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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六百五十八章 是时候备战了(六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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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利义满的气息一下子变得沉重了起来。

细川赖之、斯波义将等人,看向黄时雪等人的目光毫不掩饰愤怒。

山名氏清给山名满幸一个眼神,山名满幸了然,走向了任东洋。

总需要拉拢一下陈祖义的头目,最好是能留个联络方式,日后见面的时候,大家也可以坐在一起说说话什么的,不一定每次见面时,那么多人都在场……

足利义满平息了波动起来的情绪,呵呵笑道:“大海就在那里,有想东渡的,也有想西行的,拦不住,便由他们去吧。言归......

夜雨初歇,檐角滴水如漏刻报时。听脉庐的灯火仍明,映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像一尾游不动的金鱼。陈九章独坐案前,手中摩挲着那枚言脉铃,铜身微凉,却似有心跳自掌心传来。他闭目凝神,耳中回响的不是雨声,而是白日里一位老妇断续低语:“我藏了三年……没人知道我儿子没死,是我把他送走的……可昨夜他回来了,在窗外喊娘,我不敢开门……我以为是鬼……”

那声音颤得如同秋风中的蛛丝,一句话拆成十次喘息才说完。她说完便瘫坐在蒲团上,仿佛卸下了压了一生的铁枷。陈九章没有追问真假,也没有劝她“莫要执迷”,只是递过热茶,轻声道:“你终于肯说了。”

人这一生,最难的往往不是承受苦难,而是承认自己曾为了活命而做出违背良心的事??哪怕那选择背后满是无奈。

他提笔欲记,忽觉指尖发麻,墨迹在纸上洇开成一朵乌云。这副身子,终究不如从前了。五十有六,两鬓霜雪,腰背时常酸痛如负山石。弟子们劝他少接诊、多休养,可他知道,有些人等不起。那些话憋在心里几十年,一旦开口,便是生死关头的最后一口气。

次日清晨,延昭踏着晨露而来,肩头披着薄霜。他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怯懦少年,眉宇间自有沉静之气,说话也不再结巴,反而字字清晰,如针落玉盘。他在桐州开设分庐半年,今日归来述职。

“湖州那边,已有七座静语堂建成。”延昭呈上一本册子,“百姓称它‘安心屋’。有人半夜敲门,只为说一句‘我想我爹了’。”

陈九章翻阅册页,见其中绘有房舍图样、倾听流程、甚至还有聋童小满设计的手语记录法。他点头赞许:“你们做得比我好。”

“是您教我们看见看不见的东西。”延昭低声道,“阿素如今能凭脉象判断情绪起伏,她说那是‘心的颜色’。小满则教人用手势表达梦魇内容,许多失语者因此第一次说出‘我怕’二字。”

陈九章沉默良久,忽然问:“你梦见父亲了吗?”

延昭一怔,随即垂首:“前夜梦见他站在塘边,手里提着灯笼,回头对我笑。我没跑,也没躲,就站在原地喊了一声‘爹’。他点点头,转身走了。”

“他放下了。”陈九章轻叹,“你也该放下了。”

师徒正说着,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一名村妇跌跌撞撞闯入,脸色惨白如纸:“陈大夫!快……快去救救我男人!他疯了!拿着柴刀要砍人,嘴里直嚷‘他们回来了’!”

陈九章立即起身,取下药箱,延昭紧随其后。赶到村东破屋时,只见一名壮汉赤膊持刀,双目通红,在院中来回踱步,口中念叨:“别过来!别碰我妻儿!你们烧房子我不怕!我不降!”

邻里围在外圈,无人敢近。陈九章让众人退开,独自缓步上前,手中并无器械,只有一杯温茶。

“你是李三?”他声音不高,却穿透嘈杂。

那人猛然转头,刀尖直指陈九章咽喉。

“我是听脉庐的陈九章。”他不动分毫,“我知道你不是想杀人,你是想让人听见你说的话。”

刀尖微微颤抖。

“你守过城,对不对?建文四年,你在扬州前线,亲眼看着同袍被火炮炸碎,对不对?”

汉子瞳孔骤缩,喉头滚动。

“你逃回来时,全村人都骂你是逃兵,可没人问你为什么逃。你说战友都死了,你不逃,谁替他们收尸?可没人信你,连妻子也说你懦弱……这些话,你埋了三十年,是不是?”

“哇??”一声嘶吼撕裂长空,李三大哭起来,柴刀当啷落地。他跪倒在地,双手抱头,浑身抽搐:“我不是逃!我不是逃!我背了七个兄弟的骨灰回来!可他们不信!都说我疯了!可我才没疯!我没疯……”

陈九章蹲下身,将茶杯递到他唇边:“现在信你的人来了。”

那一日,陈九章在他家住了三夜。不施一针,不开一药,只每晚与他对坐,听他讲战场上的血雨腥风,讲梦中反复出现的断肢残骸,讲他如何偷偷把阵亡将士的名字刻在木牌上,埋在后院枣树下。

第四日清晨,李三主动交出柴刀,跪在祠堂前焚香告罪:“我对不起列祖列宗,不该辱没军人身份。但我更对不起自己,三十年不敢说真话。”

消息传开,乡人无不唏嘘。曾讥讽他是“懦夫”的族老亲自登门道歉。李三反倒平静:“骂我的时候,你们也不知我在替死人活着。”

此事震动县衙,县令亲至听脉庐请教:“此类病症,可有名称?”

陈九章提笔写下四字:**心创之疾**。

并附说明:“外伤可见血肉,内创唯诉可疗。凡经历大怖、大哀、大屈而不能言者,皆属此科。若久抑于心,则神乱形枯,或暴怒,或痴呆,或自戕。治之之道,首在倾听,次在释负,终在归位。”

县令深以为然,奏报巡抚,列为地方医政新例。不久,江南诸府纷纷设立“战余安抚所”,专为老兵、遗孀、孤幼提供倾诉之所。更有军中幕僚前来学习,称此法“胜过千两抚恤银”。

然而,风波再起。

这日午后,一辆官轿停在听脉庐前,帘幕掀开,走出一位紫袍玉带的中年男子,面容冷峻,目光如刃。身后跟着两名差役,抬着一口黑漆箱子。

“陈九章?”来人负手而立,“本官乃刑部右侍郎周崇礼,奉旨巡查江南司法积案,顺道查访尔等‘妖言惑众’之事。”

村民闻讯聚集围观,气氛骤紧。

陈九章拱手行礼:“草民不知何事惊动朝廷大员。”

周崇礼冷笑:“你设静语堂,诱百姓私语,暗录他人隐私,是否属实?有人说你收集口供,意图构陷官吏?还有人说你借倾听之名,煽动民怨,动摇社稷?”

陈九章神色不变:“草民所录,皆自愿倾诉之言,从不强问,亦不外泄。若有人借此诬陷他人,那是其心术不正,非倾听之过。”

“巧言令色!”周崇礼厉声喝道,“人心险恶,岂容任意宣泄?若人人效仿,争相揭短,父子反目,夫妻成仇,天下岂不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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