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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断袖 主仆俩一块搞断袖,难免不会让人……
两人的互动自然又和谐, 曲花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人家已经确立关系了。
只是不知道曲宝他爹娘是什么态度。
提到这个,曲宝眉目耷拉下来, 同曲花间求情, “我还没告诉他们呢, 到时候我爹要是揍我, 少爷您可得帮帮我。”
“这我怎么帮, 届时福伯怕是要连我一块打, 说是我带坏了你。”曲花间挑眉。
主仆俩一块搞断袖,难免不会让人觉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曲宝抱住曲花间的胳膊打着滚儿撒娇,“哎呀不会的,我爹疼你比疼我还多呢, 且你是主子, 他不敢打你的, 求你了少爷。”
“到时候再说吧, 实在不行让林茂挡在前面,谁让他拱你爹家的白菜呢,该打!”
林茂闻言, 重重点头,“放心吧,福伯要是不同意,我便负荆请罪, 叫他好好出口气,直至同意为止。”
“哼,算你识相!”曲宝扬起下巴轻哼。
说完这个,曲花间又问他们置办产业的事如何了, 曲宝便说买了一处二进的小宅子,和一处带院子的商铺。
虽说如今渔湖镇的房价不算高,但林茂的钱也只够买这些,差了一部分还是曲宝给补的。
说起来,曲宝这个未来‘嫂子’也算是尽职尽责了,他俩常年都是跟着曲花间一起居住的,买了宅子自己也住不上,主要便是为了给林冉傍身。
几人回到正院,曲花间取出一张地契,是‘老木头杂货铺’隔壁的一间铺子,原是想给穆老开茶馆用的,但他说茶摊还是得追着工地开才好,便没能用上。
“阿冉好歹也是看着我长大的,你们给她置办嫁妆,也算我一个。”
这时林冉和岑喜正好下学回来,看到这一幕,林冉连忙走上前来拒绝。
两厢拉扯半晌,便是曲花间板起脸来,林冉也不肯接受这份大礼,他只好将房契收起来,“既如此就等你成亲时再说,现在你还小,要我说成亲还是得大一些再谈。”
林冉十分认同曲花间的想法,她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如今我在新学教书读书忙得很,哪有空考虑这些。”
林茂见状,解释道:“哪里是让你现在就嫁人了,别家姑娘也都是十二三岁便开始相看,先定下来等及笄之后再谈婚论嫁的,况且嫁妆产业这些东西,哪家不是早早备下的。”
“你哥哥说得有理,如今渔湖镇还在发展期,房价便宜,往后要是涨价了,再想买就不知道得花多少钱了。”曲宝帮腔。
“我晓得哥哥疼我,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的婚事不急,还是先紧着你们自己的事吧。”林冉的目光在林茂和曲宝两人间来回扫动。
显然两位哥哥的事她一早便看出端倪了。
被一个小姑娘说穿,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林茂赶紧摆出哥哥的架势,“大人的事小孩儿少打听!”
林冉当了几个月夫子,口齿伶俐不少,当场便驳回去,“哟,现在我又成小孩儿了,刚才谁说我到相看人家的年纪了?”
林茂向来自觉长兄如父,不仅事事为妹妹打算,有时候说起话来也带着些大家长的味道,是以温婉如林冉也总忍不住同他呛嘴。
看兄妹俩斗嘴也是日常一件乐事,余下几人都没开口阻止,乐得看林茂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几人热热闹闹地聊了会儿,曲花间便又问起连城那边的情况,曲宝亲自守了半年,对那边的事如数家珍。
如今连城海边已然修建出一个巨型港口,码头甲板延伸出海面许多,即便不用转运船,万里阳光号也能靠近码头装卸货物,方便了不少。
港口不仅修建了码头和仓库,曲家各项新开的作坊也都集中在一起,这些产业需要许多人来运转,如今招募了数千工人,还时常会有闲散人员在附近等着大船靠岸临时扛货赚些铜子儿。
如此也算是完成了连城县令的交代,解决了连城一小部分人的就业问题,除此之外,之前开发的海蜇头等特产的收购也让没能去港口做工的百姓多了一项收入。
港口的建成让连城经济得到发展,也让曲家受利,不仅多了许多货物,运输也不再走内陆,不仅快了许多,还不受地方掣肘,算是双赢的局面。
连城县令对此感激不尽,曲宝启程回渔湖镇的时候,他还送来许多礼品,虽不算贵重,但能看出其心意。
过了几日,曲花间休沐,他又去了慈幼院看狸奴。
这孩子十分依赖曲花间,又生得乖巧懂事,是以他得空便会去看看。
狸奴病好后还是有些虚弱,随随便便受点风就容易得风寒,新学也不敢去,怕一言不合又生病。
好在如今镇上有了医馆,曲花间特意给了照顾他的妇人一些钱,时时去开些药调养着,渐渐的也健康了不少。
看到曲花间来,狸奴十分开心,短手短脚的小孩儿穿着耐脏的灰褐色小衣裳,像只小麻雀一般飞扑过来,“叔叔,你来啦!”
曲花间将他抱起来,走到到门边的身高刻度旁放下,“站直,我看看长高了没。”
狸奴乖乖站直身子,任由曲花间给他量身高,快一米一了,比初见时长了好几公分。“不错,长高了,看来有好好吃饭。”
“嗯嗯,狸奴每顿都吃一碗半呢,可能吃了!”
曲花间笑了笑,又将小孩儿抱起来,“走,叔叔带你去找木头爷爷玩儿好不好?”
“好!”狸奴高兴的拍拍手,整日待在慈幼院十分无聊,有时候他也会羡慕其他小伙伴能去新学读书,而他却因为身子不好只能待在这一方小小的院子里。
任何一个能出门的机会都能让他十分兴奋,何况还是和他最喜欢的叔叔一起出去。
慈幼院离杂货铺不远,曲花间带着狸奴过去却只看到伯雷,原来穆老又跑去镇子边缘的工地上摆茶摊去了。
如今镇子上的房屋建造得七七八八,只有一些偏远的地方还在建房和铺路,穆老摆茶摊摆出了乐趣,经常追着工地跑。
于是两人又往工地走,一路上曲花间买了许多狸奴能吃的小食拎着。
狸奴十分懂事,怕曲花间为自己破费,问他要吃什么他也不说,只说自己不饿,也不想吃,可那渴望的眼神却藏不住,曲花间便不顾他的反对买了许多。
“太多了,叔叔,别买了,狸奴吃不完。”狸奴连忙摆着小手制止。
“没事,吃不完就带回去给小伙伴们吃。”一些小食而已,曲花间念到慈幼院的孩子们平时估计也没什么机会吃,干脆大手一挥买了许多。
如此,狸奴也不再说什么,只好主动帮曲花间拎东西,想替他分担一些重量。
走到工地时穆老正坐在一把支在地上的大伞下呼哧呼哧打着扇子,见到曲花间和狸奴来,便起身迎了过来。
曲花间算着时辰过来的,这时候茶摊上没什么人,也就不会再出现把茶客们吓跑的事情。
狸奴偶尔会跟着曲花间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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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老,两人早已熟识,穆老很喜欢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孩儿,有时也会去慈幼院看他,身上更是时时揣着些蜜饯小食,专门是为狸奴准备的。
“木头爷爷!”狸奴见了人,舍不得放开被曲花间牵着的手,也就没扑过去,但是甜甜的喊了人。
穆老高高兴兴地应了声,蹲下身来张开手臂,示意抱抱,狸奴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放开曲花间的手,上前去搂住他的脖子。
将孩子抱起来,穆老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油纸包递给他,冲曲花间打趣道,“这孩子可是喜欢你得紧,叫他过来抱还舍不得呢。”
狸奴听懂了他的调侃,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将脑袋埋在穆老肩窝上。
“嘿嘿,傻小子,还不好意思了,想爷爷没啊?”人一旦上了年纪,似乎天然就会变得喜欢小孩子,穆老抱着狸奴逗了许久,连茶摊生意都不顾了。
小哈这日跟着穆老出来摆摊,在附近扑虫子玩儿,听到主人的声音赶紧跑回来,在曲花间脚边蹭来蹭去。
等蹭够了,又同一老一小玩闹起来,穆老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藤球,递给狸奴,示意他往远处丢,还说小哈会去捡回来。
狸奴试着将藤球往不远处抛去,果然见小哈追着藤球便去了,藤球还没落地,它便跳起来接住,屁颠屁颠的衔着送了回来。
“哇!小哈好聪明!”狸奴开怀大笑起来,蹦蹦跳跳的鼓掌,还试探着伸手想要摸摸小哈的头。
许是狸奴鼓掌的神态取悦了小哈,它并没有躲开,而是任由这个人类幼崽将手放到自己头上轻轻摸了摸。
很快,一人一狼便成了玩伴,在茶摊旁边的空地上嬉戏起来,穆老也跟上去,时不时将藤球接过来扔出去,小哈跑着去追球,狸奴便跳着去追小哈。
曲花间则坐在伞下,暂时代替了老板的职位,偶有人来喝茶,便帮着装茶收碗。
三人一狼在茶摊上玩到黄昏时分才走,茶摊旁边那块空地上面长了些杂草,里头传来蛐蛐叫声,穆老还捉了几只蛐蛐儿,用狗尾巴草编了个笼子装着给狸奴带走。
狸奴冲穆老和小哈一一道了别,这才依依不舍的被曲花间牵着离开,他得赶在晚饭前回到慈幼院,否则婶婶们会担心。
第102章 收养 孩子跟你姓!
曲花间将狸奴送到慈幼院门口便离开了, 狸奴抿着嘴笑着冲他挥挥手,站在门口看着人走远,才脸带笑意转身走进院子。
明日新学休沐,傍晚时分去读书的小伙伴们都回来了, 三三两两聚在一处写功课或者玩耍, 院子里十分热闹。
狸奴走到院子中间, 将曲花间给他买的小食放到院中石桌上, 腼腆着开口, “这是叔叔买的零嘴, 我们一起吃吧。”
狸奴一进院子,其他孩子便注意到了他,但没人搭理,此时他一出声, 只换来几声冷哼。
小孩子的情绪总是十分简单, 嫉妒狸奴得了曲花间青眼, 时不时被带出去玩便罢了, 连慈幼院里的大人都对他多了几分偏爱。
这让其他被一视同仁的孩子们感到不平衡,尽管狸奴每次都会大方的将自己得到的东西分享出来,仍旧阻止不了其他人组成自己的小团体孤立他, 甚至有小孩将从外面学来的污言秽语用来骂他。
“哼,狐狸精,又去勾引镇长了。”
“就是,不要脸。”有个比狸奴大一些的小孩冲他啐了一口, 手上却不客气的在那堆东西中扒拉,将自己喜欢吃的统统拿走。
小孩子并不懂得狐狸精、不要脸这些词的含义,但并不妨碍他们学了回来对自己讨厌的人说出来。
狸奴眨眨眼,心里有些委屈, 面上却仍旧带着善意的笑容,这样的事他经常经历,因为不想麻烦大人从来没有对谁说起过。
“这是什么?”一个小孩儿看到狸奴手里紧紧捏着的小笼子,伸手便夺了过去。
狸奴赶紧上前想要拿回来,那是木头爷爷给他捉的小蛐蛐儿,“还给我,这个不是吃的,不能给你。”
“偏不给!”小孩子都有逆反心理,面对讨厌的人,总是会故意唱反调,见狸奴十分紧张那个小笼子,他就将其举过头顶,不肯还给狸奴。
他比狸奴高出许多,任凭面前的小矮子蹦得再高,也拿不到他手中的笼子,小孩儿洋洋得意起来。
“给他!李狗剩,你多大了?还欺负小孩子!”原本在屋里整理床铺的刘大柱走出来,看到李狗剩在欺负狸奴,一双浓眉皱起来,撸起袖子走过去。
刘大柱是慈幼院为数不多会对狸奴好的孩子之一,平时十分懂事,不仅读书认真,从新学回来还经常帮着婶婶们做事。
他生得比李狗剩高大一些,总是在李狗剩调皮捣蛋欺负人时揍得他满地找牙。
李狗剩见他气势汹汹的走过来,还不停呵斥自己,身边小伙伴都看着,登时觉得有些挂不住脸,心里虽然有些怂,但还是梗着脖子嘴硬:“我就不!”
“你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了!”刘大柱袖子已经撸到手肘处,眼看就要走上来揪住他。
李狗剩也不是傻的,干站在那等着人来揍,干脆将手中的笼子往地上一掷,再一脚踩扁,然后推开狸奴跑远了。
这个时间点大人们都在厨房忙活今日的晚饭呢,李狗剩往厨房跑去,料想刘大柱也不会追到大人面前揍他。
狸奴被重重推开,身后便是石桌和石凳,他身子小,不知怎么就从桌凳之间的空隙掉进去了,卡在那里折叠着身子出不来。
刘大柱见状也不再追李狗剩,而是去将狸奴拉出来,拍拍他屁股上的灰,“没事吧?摔着哪里没有。”
狸奴憋着眼泪没有哭出声,后脑勺好像撞到桌沿了,疼得不行,但他只是摇摇头。
“你也是,别人欺负你你不知道去找婶婶们吗,由着人家欺负。”刘大柱叹气,一张略带稚嫩的脸上是不合年岁的老气横秋。
“婶婶们每天都很忙,我不想麻烦他们。”狸奴低着头,小声回答,眼里的泪水因为低头掉落出来,砸到地上。
刘大柱没看见狸奴掉眼泪,见人没什么事,便也不再管他,回屋继续整理床铺去了。
其他小孩儿没了李狗剩带头,也不再欺负狸奴,各自拿着手里的吃食散开了,狸奴蹲下身子,将小笼子捡起来,捧在手心里。
狗尾巴草编织的小笼子并没有什么支撑力,李狗剩那一脚又故意使了大力,早被踩得扁扁的。
笼子里的几只蛐蛐儿自然也不能幸免,几乎被踩成虫饼,耷拉着触须一动不动。
小孩儿安安静静的流着泪,想伸出袖子擦干,又怕弄脏衣袖,改换成用手背擦拭。
过了一会儿,他捧着笼子走到后院,在婶婶们开垦出来的一小片菜地角落里刨了个小坑,将蛐蛐儿们埋进去。
一边埋,一边无声地抽泣,小脸上尽是泪痕。
春花端着菜盆子从厨房走出来,见狸奴一个人蹲在那里,安安静静的,不知在干啥,便喊了一声,“狸奴,你在那做啥呢,泥巴脏着呢,快起来,洗手吃饭了。”
“哎!就来。”狸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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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擦干眼泪,起身去洗了手,走过去想帮春花端菜。
春花将菜盆往上抬了抬,“重,你抬不动,诶,你眼睛怎么这么红?哭了?”她注意到狸奴泛红的眼眶和鼻头,不由问到。
“不碍事,刚刚沙子进眼睛了,我用手搓红的。”狸奴摇摇头,这个借口他曾经听慈幼院里的老人说过,便借来用了用。
果然春花婶婶没再追究,而是喊着他去饭堂吃饭。
——
翌日,曲花间刚从镇衙门到家,一杯茶还没喝到嘴,便见穆老气冲冲的走进来,稍有些长的眉毛高高竖起。
“这是怎么了?谁惹您老生气了?”曲花间给他倒了杯茶,好笑地问。
穆老看他一眼,接过茶一饮而尽,默了会儿才压着嗓子道:“狸奴那孩子不是喜欢蛐蛐儿嘛,今儿小哈在草丛里拱了个蛐蛐儿窝,我就捉了几个说给他送去,结果孩子一看到蛐蛐儿就哭,问他怎么了也不说。
还是另外一个小子跟我说的,说是挨了欺负,昨天的蛐蛐儿叫一个小兔崽子给踩死了,还被推摔了,你是没看到,后脑勺上这么大个包啊,他愣是不吱声儿。”
穆老说起这个就来气,用手夸张的比划了碗口那么大个形状,一张脸上吹胡子瞪眼的十分精彩。
曲花间听了也来气,狸奴那孩子他接触了这么久,多少了解几分,乖巧懂事,从不会主动招惹谁,“太过分了!”
见曲花间这么生气,穆老支吾了半天,试探着开口道:“要么咱们把那孩子接回来?反正你和守疆注定是没孩子了,领回来收做义子也好嘛。”
曲花间闻言看向穆老,见他不是在开玩笑,心下一紧,“伯伯是不是想带孙子了?我和阿酒……”
“你别多想啊!”穆老连连摆手,“你千万别多心,我绝没有那等心思,你和守疆好好的,我可不会胡来,只是狸奴那孩子实在是乖巧,你不是也很喜欢嘛。”
穆老越说越心虚,声音也越来越小,偷偷打量着曲花间的神色,生怕他误会自己是不满儿子做了断袖,想给穆家留个后。
天地良心!长安这儿婿千好万好,他也喜欢得紧,绝没有那种想法啊!
曲花间闻言释然一笑,“那行,先将孩子领回来住几天,等我同阿酒商量过后,再决定收不收养吧。”
“那感情好,你说得对,这样的大事是要两个人好好商量一番的!”穆老一拍大腿,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当日两人便趁着天色还没黑透,去将狸奴领了回来,穆老乐呵呵的抱着孩子不肯撒手。
狸奴手里捧着木头爷爷新给做的蛐蛐儿笼,晕晕乎乎的跟着两人回了家,直到夜里坐在床铺上还没反应过来。
穆老十分喜欢狸奴,自告奋勇接过了照顾他的差事,耐着性子给小孩儿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裳,又把他抱到自己的床上,打算爷孙俩挨着睡。
“木头爷爷,你们怎么把我带回家了啊,天黑了,婶婶该着急了。”狸奴伸着脖子看向窗外,弯弯的月亮已然爬上枝头。
穆老取来一张干净的布巾替小孩儿擦拭着头发,乐呵呵笑,“哈哈哈,憨小子,在爷爷家不好吗?爷爷每天都让小哈陪你玩儿,也没人再敢欺负你。”
谁知狸奴闻言一脸认真的摇头,“慈幼院很好,没有人欺负我。”小孩儿眼神四处乱瞟,显然对于说谎不算熟练。
慈幼院的婶婶们虽然要顾及很多孩子,平时并没有特意照顾他,但是会给他吃给他穿,在那里他从来没有挨饿受冻过,已经是很好的日子了。
虽然……虽然其他小伙伴会骂他,狗剩哥哥还踩死了他的蛐蛐儿,但也有像大柱哥哥这样的好孩子,会好好和他说话,还会帮助他。
“好好好,不说这个了,那你到底喜不喜欢爷爷和长安叔叔嘛?住在这里可以天天见到他哦。”穆老哄道。
狸奴知道长安是叔叔的字,他眼神晶亮,重重点头,“嗯嗯,喜欢的,叔叔是对我可好了,爷爷也是!”
“那就安心在这住着!”穆老一锤定音。
翌日,曲花间便给穆酒写了信,说起狸奴的事,没等到穆酒的回信,反而是等来了他本人。
这几日曲花间也没闲着,将狸奴的身世背景调查了一遍,同他猜测的不错,这孩子的母亲是青楼女子,生父不详。
青楼里的姑娘接客前都会喝下绝子汤,可也有意外,若是怀了孕生下的孩子便会被养在后院,由专门的龟公照顾。
这些孩子长大后若是长相好的,便留在楼里接客,长相差的,便成了丫鬟龟公,总之楼里不养闲人。
他母亲平日里忙着接客对孩子多有疏忽,可到底是爱孩子的,知晓自己得了重病后,怕孩子被老鸨卖去小倌馆,临死之际,她花光了所有积蓄买通了负责照顾狸奴的龟公,将孩子送去了幽州慈幼院门口。
接下来的事曲花间便都知道了,狸奴辗转来到渔湖镇的慈幼院,因生病被曲花间认识。
穆老这几日走到哪里都会带着狸奴,一早便带着他去开铺子了,曲花间便领着穆酒过去看一眼孩子,边走边同穆酒说起这些。
“狸奴确实挺可爱的,你知道我不喜欢闹喳喳的小孩子,可他懂事得很。”
说来也是幸运,曲花间来到这个世界后,虽是为了体恤属下才帮着教孩子读书,可带过的几个孩子都很安静乖巧,最欢脱的,便是老吴那一对孙儿,但也都十分听话。
他边说边走,没注意到穆酒一直侧着头,定定的看他,“花间。”
“嗯?怎么了?”曲花疑惑穆酒语气为何这般凝重,转过头看向他,眼神直直撞向那双带着一丝不安的眼睛里。
“你会不会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如果……”穆酒未尽之言是,若是曲花间非要一个孩子他话,他最多能接受像民间聘妻那般,给一个女子钱,让她生下孩子便走人。
若是曲花间想将孩子母亲留在身边,那他是决计不会答应的,便是想到面前之人要与别人欢好,生下孩子,他就要嫉妒得发疯了。
曲花间打断他的话,无奈道,“我们三个人之间能不能有点基本的信任了?前两日我这么问你爹,今天你又来问我。”
他把那天与穆老的对话同穆酒说了,又道,“我是想着,咱俩怎么样无所谓,我看得出来,伯伯心里还是有些想带孙子,且狸奴那孩子确实乖巧,便是你见了也会喜欢的,留下来跟你姓穆,也算全了伯伯的心愿。”
穆酒眉目舒展开来,见曲花间没有想生孩子的想法,也跟着商量起来,“不必,若真要收养,就跟着你姓,我了解我爹,他不会介意此事,到时候就让孩子认我做义父,称呼起来也好区分。”——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穆镇北,一生致力于带孙子的男人。
伪孙子:小哈
真孙子:狸奴
ps
今天一更,明天神兽归笼双更哈,我终于要解放了嗷嗷嗷~
第103章 番外 一半花酒一半林宝。
时间渐渐走到深秋, 这几个月新学又招到一些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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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冉授课也越发得心应手,曲花间干脆辞去夫子了的工作,只当个幕后的名誉院长。
至于执行院长杜文君, 因要忙镇衙门的事, 也找了个副手, 经过数月的考察, 将石夫子的弟子郭垂文升为副院长, 帮助他处理新学的各项事宜。
杜文君如今算是曲花间的得力干将之一, 他腾出手来,曲花间的工作顿时又轻松不少。
好不容易得了闲,曲花间便打算去一趟边城,同穆酒聚一阵子。
这次去边城只有小林和几个仆役护卫跟着, 其他人各有各的事要忙。
岑喜和林冉要去新学, 曲宝则回了冀州, 巡视产业, 怕再发生类似杨三那样的事情。
至于林茂,他主要负责盯着连城和福州船坞那边的事务,每隔一段时间便要随船出海一次。
曲花间有次开玩笑道, 自己淋过雨,就要把别人的伞撕烂,他和穆酒长期异地恋,就把林茂和曲宝也分开, 得到曲宝一个幽怨的小眼神。
这当然只是玩笑话,两人相聚的时日可比曲花间他们多多了。
边城并不远,但曲花间打算过去多住一阵子,要带的东西也不少, 于是带了两辆马车,清晨天不亮便出发,赶了整整一日的路。
骑马久了腿酸,曲花间便下了马,换乘马车,踏雪得了自由,同小哈走到一处,一狼一马时不时停下吃草玩耍,看到主人走远了又赶紧追上。
众人紧赶慢赶,在黄昏时分才看到一排排的青瓦红墙房子。
这里便是去年才建成的军属聚居地了,听闻潘多颜的父亲还给此处起了个名字,叫德馨坊,取《陋室铭》中‘斯是陋室,惟吾德馨’一句的德馨二字。
德馨坊的房屋建造精巧舒适,可对于住惯了京城高门大院的武将家眷来说,或许确实简单了些。
一座座大小不一的宅院毗邻而建,修建得十分规整漂亮,红砖铺设的官道从正中直穿而过,两边皆是朱墙赤门。
这里离边城不算远,但因是住宅区,没有什么商铺,许多夫人们白日里会相约着去城里逛街,回来得晚了也不怕,一路上经常会碰到熟人,两厢结个伴也就回来了。
曲花间路过时便碰到了刘将军的家人,刘翁与几个老友在城里吃了酒,耽搁到这时候才到家门口,远远看到马车驶来,不由驻足看了眼是谁。
见是曲花间,刘翁笑起来,醉醺醺地同他打招呼,还热情地请他进屋坐坐。
“是长安哪,好久没见你了,你往边城去?老穆没跟你一块儿来?”
“伯伯如今做着小生意呢,走不开就没来,刘翁你老人家要是有空,去渔湖找他喝酒啊,他可惦记你们呢。”
“块进屋坐!天晚了,就在这歇了,明日再走嘛。”
“不了刘翁,也不远,几步就到了。”
同人道了别,曲花间放下车帘,仆役赶着车马继续向前,总算赶在夜幕降临之时到了地方。
将士家眷搬走之后,穆酒也没搬回他的将军府,一直住在曲府正院,曲花间下了马车,见大门两侧亮起灯笼,赤色大门也紧闭着,想来穆酒已经回家了。
小林上前敲门,门房听到动静很快打开大门,将人迎了进去。
穆酒不知道他要来,曲花间不在,曲府也没多少仆役,仅有的几个也都歇下了,曲花间没有兴师动众,让门房不必喊仆役们起来,是以也没人通传,他提着门房递来的灯笼径自往正院走去。
像是完全不担心有歹人进出,正院的门大喇喇地虚掩着,曲花间推门进去,做工精细的门扇没发出什么声音。
正屋里,昏黄的灯光从书房窗户透出来,想必是穆酒还在处理军务,他走过去,在窗边站定。
屋中,穆酒放下手中信件,眉头一肃,迅速闪身到窗边,做出戒备姿态,直至听到熟悉的呼吸频率,猜出来人,他柔下神色,走到窗子面前。
窗户内透出墨色的人影,本想吓人一跳的曲花间自知被发觉,顿感无趣,伸出手用指节敲敲窗棂。
窗户被打开,露出足有十几日未见的人,曲花间没好气地开口,“还不去开门,放我进去,你这鸠占鹊巢的倒是霸道,竟叫屋主人在外头等。”
穆酒柔声开口,“怎敢叫你等。”说着便大手一捞,将人从窗户中捞进去,徒留一盏灯笼掉落在地,逐渐熄灭。
窗户被关上,小林无奈地捡起灯笼,兀自去放置行李收拾去了。
曲花间拖进窗户里面,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中,还未站定,嘴唇便被一片微凉的薄唇衔住,来不及出声,男人长驱直入,叫他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久久的一吻结束,穆酒将人抱到书案上,大手随手一扫,满桌的军机密件便掉落在地,接着又是一番热烈的吻。
曲花间还没来得及同人叙叙旧,说两句话,便觉双肩一凉,衣带渐宽。
所有的想念都被淹没在灯影下起伏纠缠的两道影子里。
直至夜深人静,灯油耗尽,昏黄的灯火摇曳着熄灭,曲花间才得到沐浴的机会。
他将手伸出水面,捏住在男人因热气而红润的耳垂狠狠拧了一把,“你是泰迪吗?”
男人也不怕疼,搂住青年的腰,耳鬓厮磨道,“何为泰迪?”
曲花间闭上嘴,要是让他知道那几个字,怕是直接承认自己就是泰迪,再将那几个字身体力行一遍。
“滚下去,给我弄点夜宵来!”赶了一整日路,中午草草吃了些干粮,曲花间晚饭都没来得及吃,便被抓住欺负了一通,他没好气的指使着男人做事。
吃饱喝足的穆酒闻言,十分听话的翻身做起,赶紧去正院小厨房给人煮面去了。
——(林茂X曲宝番外)
连城。
清晨,昨天忙了一整日的曲宝倒头就睡,本想多睡会儿懒觉,却被一阵号角声吵醒,这是万里阳光号即将靠岸的信号。
他翻了个身,眯着眼懵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三两下穿好衣物便跑出去,那黑傻子随船出海一个半月了,海上烈日毒辣,也不知道是不是晒得更黑了。
紧赶慢赶到得码头,已然有许多人聚在那里开始卸货了,曲宝张望半晌,也没在一群被海上烈日炙烤到黑得发亮的水手中看到想找的那个人。
身后突然传来细微的动静,他回头一看,林茂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他身后去了,“你做贼呢,溜到我背后做什么?”
圆圆的脸颊上眉毛倒竖,带着几分少年气的青年双手叉腰,在林茂面前总是恶声恶气。
“我早就上岸了,你自己从我身边经过没看到我的。”林茂有些委屈,解释道。
见人还敢顶嘴,曲宝更是趾高气昂,“谁让你黑得跟个煤球似的!?我都没看着。”
直到林茂取出给他带的礼物,曲宝这才稍微软了声气,“这砗磲发簪怪好看的,花多少银子买的?”
林茂想了想,把价格往低报了个数,换来曲宝的惊叫,“多少!!!你说这一根簪子四十两?”
接着便是一顿数落,“你可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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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过啊,四十两买根簪子,啧……算了,给我带上我看看。”
林茂听话的替人把簪子带上,手边没有镜子,曲宝只好对着林茂站定,让他睁大眼睛,想从黑眼珠里的倒影里看出自己的样子,可惜黑眼珠太小,根本看不清,只好再往前靠了靠。
林茂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眼前是心上人俊俏可爱的圆脸,鼻尖萦绕的是与自己身上不同的皂香,他只感觉心脏似乎是要蹦出嗓子眼儿了。
曲宝凑近看了半天,实在看不清,发现两人凑近得超出了正常的交往距离,后知后觉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耳根发烫,连忙退开几步,莫名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挥挥手跑开了,林茂见状,无奈地大步追上去。
夜晚。
水手们在海上漂泊半月实在辛苦,每次大船靠岸照例是要吃顿好的,曲宝不仅让码头饭堂做了许多好菜,还自掏腰包买了十几坛子酒来。
葡萄酒昂贵,席间喝的是普通的浊酒,不怎么过瘾,但曲宝自诩千杯不醉,挨着林茂坐下同人划起了拳。
喝趴了几个人后,曲宝歪歪斜斜地起身,在林茂的搀扶下往住处走。
出了饭堂,叫远处吹来的海风一吹,酒意顿时爬上头,原本还精神抖擞的人顿时醉得不成人样。
他软着双腿靠在林茂身上,什么也不说,只知道呵呵傻乐,路上看到小花小草,也要跑去揪下来,塞进林茂手里。
“喏,给你,花花!”林茂接过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野花,柔声诱哄,想把人哄回住处。
可惜醉鬼是讲不通道理的,在曲宝第无数次脱手去追一条路过的小黄狗被捞回来后,林茂忍无可忍的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回了住处。
伺候着人洗漱完后,曲宝总算乖巧了许多,他靠在许久未见的男人怀里,无意识的蹭了蹭。
“黑傻子,一走这么久,也不想我!”曲宝闭着眼,以为自己在说梦话,却不知这话已全然落到林茂耳朵里。
林茂心下一软,哑着嗓子开口,“想的。”
曲宝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嗯?”见自己正窝在林茂怀里,他以为自己又在坐梦,这样的梦在林茂不在时他已经做了许多回了,早已熟练。
“怎么今天跟个正人君子似的?快来吧!”
林茂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曲宝双手环住自己的颈项,凑上来吻住自己,唇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接下来不知是曲宝太过强势,还是林茂酒意上头,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