还啦,大家都是女同志,不就用该互帮互助嘛!”

姑娘爽朗一笑,转身往车后方走去,然而下一秒,她的脸色与季银河的神情齐齐一变!

就在她俩视线的正前方,一位母亲一手抓着栏杆,一手吃力地抱着怀中的襁褓。

她腕上的手表表带已经开了,旁边有个男孩鬼鬼祟祟地伸出手,正借由车身的晃动,将手表往自己的袖子里拽!

季银河眉梢一挑。

电光火石之间,她本能地伸出手,刷一下抓住男孩滑溜得像条鲶鱼的胳膊!

与此同时,刚才借钱给她的姑娘也一个跨步,挡在女士和男孩之间!

动作之快,只比练了十几年格斗的小季警察慢了半个眨眼的功夫!

那位抱孩子的母亲转过身,看了一圈才反应过来,先狠狠瞪了一眼男孩,然后才向季银河和旁边的姑娘点头道谢。

“不用客气。”季银河弯起唇角,又钳住男孩的胳膊,板着脸亮出证件,“我是警察,这种事情再犯一次,就等着被我抓进少管所吧!”

周围一阵哗然,男孩吓得连连点头,“知道知道了警察姐姐,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季银河嗯了声,这才把视线转向身手不凡的姑娘,真心实意地竖起大拇指,“咱们女同志就是厉害!”

然而对方只报以一个敷衍的笑,趁着到站,匆匆跳车离去。

小季同志望着玻璃窗外走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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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影,不解地皱起了眉——

刚才借钱的时候不还挺热情开朗的吗?

难道她……害怕自己的警察身份?

*

带着一肚子困惑,季银河回到荷叶街,和街坊邻居们打了招呼,又买了点连翘爱吃的水果,才走进梅清苑小区。

这会儿正是吃午饭的时候,还在楼下就闻到了烧肉浓郁的香气。

小季同志便把刚才公交车上的小插曲抛到脑后,三步并两步跑上楼进了家门。

“妈——妈——”

“哎——”

换了鞋,放下提包,她欢快地跟老季对了个拳,然后风一样冲进厨房,抱紧灶台前的连女士。

连翘也笑眯眯地捏了捏女儿的脸蛋。

很快,一家三口便其乐融融地坐在餐桌前。

连翘给女儿成了碗汤,深吸口气问:“你现在正在办紫藤巷的那个灭门案吗?……我和你爸看见晚间新闻的报道了。”

“对呀!”季银河捞了块排骨出来,滋滋有味地啃着。

连翘和季建国对了个眼神,然后沉声问:“那你能不能……退出这个案子?”

“……啊?”季银河愣了半晌,才问,“为什么啊?”

老季同志给女儿夹了个鸡腿,“我们就是觉得这个案子挺凶的,灭门嘛,凶手得多歹毒啊,你那个分局是不是没几个人?太危险了,还是交给上面办呗!”

“不交!”季银河把鸡腿肉撕下来,拌进米饭里,还不住咕哝道,“唐辞还未必有我靠谱呢!”

“……”

连翘瞪了老公一眼,又在在桌下踢了下对面的腿。

心说你还不了解你女儿嘛,越说凶险,只会越激发出她的好胜心。

季建国咬住下唇,无声地做了个掌自己嘴的手势。

这一切被默默埋头吃鸡腿饭的小季同志看在眼中。

她把碗一推,抱起双臂靠向椅背,挑挑眉头问:“好啦别演啦,说说原因,我认真考虑一下你们的提议。”

“……”连翘为难地抓了抓额角,“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你就听我们的话一次,行不?”

小季同志摇了摇头:“不行。”

连翘和季建国了解女儿执拗的性格,这个回答他们并不意外。

顿了几秒,连翘坐直身体,决定换一个折中的方案。

“好,那你能不能答应我,办案这段时间,要每天穿防弹衣,而且千万别进化工厂……最好别参与任何抓捕行动。”

“对。”季建国附和道,“你不是队长嘛,队长最重要的就是坐镇中心指挥全队。”

“……”

季银河看看她一脸关切的爸,再瞅瞅她一俩担忧的妈。

她要再说自己没发现自家父母的异常,那实在是自欺欺人啦!

——神奇的五折叠,暗中提供的线索,连女士高超的厨艺,老季非同寻常的好运。

还有他们不经意间展示出来的,某种奇奇怪怪的预知能力。

有时候,小季同志简直要怀疑他俩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是伪装成普通人的特工或者外星人了!

这样的想法太过荒谬。可是,不管他们藏着什么秘密,打算什么时候坦白,她都始终坚信一点——

那就是老季和连女士是她亲爱的爸爸妈妈,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亲人,他们绝对绝对不会做对自己有害的事!

“天都分局没有配备防弹衣。”数秒后,小季队长低声张口,“不过,我应该可以去借几套,给队里每个人配上一件。”

“那也行。”季建国惴惴不安地叹了口气。

但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或许是女儿能做出的最大妥协了。

“好了好了,快吃饭吧!”连翘起身回厨房,给女儿端来一直在灶上小火烤着的梅干菜肉末小烧饼。

季银河正琢磨着要不要借此机会问一问五折叠,别在腰间的大哥大便忽然响了起来。

来电人是周末蹲在市局加班的唐辞,让她尽快来一趟重案一队,他们发现了一个重要材料。

小季同志眸光一亮,挂了电话就把烧饼塞进嘴里,腮帮鼓鼓地站起身。

“案情有新进展,我先回去啦!”她抱了抱连女士,又揽了把老季,“你们说的——穿防弹衣,不进化工厂——我都记牢了!办完案就回家,记得给我做好吃的!”

季建国拍拍女儿,“好,去吧,注意安全。”

连翘则折身回厨房,拿了几个油纸包,往季银河手里一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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