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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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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若兰还有些神色未定:“只你我去,悄悄地去。”

话虽是这样说,可临近冷宫之时,若兰却猛地停住脚步,回过身对跟在后面的清荷道:“你在此处等我,莫要让旁人靠近了。”

清荷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立刻答应下来:“是。”

此时的宫墙上正有被树荫分散出来的点点日光,之后开始有人影夹杂其中,徒增动态。

若兰往里处再走几步,耳边的风声也随之凝滞,就在此时,跟前猛地传来不大的响声,在她耳朵里却化作惊雷,使其随之一颤。

待看清眼前人的模样,一直环聚在脑子里的不安与紧张瞬间消散大半,转而化作了习惯性的不屑:“是你?”

来者自然没错过她方才的情绪,原有的把握也多了几分,便也不再计较她的无礼:“娘娘,久未见了。”

往若兰的方向望去,柳莹的脸赫然在前,前者脸上开始表露出些许狠意,嘴中还不忘嘲讽道:“身子挺耐抗啊,这才没几日就出来蹦跶了?”

现下也只有两人,彼此又积怨颇深,自然也没有相互退让的道理。

柳莹瞧了一眼她,不似从前的高傲,反倒生出些带着幸灾乐祸的怜悯:“娘娘,您就别着急挖苦我了,这么着急来,想必是看了信中的内容,心中还存有疑虑罢?”

扯到这件事,若兰藏在袖中的手紧了几分:“你都知道些什么?”

柳莹如愿以偿的看着她的慌张,语气带上些快意:“我什么都知道,只是不知道娘娘要用什么来换?”

“换?”若兰呲笑一声:“你想要什么?”

柳莹却又不说话了,或许她根本想不到要从眼前这个女人身上要到什么,但眼下又不得不开口,于是便随意扯了一项:“给我钱。”

若兰挑挑眉,好似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可仔细看了思索了一下,也好像能够理解:“奴婢就是奴婢,说罢。”

“那我就说了,”柳莹眨了眨眼睛,试图掩藏住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光芒:“皇上近来饮酒过甚,都是我在身边伺候,有回醉得不清,竟听到他同常喜说起了陈年往事,其中也提到了上皇在位时,以借捉拿扬州流民之事,步入了夺嫡之争…”

她边说,边看着若兰逐渐难看下去的脸色:“听说…为表露衷心,还将那批流民就地斩杀,一个都没有留下呢。”

“不可能…”若兰只觉得整个人有些虚脱,不得不撑着一旁的假石,口中还不断念叨:“这不可能…”

可柳莹不可能让她有过度思考的机会,而是乘胜追击:“怎么不可能?娘娘不妨想一想,一些可能是倭寇扮作的流民,宁可错杀也不可能放过的呀,再说,若不是如此,皇上当时还能有更好的理由入局吗?”

若兰再也听不下去,怒视着眼前人:“你闭嘴!你胡说!你这个贱人!定是受人指使!来挑拨离间!”

她说着,从腰间拔出准备好的短刃:“本宫要杀了你,本宫要杀了你!”

柳莹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招,连忙往后连连退去,只是那张嘴还不闲着:“你别再骗自己了!你的亲人,所在意的那些人,早就死在当年,要不然为何这么多年,你都不曾见过他们?”

若兰浑身颤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气愤,眸中满是凶光,直往前方招呼:“你闭嘴!他们只是年老,是皇上将他们安置,你再胡说!本宫杀了你,拔了你的皮!”

柳莹平日里干活儿,练了些体魄,跑得也不慢:“别再骗自己了,你猜猜是谁让我来传话的?若不是皇上,我又怎敢在此说嘴?”

见若兰听后暮地停下动作,她原地喘了几口气:“这些年,你都在爱杀父杀母的仇人,甚至为他生子,可不可笑?恶不恶心!”

“不…”眼泪从若兰的眼眶蔓延出来:“你胡说,若真是如此,他又怎么会让我知道?”

“因为皇上要将大皇子送到明仁宫那位的膝下,”柳莹佯装出几分真心实意的同情,像是真在哀叹她的可悲:

“你已经不再是永乐公主最好的替身了,你明白吗?现在出现了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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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娘娘识趣,就此顺了皇上的意思,将往事烂在肚子里,再将皇子亲自带给明仁宫,您尚还能过着体面娘娘的日子。”

她的话宛若千万只锋利的箭,转瞬间将若兰的心捅得千疮百孔。

或许早该料到了这个结局,不论是当年父母的失踪,又或是如

今皇帝更换新人的事实。

短刃落在地上的响声,将她的神思拼命拉了回来,呼吸不断回流,若兰只在原地停顿不足片刻,一个决绝的判断就在脑海中成型。

既然如此,那大家都别好过了。

——

“主子,该换纱布了。”

周岚清抬眸,就见桃春拿着些许药品和白纱前来,于是便往外头坐了坐,随口问道:“今日同云清说好了要去她那处,你且让人去备着点。”

“是。”桃春边答应着,边将主子尚未痊愈的伤口包扎完整。

约莫一个时辰左右,凌清宫就渐渐在眼前显现。而周云清已在外头候着,在她身边除却贴身宫女,还有那个见了几回的侍卫。

在周岚清的视角中,这三人倒真像那小人书里头的组合,只可惜是在宫中,缺了点江湖气息。

“三姐姐!”周云清见人来,赶忙迎上前,待人走下来,一眼就瞅见了对方脖颈上的纱布,整个人瞬间有些失态:“你的脖子上!这是怎么了?”

周岚清拉上她的手,以作安抚:“不小心磕着了,不碍事。”

周云清却立即想到周治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心疼到不行:“咱们进去说。”

踏入宫门,入眼便是花花草草,与周梁清的不同,这些花草皆是名贵得耀眼,随意挑出几株的价格便能抵得上小富人家的府邸。

周岚清被此调出了些兴趣,不由问道:“从前倒少见你种这些花儿,如今一瞧,竟被养的这么好。”

周云清被她一夸,原为其感到不甘的心情也随之平复了些许,手指更是抚过身旁才开的花蕊:“三姐姐同六妹妹聚在一块儿,总是逃不过这些花花草草,我便也想着养着些试试,今后才同你们更有话说不是?”

这番话远在周岚清的意料之外,她神色微微一顿,将对方的手攥紧了些:“今后你也常来,好让我们多说说话。”

周云清并没有想那么多,听到这句话,眼睛开始闪亮起来:“好!”

周岚清又看了一眼周遭,提醒道:“近来天气干燥,还是要多注意才是,这些花草往往是最易生火的,莫要让宫人将易燃之物带进来了。”

两只蝴蝶掠过花园,落入了宫殿之中,周岚清饶有趣味地看着桌上铺满的纸张,其上皆有密密麻麻的小字,捡起其中一页观阅,才发现原是一则小趣闻。

她看着上边这武侠奇人,并不吝啬夸赞:“好呀,你这些编辑编辑,都赛得上咱们平日看得小人书了!”

周云清笑了几声,倒也没有不好意思,更是大大方方地掏出了更多:“虽当时在兄弟姐妹中,我的功课最差,但也好在识得不少字,以此能在这宫中写上些东西解解闷。”

周岚清是为数不多知道她真实想法的人,听闻便依靠着坐下来:“你是不是,还想着出宫去?”

周云清叹了一口气:“其实人在世上,总有不断追求的欲望,而我就想着如书中那些大侠一样,从这四四方方的宫中走出去,虽成不了大侠,四处游历,涨涨见识不也是好的?”

周岚清被她的情绪感染,也有些感慨:“宫中苦闷,外头难道就真的自由么?你可别忘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是不是身不由己,还是要去走走才是。”说道这里,周云清站起身来,从书架上翻出了一本册子,看样子还挺厚重,转身递给周岚清:“三姐姐,这是我熬了一年编出来的,若你有兴趣,就拿去看看。”

周岚清接过册子,翻看了几页,写得不错:“好,待我看看,再同你说说其中情节。”

话音刚落,殿中紧闭的大门开启,周岚清下意识看过去,是那个侍卫,相比于前几次,现在的他颇具礼数,甚至还能从中看到些许紧张。

下一刻,她又见眼前的女子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走过去,在那侍卫身边站定,大有一副豁出去的模样,看得周岚清一愣一愣的。

“姐姐,我就直言了,”周云清猛地逮住身旁男人的手:

“这是我男人!”

周岚清翻动书页的手就此静止,就连那侍卫也一改之前的面无表情,通红爬满了耳尖。

场面迎来了一刹那的寂静。

但沉默过后,那侍卫立刻跪下来,出口得不是求饶,而是坚定的保证:“殿下,一切都是我的勾引,是我的错,但我是真心爱着公主的,恳请殿下将所有的罪责都放在我身上!”

周岚清揉揉眉头:这小两口子怎么说的话怎么一个比一个怪异。

不过她在反复张口和闭口之后,还是选择先将这小子威慑一番。

“你叫什么名字?”

“陆柏。”

“哪里人?”

“江南人士。”

“你跟公主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三年前,公主救了我,我一时鬼迷心窍,就勾引”

一听那“勾引”二字又跑出来,周岚清连忙打断:“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说罢,又转头问周云清:“那你今日同我坦白,是为什么?”

周云清有些羞涩,但全然被那副正义凛然包裹了:“我想着,得给阿柏一个交代,毕竟是跟了我的男人,若是一个名分也没有,总是不行的!”

她的母妃自前年过世,如今又同皇帝交情不深,便将注意打到了周岚清的身上。

周岚清呆了一瞬,转而问道:“你…你们日后打算怎么办?”

“我们…”

话还没说出口,殿外就忽然传来些许额尖叫声,转而殿门被开后又闭上,宫女面色慌张:“殿下,殿下不好了!失火了!”

第135章 灾情重演

“什么!”

周云清下意识开口,而在她身边的男人率先蹿起来,没有丝毫犹疑,立即对她说道:“阿云,我们快走!”

话音刚落,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离得最远的周岚清,才发现她的脸色不是很好,周云清连忙道:“姐姐,我们快走!不能再多留了!”

周岚清何尝不想着立马逃出这危险的地方,可当她听到“失火”二字之时,整个人就开始有些发软,紧随后的便是一阵眩晕,不得不加速呼吸频率,以此来稳住心神。

听到周云清的话,她强撑着站起身来,抱紧其所给的书本:“走!快走!”

眼前两人并没有顾及到她的失态,周云清更是立即上前将跑来的姐姐带上,几人不敢再有停留的心思,三步并两步就往侧门口处跑。

而这火来势汹汹,隔着门缝不断往里塞浓烟,欲往前走,迎面而来的却是急速升温的空气。

周云清也顾不得其他,立即将裙摆撕下一大片,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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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递给周岚清,之后是随行的宫女,让两人捂住脸。再给打头阵的陆柏从后系上,最后剩下的一小块才留给了自己。

临近门口处,外头传来的喊声如雷贯耳,大多是喊着两位公主的名字,其中还夹杂着些啜泣的声音,周岚清的神思一直处于半游离的状态,听到这些声音不由得将手中的布攥紧了几分,另一只抓着周云清的手也紧了紧。

此时周遭已然热得吓人,这火像是有备而来的鬼使,挥着割命的屠刀,一边不断吞噬着一切可燃的物体,一边以惊人的速度飞奔而至,以至于方才还算得上清明的环境,如今却转变成了迷蒙。

即便如此,周云清也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慌张,而是注意着身边人的情况,以确保几人能够顺利到达门口处。

陆柏一连为身后人挡下了几次致命的危险,浑身也增加了不少擦伤,周云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可时不我待,他那带血的手终于触碰在侧门,一狠劲将其推开,扑面而来火焰随着空气鱼贯而入,所幸此时周云清瞅准时机抛给其一片木片,陆柏接过挡在面前,才避免了可能的伤害。

外头抢救的宫人们看侧门打开,便知道可能主子们杀出来了,急

忙争先恐后地边泼水泼沙地往前涌。

眼看胜利就在前方,还在殿内的周岚清却猛地甩开周云清的手,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她扑过去。

后者措手不及,一下子被她推到了另一侧的宫女身边,待望过去时,一根房梁上的的木棍紧接着坠落在地上,发出了极大的轰鸣声。

当周云清缓过神来看向对面人时,才发现她的整条手臂已全然表露出可怖的鲜红,女子的脸色因疼痛而皱了起来。

“姐姐!”

周云清心疼地眼泪瞬间流出,姐姐竟为了她受了这么重的伤!

周岚清来不及安慰她,入骨的痛感令人生出振奋的清醒,转头将目光投向门口处:“快走!宫殿快撑不住了!”

周云清与宫女一人一边搀扶着她,陆柏与外头人相互接应,烟雾终究被天光破开,希望的曙光映射着几人的面上,使得逃生的脚步愈发坚定。

在这以呼吸计时的时间里,周岚清脑中却闪过太虚殿滔天大火的场景,现在她身处其中,可身边的人却一起将她拉着,带着她往外走着,把她从数日梦魇中往外脱。

就在晃神之际,一侧的温度却刹那间消失不见,待她似有所感地回过头去,周云清正将她向外推:“姐姐,你受了伤先走,这样方便些!”

周岚清的眉头跳了一下,还不待她表态,一旁的宫女和陆柏已经将自己拉了出去,火坑就此她与绝缘,唯有不断渗血的伤口表明着她劫后余生的彷徨失措。

她被宫人们裹挟着前进,可当往后看过去的时候,却见只在一门之隔的周云清似是朝回走了,就是这一走,几乎是瞬间将自己拉回了日日夜夜的梦魇之中。

紧接着浑身上下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周岚清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将身边的宫人们剥开,直往殿门口处冲去。

她知道周云清在找什么。

是那本书。

自己在推开她时忘记捡起的书。

“云清!周云清!你回来!不要捡了!!”

就在周岚清即将冲进去的时候,身后却有一股力量将她的冲动拦住,陆柏的声音紧随其后:“殿下!你快走!去外头叫人来!”

说罢,他又将人往外一推,而后抬起手臂挡住脸,一闪身就进了殿中。

“快!快救人!”周岚清不敢再有片刻迟疑,边喊着愣在原地的宫人们,边拼命抬起无力的腿,也不顾往地上不停供应血缘的伤口,一口气跑到了宫门口,四处拉着人:“快!快进去救火!快去叫人来救火啊!”

桃春在刚才就奉主子的命令前去请周梁清,应是原本要进行姐妹间的密会,但当她带人赶到现场时,却看到了现在的场面,惊得她飞奔至周岚清身边,手也不敢触碰到伤口:“殿下!这是?!”

话音刚落地,周梁清就出现在她们身前,面上同样惊愤交加:“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来人啊!快救火啊!”

她急的真切,一手将翠碧往外推:“快去叫太医!快去!”

转瞬间周梁清像是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道:“姐姐!五姐姐呢?她在哪儿?”

这不问还好,一问就苦了周岚清时刻紧绷着的神经,她就连抓着周梁清的心气都没有了,眼神带上空洞,显得人憔悴:“她还在里面,我们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在周梁清的眼里,姐姐的状态已经很不对劲了,她也不敢再问,在此刻,自己应该要撑起大梁,于是她给了桃春一个眼神,两人将周岚清扶至一旁的台阶休息,随即道:“姐姐勿慌,还未有明了结果,现一切有我,姐姐先此休息。”

见周岚清在她的宽慰下缓了点神,周梁清便将其交给了桃春,转而一头扎进了救火的队伍之中。

耳边的声音依旧吵杂,周岚清只觉得每一刻都是身心的煎熬,当她发觉到眼前的动静时,一抬头便看见赶来的太医。

以及神色有些慌乱的周治。

周岚清的眼睛一接触到此人,周围的一切顷刻间化作了那日的可怖,脑海中不断闪过亲人们从眼前剥离的场景。

如今,身后破天的喊声和烈火燃烧的响声无一不再揭示着噩梦重现,她忍得生疼,以至于全身绷紧,连带着手臂的伤口撕裂。

那太医已然年迈,在宫中呆过许久的时光,自然知道永乐公主的样貌,如今一见女子更是心中惊吓万分,一时间就将口中的“娘娘”咽了回去:“贵人,您放松些才是啊。”

周岚清强迫自己低下头,将视线投放在地上:“快些。”

太医听闻也不敢多言,手上的动作加快,处理得也更为精细。

周治不可能没有看见周岚清发现自己时的眼神,心中一沉,还不待他开口,就见有宫人急匆匆地过来禀告:“陛下,火已然消退下来了,只是…”

他看了一眼众人的迫切,颤颤巍巍开口道:“只是…五殿下没有…没有找到…”

此言一出,周岚清只觉得眼前一黑,脑子“嗡”的一下炸开,随之也不管包扎到一半的伤口,猛地立起来,桃春连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主子,心头的酸涩也随之溢出。

周治听后则闭上了眼睛,恍若在逃避着什么,甚至将头撇到一边,似要回避不远处女子投来的嗜血目光。

可周岚清即便此时只剩下一个心思,她挣开桃春的手,转而向宫门去,但当她真的到门口处时,整个人有不住地开始发抖,往里走环视四周,时不时扒过几人来观看,却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最后,她只看见最初的那座宫殿,如今却化作了一片废墟,而在其之前正立着一个和自己一样无助的人。

“梁清…”

“云清在哪儿呀?”

周梁清听到声音,转过身来,露出了一张被泪水浸泡透了的脸,其上爬满了绝望。

身后的脚步声在此密集起来,周岚清随着妹妹的视线望过去,那张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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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的脸出现倒映在她的眼眸。

紧接着,她不受控制地往前走去,不顾周遭人的惊呼,抬起那带血的手臂,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看着朝后退了几步的周治,她的声音宛若杜鹃啼血:“你满意了吧!如今的场面!你是不是很畅快!”

“你想杀我,何必牵扯到云清!她是我们的妹妹啊!你疯了吗!啊!”

周治的脸色同样不好看,他没有可以为自己辩解的话,而是呆呆地立在原地,垂着头,看上去很落魄。

许久压抑着的情绪在此刻彻底爆发,总以为所有的结果她一人足矣承担,可事事的代价却次次指向了身边人。

这让她如何不疯?

真的快疯了。

只见她从一旁没有反应过来的侍卫身上抢过来一把利剑,随即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往面前人的身上招呼。

周治看着飞来横剑,他竟没有选择闪躲,而是直直立在原地,以至于剑锋即将接触到自己的时候,身边忽然闯出来一人,为他挡住了这一致命的风险。

常喜瞅见倒地的柳莹,吓得直喊周边宫人:“愣着干什么!快去阻拦啊!”说着又指着地上中伤的女子,才提了一句:“快救人!”

周治一眼也没看地上的人,目光始终在周岚清的身上,而后者早已被赶上来的周梁清保住的后腰:“姐姐!”

周岚清见一刀没刺死周治,再加上失血过多,竟一时间昏了过去。

周治见状就要上来,却被周梁清直至,只见她面色冷然,丝毫不见往日的温和:“皇上,还是让我抱姐姐回去吧。”

待走后,周治站在原地许久,看着眼前的废墟,神情怔然。

片刻,有一人急切地奔来:“陛下!于御书房后门处抓捕了一人,企图纵火!”

常喜见主子不答,就有眼力见地替问:“是谁?”

那人一顿:“是仁妃娘娘。”

周治还是不动弹,过了半响,却又忽然传

来一句漠然的话。

“赐死。”

第136章 祥与不祥

柳莹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围了许多人,看着行动和做派,倒像是来伺候自己的。

按理说,作为奴婢,自然是不能有这么过分的“张扬”,她一开始却并没有要起来的打算,直至听见了门口的传出的响动,随之望去,竟是常喜公公来了。

见状又立马一改方才的态度,故作惶恐地环顾四周,口中吐出的语调也往上提了提:“你们这是做什么?莫要围在我身边,快去做事!”

那些宫人们自然不会挪动身子,其中一个更是上前来道:“柳贵人,您终于醒了,奴婢们为您带来了些药品,现在也该换了。”

听到“柳贵人”这一称号,柳莹的眉头一跳,连忙低下头,旁人看不清她的脸色,只听见其有些恼怒的声音:“你们莫要胡乱说了!我还需去伺候皇上!”

“没胡说,这等事谁敢胡说呀?”

柳莹抬起头来,就见一张堆满笑容的脸,常喜又朝前走了几步,那喜气洋洋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得了赏:“柳贵人,如今还得请您起身接旨啦!”

柳莹这才摆出一副不敢耽搁的姿态,再配上些诚惶诚恐的表情,可谓是演了一出好戏,看得常喜心知肚明:这昔日的同事,今日的贵人娘娘,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正当柳莹将脑袋磕到地板上时,头顶上那颇具尖细却悦耳的声音如约而至,她听得入神,忽而听到“搬入澜顺宫”时,原有些隐藏不住的窃喜顷刻间消散得干净。

常喜见这旨意念完,地上跪着的人仍旧一动不动,还以为她这是高兴过头了,于是轻声细语地提醒道:“贵人,该接旨啦。”

柳莹缓缓的起身,她的身子僵硬得不行,不得不硬拉着脸皮,露出一个不算难看的微笑:“有劳公公了。”

既接过了旨,常喜转身就要走,不想行至门口处,就见身后传来一低声的叫唤,停下脚步,正是柳莹追了上来,只见她笑着道:“公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常喜没有理由不给她面子,两人避开众人,到了一处,只见柳莹依旧带着几分尊敬,随后从怀中拿出了装着钱袋的小包,以“强硬”的态度,终于让跟前人收下了。

“公公,柳莹从前受您照拂,往后还需您多多提点才是。”

“哎呦贵人,您说这话可是折煞奴婢了,奴婢一个阉人,怎敢提点主子呢?”

“公公莫要说此话了,在这宫中,谁能有您熟悉?从前我不在宫中,现在也入宫不久,不知道这各宫中的具体情况,只是不知道这澜顺宫原来不是住着仁妃娘娘么?可有多余的小居供旁人进去呢?”

“您不知道么?现在可不能再提这个仁妃了,此人疯了魔,竟纵火烧了凌清宫,正要去御书房谋害皇上!”

“被发现后,当场处死了!”

“可是…她不是…不是大殿下的生母么?又是第一个伴在陛下身边的人…”

“贵人,这话以后不能再说了。”

看着柳莹发愣的模样,常喜还是感叹她太年轻,不懂这皇室中缺乏人性的道理:“贵人今后若是一心为陛下,总是少不得荣华富贵,旁的就别再想了,奴婢还有事,先行一步。”

送走了常喜,柳莹回到了床边,怅然若失地盯着来来往往为她收拾物品的人,忽然揪住路过的一个人道:“你可知仁妃什么时候死的?”

那宫女被她的话吓得不轻,迫于柳莹投来的不悦眼神,只得老老实实回答:“回贵人,奴婢听说在被抓的时候就被赐死了。”

柳莹松了手,任凭宫女在面洽溜走,只觉得指尖在颤抖。

而她之所以这幅样子,正是因为其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将事情告知若兰至当时,是没有充足的时间从凌清宫行完纵火,再到御书房的。

也就是说,若兰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御书房。

那纵火烧凌清宫的人,是谁?

她不敢再往下想,手往枕头下移动,在接触到一枚木质的牌子时,心忽然安定了不少。

脑中忽然想起远在潼州的那个男人,当初他临行前,问她要不要与其一块走。

柳莹拒绝了,她最终留在周治的身边,选择了追逐权势。

既然这样,就没什么好后悔的。

相比于澜顺宫换主的小插曲,明善宫可算得上热闹了许多。

周岚清垂着头翻阅手上的书籍,为她处理伤口的太医不敢吱上一声,虽说现在自己拿准了眼前人正是早已“逝世”的永乐公主,可作为在宫中混出名堂的老人,他一个字也不敢往外冒。

而周梁清则坐在另一侧,神色比以往更为淡漠,眼睛微微往下拉,留在眼前那有些吓人的伤口,不发一言。

明晃晃的宫殿之中,却显得很是沉闷;周遭一片寂静,老太医愈发提心吊胆,好似前面做得是龙蛇虎豹,但以这两个贵人那略带消沉和怒意的气势来说,倒也不为过。

周岚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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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包扎精美的手臂,淡淡地道谢:“有劳老太医了。”

老太医连忙点头哈腰:“这是老臣该做的,过三个时辰,老臣再来为贵人换药。”

待人走后,周岚清将书放在的桌子上,面上挤不出笑意,唯余忧伤笼罩着的落寞。

周梁清同样好不到哪里去,盯着铺在眼前的书,正是从凌清宫带出来的,周云清的遗作。她悲上心头,声音也随之染上哽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周岚清的目光缓缓往上移动,在面前人那斑驳的泪痕上停留,动了动嘴,竟发现喉间干涩,不出声音。

“若不是我…将事情同姐姐说了,又怎会让其卷入这场漩涡?若不是我擅作主张…我该想到的…我真的…我太蠢了…”

女子的伤痛,何尝不是她的?周岚清呆呆地望着妹妹哭得不能自已,她却表现得有些麻木不仁,可短短一年内,人世间最为悲痛之事悉数而至,已砸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就连哭闹的心气儿都快磨灭了。

迷茫,无措,甚至于恐慌,席卷着她的胸腔,令她枯萎,令她消散。

似有所引地望向窗外,天空却依旧如以往般碧蓝,尽头却像是通往黄泉的幽深之处,她试图寻觅着亲人们的踪迹,却见一片迷茫。

“不是你的错,怎么会是你的错呢?”周岚清又从窗边缩回目光:“不是你的错,是事情无法掌控,梁清,很多事都是这样。”

如今想来,凡是试图想要掌控的事情,到头来往往会反过来掌控你。

可不甘总会撕破这一切的伪装,周云清的离去,又狠狠在她心中划上了一道不可磨灭的痕迹。

“姐姐,”周梁清拭去了眼泪,直至女子将眼睛留在她的方向时,才开口接了下文:“从前,我不受先帝重视,甚至于冷待,其实并非全然我的母亲所故。”

周岚清从未听过她主动讲起关于自己的这些事,只因在其偶然听到的风言风语中,这并不光彩,于是下意识阻止她想要自揭伤疤的意图:“梁清…”

可话刚一出口,就被她温柔制止:“这些已经算不得什么了,就让我说出来吧。”

“有人说我并非先帝的亲生,而是在母亲还未到大燕之前所怀的孩子,但其实却非如此。”

“从宁国被灭之时,国师断定母亲会被先帝纳入后宫,且其所产的第一个孩子,将会于大燕不祥之子。”

周梁清原以为周岚清会因此而表露出什么,但在她的脸上,却只看见了心疼。

“所以,你就因为这莫须有的谣言,给自己定下了死罪?”

周梁清停顿了一瞬,不自觉为多年来背负的罪恶辩驳:“可是母妃产下我之后,便开始了不幸;就连她身边一同来的姐妹,阿殊的生母,也在此后遭遇了不测;就如现在…”

周岚清轻轻的打断她:“若我是你母亲,也会选择慷慨赴死。”

周梁清愣在原处,忽然说不出话。

“亡国之主,怎甘于久居人下,评价一个人的标准,从来不是以单纯的成败,而是气节。”

周岚清听过先帝对那位的评价,其中有不满,也有敬意。

“而八弟的生母,则是由陈贵妃逼死的,这一点举目皆知,是无法否定的事实。”

“其余的…”周岚清已无力再提,只言道:“若是真要有个不祥的称号,最该赋此名头的就是周治,他克命,可我们所有人的命。”

她知道周梁清在想什么,用方才的那些话来脱离自己,不就是相同他同归于尽么?

可如今她已经不能再失去身边人了,与其说是恐惧,倒不如说剩下的人是生的希望,支撑着自己在这世间苟活的希望。

“你不能再留于宫中了,我会你送出去。”

“姐姐!”周梁清一听就着急了起来:“我要留下来,我不能再离开你了!”

“你听我说!”周岚清拉住她的手,也抑制住她的激动:“我要你出宫去,是有事要交给你,此事本我不想提起,只因太过于凶

险,但如今看来,这宫中才是最为危险之处。”

周梁清听了她的解释,随之冷静下来:“姐姐让我做什么,我一定会去做。”

“万事要小心,千万要小心。”

周岚清还是没有当场挑明,只是喃喃地嘱咐,毕竟万事还有待商榷,在自己走之前,定要将妹妹安善妥至才是。

可既然提起,她的思绪不由飘到北疆,如今春意已至,心上人的准信却迟迟未归,令人难免多生忧虑——

作者有话说:1.文段中:似有所引地望向窗外,天空却依旧如以往般碧蓝,尽头却像是通往黄泉的幽深之处,她试图寻觅着亲人们的踪迹,却见一片迷茫。是以[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白居易长恨歌)]有感

2.好憋屈啊啊啊(化身田小草

第137章 突逢波折

金銮殿门前台阶上未干的露珠泛着寒光,为其蒙上一层薄薄的冷汗。披着朱漆的殿门缓缓开启,伴随着沉闷的吱呀声,百官宛若游鱼纷至沓来,最后又安静地在自己的位置上立好。

只是片刻,至上之位一人落座,紧随其后便是当值太监尖声唱出“有本启奏”的开场白,今日的戏台就算是搭好了。

而今日之所以就连空气都弥漫着滞重,只能听接下来登场的臣子登场重唱了:“陛下,臣有一事禀告!”

周治近几日只入睡的时辰,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以至于根本没心情观测打头阵的是哪个阵营里出来的新旦老生,只示意他继续往下进行。

“陛下,几日前倭寇直逼京城,是无人所预料,更是危急存亡之秋也!幸得守备充足,方足矣暂击退贼人,还望陛下补偿守卫,保得大燕中枢之全呐!”

这也道尽了近日环绕在大燕的重要难题:一帮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贼人,乘船拍浪,以扬楚二州为切入点,同内部早已安插多时的流民里应外合,直闯大燕北部之京城,打了大燕个措手不及。

幸得京城守备及时察觉,奋战十四日,一连将其从京城碾到二州之外的海上。

后经调查才知,此并非邻国高丽,而是于高丽之外的,一个称为菊朝的小岛国为之。

他们正是百年前从大燕逃荒的难民,好模仿,却因自身地域狭小,以至自身心胸之狭窄,又因岛上物产稀疏,以至好掠夺。

且问大燕之繁盛,就连蛮横如北朝都退避三舍,怎会在一弹丸岛国上吃了个哑巴亏。

那便不得不说其做派之奸诈,行事之恶毒:与内地勾结流民,行以“共荣”思想灌输,于自身更是打着“行侠仗义”的名号,说应该就自身狭小质地救助偌大国朝,实则是妄图为自身无故侵犯他国寻得安心的借口。

殊不知,这些骗骗自己还过得去,若是将他人算进去,只得以“自欺欺人”一词赠予。

周治听闻此人所言,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我还会怕了这一小小贼国?”

那人感受到君王的怒意,连忙转变说法:“陛下,我大燕繁荣昌盛,陛下有这般英明神武,怎会惧一小小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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