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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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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自始至终,仅是我和她的事……

裴承宇默了一瞬, “干你底事。”

“据我所知,纪大人已签下和离书,我和她的事情轮不到你置喙。”

他欲抬脚走人, 没等迈出步子, 肩上就已搭上一只手来。

肩头不过稍一发力, 一记掌风就飞了过来,裴承宇侧身避过, 反手扣其手腕, 指腹狠狠掐在对方脉门。

纪景和吃痛,屈膝顶向他膝弯,裴承宇借势后滑半步,脚腕勾住他小腿一绊。

两人同时踉跄,又瞬间扑上前 ——

裴承宇扣住纪景和的后颈往下按, 对方则攥住他衣领猛扯, 呼吸混着戾气喷在对方脸上, 彼此的头差点撞在了一起。

“同样的话送给你, 我们之间的事情,也轮不到你置喙。”

纪景和发了狠力, 将他狠狠推在墙上,“若有自知之明,你就最好离她远一点,你以为她不说, 就是不知道?她只是不说而已。”

“那你呢纪景和。”裴承宇亦是咬着牙,手上的劲儿愈发带着十足的敌意和野性。

“你以为你就是最清白的那一个?当初她孤助无援的时候, 你在哪儿?你明知她看重亲人,还亲自罚她弟弟,作为丈夫, 竟连妻子的颜面都不顾,你又算得上什么好人!?”

“你知道她为何频频找上我吗?还不是因为你!”

纪景和:“是。”

“是因为我,我不否认,但你几次三番借着相帮的名义亲近她,这才是最不齿的。”

“我警告你最后一遍,别再来打扰她,若是再叫我发现,我不介意让裴家热闹些,毕竟朝中盼你家出丑的,不只我一人……”

“当初费劲力气回的京城,小心不需两年又滚回边塞。”

双方忽得撒手,不欢而散。

头些年跟在夏家做事的人,没有人手是干净的,不过是看谁精明,懂得给自己留条退路。

譬如裴家,就算沾手了害人的事,照旧能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将事情推到别人头上。

瑜安所知甚少,哪怕是细想,其中利害也不过是知道皮毛。

李延留下的那些信中,牵扯官员广泛,她起初不过也是怀疑,如今回想裴承宇的模样,说明是真的。

久久不见纪景和回来的动静,纪姝不由得犯愁起来。

“嫂子,今早听青雀说,我哥着凉发热了。”

见瑜安不为所动,她继续道:“我哥近来神出鬼没的,我们几乎都见不到他人影,就连公务也不怎么顾了,他除了来你这儿,还不知道去哪里落脚了。”

瑜安轻笑,“那你好好劝劝他,别叫他来我这儿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纪姝矢口否认。

她凑上前,“嫂子,你当真不打算原谅我哥啊……”

瑜安叹了口气,用柳枝敲了她额头,“快学,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再提这些,以后你也不准来了。”

纪姝板着脸,捂着额头,嘟囔道:“我以后不叫徐静书姐姐了,只跟你好不行么?徐静书成婚了,前几天的事情……”

既是早知道的事情,本不该有何反应,可提起徐静书,她就由不得想起,那日在崔沪那里看见的檀珠。

送走纪姝,瑜安忙完自己的事情后,就驾车去了纫兰院。

她驾车到时,院中清扫枯叶的小厮正好在。

“这是上次借走的伞和蓑衣,来还了。”瑜安顺带还带了些昨日做好的鲜花饼。

“使君说娘子不必如此见外的。”小厮顺手接过,“娘子不若进去喝口茶再走。”

“多谢好意,天色已晚,我还是早些回去为好。”

瑜安转身时,余光仿若瞧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直至响动传来——

“瑜安。”

她没理。

不消片刻,他就快步赶了上来。

瑜安耷拉着眼皮,视线并不往他身上看。

她不知,纪景和怎会在此?

难不成京城所有出名的人或者东西,都跟这个纪宁扯不开关系?

头顶的那道目光久久不移,焦灼地盯着她,也不说话,仿佛深知他开口会惹她嫌弃般。

崔沪缓步上前,笑道:“你们俩还真是凑巧,一个刚要走,一个就来了。”

瑜安看向他,迎笑道:“我若是知道他在使君这里,我是万万不会来的。”

纪景和:……

崔沪看了眼,顿了顿再说:“到底来我纫兰院一趟,进去喝杯茶再走,反正他也要走了,没人惹你嫌。”

瑜安:“不了,我还是……”

“我走。”纪景和几近抢道。

接着又解释道:“待会儿天色已晚,回去的时候,在师兄这里带个小僮,放心些。”

又深深一眼,随后才舍得走。

崔沪瞧着纪景和翻身上马后,就不再管了,退后一步让路,“请。”

瑜安是打算走的,可瞧见崔沪的神情,迟疑过后,还是跟着进去了。

纪景和称他为“师兄”,这世上能叫纪景和这般称呼的,大概只有同在徐云门下学习才能如此。

小僮将桌上纪景和用过的茶盏换新后,崔沪才开口:“江南刚产的早秋茶,娘子尝尝。”

瑜安抬手摸向杯壁,觉着烫手,便没举杯。“使君将我留下,可有话说?”

崔沪抿嘴一笑,“也不是旁的什么话,我只是好奇,你与寅初的关系罢了。”

“你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他问。

他漫不经心地倚在一旁,单手支着头,“我和寅初都曾在徐云门下读书,不过几年前,我归隐罢了。”

“所以你身上的檀珠,是同他一起做的?”

崔沪蹙了蹙眉,眉间霎时阴郁了一重。

瑜安:……

一时间,屋内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顿时压抑到了极致,只有院外小僮“刷刷”扫枯叶的声响。

只听见他旁边之人隐约长出了口气,“那是我与徐静书的,与寅初并无关系。”

“你若是在寅初身上见过,那便是他代徐静书,将此物交给我的时候。”

这般说来,那便是他与徐静书有情?

她悄声听着,神色间的打探和思量出卖了她。

崔沪嗤笑:“当初怀疑过寅初和徐静书的关系?”

面色闪过一丝羞赧,不过做过就是做过,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瑜安不甘示弱:“这事若是换在使君身上,你未必不会多想。”

“所以这么说来,你当初叫我冒着大雨上山采笋,是因为徐静书和纪景和的关系吧?”

许是他信了纪景和的话,以为她爹就是害死徐云的凶手,才会那般刁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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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滞了一瞬,眼神中透出几分调笑,也同样毫不遮掩:“是。”

瑜安气得发笑,转头看向院外。

人果然想不通之前干过的事情,这才过了不到两年。

“你要怨就怨,想骂就骂,我不介意。”他回得坦然,到时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事情中存着必然,必然又有着不可言说的偶然。其中一部分也算是她自作自受。

“有时候真想试试,随便拿一个证据就诬陷别人的滋味。”

“我们习惯了嫉恶如仇,得知害死自己老师的仇人就在眼前,况且证据确凿,几乎没有考量的余地,换谁也会是如此。”

“你不在朝堂,不知朝堂险恶,纪景和当初被人指出与你父亲背后交易时,也差点被踩死在脚下。”

“那也是他自找的。”

视线不紧不慢地转移,渐深的暮色投在她身上,那道背影明明单薄,却透着一股格外的坚毅,身上毫无装饰,干净得叫人生怜。

怪不得英雄难过美人关……

崔沪起身又斟了杯茶,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两人无甚话说,瑜安喝了两口热茶后,便要走了。

“听寅初说,徐家不少欺负你,我在这儿替她道声歉意。”

瑜安没想到他能送自己出来,还说这种话。

“自始至终,仅是我和她的事情,与寅初无关,寅初关怀她,不过是看在老师和我的面子上,不是他自己。”

自是清楚他口中的“她”是谁,瑜安这才愣神。

“以后若是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就当是歉礼。”

竹林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枯叶被风卷起,带着一阵凉意从脚底钻过。

初秋的夜,还是叫人发冷。

“走了。”

瑜安坐上马车,一个人悠悠坐在车头赶,崔沪本是依着纪景和的意思,要给她配个小僮的,被瑜安拒绝了。

车马悠悠,瑜安抬头望了眼半露的明月,周身寂静到凄凉,心从未如此静过。

一身素衣,手也变得些许粗糙,她却踏实极了。

与之前相比,日子是苦,但她不觉着有什么不好。

宝珠做了碗素馄饨,等了好久才见瑜安回来。

“还等着我呢?”

宝珠:“姑娘那么晚出去,还是一个人,总是担心嘛。”

两人边聊边吃了碗馄饨,又挨过了八月。

眼见着百日到头,瑜安倒没啥感觉,就听见宝珠数着就剩下了十几天了。

别的不知,宝珠倒是日日盼着。

“姑娘手都变糙了,我能不盼着么,天冷山路都不好走……”宝珠研着磨,“对了,这是青雀今早送来的信。”

半月没见纪景和,突得送来信,也估计说不出什么。

“你帮我看吧,以防他说些有用的话。”

宝珠不情不愿打开,果然,还真是头等大事。

“大爷说,他找到了别的凶手……严家也是。”

第62章 “病了找大夫,我又不是大夫……

眼见着天愈发冷, 日子也一天天到头了。

宝珠高兴地收拾着行李,还哼着调子,“明日府上的人会过来接咱们, 姑娘。”

瑜安“嗯”了一声, 将家书写好之后, 跟着宝珠一起收拾。

直到瑜安的脾性,青雀没多问, 就直接将她们二人送到了褚府门口。

皇帝已叫人将褚府修缮完全, 原是叫瑜安检收的,如今看来,也无甚能叫她挑出毛病的。

“改了好多,我记着这儿是摆着一个书架的……”宝珠可惜道。

抄家的时候尽是落井下石的人,哪还顾得爱护, 能砸则砸, 能抢则抢, 如今能修成这样, 都算不错了,还讲究细节?

瑜安拍了拍宝珠的肩, 随后去别处转了。

好在将之前在褚家做活的下人都尽量找了回来,瑜安聊了几个,这一年多以来,谁的日子也不好过。

好在眼下枯木逢春了。

待纪家的东西搬来之后, 就开始四下收拾起来。

之前都叫纪景和吩咐着置办了许多,他们收拾起来也快得很。

待晚间时候, 瑜安便乘车去上坟了。

她这才知道褚行简的坟移了,还是宝珠给她说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

宝珠眨了眨眼,“一直知道啊, 其实也是青雀告诉我的,是大爷,上次知道你和夫人因为此事闹矛盾,就自作主张搬了,就是不让我们给你说,所以你才不知道。”

她当时提议迁坟,也不是真心的,不过是演的一场戏罢了。

也没想那么多,就是想着能成则成,不成就顺着往下演戏,去昌平才是要紧事。

“他帮我干了,我刚好省事儿了。”

宝珠犹豫不决,磨蹭了半晌又说:“其实姑娘上次用的蜀锦,也是大爷送来的。”

瑜安顿了一下,再一想,这才明白。

宝珠笑:“姑娘若是知道那是大爷送来的,必定是不肯要的,所以大爷就没让我说。”

“所以你也同他一起骗我?”

宝珠:“我这不是为了姑娘好?一匹蜀锦而已,大爷欠你的多了,一匹蜀锦算什么……况且姑娘和大爷已经和离了,知道了也没事。”

瑜安抬手刮了下她鼻子:“傻姑娘,一匹蜀锦而已?那是而已的事情吗?多少锭金子呢。”

“我是不想骗姑娘嘛,姑娘继续装作不知道不就好了?”

宝珠吐舌,“再者说,姑娘在纪府管家那么累,用一匹蜀锦怎么了?寻常夫妻之间不用算得那么清楚的。”

宝珠说得对,他们已经和离了。

她又不用去还。

虽心有不适,但手头上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下来,她转头就忘了。

翌日一早,听到褚琢安已到家门口,瑜安来不及穿上衣裳,就跑去迎接了。

“谁接你来的?我还叫人给你寄去家书,叫你好好待在江陵……”

褚琢安笑道:“是姐夫。”

半年未见,人又冒了半颗头,眼下瞧着比瑜安都高了。

她拍了拍他肩膀,硬邦邦的,“看来外祖把你很好,壮了不少。”

“外祖把我养得再好,我还是想念姐的手艺,这次回来我要顿顿吃姐你做的。”

宝珠适时调侃:“少爷这是要把姑娘累死。”

瑜安失笑。

外头冷,简单问两句后,一行人便回去了。

到了下午,下人将东西收拾出来后,瑜安这才知道,褚琢安还给她买了东西。

“我给你钱是叫你和外祖吃好用好,怎得还往我身上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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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瑜安看着桌上的料子,埋怨道。

褚琢安:“这是我自己赚的,不是你给我的,你给我的钱,我全给外祖了。”

“你赚的?”瑜安吃惊,“你才多大,怎么出去赚钱?干苦力赚的?”

“算也不算。”

褚琢安坐在桌旁,“我现在在孝期,参加不了考试,整日待在家中无所事事,想着乡亲们的渔产卖不出去,便想着去甫林港卖些货物,那里人多,生意好做。”

“你还别说,我这钱没赚多少,倒是发现了一件奇事。”

褚琢安:“去甫林做买卖,全靠官府放话,我与外邦商人攀谈,他们都说要孝敬钱彰钱大人,只有钱大人满意,这货物才能在港头停靠。”

“奇怪的就是,那日我在街边摆摊的时候,私人的商车从我边上路过,留下了好多盐迹。”

“盐?”瑜安纳闷。

“对,就是盐。”褚琢安颔首,“此事可大可小,私商能有那么多的盐,难保不是不正之路得来的……姐夫不是都御史?这事还是要给他说一声的。”

瑜安陷入沉思,不由想起那日纪景和给她传的信来。

若所言为真,不定就是与严家有关系的。

“好了,这件事交给我,我给他说,赶了十几天的路,你接下来几天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瑜安拍了拍他的肩膀,“怪不得说你膀子这么硬,原来是干活干出来的。”

见瑜安作势要走,褚琢安不禁开口叫住了她。

“姐,你和纪家……”

瑜安抿嘴笑了一下,“都好着呢,好好休息吧。”

在十几日前拿到纪景和信的时候,她还怀着一半疑心,现在看来,还当真得细细琢磨。

怀了一肚子的疑惑,恰好第二日纪景和就来了。

“带了些府上该用的东西,你们且看着用。”纪景和说。

她瞧着来来往往在院中搬东西的奴仆,心上不爽,但又不能叫他就此停手,径直问道:“你是如何确定严家也是害死我爹的凶手?”

就知道她准许自己进来,必是因为自己在乎的事情。

纪景和:“你可还记得你爹出事时,有一项罪名是勾结外将。”

“夏家的事情调查了太久,刑部和都察院的官员都已渐渐疲惫,夏家父子受审时,他们将全部的罪名都摆出来,也不顾是否合理,加上罗潜皮软,受不得酷刑,没几招下来,便将罪名全认了。”

“勾结外将这条罪名,还真不是夏家所为。”

瑜安不信:“何以见得?”

“当时我提着李延家管事和口证账簿去翻供,没成想不过一夜,严家就拿着勾结外将的信件和传信的信使,只是不巧,发现时,信使的尸体已经僵硬,而发现的地方就是在你爹外出巡访的地方。”

“身上还有你爹的腰牌。”纪景和补充。

“巡访的官员说,信使是由路上劫匪误杀而死,但是我派人去查过,并非是劫匪,身上的伤口倒像是军中器械,更像是故意有人杀之灭口。”

瑜安:“那你当时怎么不说?”

纪景和:……

当时他被人指出与褚行简私下交易,自身难保,说了,先帝不信。

纪景和:“你爹在诏狱时,我们曾见过面,他给过我一个名单,目前为止,还未有任何事情缠身的,只有严家一个。”

“你爹生前留给你的那封无头信件,也算是怀疑证据之一。”

瑜安看着来往搬东西的下人,不禁皱起眉头,“为何你现在才说?当时审查夏家的时候,你为何不向圣上说明?”

“没有十足的证据,说了便是打草惊蛇,况且那时你……”

纪景和滞了滞,音量放低了些许,不自然道,“那时你还在牢中,我想的唯一便是确保你能安全出来。”

“如今夏家倒台,朝中官员经过一番血洗,圣上身边的得力干将少了一批,就算我此时说明,圣上也未必会治罪。”

严氏一家在朝中举足轻重,圣上未必会因为此等小事而深挖。

朝廷需要缓口气,皇帝是,底下的官员亦是。

瑜安:“我凭什么信你?”

“我爹对你说的话,我怎么信你是真的,万一是你骗我……”

“瑜安。”纪景和叫停,直直对上她的眼睛,“这世上谁都有可能骗你,但唯独不会是我……之前你不信我,起码眼下,以后是如此”

“之前不告诉你,是因为没有必要,但是你比我想象中坚强聪明,你想靠自己为褚家洗刷冤屈,我也尊重你的想法,事实证明你也办得到,所以,我还何苦瞒你呢?”

他的眼中瞧不得假,瑜安也无意隐瞒,将昨日褚琢安说的话,如数转告。

“你说过,你无意中查获到一封官商来往的信件,而这个官员曾受过严家照拂,这个官员是不是就是钱彰?”

沿海港口开设的就那么几个,江南再大,也大不过旁地,像钱彰担任的这种捞油官职,没点本事,一般人当不上。

巧就巧在,这事是从褚琢安的口中所知的。

远比纪景和口中说出的要可信。

“若真的是,他们远在漓洲,要怎么查才好?”她不由发起愁来,思绪飘向了别处。

一旁的纪景和久久不出声,突然冒失地吐出一句:“你只管问钱彰,怎么不问问我,不问我为何十几日都没来见你。”

瑜安:?

他神色认真,语气也显得郑重,瞧不出是调笑的样子。

“我病了。”

“病了找大夫,我又不是大夫……”

忽得,他抓起她的手,放在了他的额头。

稍许时间长点,瑜安就能感受到了额头处的滚烫,确实没说谎。

温凉的柔软贴在额间,慰帖到了极致,亦叫他能缓解了许久的贪念,哪怕是短短几瞬,他都餍足非常。

“有病。”

瑜安抽出手,不留丝毫情面地骂了一声。

她转过身,抬脚要走,纪景和急忙拉住了她。

“我错了。”

“往后你若是不想让我碰你,我绝不会碰。”

瑜安低头看向手边,腕上的那只手当即讪讪收回。

“你我虽签了和离书,但是我并未向外人宣告,你如今还是纪家的少夫人,如有所要,尽管派人来找,纪府随时等你回来。”

“至于钱彰,我可以告诉你,是。”

她微微侧目,余光只瞥见他的半抹虚影,见他转身要走时,瑜安叫住了他。

“严家的事情与你无关,你现在帮我,是以什么名义?”她凝眉问道。

他驻步,好久才转过身。

“我本是都御史,职责所在。”

瑜安半信半疑,不再言语。

纪景和还送来了好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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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寒,花放不得外面,只能放在屋内好好供养着。

宝珠闲下无事的时候,整日将时间花在这些花上。

“花比人还娇贵。”瑜安打趣道。

宝珠“咦”了一声,“姑娘这就对了,这花可是真金白银买的呢,我受累些没关系,若是这些花就这么死了,那才是糟蹋。”

这话一说,瑜安脑中就不经闪过相反的一句话。

正欲想着,屋外响起敲门声——

是太后邀她进宫的消息。

第63章 “请让我为你帮点小忙吧…………

太后?

太后好端端地叫她进宫是为何?

宝珠放下水勺, 擦手道:“许是姑娘百日祈福结束了,太后是想看看姑娘这段时间祈福得如何?”

瑜安站起身:“传话的黄门可还说了什么?”

下人摇头,“只说叫姑娘尽快, 并未多说什么。”

瑜安快快将自己收拾了一番, 乘车去往宫内。

寿康宫还是老样子, 院子中的栀子花被撤了下去,花坛中光秃秃的不见颜色。

不等常规的通传, 黄门直接将她领进了殿门。

“哟。”

嬷嬷看到瑜安, 惊喜道:“快去后殿请太后过来,纪少夫人来了。”

声音刚落下,太后便被人扶着从后殿显身,瑜安赶紧跪了下来,“参见太后。”

不见叫她起身, 瑜安便一直伏在地上。

“潭拓寺待得如何?可有一日偷懒?”

“太后误会, 瑜安自知罪恶深重, 心怀对太后的感恩, 一日不曾怠慢过,太后若是不信, 大可叫寺中的住持为我作证。”

“不过随口一说,你就这么怕?怕皇帝再罚你?”她冷声说。

半晌,头顶再传来声响:“过来。”

瑜安不敢轻举妄动,向前跪了两步。

“再近些。”

瑜安又向前跪了两步。

太后无奈叹气, “哀家又不吃你,抬起头来。”

瑜安直起身子, 望着眼前面含慈祥的妇人,不禁抿嘴一笑,眼前忽得蒙上了一层雾, 模糊了视线。

“哀家才是受委屈的人,哀家都不哭,你凭什么哭?无赖。”

“正是太后包容了瑜安太多,瑜安才有今日,太后于瑜安,莫过于再造之恩。”

太后摆手,“好啦好啦,这种空话哀家早就听够了,耳朵都起茧子了,说点有用的。”

瑜安咬了咬唇,“我还给太后做了些手巾帕子,太后要不要看看。”

“今天是你的生辰,给我送什么东西。”

嬷嬷上前将她扶起,笑道:“少夫人不经骗,太后这是跟你玩呢,没跟你真生气。”

“谁叫这妖精太会演戏,在潭拓寺三个月,没一天是叫我放下心的,时时叫我牵挂着,可有一番好本事。”

在外百日,不是叫人给她送吃的,就是送绣品,现在寿康宫的柜子里,已经存了一半她送来的东西。

听住持说她茹素,抄了整整上百卷的血经,时间一长,早就心软了。

况她也不是铁石心肠。

“倒是明嘉没说谎,你确实消瘦了不少……”

“好容易回去,可要好好补着,女人不跟男人似的,落了亏空不好补,老了以后还容易害毛病。”

太后:“今日我已命御膳房做好膳食,你陪我吃罢这顿饭,我就放你回去了。”

瑜安诧异。

太后吐气,“那日你被关进刑部大牢,纪景和来找过我,说他请人算过一卦,说你的生辰八字与纪家府邸的风水相冲,所以叫我看在你的脸面,不要牵连纪家,后面又向我求情,让我帮帮你……”

“不然我也不会知道你的生辰,实际在今日。”

“我的生辰?”

“我知道你从出生过的生辰都是在腊月,今日我也不想如何,就是借着名义叫你吃顿饭,回去之后,你照旧过你的腊月生辰。”

见她一脸懵,太后也不奇怪。

纪景和再次之前就与她讲过,此事是在成亲前交换庚帖,他偶然得知。

毕竟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值得人人宣扬的事情。

太后站起身,往旁边的饭桌走去,“要哀家说,你这看男人的眼光当真是不行,怎么相中这么一个人?”

瑜安怔忪,想不通他是故意将自己的生辰说错,还是真的忘了。

按理说,不该如此。

太后兴致使然,瑜安也不好戳破,只能顺着,她说何便是何。

“别以为哀家给你过生辰就是原谅你了,哀家只是不屑与你生气罢了。”

她理解她为父报仇的心思,但是绝不原谅有人利用她的心思,哪怕有苦衷,她也绝不原谅。

自知理亏,瑜安不敢奢求例外,这样便已知足。

待出宫后,这才发现纪景和的马车也在外面停着。

青雀守在外面,不等他开口时,纪景和便抬脚上前了。

“出来了?”

瑜安看了眼身旁的黄门,吩咐道:“我坐自家的马车就好,劳烦公公回去向太后禀明情况。”

黄门连声应好,瑜安也跟着纪景和上了马车。

没有太后身边的黄门,行事不免自在些。

瑜安旋即讲起了方才的事情。

纪景和:“我也正是听说你被临时邀进宫,才在这里等你。”

瑜安静等下篇。

“当时听宝珠说,你与早逝的长公主相似,我便想借此赌一把,若是太后出面保你,胜率总会大些。”

瑜安:“所以你就编造了我的生辰,太后也就信了?”

纪景和:“我还叫人改了你的黄册。”

“太后不会相信转世之说,你也不必有歉意,她如今这样看重你,必定是因为有别的原因。”

“长公主出生在九月?”她问。

“是。”

瑜安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何话。

扪心自问,在明嘉提过她与长公主相像之后,她确实有意模仿过。从着装五官,到说话方式,她尽力从明嘉的口中挖掘更多,也尽力模仿了许多。

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用得上太后的恻隐之心。

可她没想到,纪景和比她还狠。

“纪景和,这是欺君,如若有人查到……”

“查到也只会将罪名算到我头上,是我随口胡编,与你无关。”

他目光灼灼,仿佛满含着这世上绝无仅有的深情,尤其在一瞬不瞬瞧她的时候,更是一览无余。

瑜安毫不犹豫地收回视线,“你别妄想帮我,我就能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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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回答干脆。

“钱彰的事情我还在调查,一旦有了消息,我会率先告诉你。”

他又说,“你住在褚府,府中的仆人还缺些,为保安全,我已派去一支暗卫,你若有事,就直接叫其中的领队即可。”

瑜安心存狐疑,纠结是否拒绝时,他便先一步打消了她的顾虑。

“查案当紧,若我真的能帮上你,也算是对你的补偿,请让我为你帮点小忙吧。”

马车内陷入寂静,瑜安正想着如何回时,马车停了。

似是逃避,也似是真的待不下去,她随即下了车。

往回走的路上,宝珠瞧见瑜安脸色不好,不由问询,“大爷又欺负姑娘了?”

“我说姑娘就不该给好脸色,连姑娘的生辰都记不清楚,还有什么脸面求姑娘原谅啊。”

宝珠义愤填膺得很,似乎比她还在乎生辰这件事。

瑜安:“不是因为这件事,他……也算是帮了我。”

“帮什么?”

瑜安轻笑:“也没帮什么。”

像是帮了,又像是没帮到点子上。

宝珠听不明白,最后只嘟囔了一句话:“我不清楚姑娘和大爷的事情,这些事情只有你们自己想得通,但是我知道一点,大爷要想追姑娘啊,这路远着呢。”

她藏不住事,待褚琢安一问今日去宫中是为何事,她就一点不落地给倒出来了。

褚琢安也为纪景和记错她生辰而生气,“姐夫真是不上心,我分明与他说过,姐姐的生辰在腊月二十九,他怎么还能说错。”

瑜安无奈。

宝珠上前倒茶,语重心长地叮嘱:“所以小郎君可千万别学他,以后若是成了婚,一定好好记住娘子的生辰,别搞混还到处说了。”

“别听她胡说。”瑜安在他身旁坐下,“他是想帮我,才故意在太后面前说错的。”

“太后爱屋及乌,所以才这般看重我,若不是太后动了恻隐之心,你姐说不定就站不到你面前了。”

告御状,可是要挨五十仗的。

知道褚琢安听不懂,瑜安便也不欲多说,点到为止。

褚琢安:“如今我可不是单纯的褚家小公子了,要是谁现在欺负到咱家头上,我第一个打过去,叫他们见见厉害。”

他说话间撸起袖子,瑜安这才发现他胳膊上多了一道疤,还是新的。

“哪来的?怎得还受伤了?”

褚琢安坦然一笑,“哦,就是运送货物的时候碰见了一伙土匪,不小心被砍了一刀。”

半年未见,他身上已沉淀了些许长成后的成熟,如换以前,不定得哭成个什么样子。

如此也好,褚家总得有人重新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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