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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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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在自己的腿上,呼出了一口浊气。若是他这辈子,这双腿还是保不住的话,稷州的存亡,他会选择漠视,但今日他并没有,而是选择了如温软一样的路,保住稷州百姓。

稷州也有了活气,这是结果。

温软呀,真是个让他觉得不省心,却又是与他而言,及时雨一样的存在。

想到这,心情甚好的骁王让车夫绕道到街巷的小摊处,买了一包热乎乎的栗子。

***

温软等了许久,直到酉时,天暗了之后骁王才方回来。

让人赶紧的把饭菜热了,然后上前派去站到他身上的风雪,道:“夜里极冷,怎不早些回来。”

“今日去的地方较远,所以便回来晚了,对了,本王给你带了糖炒栗子。”说着把怀中还捂着的栗子拿了出来。

依稀还有些余温。

温软看到骁王拿回的板栗,温软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甚至带了些不悦,“不是说不要专门绕道去买这吃食吗,妾身又不缺这一口吃的,要是像上次你深夜出门一样受了寒怎么办。”

骁王并未因为她的不悦而生气,只笑道:“没有绕道,只是顺道的时候买了。”

虽然是假话,但今日却显得真诚了,若是往日,骁王说的便不是这样的话了,而是那用来哄人开心的话。

或者是这样的——你喜欢吃,本王也念着,就去买了。

又或者是这样的——不过是绕点路罢了,算不得什么。

今日因见了稷州的景象,对温软生出了一丝真心,便也想着偶尔没有目的对她好些,所以今日也就不打算以攻心为目的来对她演戏。

听到不是特意绕道买的,温软松了一口气,却又有那么一点的失落。

这一丝的失落全因今日与宋大夫人闲聊后产生的!

温软的表现淡淡,骁王觉得有一丝的不得劲,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饭菜热上来之后,两人相继无言的吃了一顿饭,随后骁王去沐浴,温软在房中从衣柜中拿了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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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出来,正想着要穿哪一身之时,月清进来添茶水,便好奇的问道:“王妃明日可是要出门?”

温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看的都是白日里边穿的衣裳,她这大晚上穿这衣服做什么!

扶了扶额,好在月清提了句,不然那骁王见她晚上穿这衣服入睡,定然觉得她是脑壳烧糊了,就是她现在也觉得自己的脑壳烧糊了。

让月清把衣服收回了柜子中,气闷的坐到床上。

“王妃今日是怎么了,自晌午从宋大夫人的院子中回来,便心事重重的模样。”

温软叹息了一声,抬眸看了眼月清,随即摇了摇头:“无事。”

她总不能让旁人知道,她和骁王这夫妻二人成亲这半年,同床共枕了月余,除了相拥而眠外,全然没有像话本上写那样——男女幽处,情不自禁,相濡以沫。

许是因为自己的魅力不足,所以她才想着装扮自己。

想到此,抬眼看月清:“你说我若是大晚上涂些胭脂,会不会很怪异?”

月清没回答,但表情已然露出了一丝怪异。

“罢了,你别回答了,你和崔嬷嬷都下去休息吧。”

月清心存疑虑的退下,一旁崔嬷嬷倒是看出了点什么,嘴角上带了一丝了然笑意,盘算着今晚要不要时刻准备着些热水,但随即又想到太医说骁王不宜房事,兴许只是些夫妻间的小情趣,那既然这样,这……

热水到底要不要备着?

崔嬷嬷也为难了。

温软丝毫不知道崔嬷嬷的为难,她倒是也为难了,想得多了,所以待骁王回到房中的时候,她脸一烫,直接把自己闷在了被子中。

臊得慌。

骁王没有察觉温软的变化,只是奇怪平日都是等到他一起才会就寝的温软,今晚怎么睡得这般早。

没有多疑便上了床,入了被窝后,因今日着实是累了,一躺上床,浅浅的困意袭来,越滚越大,但始终觉得这怀里空落落的不甚习惯,正想伸手把对着墙,背着他的温软揽入怀中,可身边的人忽然动了一下,似乎转了身,那颗黑乎乎的头颅也从被子中探出。

顶着了困意,低下了头,眼神微阖的看向温软那双闪烁着不明光芒的大眼,因困意正浓,所以连嗓音都显得低沉而有磁性:“怎么?”

温软看着带着几分朦胧睡意的骁王,再听到他的声音,脑子有些热,咽了咽口水。

在骁王意识不是很清醒的状态上,忽然凑上去,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迅速的退开,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喉结滚动,眼神惺忪的看着她。

……

……

……?!?!?!

眼一睁,瞳孔蓦地一缩,震惊的看着温软,表情中有种——大姑娘生平第一次被调戏的惊愕。

心跳如鼓。

困意也如那春日雷雨一般,来时急去时快。

温软看着骁王受了惊吓一样的表情,顿时受到了严重的挫伤。

眼眶红了,也不说话,默默的把自己埋入被子底下。

——果然,骁王对现在的她还是感激之情的,离夫妻之情还相差甚远。

她还是太过冲动,不应该这么快就试探骁王的,应当等久一些的,现在骁王会怎么想她?

骁王看着温软委屈的把自己埋入被子底下之后,久久不能回神。

一口气梗着,好半响才呼了出来。

许久,被子底下才传来温软闷闷的声音:“今日宋大夫人问妾身,可曾与殿下亲昵,问了之后,妾身才发现与殿下似乎隔着一道摸不透的墙,所以就是想拉进与殿下之间的关系,把墙破了。”

方长霆瞪着那鼓起来被子,继而又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后,神智也慢慢的回笼,心跳也逐渐平缓。

这女人……

这都是谁教她的!

蓦然想起她看过话本,顿时有一股强烈的念头想要把那写书的揪出来恐吓一番,看他还敢不敢写祸害女子的书来!

虽然震惊,但也想起她刚刚那受伤的神情,晚间用膳前才决定今日暂不与她虚情假意的,但现在不得不用!

全是情势所迫!

伸出手,欲轻拍一下她,但掌心在离她不过一指距离的时候,却是一顿,因为心虚,所以无论怎么样都放不下去。

下不了手,便收了手,斟酌许久才说道:“本王不是不想与你亲近,只是……本王从未与女子这般孟浪,所以就是一时间惊讶罢了。”

这话,骁王自己不信,他之前还想着圆了房,自是不可能因为这些不值一提的亲昵而方寸大乱。

可这被动与主动却全然不一样了。

他震惊的是温软的主动。

主动的原因究竟有几分是因为对他有情意,而非是因为要巩固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或者说想要试探……

温软听着骁王的话,但就是不言语,满脑子都是——骁王对她没有任何的兴趣!骁王对她仅是感激!没有感情!

骁王默了半响,也不知自己惆怅个什么,径自掀开了被子,道:“屋子有些热,本王出去吹吹风。”

风雪夜,却说屋子热,要出去吹凛冽寒风的,骁王是头一个。

出了门后,骁王似乎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鼻中涌出,立即用手抵住。

他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所以太过于血气方刚了。

脚步快速的朝太医屋子的方向走去。

同一个院子,到太医的屋子,也不过是片刻。

当赵太医看到骁王一脸鼻血的时候,脸都吓白了,还当骁王是中什么毒。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完成了!

☆、三十四章

赵太医在屋中多点了一盏灯, 着着急急的替骁王把上脉, 生怕晚了会导致毒性身亡。

把着脉,又觉得有些许的不对劲,询问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殿下这是最近补得太过了, 乃肺经火旺, 迫血妄行, 气火一上脑就会鼻衄。”赵太医知道骁王不是中毒后, 松了一口气后又瞬间觉得自己老了十岁。

人老了, 经不住吓呀, 更经不住这骁王夫妇一天天个折腾!

这大晚上的流鼻血,还能有什么好正经的!无非就是夫妻小两口亲热过度, 没给把持住!骁王这顿顿补药, 不气血上头才怪!

“殿下最近不宜再食用药膳和泡药浴了,自然也不能太过操劳。”

方长霆淡淡的“嗯”一声。

诶诶诶, 骁王今日个耐性这么好?

见骁王耐性好, 赵太医忍不多劝了一句:“下官知道这年轻人火气确实容易旺, 可殿下还是听当初下官一句劝吧,多忍忍, 实在忍不住,暂且先分床睡。”

委婉而直接的劝说。

可话里话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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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说骁王把持不住。

闻言, 骁王的脸色沉了沉——现如今哪里是他把持不住!?

修身养性,每日清淡寡欲,没有半点邪念,最为正经的那个人可是他!

见骁王变了脸色, 向来拿捏得准的赵太医忙道:“这鼻衄症状得好生修养,且不可熬夜。”

这次骁王只冷哼了一声。

赵太医沉默了片刻,又复而劝道:“殿下且千万不可熬夜呀,不然这鼻衄会成常态!”

方长霆冷脸“嗯”了一声,随后看到了一旁塌上桌几上摆了几本医书,便随便拿了一本起来开始翻阅了起来。

赵太医:“……”

——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不走!

看骁王翻阅医术的架势,像是在百般无聊中找点事情来做,更像是在消磨时光,但即便要消磨,可否挪个地方,他想要就寝呀!

偏在赵太医有苦不能言之时,方长霆又说:“赵太医不必在意本王,该如何便如何。”

赵太医:“……”

他想就寝呀,可骁王这杵在这里,他哪敢!

不得已,赵太医只得发挥活到老学到老的信念,寻了本疑难杂症的医书坐到书案前慢慢的研究了起来。

许久之后,赵太医正要翻页之时,坐姿已然慵懒的骁王,声音懒散且似不经意的问起:“赵太医似乎有一个十七岁的公子,今年刚经过了太医署医员的考试,入了太医院。”

赵太医的翻动书页的动作微微一顿,不明白骁王为什么忽然提起他的儿子,只谦虚道:“犬子才疏学浅,进入太医署实属是侥幸。”

方长霆抬眸看了眼赵太医,“那赵太医是岁数几何进入的太医署?”

“回殿下,十九。”

方长霆笑了一声,颇为有趣的道:“那赵太医还不如令公子,又怎能评价令公子才疏学浅呢。”

“殿下教训得是。”

方长霆放下手中的医书,看向他,也不绕圈子,直言道:“此次稷州之难,多亏有赵太医在,本王才能幸免于难。”

赵太医忙起身拱手,自谦道:“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

“此次谋害,便是有人不想让本王活着回金都,身边之人,皆有可能背叛本王,但赵太医却是本王觉得最能信得过的人,所以才会次次有恙在身的时候特意寻的赵太医,全然是因为信得过你,旁人本王定然是信不过的。”

许是和温软相处久了,他竟也掌握到了哄人忽悠人的个中精髓。

赵太医闻言,甚是惊诧。骁王不是口腹蜜剑之人,更屑于油嘴滑舌,这点赵太医是知道的,所以在听到骁王这么说的时候,一瞬间心底有所触动。

他辛苦了两个多月,骁王还是看在眼里的,原来这段不是在折腾他,是信任他,在重用他!

同时又有那么点感动又有点老泪纵横是怎么回事?

连着这段时间怨念都消失了大半。

至于赵太医心中从未口腹蜜剑的骁王……

以前或许不是,但有了温软这么一个乖唇蜜舌的王妃之后,骁王学得了个中精髓,现下是了。

看着赵太医的转变,还隐隐透露出感动之色,骁王一时感叹这些个哄人的话竟如此的好使,往后可得向温软好好的学习才是。

一时也忘记了方才在房中的事,骁王勾唇笑了笑,手指轻点着放回桌面上的医书,看着赵太医继而说道:“而此时本王正缺一个信得过,且医术了得的大夫,自然还缺一个能在太医署行方便的人。”

赵太医似乎猜到了骁王想说些什么了。

“太医署副院使如何?”

太医署副院使从三品……那是赵太医这辈子都不敢想的位置。

骁王的话已经很直接了,要的是他投与他的门下,且会保他和他儿子的前程。

不心动肯定是假的,只是听骁王这话,似乎……要参与夺嫡之中,这可是要玩命的呀!

看出赵太医的犹豫,方长霆道:“本王受害,朝中人所为。”

赵太医瞳孔蓦地一缩,面露惊意,“殿下的意思是……伏击之事也是?!”

骁王点了点头,这事也算不得什么机密,有人细查便也能查出些蛛丝马迹来,更何况如今皇位之争甚是激烈,碰巧他如今正得圣宠,只是会成为某些人眼中欲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

“你已然来了稷州,且又替本王解了毒,后续之事,不用本王多说,你自然想得到。”说着站了起来,走到了赵太医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该如何选择,便看赵太医是放弃自己与令公子似锦的前程,归乡故里,还是随波逐流,如旁人一般选择一方庇护。”

最后再落下一句“夜深了,赵太医早些休息吧。”后离开了赵太医的屋子。

留下了心思絮乱的赵太医。

方长霆自知上辈子自己会输得这般惨,一是因为他这腿,二则是他在金都的根基不稳,斗不过景王也是必然的,如今不如趁着在稷州,便也顺势培养自己的势力。

傅瑾玉,雷阵,石进勇,宋琅,赵恒,这些人,他势在必得。

骁王薄唇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弧度,那边忽悠了赵太医之后,心底是畅快了,但回到自家房门前,嘴角的弧度瞬间拉平。

略有惆怅的盯着房门。

他有绝对的自信把那几人收为己用,可对这时常不按常理的温软,总是多了丝颓然的无力感。

他拖了这般久才回来,她应当……睡了吧?

想了想,还是决定晚些再回房。

故又在院中的回廊走了一圈,看得房门前的守卫又在心里边小声嘀咕——这像极了自己惹恼了自家媳妇,迟迟不敢进屋的样子。

结合上回骁王深夜出门再回房时的举动,守卫暗道他似乎知道了个了不得秘密。

——堂堂骁勇将军,骁王殿下竟真的是个惧内的!

再说骁王被冷风吹了一晌,倒也清醒了许多。

大仇都还未报,他急于愧疚什么!

若是愧疚要予补偿,那便等他斗赢了那豺狼虎豹,登上那位置,身旁的位置自是给她留着的。

如今至关紧要的,便是稳住这稷州,稳住温软,窃取她的心。

待哪日他重生的身份真瞒不住她了,她也会因情而不会有丝毫的动摇,与他共同进退。

毕竟若是传出他是个已死再生之人,且不管真假,多少会让人忌惮。渐渐的,也不再管真假,天下人会把他当成是会祸害人的妖魔,而他那向来无甚亲情可言的父皇更是会毫不犹豫的把他给诛杀了。

这重生之事决然是不能透露半分的,而最有可能会知道此事的,便只会有温软一人。

温软与骁王来说,是恩人。即便不是恩人,骁王也不想,更不会走到杀人灭口那一步。

既然自己不想也不会走到那一步,那只能把那哄骗女子的手段学精了,莫要再像今晚这般寒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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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若是她想要再亲……

那他也不再计较她是为了什么而亲,便只让她……亲个够,

脸颊上那轻柔至极的触感越发的真实,,温软那水润粉嫩的唇再次浮现在脑海之中,一时差些又上头了。

踱步许久再重新走到了房门前,吸了一口气,推开门,放轻了脚步走入房内。

烛火已经暗了许多,在外间的炉子旁烘了一会,待身上的寒意散了许多,才走回内室,把身上的外袍脱下,随之走到床前撩开了帐子。

只见温软在被中蜷缩着身子,只露出了一张被地暖烘得红扑扑的脸。

睡着了。

但眼尾上挂了两滴泪珠,显然是受了委屈。

毕竟身为妻子的她都亲自主动了,这做丈夫的却像是逃一般的离开了屋子,怎么可能不委屈?

伸手用指腹抹了抹她眼角上的眼泪后,动作轻缓的上了床入了被窝,身子暖了半晌后,才把人拉入怀中。

骁王生出了怜惜,可丝毫不知道温软在这眼泪上边做了假,温软委屈归委屈却也不至于哭花了眼。

骁王身体不适,温软是知道的。她也并非想要与骁王圆房,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平日里对她已算百般呵护的骁王,为何同寝了这般久,别说亲亲了,就是搂搂抱抱也少,就只有在就寝的时候会相拥而眠。

她又不是奔着安稳过活,只为和骁王做表面假夫妻去的,她奔的可是夫妻美满,琴瑟和鸣的日子去的!

亲人之情固然重要,可想想伯爵府那些亲人,她竟觉得这夫妻美满更是重要!

这辈子的温软对身为丈夫的骁王自然是心喜的,有哪家王侯将相会像骁王这般心疼人?

不仅会体贴妻子,还会煞费心思的为妻子过生辰,更是不会恶言恶语,且外出时常记着家中妻子,给妻子带回些零嘴。

莫说是王侯将相了,就是个小官之家,也未必能遇上这么一个好丈夫。

只是这好丈夫在日常上确实体贴,但未曾给予她踏实感。

今夜之后,她算是知道了,知道自己还要废许多心思才能在骁王的心中占一席之地。

经过了方才骁王惊吓的模样,心知他是个洁身自好的男子,这般纯情男子,怎么可能是会因女子纠缠而生出想法。想通之后,她也不觉得恼了。

虽然不恼了,可也不想让骁王看出来,想博取些怜惜,让他明日不好提起这事,所以便沾了茶水往眼角抹。等着骁王的中途,干了之后又继续抹,只是在睡着后,骁王才回来,但好在那茶水未干。

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之下,竟真的也博得了骁王的怜惜。

***

早间起来,温软发现自己躺在骁王的怀中,愣了愣,“殿下,你昨晚何时回来的?”

捏作作态不是温柔体贴且善解人意的好妻子该做的,所以对于昨晚的事,暂且忘记。

听到了温软的话,骁王依旧寐着眼,神智不甚清醒,嗓音沙哑的回了句“本王困乏,再睡会”。

昨夜骁王在赵太医房中看了小半个时辰的医书,回房后楼着温软却又过了许久才入睡,这晨间困意正当,心知没有急事出来,便就赖床了。

温软不知,只听到他沙哑的声音,还当是昨晚吹了风着了凉,一时既是心虚又是紧张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额头温度没有问题,温软这才松了一口气。

心知昨晚真吓着了骁王,便也琢磨道:大不了,往后……不亲了。

许是温软的动作扰到骁王了,他闭着眼,却准确无误的伸出手来握住放在自个额头上边作乱的手,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声音分外低沉“别动,再睡会。”

温软猝不及防的被拉了一把,紧贴着骁王的胸口,听到轻而缓的心跳声,还有阵阵热意从骁王的胸膛上散出,渗透入她脸颊的肌肤上。

脸颊被热得有点烫。

虽依旧是同床共枕相拥而眠,可不知怎的,突然在这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了好像又与平日里有所不同,就好似骁王已然习惯了她的存在。

习惯呀……

温软倒是想起了自己从小到大也有一个习惯。那便是睡觉的时候,必然是要抱着枕头或者其他东西才能入睡,一旦这怀里少了东西,就睡得极为不踏实,上一回骁王深夜离开,也是因此醒来的。

每每月清早间来唤她起床的时候,都念叨她,说她这个习惯怕是永远都改不了了。

改不了,那敢情好呀。

最好骁王也养成了现在这个改不了的“好习惯”。

想到这,温软心情极好,也抱住了骁王精壮的月要,埋在他的胸膛中索性再睡个回笼觉。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可能会在凌晨~

不要等,早上再看*

☆、三十五章

夫妻皆是如戏中角儿一样的翘楚, 巳时起来后, 夫妻两人默契非常,都闭口不提昨夜的事情。

二人脸色依旧如常,起身之时, 温软还温柔体贴的替他更衣。

吃完早膳后, 方长霆面色如常的道:“今日本王还要与傅瑾玉出去, 会回来得晚一些, 若是入夜还未回来, 你可先睡, 不要等本王。”

温软闻言,想起骁王前几日若是要出门, 必然会早早起来, 哪像今早还偷了个懒。

再听他让她不必等他的话,心想他定是寻了个由头来避开她!

温软不知昨夜睡着之后, 眼角上还是否有茶水伪装的泪珠, 只暗恼自己昨夜没把人等回来就睡了, 错过了二人交心的最好机会,如今骁王虽然面上不显, 可心里头肯定是对她有了厌烦之感。

一时有些委屈,但也知道昨日的事情不宜再提, 省得惹得骁王更加的不痛快,只能在今日之后再努力的把这点隔阂修补回来。

虽有委屈,但也如骁王一样,一丝都没有表现出来, 只柔声的嘱咐注意保暖,莫要着了凉,一定要把石校尉和侍卫带在身旁,切莫单独一个人落单,好让贼人有下手的机会。

嘱咐完了之后,骁王笑道,说她如老母亲嘱咐出行的孩子一般絮叨。

许是昨夜的关系,今日温软听着骁王的话,都要比平时多琢磨了几番。骁王说她如老母亲一般之时,温软琢磨了一下,意会到这意思后只觉得晴天霹雳。

——骁王这是开始嫌她啰嗦了!

挂着笑把人送走后,温软的笑脸瞬间坍塌了下来。

她现如今真真如戏文中说的一般,千年道行一朝丧。都怪自己没有细细斟酌再行事,所以才会把方有小成的夫妻关系搞成现在这番模样!

温软的心顿时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在房中不停的踱步,想着如何把这已有裂痕的关系给修补回来。

且说骁王今日确实是有事,并非温软所想的那般是为了躲她而寻的借口,只是今日的事情须得打起十二分精神,马虎不得,所以才会在床上偷了些懒。

还有方才那玩笑话,不过是为了缓解一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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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间的尴尬,虽然在温软身上也寻不出半点的不适,但依他了解她的性子,她也就是个走表面的,心底估计早就着急了。

现在指不定在正在房中坐立难安的琢磨着二人的关系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就是想到了这些,骁王才会故作轻松,表示出不在意的模样,可骁王完完全全没想到温软不仅怀疑他要躲开自己,更不曾想这化解尴尬的笑话,落在她耳里竟也成了他对她的嫌弃!

这些骁王自是不知道,还心想着过了些时日后,她也就过了这坎,不会再念着想着他昨晚那异于寻常男子的反应。

毕竟换做寻常男子,美貌娇妻主动献媚,还不得早早化身为豺狼猛兽扑上去,他倒好,直接把她当成了豺狼猛兽。

昨晚就不应该计较她是因为什么才与他这般,然后脑子一热跑出去的,让她脸皮子上挂不住。

但事已至此,只能待过些日子,得闲后他再细细研究一番这男女亲热I相吻的技巧,明白后便就主动还回去,这比什么解释都强!

出了知州府,马车旁的石校尉上前低声禀告道:“殿下,人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骁王点头:“让他们差不多得了,别演得太过,让人怀疑。”

“下官明白。”

骁王“嗯”了一声之后,沉吟了片刻,继而吩咐道:“锁死知州府的消息,今日在外边发生的事情,决意不能落入王妃的耳中。”

石校尉应了声。随即转身吩咐侍卫,看住王妃院子中的下人,今日莫让他们出院子,也莫要让旁人进院子寻王妃。

***

温软心思乱,也就没有再去宋大夫人的院子串门,而是在房中拿起了针线开始做荷包。

之前答应过骁王要给他做一个荷包的,可偏不巧在生辰那几日遇上傅瑾玉,再后骁王又着了凉,为照顾他,她也就把这事给忘了。刚刚想着怎么去修补夫妻关系,也就把这事给记起来了。

绣了大半日,荷包上面的纹样已经有大体的样子,小小一块荷包布上绣着一只山涧老虎,虽小可却极为精致。

绣得眼睛酸痛之时,正放下了荷包要小憩片刻,院子外边便传来了宋十七那咋咋呼呼的声音:“王妃不好了!殿下遇刺了!”

正要拦着十七的守卫也被这消息惊到,一时间竟忘了要把人给拦住。

温软听到这话,蓦地一惊,猛得从榻上站了起来,也顾不得手中的荷包落了地,忙走出房外,看着急匆匆从院子外闯进来的十七,惊问:“怎么回事?!”

十七忙说道:“今日在骁王灾房给百姓发送棉衣之时,忽然窜出了几个难民,提着刀就像殿下冲了上去!”

一怔,有惊悸涌上了心头,温软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继而着急追问:“殿下如今怎么样了?!”

十七摇头:“我远远望去,只见石校尉把骁王扶上了马车,然后我就着急跑回来把事情告诉王妃你,余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温软脑子空白了一息,瞬间又清明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不管如何,骁王都不能出事!她更不能乱!

看向十七,急急吩咐道:“十七你快些差人查一下殿下现在身在何处。”随后又看向院中的侍卫,吩咐:“你们快去把赵太医寻来,我回房寻样东西就来!”

温软急匆匆的转身入了房中,走到床边,趴下了身子,伸手探入床底,把那把藏到了床底下的马刀给拿了出来。

她不远千里赶来稷州,好不容易保住了骁王的腿,也把所有的一切都赌在了骁王的身上,辛辛苦苦了这么久,才得了个好丈夫。

好丈夫来之不易,若是谁要是敢动骁王,她便与之拼命!

赵太医收到石校尉传回的消息,让他立刻前往悦来客栈,而这悦来客栈便是那傅瑾玉在稷州所住的客栈。

虽然石校尉没有说是什么事情,但听传信的人说情况紧急,便忙把医箱收拾好,正准备出门之时,他的房门就忽然人给撞开了,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人就被两个侍卫给架了起来往外跑。

一副老骨头差点没被他们给卸了!

侍卫急道:“殿下遇刺了,王妃急需太医陪同前去寻殿下!”

赵太医大概知道了石校尉说的情况紧急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敢耽搁,立即把骁王所在的地方告知了温软。

且说悦来客栈这边,一大部分的百姓都看到了骁王一身血,且脸色苍白的被人扶入了客栈,随后客栈被重重侍卫护得水泄不通。

被扶到了傅瑾玉的客房之中,安置在了床上,石校尉在外对着手下吼道:“还不赶紧的去看看太医来了没有!”

“还有全城把那些刺客搜捕出来!”

随后客房之中不时的有人从房中端出一盆盆的血水,来来回回,清水入,红水出,看得旁人触目惊心。

许久之后,这血水才没继续往外端。

傅瑾玉进了屋中,把房门关上,看向床上躺着的人,淡淡的道:“殿下,已没有了旁人,便不要再装了。”

床上的人闻言,缓缓睁开双眼,薄唇微勾从床上慢慢的坐了起来。

把身上的血袋拿出,随手扔在了地板上,看向傅瑾玉,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傅瑾玉笑了笑:“自然是殿下一开始让下官陪同去安顺民心的时候,一次安抚就可以了,但殿下却几番出去,显然是在给刺客制造机会。”

“本王为何要给刺客制造机会?就算本王是为了引他们出来一网打尽,那万一真被杀了又当如何?”

傅瑾玉目光扫了一眼地上血腥的血袋,继续猜测道:“只怕真的要刺杀的刺客已经被殿下处理了,而今日的刺客不过是走场搭戏的罢了。”

骁王盯着傅瑾玉,继而反问:“那你说说看本王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如今稷州百姓对殿下百般敬重,若是殿下是在赈灾这个时候有人行刺殿下,百姓自然会愤怒,愤怒之余便会自发性的把藏身于暗处的刺客线索寻常来,天下之大,人人都可成为眼线,这是其一。”

骁王颇感兴趣的问道:“那其二呢?”

傅瑾玉目光澄明的看着骁王:“其二,殿下在稷州的功绩便会慢慢的传开,乃至传到金都,传到陛下的耳中。”

骁王嗤笑了一声,从床上站起,走到水盆旁,洗着手上的血污,说道:“本王就知道你会猜得一清二楚,便也没想瞒你。”

若是要瞒,便不会到这客栈来。与其说他没想瞒傅瑾玉,倒不如说他是特意让他知道的。

傅瑾玉才谋双绝,也就景王瞎了眼,登基为帝之后,不爱惜人才,反而派了人暗杀。

傅瑾玉拱手劝道:“下回再有这种事,殿下还是瞒着下官为好,下官并非殿下心中的可信之人。”

骁王微微挑眉,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

傅瑾玉显然是不打算与他同坐一船。不过骁王也知道,这傅瑾玉也不是那么容易拉拢的人,他也未曾想过一次就能拉拢成功。

“是不是,本王自有定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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