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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他喝了口水试图缓解口中疼痛, 看祝明悦吃得慢条斯理,面不改色,佩服道:“掌柜的竟然这般能吃辣。”
祝明悦淡定道:“也就还好啦, 不辣。”说罢抿住唇, 雾气缭绕,没人注意到他此刻的两瓣唇已经变得又红又肿,肉嘟嘟的极为可爱。
越吃越过瘾,大家的筷子一时间都停不来。
祝明悦最喜欢吃土豆片,这东西饱腹感强, 祝明悦最先吃饱了,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子他理智地放下了碗筷。
小翠看了他一眼:“掌柜的不再吃点?”
“吃饱了。”祝明悦擦去嘴角染红的油渍道:“你们慢慢吃,不着急。”火锅就得在这种冷天气下悠闲地吃最为舒适。
掌柜的胃口太小了,还没她能吃,小翠心想,眼疾手快地捞起鸭肠。
这玩意儿真是奇怪, 没下锅之前看得让人反胃, 碰都不想碰,没想到往火锅里过一遍, 又脆辣又爽口,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谁能想到她先前还笃定自己一定不会碰, 打脸了, 这回是真的打脸了。
贺安嘘了口气, 也停下来筷子, 不是因为不想吃,是因为他最爱的牛肉没有了。
他心满意足地喟叹道:“真好吃啊!”
随即话锋一转:“若是谢哥在,恐怕也轮不上咱们吃了。”
不知是不是把身体吃暖和了,祝明悦感觉脸上的温度有点高, 他咬牙切齿道:“哪次少了你的份。”
贺安一想,确实没少,掌柜的待他们还是极为厚道的,但有什么好的,肯定是紧着谢哥来啊!也就是谢哥不在,否则今天这顿火锅肯定没他们的份。
菜吃完了,火锅底料也不能浪费,厨子扯了两把面条扔进去,吃得有滋有味。
转眼到了十二月中下旬,
天气愈加寒冷,天上还悬着太阳,院里的水缸却结了一层薄冰,祝明悦在家基本手不离手炉,将自己裹成个胖球,饶是这样仍觉得不暖和。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前两年要寒冷上许多,他印象中往年的十二月份可没这么冷。
他记得好像听过一句谚语,冬天冷得早,来年收成好,但这天已经好些日子没下雨下雪了,这冷不是湿冷而是干冷,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唇角细密的裂口传来刺痛感,祝明悦皱了皱眉正想烧壶热水润一润,敲门声就响了。
李正阳他娘上门来了,背上还背着个筐子,里面满满当当的大白菜。
“明悦呐,这是咱家地里种的大白菜,前些天刚熟,没舍得吃,今儿个才拔,脆嫩着呢!”大白菜可不轻,李正阳他娘喘着粗气:“我寻思你今年没种,送些过来,大白菜耐放,够你吃一段时间了。”
祝明悦连忙把筐子取下来,冬天蔬菜确实少,他这几天在明月楼吃的大多都是些荤菜,一顿两顿没关系,吃多了也上火,出门再被这冷风一刮,嘴唇都开裂了。
这白菜一掐就冒水,脆生生的,祝明悦眼睛都放光,怪他今年太忙了,谢沛又不在家,菜园子都荒废了,明年开春说什么也要把菜给种上。
“多谢婶子。”祝明悦让开道:“入冬了想必没什么活了,婶子进来坐坐喝点热茶吧。”
李正阳他娘正又此意,人闲下来了就想找点事做,手上闲着嘴也不能闲着,村里不想县里那般热闹,不和人唠唠嗑得无聊死。
两人经过院子,一阵寒风吹过,祝明悦耳朵都被吹得耳鸣,李正阳他娘低声骂了句:“这鬼天气,又不下雨又不下雪,一天天的尽吹风,什么时候是个头。”
庄稼人对天气一向很敏感,他们就是靠天吃饭,什么天气可能预示着要下雨,什么天气可能预示着要下雪,都了如指掌。
祝明悦揉了揉被吹得胀痛的耳朵,问道:“婶子,若是整个冬天都是干冷天,来年是不是收成就不好。”
李正阳他娘回道:“不一定是收成不好。”
祝明悦松了口气,“那就——”他一个好字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
“能有收成就不错了,若是一直这样,来年说不得要干旱。”
这么严重?祝明悦手里的糕点放了回去。
“婶子年轻时候就遇上过一次,那时候正阳和正明还小嘞!冬天也是这个样子,结果来年就干旱,汲河都断流了。咱们老百姓惨啊,庄稼种不出来,当年圣上仁慈,免了税,不免也不行啊,田地颗粒无收人都快饿死了。”
李正阳他娘回忆往事,深深叹了口气:“咱们家还有些余粮,一日两顿稀米汤撑了许久,后来稀米汤也没了,就刮榆树皮拔草根吃,山上的榆树皮都给村里人刮完了。村里一些老人认为自己活着是浪费粮食,不想和年轻人抢食,和商量好似的接二连三饿死在家中。”
祝明悦唏嘘不已,灾难无情,人在自然灾害面前就是这样渺小且无助。
同时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希望来年不会发生旱情。
送走了李正阳他娘,太阳也快落山了。
祝明悦看着厨房角落堆放的大白菜,舔了舔唇,将爪子伸了上去。
晚饭炖了半颗大白菜,他一个人吃自然怎么简单怎么来,往锅里贴两张面饼就算是主食了。大白菜甘甜可口,祝明悦难得将菜一扫而光,靠在椅子上就开始放空自我了。
自崔大哥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倒是上个月末让人给他送了封信,信中只说一切安好,让他勿要为他忧虑,大概是知道他对汲州的事很关注,还同他零零散散说了一些近况,都不是很重要的讯息,但是祝明悦唯一能获得汲州信息的渠道。
好消息有,坏消息当然也不少,好消息是崔大哥的粮顺利送过去了,坏消息是他得到信的时候,那批粮食也吃得差不多了。
临近年关,上哪弄粮食送往汲州,偏生朝廷还不管不问,又想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哪有这样的道理?
汲州营的士兵明明在拼尽全力抵抗南蛮包围大厉,结果朝廷这番动作,却像是把汲州兵抛弃了似的,也是可怜……
“去他娘的——”
远在汲州营的大将军营帐,传出一声怒骂。
关韶的胸中像有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盛怒之下,火气喷涌而出像是要将这营帐一把火烧掉。
“大将军息怒!”副将上前劝道,只是他脸上似乎也压抑着火气。
营帐中的将领除了谢沛,无一不生气,只有谢沛端正挺拔地坐在椅子上,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副将看了眼谢沛,心中不由感到佩服,都这样了,还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也是神人。
关韶气急,猛拍桌子:“他娘的,简直欺人太甚,老子即刻就回京,非得看看到底是朝中哪个昏了头的老王八蛋出的馊主意。”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火气,跟着附和:“就是,咱们汲州营十万兵马,断了粮连年关都过不去,更别说南蛮还在城外虎视汹汹盯着咱们,就盼着趁咱们不备一举攻破城门。结果朝中这群只吃干饭的老匹夫倒好,一粒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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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不给,还让士兵在汲州开荒种地自给自足。”
“这大冬天的,种什么地?开什么荒?莫说地种不出来了,开荒,说得倒是轻巧!那群尸位素餐的老匹夫不懂,难不成圣——”
“卫将军!”副将对着说话的人摇了摇头:“慎言。”
那姓卫的将军反应过来自己气血上头一时口无遮拦差点说了大逆不道的话,吓出一身冷汗。他环视四周,除了新起的谢沛,都是和他出生入死的老家伙,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谢沛为人正派,素来沉默寡言,应当不会乱说吧?他清咳了两声,试探着开口:“谢小将军,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闻言,众人都将视线转移到谢沛身上,连关荆也稍稍压下火气,想听听谢沛如何说。
他们在营帐中骂了半天,一丁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商讨出来,都头疼不已。
谢沛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发泄怒火,但却并没有因此而降低存在感。
这位军中的新起之秀,可是在前段时间打了极为漂亮的一仗,明眼人都看得出能力不容小觑,连关韶那般傲气的人都对他格外欣赏。
谢沛并非不生气,他只是对众人七嘴八舌的控诉充耳不闻,当京城的圣旨传入军中,直至太监宣读完,他的内心都毫无波澜。
他从未对朝廷产生过希望,又何来的失望,没有从希望到失望的落差又何来的愤怒?
狂风吹打在营帐上持续发出哗啦的声响,谢沛的思绪比狂风的速度还快甚至已经吹到了甘州的某个村中。
今年的天气格外寒冷,他那边畏寒,想必已经将自己裹成了个白白胖胖的团子,因穿多了动作略显笨拙的身影跃然浮现在脑子,谢沛嘴上泛起一丝甜意,唇角不知不觉中勾起。
耳边听到有人点到自己,他眉心微皱,遗憾中止了脑子幻想的画面。
关韶直直盯着他看:“谢沛,你说说看。”
谢沛抬眼正色道:“占了南蛮的粮仓。”
姓卫的将军不由纳闷:“咱们现在的情况是,军中粮草紧缺,朝廷却不给咱们粮草,还让咱们自给自足。”这小子怕不是刚才出神了,到底审没审题。
谢沛神情并无不耐,补充道:“主动进攻,一举夺回遂远,夺下他们的粮仓。”
原本还有些嘈杂的营帐瞬间安静了。
连关韶都久久没做出反应,似是被他这大胆的想法给震惊住了。
良久,副将呐呐道:“这……这不可能吧!”
姓卫的将军这时也反应过来,他似乎被吓到了,咽了口唾沫:“谢小将军,你有这想法我敬你是条汉子,但是未免太草率了。”
“是啊!这想法不可取。”
“唉!我当谢小将军有勇有谋,能说出些有用的来,没想到这……唉!”
有人摇头晃脑,有人叹息,谢沛丝毫不为所动。
关韶喝道:“都给老子闭嘴。”
等众人都噤了声,关韶转头对谢沛道:“你接着说,都是自己人,你不妨将心中想法都道来听听。”
谢沛微微颔首:“国库空虚朝中拿不出粮草,荒地种不出粮食,正值冬日,连城中百姓都没有多少余粮,敢问能从何处获得粮草度过冬日?即使度过冬日,而后呢?”谢沛发出灵魂质问。
关韶嗓子沙哑:“是啊,然后呢?”他们争吵着如何获取粮草,度过冬日,冬日过后,然后呢?
朝廷不作为,他们仍然要镇守在汲州,防守虎视眈眈的南蛮军,操心粮草紧缺的事。
一切问题都没有得到解决。
副将似乎也想明白了这点,心神一动:“谢将军的意思是,与其这样和南蛮干耗着,不如早日主动出击,趁现在军中余粮未尽。”
众人细想,这一招釜底抽薪倒是确实让人心动,只是风险太大了,要么成要么败。
姓卫的将军涨红了脸咬紧牙关:“要么成要么败,这么耗下去,底下士兵都得饿死,还不如和南蛮痛痛快快干一场。”
关韶若有所思,似乎也在深思做法的可行性。
过了良久,他面上的怒火缓缓褪去,起身走到沙盘旁,一竖小旗稳稳当当地插进了坐标遂远的位置,破天荒地笑出了声。
营帐外的大风仍旧刮个不停,已经刮了不知多少日了,似乎没有停歇的迹象。
营帐随风微微摆动,似乎风再大些就会被拔地而起,关韶喃喃道:“这风,不如吹得再大些吧!”
副将稳了稳神:“大将军,此话是何意?”这大风刮了多日,士兵操练都成了难题,他们都盼着风能吹得小些,关大将军为何却还想让这风再大些。
关韶向谢沛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来解释。
谢沛收到指令,言简意赅道:“北风。”
啊?北风怎么了?众人不明所以。
关韶:……
他就知道,谢沛惜字如金的破性子是改不了了,让他当嘴替,还不如自己来。
关韶猛吸一口气,骂到:“太久没进攻,防守防得脑子都锈了?”
副将羞愧地低下头,脑子灵光乍现,惊呼一声:“末将明白了,北风,天助我也!”关大将军说得对,战场上风向也极为重要,不乏有许多借风打仗的,只要利用好,是战争胜利的一大助力。
众人皆恍然大悟。
关韶自知自己着相了,自从来了汲州就像被磨掉了血性,天天围着粮草发愁。
他淡淡看了谢沛一眼,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这小子哪哪都好,可惜喜欢上了嫂子。
他私下还特意找了李正阳侧面打听,算是明白了,这嫂嫂千好万好,坏就坏在不喜欢自家小叔子。
何止是不喜欢嘞!按谢沛这性子,人家八成还被蒙在鼓里呢!
夜幕降临,寂静无声。
被蒙在鼓里的祝明悦,裹着被褥翻了个身,凉气灌进缝隙,他缩了缩脖颈嘴中还嘟囔着:“谢沛,别闹。”
第112章
翌日一早,
祝明悦两眼无神地惊醒在床上,脑中回想起昨日梦中的那一幕,觉得面红耳赤。
梦里的谢沛和现实中有很大的差别, 似乎变得更为霸道, 对他也没……没那么好。
谢沛的手明明应该很暖,梦里却是冰凉的,那手稳稳的钳制住他的后脖颈不让他动弹。
那张棱角分明的帅脸不断靠近,近到薄凉的气息尽数打在祝明悦的皮肤上,近到祝明悦害怕的闭上了眼。
谢沛的薄唇轻轻印在他的唇上, 祝明悦惊恐地睁开眼双手去推他坚实的胸膛,奈何谢沛纹丝不动。
“谢沛,你干什么?”祝明悦红透了脸,低声质问道。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半晌谢沛才缓缓开口:“我想干什么,”
他低头附着在祝明悦耳边, 如同恶魔低语:“嫂嫂你不知道?”
祝明悦一脸错愕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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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 想要破口大骂,对上这张和现实中的谢沛一般无二的俊美脸庞, 瞬间哑火,心中升起一丝心虚, “我……我怎么知道?”
“嫂嫂说笑了, ”冰凉的指腹缓缓滑过祝明悦滚烫的耳廓, 抵达鲜红的□□方才停下。
祝明悦被这磨人的过程折磨得他牙关震颤, 偏偏没办法躲开,好不容易对方停止了动作,他正想舒口气,腮帮就被捏住, 力道不算轻也不算重,恰好能隐约露出一点贝齿。
谢沛的动作并未就此停止,紧接着他的牙关被撬开,嫩红的舌尖便也隐藏不住,暴露在谢沛侵略性十足的眼神中。
祝明悦被他的眼神吓到,开始了小幅度的挣扎,可他不论如何做,似乎都逃不出谢沛的手掌,纤细白皙的脖颈在挣扎中被谢沛粗糙的掌心磨出一层薄红。
谢沛的眼神却愈发暗沉,眸地墨色尽显,面色也多了丝阴沉,“你就这般不愿?”
祝明悦快被逼疯了,口水浸湿了嘴角,他含糊不清道:“不愿什么?”梦中的谢沛让他无力招架,他只想这荒谬的梦境快快结束。
谢沛面若寒霜:“嫂嫂,你明明知道的。”
我明明不!知!道!
谢沛怎么回事,好好的话不会说,非得和他玩无聊的你猜我答游戏。
一声轻叹被淹没在昏暗寂静的夜色中,下一秒祝明悦全身僵硬,唇瓣被用力碾过,温热的口腔被长驱直入,吮吸、舔舐……谢沛的力气大得像条牛,任祝明悦如何去推也推不开。
是了,谢沛的力气一向很大,更何况经过战场的历练,更是让人无法抵抗,祝明悦绝望的闭上眼,任命地由谢沛在他口中扫荡。
只是谢沛太过贪婪,并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钳制的脖颈的大手缓缓落下,落在了祝明悦的腰窝,先是用力揉了揉,引得祝明悦浑身颤栗。
祝明悦偏开头大口的汲取着空气,谢沛低头被再次躲开:“谢沛,不要。”
“不要什么?”谢沛将他往怀里带了带,“是不要我亲你,还是不要——”
腰窝被轻轻一按,颤栗感瞬间席卷全身,祝明悦眼前发黑,疯狂摇头,开口求饶时语气中带着哭腔:“不要按那里。”
他的腰窝一直是他身上较为敏感的部位,和他的痒痒肉有所不同,腰窝的存在感不强,毕竟除了闲得蛋疼没人会捏他腰窝。
他谢沛明显就是那个蛋疼的人,两人紧紧相贴,那玩意儿和铁棍似的硌得他肚子疼。
祝明悦有要防前又要防后,进退两难,只能频频求饶。
谢沛似乎是听了他的意见,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
“挖槽!谢沛你别捏我屁股啊!!”
谢沛低下头含住他鲜红欲滴的耳垂,牙齿细细的研磨了一通,“嫂嫂现在可只我想干什么?”
祝明悦继续嘴硬:“不知道不知道!”
谢沛轻笑出声:“现在就知道了。”
“我想,干.你”
祝明悦如被五雷轰顶般,他当然清楚谢沛想干什么,但话说出来和没说出来却不同,祝明悦被雷的焦烂。
这是梦吧!?怎么还不醒!祝明悦趁对方不注意闭上眼暗暗揪起大腿肉,再睁眼,是谢沛的近在咫尺的俊脸。
不对不对,再来!闭眼,再睁眼,迎接他的不是现实,而是谢沛给予他的更猛烈的暴风雨。
祝明悦被亲得失了力气,整个人瘫软在谢沛怀里。
亲眼看着自己被谢沛抱起送上床榻,俯身覆在他上方。
屋内的火明明灭灭,火苗倒映在墙壁上,像是正经历着狂风暴雨吹打的树叶。
寂静的夜终究被偶尔倾泻而出的呜咽与呻.吟打断。祝明悦浑身汗湿,如同岸上脱了水的小鱼,起初还能□□地挣扎,过后便只能条件反射般地抽搐两下。
油灯燃尽,祝明悦看着墙上倒映的火苗缓缓变小直至消失,也闭上了眼逐渐没了意识。
意识殆尽的前一刻,他隐约听到了谢沛的声音。
“恶心吗?明明很享受。”
“你也喜欢我,不是吗?”
……
再睁开眼,屋外天色大亮。
祝明悦挺尸在床,怔忡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手按在了胸口,心脏跳动的速度极快,一下一下的,仿佛预示着心脏的主人刚经历过一场极为激烈的运动。
祝明悦深呼吸,冷气钻进鼻腔,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很享受吗?他清晰的记得体内的快感如电流般席卷全身,哪怕已经醒来,体内仍有余韵。
抛开这场春.梦的主角不谈,好像是挺舒服的?
脑中还反复回荡着梦中谢沛最后关头说的话:
“你也喜欢我,不是吗?”
祝明悦脸上有了一丝裂痕,喃喃道:“我喜欢他吗?”
他迅速拉起被子蒙住脸,恨不得把自己闷死。
他简直太畜生了,他就是个口嫌体正直,表里不一,口是心非,口拒体诚,自相矛盾的家伙啊啊啊——
面对小叔子蜻蜓点水的偷亲,忧心了几个月,甚至还想好了见面时拒绝的措辞。
结果,谢沛的面还没见到,他竟然就没出息的做了这样的梦,梦里他和谢沛酱酱酿酿,最后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梦里的谢沛看似行为霸道,不容他拒绝,可这一切都存在于他的幻想,幻想就投射着他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他的欲望难道就是谢沛对他酱酱酿酿?
更过分的是,他还觉得挺舒服的。
他怎么可以觉得舒服!他有罪!他不是人!
时隔几个月,他在梦里觊觎上了觊觎他的人。
祝明悦绝望的闭上眼,在被窝里发出沉闷的呜咽。
泪水打湿衣襟,祝明悦胸前湿漉漉一片,冬天天冷,不一会就凉的他一哆嗦。
祝明悦吸了吸发红的鼻子,想起身点炉子将亵衣烘干,刚坐起一般就觉得下半身也凉凉的?
嗯?
祝明悦微微蹙眉,手向被窝探了进去,随后慢慢睁大了眼。
他竟然因为一个梦,没出息的口口了。
因为成长脱离了同龄人,又或许是除了挣钱和学习外心无杂念,加之对爱情这种朦胧的东西并不了解,他向来没有什么生理上的欲望,连带着生理反应也少之又少。
即使偶尔有几次,他也只是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结束。
结果这次,却因为一场梦而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他捏着裤子,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恶心,反倒觉得浑身无比舒畅。
就……生无可恋。
完了,他是真的栽了。
祝明悦爬了起来,将裤子扔进洗衣盆,顶着呼呼冷风,认命的在院中一下一下的搓洗衣服。
不时有凉水溅到脸上,祝明悦歪下头,下意识用手去擦,冻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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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手指碰到脸上,又是一哆嗦,祝明悦欲哭无泪。
忍不住想,要是有洗衣机就好了,冬天洗衣服真的受罪,用热水也受罪,要是有谢沛就好了,谢沛冬天总会在他没睡醒前把他头一天的衣服洗了,祝明悦身在福中不知福,根本不以为意,谢沛离开了,他早饭也不想做,衣服也不想洗。
谢沛,谢沛,又是谢沛!他甩甩脑子暗骂自己不争气,洗个衣服而已,怎么满脑子又是谢沛。
“掌柜的?”贺安那手在祝明悦眼前晃了晃,声音不由放大了些:“掌柜的!”
“嗯嗯你说,我在听。”祝明悦双手托腮,勉强回过神。
在听个鬼,贺安忍不住吐槽:“掌柜的,你思绪都飘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谁知祝明日愣怔了会,随后态度认真道:“没那么远。”他心里默默补充,也就一千里吧。
贺安:……
“掌柜的,要不你还是回去休息休息吧。”他盯着祝明悦直言道:“我看你从今日上午就不在状态,是不是太累了。”
祝明悦不假思索:“嗯,是挺累的。”在梦里梦自己被翻来覆去的炒了一遍又一遍确实挺累的。他这种羞耻的事他是万万不可能说出来的。
贺安:……
脸皮真厚啊!
好在祝明悦也不是不干正事,火锅店开业在即,他昨晚掌柜还指望着它替自己挣钱,自然要上点心。
他抄起热茶一饮而尽,抹抹嘴道:“你继续说。”
贺安于是从头说起:“广阳县的火锅铺子,明日就要开业了,我今日一早去看了,没什么问题,掌柜的是否也去看看?”
有贺安做事,祝明悦是放心的,至少目前看来,比他要靠谱不少。
“不——”话到嘴边,他余光瞥见贺安略有期待的神情,极速打了个转“不如去看看吧,闲着也是闲着。”
广阳县的火锅店坐落在闹市,楼下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吵闹吆喝声不绝于耳,从顶楼的窗户望下去,顶着小辫儿乱跑的孩童,后面边追边喊的大人,忙公务的捕快,走街串巷吆喝卖东西的小贩,生活气息很足。
火锅店对面连开了一家脂粉铺子和首饰铺子,姑娘家带着丫鬟进进出出,脸上带着笑意。
再往旁边还有瓷器铺子和成衣铺子,以及糕点铺子。总之这条街如果在后世,应当会被称作整个城市最繁华的商业街,最有实力的铺子都聚集在了这条街上。
这样一看,祝明悦的火锅店好像也就普普通通,从外面看并无特色。
不过没关系,只要这条街有人流量,他就不怕没人来吃。
贺安站在身侧看向楼下的人群也很是满意,他和祝明悦的想法一样。只有有人经过,就不怕没人来吃。
甚至和明月楼不同,明月楼因为地处偏僻之地,当初不得不花些小心思做足宣传,火锅店就坐落在繁华之处,来来往往的人群想不看见都难。
只是有个地方他不太满意,贺安指了指牌匾:“掌柜的,当着要叫这名字?”也太过敷衍了事了。
祝明悦点头:“不改了,就叫火锅铺,清晰易懂,挺好的。”
贺安视线扫向对面,清一色的翠玉斋,舒悦阁,霓裳坊,抖了抖唇,祝明天这名字起的,就听清新脱俗的。
祝明悦压根就没起,名字是难听了些,但通俗易懂,路人一看就起了兴趣。
还有一个原因,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满意的来,那些名字总透着股酸腐味,一点儿也不接地气。
总不能和酒楼一样,叫明月楼?这个想法刚出就被他否决了,别人说今儿个去明月楼吃饭,对方还得多嘴问一句是哪个明月楼,多麻烦。
名字不重要,以后有合适的大可以再换,味道好才是最重要的。
火锅店总共三层,保留了原来奉贤居的装修不变,三楼是包厢,一楼二楼摆了些方方正正的桌子。
有双人桌,有四人桌,桌上清一色嵌这个大锅,桌底统一安了木箱,恰好将锅底包在里面,木箱看上去其貌不扬,其实有乾坤。
为了设计好,祝明悦废寝忘食还去找了县里铁匠铺给谢沛做过镖的铁匠。
耗时多天才才做出来了如今这样的,能最大程度保温,还能将烟顺着楼下吊顶的隔层里排出去。
虽然用现代的眼光来看缺点不少,还有些简陋,但至少已经初具后世的火锅桌雏形,祝明悦已经很满意了。
贺安陪着祝明悦绕了一圈,没找着任何错处,高兴道:“铺子的伙计都培训好了,就等明天开业了。”
“嗯。”祝明悦脸上露出笑意:“明天你从上阳县里带几个人来,巳时过后铺子里别管有没有人都起两锅。”
“为啥?”贺安面露不解。
祝明悦解释:“捧个人场,显得热闹点。”说得简单直白点,就是托儿。
贺安犹豫了会道:“为何不借明月楼的名声造个势?”明月楼的名气多大,只要说这铺子是祝明悦开的,自会有人慕名而来。
祝明悦摇摇头:“没必要,受众不一定完全相同。”
“火锅这东西,无需宣传,自会招引来喜爱它的人。”——
作者有话说:明悦宝宝:我就这样自我攻略[骄傲脸]
第113章
事实证明, 祝明悦的想法完全没错。
所有的事物都会在冥冥之中吸引到钟爱它的人。
开业第一天,辰时已过火锅铺里依旧清冷无比。
贺安在指挥着小二擦灰,他对卫生要求严格, 连犄角旮旯处也没放过。
小翠今日让人顶了工, 带了几个弟弟妹妹,小孩子乖的很,不吵不闹的,眼巴巴地看着偌大空荡的楼,四处张望满眼写着好奇。
关荆也带着一个兄弟过来了, 正嗑着瓜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大家都容光焕发,只有祝明悦眼下青黑一片,骑着小马姗姗来迟,
关荆起身迎上去:“掌柜的,你昨晚偷人去了。”
祝明悦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就这样看着他, 一动不动。
关荆摸摸脑袋, 他平时和兄弟们住一起,说话素的荤的都来, 还没轻没重习惯了,这会说话没过脑, 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他面上带着懊恼:“掌柜的, 对不起啊!我都是被他给带坏的。”他是商队年纪最小的, 初来时可纯洁了, 可不就是被商队里的大老粗给带坏的。
被关荆毫不犹豫卖了的兄弟,慌忙起身,嘴边还挂着瓜子壳,正欲解释, 贺安从他面前匆匆走过,湿抹布擦过他的嘴角,贺安忙得正上头,嘴里还嘟囔着:“客人还没来,铺子的卫生一定要干净,不能留垃圾。”
那人呆愣住:……他被当垃圾了吗?
关荆想笑,但想到祝明悦还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又笑不出来了:“掌柜的,掌柜的?”
祝明悦回神:“你刚才说什么?”
没听见?没听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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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回道:“我说掌柜的近日操劳过度,一定是没休息好。”
祝明悦黑眼珠子缓缓转动:“我怎么记得,你方才说的好像不是这话。”
关荆:……
他火速滑轨:“掌柜我错了,我真没有说你偷人的意思,我就是看你困成这样,开个玩笑。”
祝明悦面无表情:“哦,去嗑你的瓜子吧!”
关荆:“掌柜的不生气了?”
祝明悦:“你想让我生气?”
不想!关荆的头摇成了拨浪鼓。
看关荆回到原位,边嗑瓜子视线还偷偷往他身上扫,祝明悦特别心累。
想叹气,又觉得新铺子才开业就叹气实在不吉利,于是又憋了回去。
是他不想睡觉吗?他睡了啊!入梦迎接他的不是周公,是谢沛那张帅得人腿软的大脸盘子,然后免不了又是一顿酱酱酿酿。
结果醒来比整宿没睡还累,还得拖着要死不活的身体打水洗裤子,再这样下去,感觉身体就要被掏空了。
祝明悦一腔幽怨偏生无处释放,毕竟这事也怪不得谢沛身上,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谁叫他脑子里装的全是他和谢沛的黄色废料。
唉,心累!
眼看着到点了,后厨端出了两个大锅,一锅是鸳鸯锅,送到了小翠和孩子那桌。一桌红油火锅,是关荆和他兄弟点名要的。
鸳鸯锅一边是牛油汤底,红彤彤上面还飘着大量的干辣椒,和不要钱似的,另一边是羊肉火锅,羊棒骨混在大块羊肉用大火炖了好些时辰,汤熬得奶白,闻不到一点腥味。
大人尚能忍得住,小孩子看见好吃的,立马就坐不住了,咬着手指口水糊啦的,屁股也坐不住板凳了,一个个跟小不倒翁似的身体左右晃。
祝明悦忍俊不禁,再不开动口水都要滴锅里了,他看向小翠,“让孩子们吃吧!”
小孩子胆子很小,对小翠这个姐姐很是依赖,只听她的话,别人的话听了也不敢照做,闻言瞪着水漉漉的大眼睛看小翠。
“别急,”小翠挨个分好碗筷,大半盘羊肉片倒进了羊汤锅,剩下小半盘,是留给自己吃的,比起清淡点的锅底,她更爱吃牛油火锅。
比起小翠这边因为要照顾孩子所以斯斯文文的,后方的关荆两兄弟就吃得豪爽多了,筷子抄得飞起,为了争抢一块同时看上的肉,两人筷子都变成残影了。
“他娘的,真爽!”关荆他兄弟吃得嘴巴通红,额头冒汗,伸手擦了擦,感叹道。
为了将托儿的效果作用发挥到极致,贺安特意将两桌人安排在窗户的位置。
外面冷风呼号,里面的人吃得全身热乎乎直冒汗。
火锅的香味飘向街道,引得不少人驻足观望。
街上,来往路人纷纷低语。
“奉贤居还开着呢?我还当它倒闭了。”
同伴指了指楼上的牌匾,翻了个白眼:“你瞎啊!这儿早就不是什么奉贤居了,听说已经卖了,连名字都换了。”
那人兴致缺缺,“换汤不换药,说不准还是奉贤居那个味儿,我都吃腻味了。”
同伴:“若是能去明月楼吃就好了,有段时间没去了,就想那口焖羊肉,家里厨子都做不出那个味儿。”
“切,焖羊肉有什么好吃的,真说好吃,他家的鲈鱼当是一绝。”
“好了好了,知道你吃过明月楼的鲈鱼了。我可不像你,逢人就炫耀。”
“你当然不炫耀,你又没吃过。”谁不知道明月楼的鲈鱼有多抢手,就这么说吧,前阵子刺史大人家母寿辰,点名席上要有这道菜,刺史大人是个孝顺的,据说和明月楼掌柜家中人有些渊源,私下找上了人家,才得以让老太太如愿以偿。
两人家境优渥,又是官家子弟,当然都在宴上,遗憾的是鲈鱼只有主桌有,他们连闻都没闻到。
临近中午,两人几句话就将自己给说饿了,“你说咱俩现在去明月楼吃顿好的还来得及吗?”
这回轮到那人将白眼翻回去了:“做梦吧,这都什么时候了,明月楼的位置早就预定完了。”
“唉!要是能头天预定就好了。”
“想的美!”明月楼什么都好,唯独位置不好抢,还不接受头天预定,想吃饭,要么就亲自过来,要么就让下人当天预定位置,还要交什么定金,总之麻烦得很。
“嗯?”同伴鼻子吸了吸,“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