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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2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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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汤池

◎她们很久没纵情了。◎

守在门外的宫女们都听到了于皇后这声喊,大惊失色的同时面面相觑,然而她们只是各宫调来的底层宫女,并不知晓这妻妻二人之间的亲昵。

高高在上的女君闻声微怔,随后显而易见地露出让人更加狐疑的高兴笑容,一众宫女只见唐绮抬腿,避开了地上摊放着的草药,随即迫切地踏进药房。

虽说没有得见宁浩水,但唐绮把澄羽送回了燕姒身边。

燕姒这几日心情有所好转,能同从前那般亲昵地直呼唐绮的姓名了,而不是怯懦又惶恐地随众人那般,毕恭毕敬地称其为女君。

唐绮心情好,带着满脸的笑意走到了燕姒跟前。

她俯下身,凑得很近,呼吸声绕在燕姒耳畔,熟悉的淡香随之而来。

“阿姒在笑什么?说与我听听?”

分明是极为亲昵的举动,燕姒却在唐绮靠近时浑身一僵,稍稍往后挪了挪,动作小心得几不可见。

唐绮察觉到了,随即站直身。

“稍后一起用晚膳。”

燕姒答说:“好。”

她心道,不是每日都会一起用晚膳的么,忽然这么一提,是察觉到她的别扭了。

近来这些天,唐绮偶尔会抽空陪燕姒,与燕姒讲自己如何在鹭城突围,手里得到什么势力,如今朝局几何,边关战况进展等等,燕姒便知晓,如今的唐绮,已近乎无所不能。

召谍令主通晓天下事,燕姒在明和殿里快意报仇那一战,但凡有个亲历者对唐绮提到点什么,保不齐她心底埋藏很深那个秘密将会被唐绮查到。

疑心一但起了,按照唐绮的性子,不会罢休。

燕姒惊觉毛骨悚然,越想越是后怕,就怕唐绮疑心她方才那下意识的躲避,立时卖乖地拽了拽唐绮的常袍大袖。

她近乎驯顺地像一只幼犬,巴巴地讨好道:“香囊味道淡了,今夜给你配一支新的……”

唐绮听后,果然心软,继而又凑近了些,声音里带了笑。

“不急,明日再配也可。”

她的气息将燕姒裹住,手从背后环上燕姒的腰。

且不说燕姒现今有些怕人近自己身,光是想到澄羽还在一旁吭哧吭哧捣碎核桃皮,她便顷刻闹了个大红脸。

这次却不敢再往后躲。

燕姒只好踮脚,凑在唐绮耳边,声若蚊蝇道:“有人在呢……”

那尾音都是颤的。

唐绮听罢,不仅没有放开那只手,反而将燕姒往自己身上一带,低头问:“你饿不饿?”

“对对对!”燕姒马上乖巧地点头,“该用晚膳了!”

说着就想推搡唐绮往外走。

不料,唐绮雷打不动。

她低头瞥着燕姒一翕一长薄红开合的唇瓣,目光渐沉,里面似乎有化不开的雾色。

燕姒狐疑道:“女君?”

眼底的雾色似乎更浓郁了,唐绮握住燕姒纤腰的手不知为何更为用力。她靠近燕姒小巧的耳廓,悄声道:“我饿了很久,很久。”

刹那之间,燕姒便明白了这句话里隐藏的含义。

她们很久没纵情了。

上一次,还是柳阁老辞世,唐绮赶回椋都来奔丧,燕姒因知晓唐绮有个她连名姓都无从知晓的心上人而郁郁寡欢,两个人谁也不提伤痛,把悲凉化作纵情的欲。

再之后唐绮困于边南吃紧的战事,燕姒入宫成为唐峻的御前女官,紧接着唐亦谋逆,都中大乱,忠义侯府覆灭,燕姒报仇重伤。

她们的确已经许久没做了……

暧昧的话语像一把钩子,从意会那刻起,狠狠在燕姒心上勾了那么一下。

“我……我的伤已经都……都好了……”

话末,唐绮忽地在她腰侧软肉上掐了一把。

“嗯。”

燕姒溢出口的轻喘来不及藏,随后听到石臼里“哐哐”声加快,仿佛在直白地告诉她,澄羽将方才那堪称娇滴滴的一声听了去,她顿时面红耳赤,臊得恨不能就地刨个洞钻进去藏着。

唐绮似乎低笑了一声,面色愉悦地放开了她。

“走吧,用晚膳,今夜还有要事。”

那话意味不明。

帝后二人携手出了药房,澄羽捣青皮的动作慢了下来,抿着唇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笑。

他扭头望了望被牵着下阶的娇小背影,不由得想,这样似乎也很好。

唐绮对燕姒的好,曾经他就见过,入宫这几日,就见到得更具体,不论唐绮再忙,两个人始终夜以同寝,燕姒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唐绮都会为她寻来,燕姒稍有不适,唐绮便会想方设法除掉她的不适,她在唐绮身边,不仅安全,还是幸福的。唐绮对她称得上是尽心尽力,不论言行举止,或一个简单的眼神,都溢着爱意。

燕姒再不是奚国公主了,她是唐绮的心中挚爱,身后有辽东为盾,身侧有女帝为刀,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受过那么多的罪,她应当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晚膳毕,宫女准备好盥洗之物,纷纷退到汤池外,把偌大的内殿留给了帝后。

这不是周氏深居过的寝殿,佛堂容不下红尘,关于成兴帝的爱恨情仇都被推倒废弃。

唐绮为燕姒另择新殿,精心挑选工部好手个把月翻新好,凿地镶砖时意外挖到一股活泉,只好围着活泉修成殿中圆池——

恰能供人泡个舒坦。

暖白的绡纱一层又一层垂下,把活泉里弥漫的水雾与主殿寝榻隔绝在两端,燕姒站在帘子前,唐绮从后面拥住她的腰,便要动手。

燕姒的手立时按到她的手腕骨处,躲着追来的亲昵,说:“女君等等。”

唐绮停下了,默不作声。

燕姒扭转过身,环抱住她。

“东宫有锦衣卫把守,我不能随意出入,明日,明日你能让曹公公带我去一趟么?”

“大哥有望醒转?”唐绮眼里明显有所期盼,连说话声都不自觉拔高了些。

燕姒本不愿意让她失望,可更不愿在没有十足把握时给她希冀,越是有希冀的事儿越会期盼,越是期盼,希冀落空时便越失望。

那是燕姒所经历过的,看到希冀,全力一搏,而世事并非尽如人意,蝴蝶折翼,大厦倾塌,愿景破碎,再也无法力挽狂澜。

更何况……

燕姒摇了摇头。

唐绮不知是在安慰她亦或宽慰自己,摸了摸她的脸说:“无碍,你尽力便可。”

“其实我……”燕姒垂着睫,欲言又止。

唐绮的吻落下来,轻碰她的脸颊,一半贴于指间。

“阿姒想要说什么,都可以同我说。”

唐绮是温柔的,体贴的。

自她们二人成婚,这样的温柔与体贴,淋漓尽致渗透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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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持续了近一年,直到唐绮出征,倏然的分离让燕姒食髓知味,她并不知这样的温柔与体贴对于相爱之人而言,是否应是常态,除了唐绮,她不曾爱过别人,此时,她只知她爱疯了这样的唐绮。

烟雾云绕里,活泉水声悠悠入心。

燕姒的手指绕着唐绮的腰封,细细打转,祈求更多,她软糯的声音里都含着缱绻,她说:“唐亦将阿娘关在东宫,我想去她生前最后住过的地方看看……”

她已许多时日不曾提过荀娘子。

那是她心里的伤。

唐绮顿时只觉她的央求像一把软刃,剐过五脏六腑,让人心如刀绞。

“好。”

但凡是她所求,哪能不依。

无非是多下一道令,让锦衣卫控制好已经疯傻的楚可心,不要再让她添堵。

唐绮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那只小手除下了她的腰封,已经收回来,钻进了衣襟。

唐绮心跳骤快,在温情的缠绵里有些失神。

人都要经历这一遭,亲手撕开已经结痂的疤,直视血淋淋的伤口,接受既定的痛,旁人即便能感同身受,也无法真的替其承下这样的痛处。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如同恩师辞世她回椋都奔丧期间,她妻所为她做的那样,用相互拥抱的爱意,将那伤痛尽数宣泄。

几乎不等燕姒反应过来,唐绮已经抬手捏住了她薄消的下巴尖,低头贴了上来。

女君的衣衫,比殿下的衣衫繁琐许多。

燕姒被抱进汤池时,不禁这般想。

她紧紧攀附着唐绮纤长脖颈,空气被激烈的亲吻所剥夺,快要窒息时,才逃出狭小的温情之地,贴在唐绮唇角小声道:“等等……”

两人下了水,唐绮抱着燕姒往池子中间走,搅乱一片水花。

唐绮虽是被打断,还很有耐心地问:“怎么了?”

燕姒注视她的眼睛,因为动了情,唐绮深不见底的眸光中,浮着丝丝缕缕的欲,又因她的要求,将那欲克制下去,克制到眼尾发红。

真好看。

燕姒贴到她的胸前,柔声道:“女君先前说,等我大好,就带我去喻山……”

唐绮停下步伐,两人半个身子沉在水里,她将燕姒抱到了腿上,让她面朝自己坐着。

在汤池中间,燕姒仅能依靠她嘴里这位女君。

燕姒不知这人方才溢在唇边的笑意为何忽然淡了些,便乖乖坐着,讨好般地蹭了蹭,搜肠刮肚,找补道:“若女君朝中事忙,再缓上些时日也行的,我不急这一时片刻……”

唐绮的脸色任无波澜,瞧不出是高兴还是不快。

故技重施,燕姒灵光忽现,抓着她半湿的中衣衣襟,轻摇两下。

“你答应过的……”

若方才还是单纯的央求,这便是直白的撒娇了。

唐绮眼神重新炙热,启唇道:“好,等我安排妥当,就带你去。”说罢带着燕姒往怀里,又要低头亲人。

燕姒伸手轻轻挡在她唇上,紧张得有些结巴。

“还、还有一事……”

这下唐绮兴致下去大半,又无法对着怀中爱妻生气,停下来的未几,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阿姒,你莫不是故意的么?”

燕姒将头摇得十分诚恳:“不是的!”

随着唐绮往后仰身的动作,二人之间稍许分开了些距离。唐绮松开一只手,去勾来水面的浮盆,从中取过巾子,打湿后拧到半干,为燕姒擦着泡红的半截颈。

“那你说。”

她的神情很专注,燕姒见她不像是恼了,才敢接着道:“去喻山时能不能再多逗留两个时辰,我还想去另一个地方。”

唐绮手上微顿,挑眉问:“哪里?”

燕姒就好好解释起来:“澄羽告诉我,他和浩水为泯静寻了块地方,祭拜完亲长之后,我还想去……去看看她……”

原本出于颈边的手往下走,到肩窝处力稍重了。

燕姒慌道:“我不会逗留很久的,不会给你添太多麻烦的,或是你派人跟着我,也是行的,女君?”

唐绮忽然掐了她一把。

不是很痛,却因太过突然,惊得燕姒低呼了一声:“啊!”

“阿姒,唤我的名字。”唐绮不容置喙地道。

燕姒狐疑着看向她,看进她的眼里。

“唐绮?”

因着这一声唤,汤池里的水彻底乱了。

(…)-

次日,早朝之后,唐绮留在勤政殿与诸臣议政,果然叫了曹大德前往坤宁宫,要领燕姒去荀兰生前最后住过的地方。

因先前太妃在朝堂上对立新后有阻拦之意,唐绮和昭太妃闹着别扭,燕姒伤好之后,唐绮也免了她早起请安,以免兴师动众惊扰到元福宫主子,燕姒没按照皇后规制带足宫女,随行只叫了小娥,连澄羽这个新晋内官也*没带上,就怕昭太妃多心。

凤辇抬至东宫,曹大德先上前去知会锦衣卫,燕姒就被小娥扶着下辇,而后小娥推来轮椅,燕姒自己坐了上去。

曹大德瞅过阴沉天色,便笑着道:“娘娘,咱们快去快回,恐怕不多时会有雨来。”

“有劳公公了。”燕姒将双手叠放在膝盖上,朝他道谢。

这边人刚进东宫,另一边周巧就带着囱囱和一干宫女太监迎出来了,两边打了照面,先是行礼,而后周巧便客气笑道:“有劳娘娘一趟一趟的跑,这两日阿峻看着气色好了许多。哟,曹公公怎么也来了?可是女君有口谕要传?”

燕姒没有接这个话,只微微颔首。

曹大德在周巧又要跪身时,上前将人虚扶一把道:“女君没有口谕给巧夫人,夫人不必多礼,老奴是带皇后娘娘过来转转的,您忙您的,和乐公主这会子见不到阿娘该要闹了,老奴就带皇后娘娘去西厢那边看看。”

周巧听懂曹大德话中之意,神色一缓,对燕姒欠身道:“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寒风轻扫,一行人随风穿廊,去往西厢的路上,燕姒想到了些什么,坐在轮椅上扭头问曹大德。

“巧夫人一直亲自照料和乐公主么?东宫里没有乳娘?”

曹大德抱在臂弯里的拂尘随风而轻晃,胖子走久就有些喘,回话声跟着拂尘晃。

“是,有的,啊,不过巧夫人,她生和乐公主,不容易,嘿……一直亲自照料……”

“原来如此。”燕姒若有所思道。

不一会儿,众人抵达西厢外。

曹大德指面前封弃的屋舍,对燕姒道:“娘娘,就是这儿了。”

燕姒抬手,道:“都在外边等着吧。”

无人违逆于皇后的吩咐,只小娥在燕姒身后推着轮椅来到石阶之前。

燕姒按住轮椅两侧的把手,道:“就到这儿,让我一个人进去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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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无波澜,曹大德在石阶下看得唏嘘,不想让她一人去,皇后娘娘太可怜了,而她却已经撑身下地,提裙上了阶。

屋舍的门被推开,复又重新合上。

曹大德望着那扇紧闭起来的门,立在原地皱眉叹气。

荀娘子是为荀门而自杀,她的死间接为于皇后谋求了生。

这间屋舍被弃放了,西厢上午背阳,午后暴晒,经月余关门闭窗,房内弥漫着一股闷沉的味道。

燕姒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缓慢,她行至桌前,想荀娘子坐在这里,吃过最后一餐饭食,荀娘子斯文,吃东西从来没有半点声音,连喝汤也是如此。

她行至梳妆台,看到灰尘朴朴的铜镜,想荀娘子坐在这里,梳过最后一次发,荀娘子看重礼数注重仪态,即使身着朴素沦为囚徒,发也要梳得一丝不苟。

她行至卧榻,床褥没有被人动过,想荀娘子在这里躺过的最后一夜,那夜,荀娘子一定辗转难眠。

说起来,燕姒与荀娘子这段母女缘分其实很浅。

自燕姒以荀四的身份重获新生,母女二人拢共也没有一起生活过多少天,刚逃出周府离开响水郡短短数日,就被银甲军堵在了庆州渤淮府码头,刚在忠义侯府立脚马上就因为身份原因被迫生离,在那之后,母女二人仅通过书信往来,而且于红英怕出岔子,燕姒只能收到信而无法回,再见面,便到那年年末,燕姒出嫁,荀娘子来去匆匆,再后来,再后来……

燕姒不知何时落的泪,她躺到榻上,枕着荀娘子睡过的枕头,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她再也没有阿娘了……

她不仅没了阿娘,还没了姑母,没了爷爷,没了于徵阿姊,没了泯静……

眼角的泪大颗大颗往下滚。

这一瞬,她不禁想,痛失至亲有多痛,唐绮也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她应当全力救治唐峻,去让唐绮的期盼来日成真。

她无声啜泣,鼻翼抽动,这样的伤,一点儿也不想分给自己所爱之人。

她知道唐绮能受,唐绮或许也愿意为她分担,所以这些日子,唐绮变着法子想要讨她欢心,就算心中深爱的并非是她,唐绮好歹也是念着那么一点儿妻妻情分的。

她们本来便是共同进退,本来便是相敬如宾。

但真当切实感受过这样的伤,燕姒却不忍让唐绮同受了。

她这样想着,更加用力地抱紧了自己,胸口闷得生疼,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吸着气。

吸着吸着,她突然闻到一丝异常熟悉又没来由陌生的香气,随后猛地翻身坐起。

“!”

这香味……

许多零碎的画面劈头盖脸砸来。

金玲乐坊的行首在夜里送燕姒登船……

天香酒楼的老板娘近身为燕姒添茶……

安神的香。

唐绮也用过安神的香,唐绮用安神香是为了抑制相思子之毒带来的头痛之症,由太医院调配,是唐国配香的法子。

但燕姒眼下闻到的安神香,不是唐绮用过那种。和她在金玲乐坊行首以及天香酒楼老板娘身上闻到过的安神香极为相似,全然不是唐国配香的法子,而是奚国的!再则,有一处不同。

这安神香里……

掺了旁的草药,不是唐国会有的草药,那草药并不名贵,却只奚地才有!

这间屋舍在唐亦登基大典那日就被封弃,谁来过?!

留香太浅,少说也有月余,否则燕姒一躺下就该闻到了!

谁来过?!谁又能接近床帐甚至是睡枕……

金玲乐坊的行首和唐绮走得很近,天香酒楼的老板娘跟这位行首一样,都是唐绮放在椋都的眼线……

她们和奚国难道还能有什么瓜葛不成?

不对!就算是在奚国,喜欢把那味草药放到安神香里去的,也只有……

很近,天香酒楼的老板娘跟这位行首一样,都是唐绮放在椋都的眼线!

她们和奚国难道还能有什么瓜葛不成?

不对!就算是在奚国,喜欢把那味草药放到安神香里去的,也只有……

【作者有话说】

章尾存在重要线索,宝子们不妨可以自己推断推断~感谢在2023-08-1623:17:09~2023-09-0700:34: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然8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72章 阿姒

◎于皇后不是荀四。◎

散朝后,崔漫云抱刀守在勤政殿外,看到阶下来人,一左一右,皆是朝中青年才俊。

风掀起年轻男子们的官袍,清秀的更清秀,俊逸的便更俊逸。

都察院右副都御使走在左侧,歪头与同僚搭话。

“宁大人也来请见陛下。”

户部员外郎宁浩水捉着滚动的袖摆,目不斜视登阶而上。

“青大人若有要务,下官便先等等。”

“倒也不是十分紧要的公务,宁大人先请。”

二人谈话间到了勤政殿前,崔漫云将他两个看来看去,青跃说:“崔大人,先禀宁大人求见陛下吧。”

崔漫云进殿,将话传了。

唐绮坐在御书案前,扣手合上唐国编年史,允了宁浩水的求见。

片刻后,宁浩水行跪礼。

唐绮抬手道:“起来吧。”

宁浩水端正跪在地上没有起身,现下已经入冬,朝臣们该换更厚实的官袍,他身上却仍穿着秋日的样式,显得身形十分单薄。

内宦放好香炉和炭盆,一一退到殿外。

唐绮撑着头,问道:“为何想辞官?”

宁浩水俯身以额贴地,拜完抬起头来。

“秋收已过,飞霞关捷报频传回都,不日即将大胜,无需再筹备军饷军械粮草等等作战物资,户部闲下来了。”

唐绮目不转睛看着他。

帝王威仪倾轧过来,宁浩水不自觉干咽了一下。

“臣出身商贾世家,幼年有幸,算不得金尊玉贵却也深受祖辈疼爱,臣志不在仕途,而在商道,望陛下成全……”

唐绮起身,负手背对着他。

方才那迫人窒息的气势缓和了下去,宁浩水心下松了口气。

唐绮背朝他说:“陈侯给你留了一笔钱财,拿着这笔外祖所赐的家财,你要辞官做生意,可去通州,朕有书信一封,替你引荐一人,在通州,她可助你,假以时日,再成巨贾皇商。”

“谢陛下成全!”宁浩水再叩一首,起身取下官帽,恭敬捧于一旁几案上,“引荐人就不用了,宁家的路,臣想自己走。”

唐绮没多说,摆摆手容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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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浩水刚刚走,崔漫云复又入内,禀说都察院右副都御使来求见,已在殿外侯了一会儿,唐绮知道青跃是来回禀何事,就先道:“让他再等一等。”

殿门重新被合上,里边儿一时寂静,杨依依从万里山河图屏风后缓步现身,与唐绮目光相接。

“陛下。”

唐绮颔首:“方才议到哪儿?”

杨依依走近,答说:“各地征银节度使都已按税上供国库,衍州……”

“朕已着督察院细查了你父杨俭荣与周氏的牵连,又从其下选了人,衍州新府君的任命文书很快就将送到。”唐绮说到此处顿了顿,盯了杨依依须臾,想从此女眼中看出些什么,风平浪静,什么也没有,她便又道:“朕答应过你,饶其一命,你也曾说他,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杨依依方才的风平浪静被投进一颗石子,眸子里掀起微弱的波澜。

“陛下。”她在距唐绮五步处跪地,叠手道:“家父已年过半百,近日家中传来书信,他一入冬便病得不轻,如今这活罪只怕是……”

唐绮自然知晓此事,唐国谍网何止衍州‘言’字处,她从容道:“也不是不可商量。”

杨依依肩上卸力,抬头问:“陛下需要微臣做什么?”

唐绮将负着的手向前放,横在腰腹前,右手搓动左手大拇指上新得的玉扳指。

“在鹭城的时候,你助我大破中麻痹蛊而暴.动的景军,曾提及皇爷爷的贵妃是奚国人,她住在衍州多年,撰写过一本奚地百蛊杂集,你回一趟衍州,拿此集来换朕赦免杨俭荣的活罪。”

一本杂集,女君想要只需一提,她无法不奉上,可唐绮此举……唐绮此举直接让杨依依免除以命相抵,以身报恩。

唐绮知晓她的烈性。

杨依依有些哽咽:“陛下……”

唐绮并不想她说破,只道:“还不快些回去收拾行囊,你父不是病着么?”

杨依依走后,唐绮这边仍没忙完,她叫内宦让青跃继续等,先去传来了项一典,翻开那册唐国编年史,指着其中某个姓名。

“老项,周氏起源是此女,她既然是奚国人,那后来的周氏子弟……甚至我兄长,不都算半个奚国人?”

项一典俯首看那贵妃的名字,忽而道:“陛下,这记载不全。”

唐绮挑眉:“你知道些什么?”

项一典抓着脑门儿,皱起粗矿的眉。

“周氏子弟分成了两脉,这位贵妃并非前朝周太后,周太后早她进宫,且有另一说,说她是周太后胞妹,周氏在衍州扎根那位奇女子并不是她,而且她虽是入了宫,从贤妃升为贵妃,荣宠一时,却并没有生过孩子,臣幼时听闻……姜老太妃说起她,她名下两位皇嗣都是从别的宫嫔处抱回的。要说她是周氏起源,未免有失偏颇。至于她入宫前在宫外有无婚配有无子嗣,就难说了。”

唐绮听后一惊,蓦地想到了些什么,忙抓住项一典胳膊问:“有人见过她长什么样子么?姜老太妃,见过她的真容么?!”

项一典满头乱麻,被她突如其来的紧张震住了。

“陛下不是……在查……查皇后娘娘是否用……”

唐绮瞳孔猛缩:“不该问的别问,朕不便见姜老太妃!由你去见!今夜就去!务必问清了来回话。”

项一典听到女君连呼吸都变得湍急起来,立时道:“臣记下了!”

他抱拳要告退,唐绮松开手,道:“出去让青跃进来罢……”

青跃进殿,已临近午时。

唐绮半靠在椅背上,阖眼揉太阳穴,她有了疲态。

“微臣参见陛下。”

“废话少说,起来回话。”唐绮道:“你是来禀康悯怀的事。”

青跃见殿中无旁的闲杂人等,挺腰蹦起来,随意理了理跪皱的官袍,继而走近御书案。

“正是此事,已查明许久,只因连着两月陛下政务太忙,才没来得及禀。”

唐绮问:“是和连易有关么?”

青跃道:“不错!怀公死的时候,连易那小子就在当场!臣还没告诉屿哥,您说要不要拿下连易审……”

“暂时不要打草惊蛇。”唐绮蹙眉道:“此事乃白屿心中一结,若真相未明就告知他,保不齐他会做出什么,如今他回到工部述职了,就让他先忙着眼前事。连易和许彦歌一般,都在谋逆案里帮过唐亦,要审他,需得一些手段,且他……同大哥曾经相交甚好,个中必然还有内情,眼下不急。”

青跃连连点头:“陛下思虑周全,不过话说回来,皇后娘娘近日可还安好?臣在查怀公之死时,意外查到了点别的。”

唐绮放下手,一双凤眼直视而来。

“你又查到了什么?和阿姒有关?”

青跃道:“就……就正好是那个时候,臣同崔指挥使对过了,怀公出事前一日,荀氏出城南下,途中难产……”

“难产?”唐绮脑子里嗡嗡作响。

青跃接着道:“当时有乡下行脚女医路过撞见了去查看,因动了胎气,只怕要一尸两命,所以那行脚女医便吓跑了,说是说去寻人帮忙,可她没有回去,那……皇后娘娘是……”

是怎么平安降生的?

唐绮只觉自心口涌上一股恶寒冲上太阳穴,上下两处皆在此刻突突直跳。

青跃还在继续絮絮叨叨:“据说是大出血呢……极巧的是,第二日都中就燃起一把大火,怀公出了事……”

“别说了。”唐绮脸色已煞白,“朕要去一趟忠义侯府,你随朕同去。”

“啊?”

青跃一头雾水,但急忙跟上了唐绮的脚步。

出殿时,锦衣卫并一干宫女内宦行拜礼。

唐绮将崔漫云拽到一侧,小声道:“朕要出宫,你同我换换。”

崔漫云扭脸看雾蒙蒙的日头,疑惑道:“快午时了,可陛下每日这时候都要回坤宁宫陪皇后娘娘用午膳啊。”

“今日有事儿,记住了。”唐绮目光冷冽,“朕是在勤政殿用的午膳。”

崔漫云退后躬身:“是。”-

忠义侯府的地牢里,关押着一个再见不得光的人。

巨大铁笼直立嵌入顶端岩石,笼中囚徒于昏暗中盘腿枯坐,笼外摆着残羹冷炙,有骨瘦如柴的三两只老鼠围成团抢食。

外头响起脚步声,有火把的光渐渐接近。

唐亦从散乱的长发缝隙间看过去,倏然裂开干燥的唇,笑了笑。

“你来了。”

“我有事要问你。”

“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唐亦抬眸,仰视来人,“二姐?”

唐绮揭开黑色面纱,脸色极其难看,目光格外冷淡。

那眼神仿佛是在向失败者宣告——

没有爱,没有恨。

一切都已过去。

唐亦见不能刺激到她,唇边沾着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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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更甚。

“姒妹妹与我在宫中同住那些日子,是我这辈子最逍遥快活的日子……”

唐绮猛地抓住铁笼,凑近道:“拜你所赐,我没空想这些拈酸吃醋的事儿!”

唐亦笑出了声。

“我知道,二姐定能抽出空闲,来瞧一瞧我的。”他慢悠悠道:“那日,你为何不一剑刺穿我的心脏,杀了我,就像杀了当初的奚国和亲公主一样,对你来说,不是很容易的事儿么?”

唐绮怒目与他对视。

“少扯这些,我不会杀了你,我要慢慢折磨你,让你在这里用余生赎罪。”

唐亦浑不在意,笑得轻掩起面。

“我发现了,你必然也会发现。否则,你不会来见我的,唐绮,不对,如今我该唤你一声‘女君’才是。我给女君讲个故事罢,就不劳烦你费心问了,你想知道,我便说与你听……”

唐国顺安年间,远西、远北受外地不停滋扰,辽东不仅要对抗列岛屡屡来犯,还要分兵长途增援另外两处边境。

成兴帝先为忠义侯第五子于颂升衔,后又为其赐婚,目的是让已丧四子的于延霆,放于颂出都领兵。

荀氏遗孤荀兰不得已离开椋都,但她在离都途中因动胎气而难产了。

“所以,现在的姒妹妹,并不是真正的荀四。”

唐绮攥紧铁笼笼柱,指关节发出脆响。

“你没有证据。”

“我的确是没有证据的,皇室亏欠荀门,荀门冤屈还是你同大哥联手翻了前太子案,才沉冤昭雪呢。荀娘子,又如何不想报仇?即使她不想报这仇,父皇在世时,让于家长房这一脉落得了个什么下场啊?子女死的死,残的残,孙字辈只剩下一个,偏这一个,还不知真假。”

“父皇如何能不知?见过于颂大将军的人,都知晓,阿姒与她父生得何其像!”

“你在自欺欺人,你查得到的。荀娘子有没有在离都途中难产,我都查得到,你不可能查不到,只是我查的时候,是在追查姒妹妹生母行踪,你查的时候嘛,是心头已起疑。”

唐亦目不转睛,眼里竟都是得意。

唐绮是来向他求证,可并不会听信他的一面之词,或许,要疑的东西太多,线索太乱,她急于理出些头绪,而真相,似乎已经呼之欲出。

唐亦不管她,又道:“一年多前,父皇初丧,你同大哥一道处决周淑君,探子回传消息时与我说了另一桩秘辛,‘泄露奚国公主和亲路线的是你的母妃,证据是一封藏在勤政殿的通敌密信’,我本想用这封信来报杀母之仇,可惜,江先生告诉了我更为震惊的事儿。”

奚国弱小,唐国强大。

成兴帝是求长生蛊,才抓幕后元凶,几次派使臣入奚国赔罪说和。

唐绮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额上甚至冒出一层冷汗。

唐亦虽为阶下囚,神态却怡然自得。

“姒妹妹里通二十四衙门的杂碎,在明和殿与我不死不休,凭她和一群太监?她的阿娘又不会武,立安十八年初才回椋都进忠义侯府认祖归宗,一载罢了,她本是个弱女子,莫非还能摇身一变成武学奇才不成?她要取我的命,为于家亲长报仇,用的除了你的佩剑,还用了一种飞掷而出在瞬息间就能夺人性命的虫,后来我想啊,那便是蛊……”

唐亦睁大双眼,不想错过唐绮脸上任何挫败的神情。

唐绮一直保持着沉默,他便兀自说下去。

“我对奚国的蛊术其实了解甚少呢,不过女君不觉得奇怪么?当初手无缚鸡之力的姒妹妹,是怎么做到让国舅爷之子没能得手的?而后周昀更像是患上了失心疯。”

“周昀那是自作孽不可活!”唐绮振声反驳道。

“是啊,不过这事儿都过去了许久了,再要查证是死无对证的,不如我们来想想,登基大典那日,姒妹妹在用飞虫抵抗金羽卫的同时,跳了一支舞,那舞姿,我见过,就在……”

唐绮绷直了背,见唐亦艰难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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