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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科考队 2 ◎找到规则◎
弯刀比你想象的要更沉, 也更锋利,藤蔓也远比你想的要有韧劲。
手起刀落,你感觉自己的虎口被震得有些痛, 还好藤蔓被割了下来。
“非常好, 你们可以看一下这位小姐的动作,她的后背和胳膊发力, 腰部挺直,这样就不会脱力还能够最大程度地借力。”拉蒙对你的结果很满意,召集大家来一起看你的动作。
成为大家的视线所向, 你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还是根据拉蒙的指导又多砍了两刀。
每个人都过手体验了一遍后,你们围成半圈, 拿着分发到手里的砍刀砍下第二批的树皮和藤蔓。
托尼突然“嗷哧”了一声,所有人都看向她, 而她甩着手抱怨道:“这树是不是有毒啊?我手麻了。”
“树皮没毒, 是汁液辣。”教授去查看了她的手指,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又指了指树干:“你剥得太深了,进到白髓里了。这些你应该有学过的。”
“所以我们在进行采集活动的时候,一定要戴好护具。雨林里的植被复杂, 对自己的防护是第一位的。”
“知道了。”
几个人一起,很快采集到了足够的材料。
“好了, 听我讲。”拉蒙从地上捡起一段粗藤,掂了掂, 用刀割出几个劈开的端口,然后说:“我们来学怎么做担架。”
“担架看起来只是两根棍一张网,但别忘了躺在上面的是伤员, 舒适度和防护度都非常重要。就算我们现在有了藤蔓,它也只能编织成线,要有‘骨架’,才能确保安全。”
他边讲边做。
“找粗一点的树枝,最好是棕榈的主干,这种树硬,有弹性,不会被踩断。砍下幼树,做成两根主架,中间交叉绑三根横杆,分别对应着头、腰、腿的位置。”
他说着举起手臂比划,再次强调:“你们不要觉得这是一个简单的活儿。人重,地面又滑,你担架不稳,要是直接滚下坡,伤员可就惨了。”
没有人说话。
朵拉很快砍来合适的树干,拉蒙竖起大拇指,教着你们几个如何用藤蔓去加固框架后,他从包里拿出防水布,把连接处裹上:“这里,要防血,要防扎,要防人动的时候下面的杆子弹上来打到脊椎。”
“你们是来这里学东西的,但不代表你们必须全部都原地取材,现代科技的使用是很有必要的。”看出你们的疑惑,拉蒙打趣道。
“记住了。”希亚教授这时终于开口,“拉蒙现在说的这些,是我们接下来的考察里必须记住的内容。我希望卡洛斯的事故是最后一次,但我们在雨林还要待十四天,每天都有可能出现新的突发事件。”
十四天吗?你暗暗算着,有点庆幸时间不算太长。
在学生们都埋头做着担架时,教授来回看着每个人的动作,一变说着:“听好了,如果你们的同伴受伤,流程是这样的——
“第一,固定伤势。如果有外伤,止血。如果是扭伤或骨折,固定关节,两边绑实,中间垫软。
“第二,不要急着挪动,及时通知我。今天之后每个人都要随身携带急救包和安全装备,假如真的遇到了生命危险,要确保可以应急。
“最后,注意,我们的项目是公益的课外性质的夏令营,不需要你们做任何危险的事情,也一般不会涉及到要分组行动的情况,只要跟紧大部队,随时观察地形掌握节奏,明白了吗?”
向导拉蒙接了话:“第四,做任何事情不要想着一个人出风头,而是配合。”
你暗暗整理消化这套流程,稍稍放下心,感觉尽管是在野外,带队的人还是很专业的,来自环境本身的危险也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而是更多的要约束好自己和——别被猪队友拖累了。
在正式动身前,又是朵拉,她不知从哪里采来几片宽大的某种芭蕉的叶子,用手帕把上面的一层水雾擦净后垫在担架上:“这样的话会软一些,也凉一点。”
教授对她的细心很是赞赏。
你则蹲下配合她整理担架,倾佩地问她:“你好熟练啊,怎么知道用这个叶子?”
她头也没抬:“以前,我们家老人就是这么抬人下山的。”
她没用“村子”,没用“长辈”或“朋友”,只是用了“我们家”。
会是什么有用的隐秘故事吗?
你轻轻点头,没有追问。
担架是你们这些学生做的,真的到了要使用的时候还是拉蒙和弗莱迪来抬。
地面很滑,藤蔓湿得像油,教练会不时伸出刀在前面“开路”,砍断缠绕的枝条。
经过刚才那一阵子的合作劳动,你们几个学生之间的关系也近了一些。
氛围也没那么严肃了,大家彼此搭起话来。
托尼撞了撞你的肩膀,笑得很灿烂:“你真厉害,我都不知道你还经常健身呢。你去哪个健身房?”
你哪儿知道这些?
不过从她这没头没尾的问话方式里,反推出来她和“你”之前就是认识的并不难。
“我不固定去健身房的,我习惯多去不同的地方而不是长期办理一家的卡。”你顺着她的话,好像两个人很熟悉一样,“你的肩膀练得才是不错,别取笑我了。”
“哈!哈!哈!”托尼爽朗地锤你一拳,“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之前我都以为你是书呆子。”她努努嘴,意有所指地瞥向米娜:“我觉得——无意冒犯,只是觉得这样更好——你可以试着多带着她一起加入我们,不要让她落单了。”
“哈哈。”你尬笑一声,也看向米娜。
这个雅裔的女生是有点不合群,可人家看起来很自在啊。
由于族裔的原因,你确实更关注米娜的动向。
在你眼里,她只是有些不爱说话,实际上并没有落下任何的学习内容,也很积极参与体验。
“无意冒犯——我觉得她这样挺好的,个性不一样嘛。”你观察着托尼的表情,小心地学着她甚至是之前的麦克斯说话那样:一句话里先记得叠个“甲”。
“哈哈哈。”托尼大笑起来,“你真有趣。”
“哈哈哈!”你也笑。
“哈哈哈!”她还在笑。
…
能别笑了吗…
一直到托尼笑出来眼泪,她才找了个理由,退到了一边,去和麦克斯还有贝卡聊天去了。
你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腮帮子,只想赶紧回到营地。
你还不知道有什么通用规则,但你隐隐约约觉得就在前一分钟和托尼的对话里,你可能差一点儿就违背了规则了。
营地所在地不远,你们一行人很快到达,刚把Crlos安置好,这边大伙儿就默契地像按下了恢复键似的忙碌了起来。
这个果真是负责后勤的弗莱迪利索地搬出来成桶的饮用水,接着把一堆看起来营养很丰富的干菜和糊糊煮了进去。
贝卡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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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救用品分批归位,坐在一边整理成小药包,分发给学生们。
希亚教授则站在主帐篷门口,与向导低声交换几句话,拿着地图比划着,看起来正在修正今天的路线图。
你没有加入她们。
趁着大多数人围在火堆边等食物,你迅速钻回自己的帐篷,拉好拉链,终于得以有独处时间。
帐篷里潮湿闷热,但你现在最需要的是确定一件事:
你是谁。
匆忙背出去的登山包并不是你的,而你的背包居然被裹在角落里的一堆明显不是你的尺码的衣服下。
这些衣服和它们属于的主人的睡袋一样臭,刚醒来时你还没有格外注意到,现在再进来帐篷,你感觉像是有人死在了你的鼻孔里。
强忍着不要呕吐,你在自己的背包里找到了五神花露水,欣喜地喷了喷。
clssic(典雅的)!你开心地甚至在心里拽了句嘤文,沉浸在来自五神的清爽香氛里。
很快你不得不从这片刻的陶醉中醒来,继续翻找。
总算,你找到了一部爱果手机——你的面容可以解锁它,果然是你的手机。
本来想着,既然是爱果手机,甚至看生产序号还是“米国生产”,也许也能像麦克斯一样联上网呢?
却遗憾地发现,依然无法使用网络。
等下再说那个吧。你先点进爱果手机,在系统自带的文件夹里找寻着。
还好,使用爱果手机的“你”,会很依赖爱果自身的手机生态,所有的有用的东西都储存在手机里。
最新保存的文件赫然写着“亚麻孙夏令营科考队”。
你赶紧打开。
原来这是来自米国的某名校的地球科学系和南米洲某大学的生环学院的合作项目,贝卡曾提及的nsf原来就是米国的国家科学基金会,在此次项目的资助方里占大头。
项目目标是——好几个单词你都不认识…只勉强看懂“亚麻孙”“地貌变化”“微生物什么什么的系统”。
没事,等有网了把词典下载下来就能使用翻译了。
再往后一页是对教授的介绍,字数太多,你决定先跳过。
点开第二项,这里就是小组职责表里,清晰列出每一个人的任务。
又是一堆陌生的词,看得你两眼一黑。还好你自己的职责很简单:
协助“助理贝卡”与“数据库录入员米娜”来完成数据编码、格式校对等等。
感觉你要做的事儿好像不难?
再仔细一看,原来这一群硕士、博士里,就你一个菜鸟本科生。
不过你也乐得自己职责不重。
唯一担心的是…你把手机放下,站在副本的角度来思考。
假如要你来设计这样一个场景和事件,你绝对不会只是让所有人都团结互助地在一起共同完成一个目标。
如果出事,说不定最不重要的那个人会很容易被忽略。
在副本里,就意味着死路一条。
你要想个办法在不被人过度注意的情况下也不被忽视。
关掉手机,你拉开帐篷拉链,笑吟吟地拿出背包里的零食。
你走到还在背着教授偷拍的麦克斯身边,分享零食:“嗨~你方便借我用一下热点吗?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加粉相机好友了。”
麦克斯抬头看你,原本挂在脸上的那种兴奋劲突然就没了,反而僵硬了起来。
他往后缩了一点点身子,语气却带着笑意:“呃…你是说我…我来给你开热点吗?”
你点头,有点对他的态度不明所以:“就几分钟,我们可以加好友,然后发快拍。”
麦克斯沉默了两秒,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你会…查我手机里的东西吗?”
你愣了一下,差点以为他在开玩笑。
“当然不会,我只是连个网。你可以设个热点密码。”因为他过于认真的询问,你一下子甚至怀疑难道自己的认知有毛病??
“只是连热点,我没有办法查你的手机啊?”你侧头,表情微妙。
他眉头一皱,声音压低了一些,带着某种“很怕自己被听到的忧虑”:“你知道吧…就是,热点是连接啊。我连□□都没开,有的时候你知道,别的国家的设备连上来,我这边就会跳一些奇怪的提示,我不确定是不是被追踪。”
你忽然意识到,他不是不想帮你——他是真的怕。
怕什么?
联想到现实中的一些社会新闻,你的苹果肌不自觉地用了力:“放心,我不是黑客。”
“更不是间谍。”
麦克斯表情还是有些紧张,于是慌忙补了一句:“不是说你啦!我真的无意冒犯!是系统有时候会检测到奇怪的设备。我是果云的付费用户,我不太想让别人连上来…你懂吧?”
你轻轻点头。你当然不懂。你完全不懂怎么会扯到这里。
就算热点确实有信息泄露的风险。
算了。
你感谢了他的热情,准备直接去找教授借热点。
“哎,我真的很愿意帮助你的,我很喜欢花国,真的,我尊重你和你的国家,真的。”麦克斯急了,一个劲儿地解释。
“放心吧,我没有想那么多。”你笑笑,想了想,补上了:“哈!哈!哈!”
“真的吗,太好了,哈哈哈!”麦克斯也笑起来。
为了防止互相还要再笑几轮“哈哈哈”,你脚底抹油,直接开溜。
教授这个时候正在一个人看书,对你的到来只是有点惊讶。她戴上眼睛:“怎么了?”
你小心地提出自己的需求,承诺只是和家里人报个平安:“您如果拒绝的话我完全可以理解,我们花国人和母父之间的联系比较紧密,我只是不想让她们担心。”
根据目前你模模糊糊感应到的“种族观念好像很重”的氛围,你干脆把自己的请求扩大成好像是你的族裔都会有的文化现象。
和早上卡洛斯受伤后教授一直很严肃的模样不同,她听了你的请求后眉头松解,一瞬间露出慈母一样的表情,轻易地就同意了。
“快和你的家人说一声吧。”她笑道。
“太好了,谢谢您!”你一个劲儿地感谢,手机连上网后,马上打开了薇信。
一定要有学联啊。
你已经经历了两个没有学联的副本了,但刚经过那么一出,你实在觉得要是费半天力气却没能找到通用规则话就太亏了。
——就算知道副本是虚拟的,这里的本地人都算不上是真正的“正常人”,可是经历过的这一遭是实打实的,你心里实在不痛快。
薇信打开地有点慢,你看着教授强笑着。
内心很焦灼地等待。
出来了!
置顶群聊就是学联!太好了!你整个人都明媚了起来,恨不得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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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机亲两口。
熟悉的群聊,熟悉的群结构,熟悉的群信息。
你很快找到整理好的12条通用规则:
1. 共享冰箱不属于你
2. 也许你该只吃刚好的食物
3. 你的赞扬会给别人带来美好。反之亦然。
4. 学会微笑,这很有用。
5. 这里没有鞭炮。
6. “Wht do you men by tht?”是最后的警告。
7. 加入姐妹/兄弟会。成为最值得信赖的姐妹/兄弟。永远尊敬地正视姐妹/兄弟会大楼。
8. “我”比“你”更重要。
9. 禁止靠近“白篷车”。
10. 不要去图书馆,知识不是好东西。
11. 做一个心胸开朗的人,你会发现空气都是香甜的。
12. 社媒是当代最重要的展现自己的地方,你知道该如何保持一个积极向上的社媒形象——
作者有话说:求不要在国内过德国时间在德国过美国时间技巧。虎再熬下去要改名奶油大熊猫了 -许愿在国内零点前起床并再写一章
第122章 第一天 ◎分析规则+第一天◎
感谢了教授, 你回到自己的帐篷里。
盯着屏幕,把保存下来的截图设置成屏保,缓慢地将它们一条条读完、记下。
指尖在屏幕上轻轻划动, 你分析着背后的隐藏深意。
——虽然塔玛拉那人有点毛病, 但是能有个人来帮你解读一下规则的话就好了。
甩甩头,现在不是想七想八的时候, 要赶时间呢。
你重新读了一遍第3条。
“你的赞扬会给别人带来美好。反之亦然。”
这句话本身看起来倒是没什么问题,甚至说在任何一个地方,大家都会喜欢赞扬的语句, 所谓“良言一句三冬暖”嘛。
特意写在规则里的话, 这是不是说,不赞美就会带来灾祸?
你联想到短视频里许多讽刺虚假的米国白人式恭维的视频。
如果更深入思考一些的话, 有没有可能:不顾真实情况只是盲目夸赞的话,那你撒的谎也会变成真实?
这又会惹来什么样不可控的后果呢?
你又看向第6条。
“Wht do you men by tht?”是最后的警告。
翻译是“你是什么意思”。是一句并不难也没什么歧义的语句。
为什么要特地用嘤语来标注?这大概说明, 这句话本身才是特殊的, 任何其它的同义句并不能同等看待。
在副本中意味着什么呢?它代表某种触发?还是某种“问责”的信号?它是谁说出来才有杀伤力的?
如果对方说出这句话, 你要如何做?如果你遇到了麻烦,是否可以利用它来渡过难关?
你呼吸很轻,屏幕反光映出你沉静的面孔。
其实这次的规则一如既往地在玩谜语人那一套,却大部分都在很明确地告诉你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
你只是不能确定哪些事情真的对你有益罢了。
太过明确也不好, 你总感觉处处是坑。
你心中默默评估。
1、2、3、4、6、12这几条都与“日常行为”强相关,是初期最容易误踩的雷区:
还好你现在用不上冰箱, 这种自然环境下也谈不上什么暴饮暴食;至于微笑,你今天已经亲身体验到了“哈哈哈”的重要性, 以后应该也不会做错;而第12条的社媒,倒也不算特别难?
7、9、10是很特定的场所规则,看起来是目前无法触发。
只有“知识不是好东西”一句话像是在暗戳戳地表达些什么, 值得时刻警惕。
而5、8、11最模糊,像是在说“状态”或“意识形态”本身,最难防,也最危险。
你盯着第8条:
“我”比“你”更重要。
要说在一个奉行个人主义和精英主义的社会里,哪怕是鼓吹丛林法则那也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大不了就狠下心做一个纯粹利己的人。
但“引号”似乎就有些意味深长了?
“我”是谁?“你”又是谁?
看起来更像是误导新手以轻易掉入“大胆地做一个把自己的利益放在所有她者之上”的陷阱里。
毕竟在任何一种社会,哪怕是副本这种鼓励外来者血腥厮杀的地方,彻底抛弃人性底线去做一个精致利己的人的话,在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有好报。
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指代相当模糊的句子。甚至也许,是语言规则本身呢?
比如当你使用“我”的时候,会比一直指着对方说“你”要更…
这么想着,你突然联想起来和托尼及麦克斯对话的时候,她们一直在强调“我”的个人观点,哪怕指向的全都是被她们对话的“你”,好像这样她们话语里对你的冒犯都可以被消解了似的。
会是这样吗?
帐篷外,贝卡喊你:“嗨!你在里面做什么呢?不要睡懒觉哦,我们准备出发了。”
“来了。”你迅速锁屏,恢复平静表情,把手机揣回兜里。
再多想也无益,先走一步看一步。
走出帐篷,你先看向升起的灶火。
弗莱迪做的早餐已经被分食干净,注意到你的目光,他无奈地耸肩:“下一次不想饿肚子的话就要按时出来吃饭哦。”
你表示理解了,拿出能量棒开始啃。
除了腿脚不便的卡洛斯和留守营地的弗莱迪,大家都已经整装待发。
教授开了个临时小会,把今天新改的行程简单叙述了一下。
这么说可能不好——“无意冒犯”——但卡洛斯的受伤确实让整个科考队的节奏从一开始就变了调。
第一天将不做正式采样。可哪怕是在重新调整过的临时计划中,这一天也密得像一份随时会爆炸的清单。
主要是少了个人,大家的身上都要多担一些新的职责。
上午行程从“旧林火带”开始。
那是去年残留火灾的区域,植被焚毁后新长出一层混合灌木,土壤温度偏高、菌落稀薄。
教授带着你们穿越浅层雾气,在藤蔓间讲解菌丝恢复的关键时间节点。
你作为一个来帮手的小小本科生,不知怎么,就自然而然地仍然按照文件里的一样和米娜一组,负责记录现场土壤温湿度数据。
没了无人机航拍,麦克斯主动请缨用手机在一旁拍摄,话不多,
贝卡、托尼、朵拉几人也有她们的工作,你也不是很懂,就也没有太留意。
午餐是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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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旧滑坡遗迹地简单解决的。
食物是向导拉蒙提前准备的凉烤树薯饼,口感粗糙,像咬进了一嘴旧树皮。
但大概是因为这可是本地土著的食物,大家都没有吭声,反而一叠声地给出称赞。
你也附和着“哈哈哈”地说了几句:“尝起来很有趣。”
也不算撒谎嘛。
下午行程则调至湿坡区。
这是当前团队计划重点采样的区域,林地分层完整,生物多样性丰富,是微生物与蕨类寄生群落交叠的重要实验带。
教授每到某一个小组会缺人的时候,就把你抓了过去,这次你就和托尼一起测试了两个坐标点的GPS信号稳定性,并对比去年数据做了初步修正。
你是什么也看不懂,只好凭借着认真的态度和良好的自我洗脑“没事的做错了也没事的我是本科生嘛”来稳定心态,将所有编号标注录入文档。
这么忙碌了一天,你居然几乎都要忘记了还在副本了。
说实话还挺有趣。
傍晚回营后,每个人都又累又兴奋。
麦克斯则呼唤你们所有人过去围观他录下的还没有剪辑的原始视频。
这里面每个人都被他拍得像丑猴子,托尼“哈哈哈”笑着把他开玩笑似的揍了一顿。
你看到自己捧着电脑做数据记录时的傻样儿,觉得自己看起来真的命苦极了,但也觉得很好玩。
很快,画面里你们几个从藤丛中穿过,光影交错,而其中一帧——朵拉突然坐直了身,指着画面上的某个角落,低声说:“那是…卡洛斯吗?”
所有人一愣,因为卡洛斯这一天从未离开过营地帐篷。
就算他想,且弗莱迪真的能粗心大意到连个病号都看不住的话,他也做不到啊…你看了一眼自从大部队回来以后就一直哼唧不停地卡洛斯,虚弱得几乎要惹人怜爱了。
麦克斯立刻跳过去夺回手机,把画面暂停放大,那只是树影之间一道模糊人形,下一秒镜头晃动,就再也看不清了。
“可能是重影,”麦克斯安慰着所有人。
大家都跟着附和。
希亚教授不知从什么时候就在一旁听着了,她只扫了一眼,出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不要放大这些毫无证据的事。好好休息,准备晚餐,明天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所谓晚餐除了队伍准备好的那些营养搭配、口味不详的食物外,弗莱迪不知从哪里还摘了野生菌子,有一股怪异的香味。
可是向导拉蒙作为本地人吃得两眼发光,你于是也放心地吃完了。
吃完晚餐,属于团体的时间终于结束了。
除了不可以离开营地,大家终于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白天在林子里四处科考时,托尼还在说吃完晚饭要在一起做些团体活动。
但真到了这个时候,吃完了饭,所有的兴奋就全都退去,只有疲惫在湿热的环境里像黏在皮肤上的泥浆一样,挥之不去。
晚霞出来了,透过茂密的枝叶将地面染出一片锈红,可你们连坐着欣赏的力气也没有了,甚至麦克斯也没有举起手机。
帮助弗莱迪把晚餐的炊火收拾好,每个人的动作都变得机械:放包,检查设备,整理一整天的产物。
没有谁在此时还保有“远足”或“探险”的浪漫幻想——这简直就是一场生存考核——对你来说更是如此。
你坐在临时搭起的塑料布下,低头望着自己的鞋。
沾满黏泥,鞋带断了一边,袜子湿透。
把脚从湿哒哒的鞋袜里拔出来,脚掌都已经泡得发白,像从水里泡了太久的纸巾。
雨林里的气候多变,有时也不是不热,但它格外地潮。
空气像湿毛巾一样糊在脸上、脖子上、耳后、膝盖后方,甚至…□□内侧。
你不敢想,如果经期不规律的女生进入到当前的场景里而在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突然来了月经,会是多么可怕的情况。
有事干的时候,好像还能忽视掉这些不适感,可坐着不动的时候,就算把这穿了一天的衣服全都扒光,也还是难受。
你忍不住开始想:可以洗个澡吗?
你不知道这种放在花国影视剧里必然由女角色提出而后引发一系列灾难的事情到底是否真实,所以也不好去问,只是不动声色地听大家在讨论些什么。
就看这些人的傻样,你不信就你自己觉得不舒服且忍不了。
果然,麦克斯在一边低声嘀咕:“我身上太臭了,我真的得冲一下…”
托尼懒洋洋地摊在躺椅上,翻着眼皮说:“你想去哪洗?现在天黑了,你总不能下河吧。”
贝卡从卡洛斯的帐篷走出来,抱着一堆处理过的纱布,看向你们那边:“想洗澡的等明天再说吧,我们会经过水源。今天晚上就用毛巾擦一擦吧。野外科考是要习惯脏乱差的环境的,也有助于你们自己免疫系统的建立。”
麦克斯马上不甘心地问:“为什么?其实我们所有人一起去河边,打着灯快速地冲洗一下就好了。”
她把纱布丢进垃圾袋:“打着灯?你是想去洗澡还是去当猎物啊?”
麦克斯一拍脑门,傻笑道:“还是贝卡助教想得周到,我都没意识到这些。”
贝卡拍了他一下,胳膊却搭在了你身上:“而且晚上降温快,洗完容易感冒。到时候你们说不定只能提前回家了。”
你跟着哈哈笑起来。
晚间闲聊再持续了十几分钟,就以托尼说自己累了为号角结束。
而托尼直接钻进了你的帐篷。
啊,你的室友原来是托尼啊。
你只好也回到自己的帐篷。
内部比外面更闷。湿气封在纤维之间,像躲不过的霉菌。
你打开背包侧袋,抽出压缩毛巾和一瓶喷雾型消毒水,小心地沿着脖子、腋下、膝盖后方擦了一遍。
唉,你自己都有点嫌自己脏,只好努力不去看颜色,只是把那团脏布用塑料袋封住,绑死口,扔到帐篷角落。
可是你再干净,完全不在乎这些、只是把外裤和外套脱掉就脏着卧下的托尼依然在密闭空间里散发着让你快要睁不开眼睛的汗臭。
“我觉得要不还是擦洗一下,也许睡觉会更舒服。”你学着托尼的语气,小心地遣词造句。
“这有什么的,我不想感冒,而且可能和你们花国人的习惯不一样吧,我不太喜欢使用一次性产品,”她说着,语气很热情真诚,眼神划到你刚刚扔掉的一大团湿巾上,笑起来,“这不太环保。”
说着,她倒头就睡。
留下你发愣。
不要生气,她就是一个副本里的傻瓜,不要生气。
牢记规则11,只要你够心胸宽广,空气就可以香甜。
不知道是规则在起效,还是人的适应能力真的恐怖如斯,你还真的就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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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瘙痒的皮肤闹得在半夜醒来。
耳后潮得像刚洗完没吹干,你能听到帐篷布上滴水的声音,树叶滑过彼此的声音,还有远处有人轻轻地咳了一声,像卡洛斯。
还有近处难以忽略地来自托尼的鼾声。
你闭上眼,咽下一口发热的唾液。
试图让宽广的胸怀再次把你哄睡。
但这夜里的声音也太丰富了。
一开始你以为是雨水,又或是什么虫子钻进了帐篷缝隙。窸窸窣窣,极细极轻,像老鼠在塑料布上小心地走路。
你甚至试图翻个身让自己忽略过去,但它并没有停。
反而越来越近。
不是风声,不是水滴,而是那种人类特有的、迟缓而笨拙的脚步——有人在林地间行走,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掌,穿过落叶和泥地。
啪嗒啪嗒的。
你屏住呼吸,等了几秒,才轻轻地拉开了帐篷侧边的小透气窗。动作很慢,你不想让任何声音泄露出去。
透过那层透明塑料膜,你看到一抹影子从你的视野边缘经过。
是…是卡洛斯。
你几乎是立刻认出来的——那条绑着绷带的左腿、那件已经被汗水浸透的科考队T恤,还有他那抹了发胶抓了造型的头发。
他就站在离你不到十米的地方,背对着营地,身子微微前倾,好像正在倾听什么。
你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几乎不敢动弹。
卡洛斯不是应该在帐篷里吗?他发着烧,腿骨裂开,白天还躺得几乎动不了。
可他现在站着。
不只是站着,他还在慢慢往更外边走。
你知道那是教授白天强调“不可以靠近”的方向。
他没有带头灯,没有手杖,没有呼吸声。他的步伐一瘸一拐,却每一步都踩在最干净的泥面上,像在踩什么看不见的轨迹。
他停住了。
他是看到什么了吗?
他转过了身。
他和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你对视上了!
你猛地把头埋下去,心跳如击鼓。
按理说,应该看不到你才对。
你屏息坐了一会儿,直到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慢慢远去。
卡洛斯没有回帐篷,他彻底走远了。
你又看了一眼。
直接和那双眼白浑浊的黑色眼睛撞上。
你和他,只隔着一层塑料膜——
作者有话说:嘿嘿
第123章 第二天 ◎疑云◎
你像一只倒下去的大鸟, 直挺挺地摔进睡袋。
屏住呼吸,一只手把睡袋缓慢地拉上,把身子完全缩进去。
你闭上眼。
但你听见了——
一段声音, 从那层塑料膜后传来。
他还没有走。他在说话。
隔着几层帐篷外膜, 你听不清。
他的口音很重,而夜晚的雨林, 又不仅仅只有人类还没有入睡。
而且…你直觉他不会说出什么好东西出来。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这么转移着注意力,你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等你醒来时, 外头已经有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后勤弗莱迪在招呼着:“你们这群瞌睡虫, 快点起来,再迟一点, 就又没有饭咯!”
你翻身坐起,睡袋底下湿湿的, 身上汗味混着泥臭。你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喉咙像吞了泥巴, 头还晕着,像熬过一夜热病。
但你还是慢慢爬出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