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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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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被阻,温聆筝的脚步陡然一顿,突兀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盏红得通透的莲灯,莲瓣上罕见地画着大雁的。

熟悉的白檀香里混进了烟火的气息,她抬眸顺着纸灯的轮廓朝上望去——

那是一张做工精致的狐狸面具,眼尾处的莲花似是由朱砂勾勒,还掺了金粉,映在漫天灯火里,是独一份的耀眼。

一时间,她竟是看痴了,只觉身不由己,一个不注意就陷入了狐狸面具后,那人影影绰绰的眼波流转间。

“等了很久?”温聆筝笑着接过他手上的纸灯,又忽然上前了一步,伸手点在了他眼尾的那朵莲上,“你添的?”

被识破了身份,裴凛也顺势解下了面具。

“阿凝说,要相见未见,一如隔着面纱的朦胧才能使人更加印象深刻,就给我找了一个面具。”

“不过我嫌那个面具太难看了,就买了空白的,自己画了一个。”

他背过万家灯火,转头看向温聆筝,才放下的面具又被举起,“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上元佳节!我想让你,一直记得。”

少年的心事昭然若揭,却又赤诚坦荡。

纵是与其夫妻六载,又再世为人,温聆筝却也不禁红了脸,待羞赫地低下头整理好情绪后,这才抬起头,怔怔地看了他许久。

“我脸上有东西?”

对上温聆筝的目光,裴凛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可分明什么也没有。

不由笑出了声,温聆筝举起手中莲灯,“一起去放河灯?”

裴凛:“当然,一起。”

端日望月,一盏盏莲灯于汴河上浮沉,袅袅烛光似也溶进了身后的夜色里,与皎洁之月交映夺辉。

缓缓蹲下身,温聆筝捧着莲灯,下意识地离水面稍远了一些。

指尖不由自主地轻划过莲瓣,看着上头栩栩如生的大雁,她怔愣了许久,这才侧头看向裴凛。

夜色明暗交加,朦胧的光晕从眼前闪过,他棱角分明的眉眼凌厉中掺着柔和。

她上一次从他脸上看见这样的神情是什么时候?

回忆跌宕间,溺水濒死的惊惧似又卷土重来。

模糊的光阴让她仿佛又瞧见了那些裴氏亲族淬了毒的目光,也听见了那熟悉的声响。

“阿筝,别怕。”

纷乱的情绪也跟着涌上心头,她于万千灯火下描摹着他的眉眼,可掌心的温度却一点一点变得冰凉。

像极了那年,她溺水濒死之际,他匆匆赶来时,来不及脱去的银甲。

这一刻,温聆筝终于意识到,原来,即使重活一世,她还是那么执着的想要那个答案。

那个答案,不该是她从发生的事情中看出的,也不该是她从他人的口中听来的。

——而该是由他亲口说出的,那份藏匿的爱意。

“为什么是大雁?”默默垂下头,温聆筝的指腹轻擦过大雁的翅膀,“你知道大雁代表什么吗?”

裴凛:“是忠贞。”

流云岚雾间,人间烟火里,他以从不示人的温柔将她包裹。

他站起身,朝前走了一步,朝她缓缓伸出了手,“阿筝,随我来。”

只一言,她便不自觉地将手递了出去。

纷扬的落雪中,她竟不觉清寒森冷,只沉溺在他如三春时节,温暖明媚的眼眸中。

说来好笑,方才樊楼里“不该沉溺”的论调,此刻却已被她抛诸脑后。

正逢流灯时岁,灯火通明的汴河两岸不知何时溢满了一叶又一叶的船影。

撑着船桨的老伯头发已初见花白端倪,穿着件洗得褪色的棉夹袄,胡子刮得很干净。

乌蓬轻晃中,他浅笑着看向倚在船尾放灯的小官人与小娘子,不由赞叹了句——真乃一双壁人呐!

莲灯顺水而流,越飘越远,随着思绪的回拢,温聆筝也便坐直了身,却不料乌船一朝颠簸,她险些撞进他的怀中。

“诶!——”

“小心!——”

电光火石间,裴凛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温聆筝的肩膀,将她带回了安全地带。

他稍稍垂头,迎上她的目光,恰逢两岸烟火乍起。

灿然耀眼,一闪而过的白光下,他瞥见了她晕红的眼尾,心间忽而一揪,一时间竟是忘了动作。

老伯:“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

撑船老伯的道歉声拉回了温聆筝的思绪。

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下肩膀,这才觉出异样。

覆在臂膀上的掌心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能透过皮囊,钻进心底。

瞬间涨红了脸,温聆筝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时,裴凛这才发觉不妥,见她坐稳,也便仓惶收回了手,连连道歉,“抱歉……刚才……我……”

无措的少年耳根绯红,也不知是被雪冻的,还是羞的。

她等了好久,才听见他断断续续地憋出了一句,“抱歉,我……刚才失礼了。”

隐忍的笑声终是从唇齿中溢出,她笑望着他,弯弯的眉宇映着月光,更多了几分狡黠,“失礼?你是在救我,这不算失礼。”

天色渐晚,有了先前的疏忽,老伯撑船很是谨慎,稳稳当当地停泊靠了岸。

裴凛率先跳下船,又身后去扶温聆筝。

矗立在他身后的八角亭上,无数画着大雁的马骑灯一盏又一盏地亮起。

柔和的光晕穿透了纸糊的灯面落在了温聆筝脸上,她不由朝前走了一步,拿起一盏放在廊边的马骑灯细细端详了起来。

流畅而又细致的笔触将大雁每一丝雁羽都画得温软,栩栩如生,仿若南飞的雁无意闯进这盛世烟火中。

“画了多久?”温聆筝扭头看向裴凛。

“大雁是忠贞之鸟,所以我想送给你,你喜欢吗?”

“不许顾左右而言其他!”

老老实实,他道:“从你应下的那日就开始画了,本来能更早让你看见,可惜我画技不好,画了又改,改了又画,耽误了许久。”

河对岸的烟火倏然绽开,五颜六色的花火照亮了黑沉沉的夜空,就连明月都成了陪衬。

温聆筝:“快看!烟火!”

趁裴凛回头的功夫,温聆筝快步拉近了二人间的距离,以致他回眸之时,轻易便能嗅见她发梢上的清香。

裴凛:“阿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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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仓惶欲退,却被姑娘攥住了手腕,二人间的距离变得更近了。

温聆筝:“裴见微,你知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失礼。”

姑娘仰头看着他,笑靥纯然如无暇美玉,一双透亮的乌曈更是清澈见底,不带一丝欲望的裹挟。

他一时看痴了,没来得及回答,姑娘却已踮起脚尖,一双纤纤玉手不知何时搭在了他的肩上。

温聆筝:“裴见微,真正的失礼,是这样的。”

软玉温香扑面而来,他还没回过神,脸颊边已覆上了一抹柔软。

恰逢对岸的烟火正值绚烂,美酒佳酿,他明明一滴未饮,却已觉身陷无边美梦,不愿清醒。

“二哥!”回程的马车上,裴凝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家哥哥,反复问询,“我问你话呢!你听见没有?”

将将回过神来,裴凛下意识地拿起水囊抿了一口,以掩盖慌乱的心绪,“你问的什么?”

“我问你,你和阿筝今天的花灯游船怎么样了?”裴凝稍稍往前倾了些许,眨巴着的眼眸中盈满好奇。

收敛起心绪,裴凛似笑非笑地看着裴凝,“很想知道?”

“嗯嗯嗯!”此时的裴凝还没品出不对劲,很老实地就点头承认了。

就连车外紧握缰绳,驾马的行舟都不禁竖起了耳朵。

又饮了一小口水,裴凛塞紧了水囊的口子,挑眉看向了裴凝,“那你要不要和我解释解释,你院中新得的那张兔子风筝是从何而来的?”

难得狗腿,裴凝小心地赔笑道:“不说就不说嘛……怎么连我玩个风筝都要管……”

裴凛才不信裴凝的鬼话。

他秀挺的眉微微蹙起,蕴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悔恨,凝视了裴凝许久。

“你想好了?”

“想好什么?”

对于危险的敏锐觉察让裴凝往后一靠,对于裴凛接下来的话,她心有预感,却装傻着故作不知。

不曾想,裴凛却直接将话挑明了。

“想好了要做到一辈子不妒不怨;想明白了君恩如流水,今日在这儿,明日就在那儿;更准备好了独自一人,挨过每一个孤寂的日夜……”

虽说早料想到了会有这一日,可当裴凛质问她的时候,裴凝还是久久没能答上话来。

她轻轻撩开帘布,灯市渐歇,烟火消弭,喧嚣的人群一夕散去,徒留狼狈的满目疮痍。

常日里挂着的笑靥褪去,裴凝的神情迷茫又压抑。

“二哥,爹爹和大哥,绝不会叛国,对吗?”

“那件事,背后一定另有隐情,而且,必定是位高权重之人,甚至有上头的影子,对吗?”

裴凛的沉默让裴凝得到了答案,她默默收回了手,神色平静柔和。

“定北侯府与荆国公府都太过鼎盛了,官家信任你和韫安哥哥,可太后和满朝宗亲却不会,这条路,我和阿裳根本就是避无可避。”

“当年,爹爹和萧伯伯还能以我和阿裳年纪尚幼为由回绝太后一次,可如今呢?抗旨不尊,那可是大罪。”

垂落在膝上的双拳骤然紧握,裴凛紧抿着唇,满心悔恨,“阿凝,对不起……”

裴凝笑了笑,白皙无暇的面庞愈发坚定,“二哥,这也我的家啊!我也想为它出一份力,更何况……”

顿了许久,裴凝才道:“更何况,高位孤寒,我想陪他,从小就想陪他。”

马车内的气氛骤降,纵是驾马的行舟都觉背后森冷,寒毛不由竖起。

他不禁想起了庆和年间的往事。

那时的官家还只是太子,因着裴凛是其伴读的缘故,他也常常跟着溜到定北侯府玩耍。

曾经云中阁有棵老榕树,荫荫绿树之下,记载的是嵌入蓝天白云的风筝,也是悄然间萌发的少女情丝。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只可惜,宣仁三年,官家大婚,那棵老榕树也被故去的定北侯裴慎亲手砍去了。

那些隐秘的少女心事,就此被埋葬在了后来搭建的池塘之下。

只半刻的晃神让行舟忽略了前路的状况。

宽敞的官路上,竟是不知从何处窜出了一人,受惊的马儿扬蹄欲奔,他险些没控制住,所幸裴凛及时稳住了他的身体,进而揽过了缰绳。

马儿嘶鸣了一声,马车停稳,劫后余生,裴凝捂着撞疼的胳膊,探出头来,“这是怎么了?”

“你先回马车里!”裴凛微蹙着眉,利落地跳下马车后对行舟交代道:“行舟,守好她。”

躺在距离马儿前蹄不远处的,是一个浑身染血的青年。

他头发杂乱,打绺的发丝贴在面上,身上朴素的麻衣单薄得不像样子,破破烂烂的撕裂处凝固着早已干涸的血渍。

难道是私刑?

裴凛眉心紧蹙,伸手扶起了他,见他还有一口气,这才放心了些许,“你还好吗?”

眼前的景象愈发迷蒙,那人摸索了许久,用尽气力,才堪堪抓住了裴凛的衣摆。

他艰难地抬起了头,泛紫干裂的嘴唇颤巍巍地动了一下,“救我,救救我……”

余光瞥见那人额间的印记,裴凛的呼吸都放缓了一瞬。

大周自建国来皆崇尚仁政,先帝与当今官家,无一不是如此。

黥面之刑,太过残忍,三代以来,只有太祖的建昭一朝用过。

——便是于建昭二十年发生的,林氏贪墨案——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就写大婚~这一卷马上告一段落啦~

第28章 大婚

早春三月, 正是乍暖还寒时,可临近深夜,宜男桥巷的温府, 却仍灯火通明。

满院的女使婆子分了几人一组, 有的分到了挂着红绸子的活, 又的被支使去备喜饼, 两头跑着在大厨房和内院中穿梭。

累了一天, 就连冯管家的眼皮都开始耷拉, 可念着明儿是侯府要来接亲, 且他二儿媳又是在温聆筝的帮助下才得了大厨房的职, 这会子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中气十足地指挥着小厮们, 一坛又一坛地往院中搬明儿待客时要用到的酒。

宜秋院中,向氏忙了一天才刚寻得空隙歇息,可屁股还没坐热, 她却又支使着几个心腹去捡她的嫁妆箱子开。

庞妈妈一进门,就见屋里摆着一排打开的箱笼,还有一个黑漆嵌宝的官皮箱放在向氏身侧,里头多是向氏陪嫁的铺面田产。

“四姑娘的嫁妆单子早送到侯府了,大娘子这是要给四姑娘再添些体己?”庞妈妈绕过箱笼,走到向氏身侧。

余光扫过箱笼, 她一眼就瞧见了那一整套的缂丝扇子,不由揉了揉眼, 险些怀疑自己看错了, “娘子,这可是一整套的孔雀缂丝扇!”

那缂丝扇子一套共有九柄,向氏站起身,从箱笼里拿出一柄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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